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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长风今宵散姜惠英苏淮安小说结局

姜惠英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回到招待所,姜惠英瘫倒在地板上。眼泪顺着眼角灌进了耳朵里,她只觉得浑身瘫软难受。今天不仅是苏淮安的生日,也是自己和他的婚期。如果没有齐闵生的事情,他们应该甜蜜相拥,躺在新房的双人床上。现如今,一切都成了笑话。她闭上眼睛,觉得自己眼珠烫的厉害。她爬上床,扯过枕头搂在怀中,她意识不清,开始胡言乱语起来。“淮安,我爱你。”“齐闵生的事情,我真的知道错了。是我没有边界感,我不应该把他对我的恩情,强加在你的身上。”“原谅我好么,淮安,为了你我什么都能做,只要你原谅我!”她抱着枕头,哭得没了声音。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好像听见了苏淮安的声音。“惠英,我爸爸让我们去京北结婚,你愿意么?”姜惠英想也没想,拒绝了苏淮安。“我在花城也有父母,我父母年纪大...

主角:姜惠英苏淮安   更新:2025-02-19 14: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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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惠英苏淮安的女频言情小说《昨夜长风今宵散姜惠英苏淮安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姜惠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回到招待所,姜惠英瘫倒在地板上。眼泪顺着眼角灌进了耳朵里,她只觉得浑身瘫软难受。今天不仅是苏淮安的生日,也是自己和他的婚期。如果没有齐闵生的事情,他们应该甜蜜相拥,躺在新房的双人床上。现如今,一切都成了笑话。她闭上眼睛,觉得自己眼珠烫的厉害。她爬上床,扯过枕头搂在怀中,她意识不清,开始胡言乱语起来。“淮安,我爱你。”“齐闵生的事情,我真的知道错了。是我没有边界感,我不应该把他对我的恩情,强加在你的身上。”“原谅我好么,淮安,为了你我什么都能做,只要你原谅我!”她抱着枕头,哭得没了声音。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好像听见了苏淮安的声音。“惠英,我爸爸让我们去京北结婚,你愿意么?”姜惠英想也没想,拒绝了苏淮安。“我在花城也有父母,我父母年纪大...

《昨夜长风今宵散姜惠英苏淮安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回到招待所,姜惠英瘫倒在地板上。

眼泪顺着眼角灌进了耳朵里,她只觉得浑身瘫软难受。

今天不仅是苏淮安的生日,也是自己和他的婚期。

如果没有齐闵生的事情,他们应该甜蜜相拥,躺在新房的双人床上。

现如今,一切都成了笑话。

她闭上眼睛,觉得自己眼珠烫的厉害。

她爬上床,扯过枕头搂在怀中,她意识不清,开始胡言乱语起来。

“淮安,我爱你。”

“齐闵生的事情,我真的知道错了。

是我没有边界感,我不应该把他对我的恩情,强加在你的身上。”

“原谅我好么,淮安,为了你我什么都能做,只要你原谅我!”

她抱着枕头,哭得没了声音。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好像听见了苏淮安的声音。

“惠英,我爸爸让我们去京北结婚,你愿意么?”

姜惠英想也没想,拒绝了苏淮安。

“我在花城也有父母,我父母年纪大了,我凭什么迁就你啊!

我以后要生活在花城。

你要是满足不了我这个条件,那咱们就拉倒。”

一阵乱梦,姜惠英哭得泪流满脸,睡梦里,她不断的和苏淮安道歉,“淮安,你想去哪都行,我永远陪着你!”

苏淮安脸色陡变,那张俊朗灿烂的脸越来越模糊,“晚了,姜惠英,我不可能和你结婚。”

他转身,拉着赵茵的手,两人成双成对离开了自己的房间。

“别走!”

“我不爱你了。”

“不!”

姜惠英猛地起身,她眼前一黑,一头扎在了地板上昏死过去。

第二天,苏淮安拎上手提包,去文学院上课。

他推开门,目光落在了赵茵身上,苏淮安脸色有些不自然,他紧抿着嘴唇,走到了赵茵身边。

“茵茵。”

他清了一下嗓子,觉得有必要和赵茵道歉。

“昨天是我误会了,我只是想不到你竟然还记得我的生日,”苏淮安有些心虚。

“我一直都记得!”

赵茵的声音,罕见的有些着急,“我到京北上学后,每次你生日,我都会给你寄生日贺卡。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们都会退回来给我……”见她脸色红成这样,苏淮安的心都要化了。

他下了决心,“茵茵,以后你不用给我寄了。”

赵茵一愣,瞬间有些伤感的情绪涌上脑子。

她低着头,“我明白了,淮安,那我就不打扰了。”

“我是来送你去上课的!

等今天过后,我再不……。”

赵茵语无伦次的模样,让苏淮安不忍心 ,他赶紧把送给她的礼物掏了出来。

“这个……你戴上试试。”

一串低调奢华的珍珠手串,很符合赵茵的气质。

她伸出手,让苏淮安给她戴上。

“你喜欢吗?

喜欢的话以后我每年都给你买!”

赵茵紧紧搂住了他,郑重告白:“淮安!

我什么都不想要,我只想要你。”

……医院。

姜惠英高烧不退,齐闵生坐在姜惠英床边,端着一盆温水帮姜惠英退烧。

他褪掉姜惠英的衣裳,给她擦拭全身。

护士进来看见这一幕,脸色微红的别过去,忙活自己手头的事情。

“你是她什么人?”

护士问齐闵生。

“我是她丈夫。”

齐闵生回答的很自然。

护士听见开始收拾东西的声音,猜测病人的衣服已经穿好了,转身对齐闵生表示同情。

“你妻子没什么大事,就是感冒引起的发烧。”

齐闵生这才松了一口气。

他深爱姜惠英,不允许姜惠英出任何岔子。

“苏淮安同志,咱们都是部队的,有事儿你就找我。”

“苏淮安?”

齐闵生眼底掠过一丝不快,他微笑着问护士,“你怎么知道我叫苏淮安?”

护士开始给姜惠英打针,她用皮管绑住他的胳膊,开始寻找注射最佳位置。

“姜同志送进来的时候,一直在念叨你的名字,”护士收拾好托盘,掩嘴笑了笑,“我们都觉得你好幸福呀,有个这么漂亮的媳妇爱着你。”

病床前,齐闵生紧紧攥着手。

等把护士打发走后,他的手轻轻探进了姜惠英的心口。

“姐姐。

你怎么能叫他的名字啊,明明他都不要你了!”

说完他的手越来越下……
苏淮安什么都明白了,他夹了一个虾,放进了赵茵碗中,“茵茵,慢点吃,别噎着。”

苏淮安陡然看向苏德,把正在盛汤的他吓得一哆嗦,差点把汤撒出来。

苏淮安趁热打铁,“爸,是你告诉茵茵我生日的?”

苏德放下汤碗,脸色难看的要命,他十指交握,胳膊肘搭在桌子上。

苏淮安明白了,他觉得刚才的自己好傻。

明明不在一起十几年了,赵茵怎么可能还记得自己的生日,礼物肯定也是爸爸要她送的。

苏淮安警告自己,不要再幻想了。

已经在姜惠英身上吃过一次亏,他怎么能再这么短的时间内,继续跳进另外一个坑里呢?

“对不起。”

苏德突如其来的道歉,让苏淮安一头雾水,他震惊的看向正在道歉的爸爸,就撞上了苏德黑黝黝的脸。

“是我忘了你的生日,茵茵特意打电话提醒我的,爸爸对不起你。”

呃……苏淮安愣住,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赵茵坐在苏德对面,和他一样不知所措起来。

“苏伯伯,你只是一时间工作太忙,忘记了,别这样说,我能看见你是个好父亲。”

苏德抄起白酒瓶,给自己倒了一小杯酒,发牢骚道:“我要是个负责任的好爸爸,淮安在婚姻上,就不会吃这么大的亏!”

前几天,苏德卖着老脸,给远在花城的老同事刘政委打了个电话。

通过刘政委的口述,苏德才知道儿子的遭遇。

他的心像是被人扯出来,碾碎了洒在冰冷的街道上。

苏德的几句话让全家陷入了沉默。

苏淮安却忽然笑了,他的笑声很平静。

“爸……”他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也给赵茵倒了一杯。

“你应该恭喜我啊,我悬崖勒马,自己跳出婚姻的桎梏,这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吧!”

话音刚落,门铃响了。

苏淮安放下酒杯,上前去开门。

当他拉开门,看见姜惠英站在自己家门前的时候,脑中瞬间飘过了两个字。

“晦气。”

……姜惠英顺着门缝挤进来,她紧张的往屋里看了一眼,假装没有看到赵茵,朝苏德的方向敬了一个礼。

她的目光只敢在苏德脸上停留了两秒钟,赶紧挪开了。

她把准备好的手表,交给苏淮安。

“淮安,今天是你的生日。”

“我想给你郑重道歉。”

苏淮安微微一怔,赶紧收回了手,盒子啪嗒一下砸在地上。

这要是放在几个月前,苏淮安肯定会高兴的蹦起来。

但今天再看这个礼物,他只觉得很脏。

“请你离开,我们没什么好说的。”

苏淮安下了逐客令,姜惠英却一动不动。

一直沉默不言的苏德站了起来。

“小姜,你要学会自重。

你和我儿子的事情,已经结束了。”

姜惠英赶忙冲到近前,给苏德鞠了一躬:“苏伯伯!”

“我知道是我不好,救我那个男孩儿,我已经把他安顿好了,他不会再来影响我和苏淮安的生活。”

他说话哽咽着,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声来,“我发誓,我接下来一辈子都对苏淮安好!”

苏淮安诧异的抬头,姜惠英竟然为了自己,不再和齐闵生来往了?

可惜,晚了!

苏淮安快步走上去,准备赶走姜惠英,他如今的日子过的好得很,绝对不想再看见这个令人心烦的女人。

他还没来得及开口,父亲开口了。

“我儿子在你心中,就这么廉价?”

苏德的声音,在苏家的上空回响,震得整个房间嗡嗡直响。

站在原地的苏淮安怔住了。

父亲的话,说出了自己的心声。

自己和姜惠英,这辈子都不可能在回到从前,别说一只手表,就算用她姜惠英的命换,自己也不会眨一下眼睛。

姜惠英听了苏德的话,就像失了魂似的,自己和苏淮安究竟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

苏德直接下达了逐客令,她只好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出了苏家。

看了一眼空荡荡的大门口,苏淮安庆幸,今天自己的父亲在家,否则按照姜惠英的性子,他一定会胡搅蛮缠不肯罢休。


第二天一早,苏淮安刚走出宿舍,就被两个警察拦住了去路。

“你是苏淮安么?”

苏淮安不明所以,点了点头,“是。”

警察掏出一张纸,“你涉嫌故意伤害,请跟我们去一趟公安局。”

苏淮安是部队记者,遇事沉着冷静,面对突如其来的变故,他不见半点惊慌。

“请问警察同志,我伤害谁了?”

年轻警察沉声,“齐闵生,是他姐姐带过来报的警。”

他姐姐……纵使再镇定,苏淮安还是晃了一下神。

他紧紧攥着手,死死咬着下唇,用最清醒的头脑分析这件事,姜惠英疯了,她是在报复自己么?

派出所里。

齐闵生靠在姜惠英身边紧紧依偎,眯着眼睛,看上去十分虚弱。

他头上缠着绷带,嘴角眼角都有淤痕。

看见苏淮安走进来,齐闵生吓的站了起来:“大哥……”下一刻,他就扶着额头,嘤的一声昏倒在姜惠英的怀中。

姜惠英心疼坏了,紧紧抱着齐闵生,又是掐人中,又是拍脸蛋。

苏淮安冷眼看着,“人工呼吸吧。”

屋里安静下来,姜惠英拖着齐闵生的后背,一声断喝。

“你阴阳怪气什么?”

在场的警察们惊呆了,带苏淮安过来的年轻警察站出来,说了句公道话。

“他没说错啊,你是伤者的姐姐,人工呼吸确实你最合适,赶紧的,不行就送医院。”

苏淮安站在一旁看戏。

只见姜惠英眉头紧锁:“我不是她亲生姐姐。”

警察们面面相觑起来。

紧接着,苏淮安不嫌事大,来了一句,“情姐姐也行,反正你们马上就是一家人了。”

……姜惠英气得要炸了,众目睽睽之下,她的脸涨成了猪肝色。

这个时候,齐闵生醒得恰如其分,他显得很委屈,“大哥,你不能因为嫉妒我,就诋毁惠英姐啊!

他是真的爱你!”

苏淮安懒得理他,转向警察,询问案情。

当得知齐闵生指证自己雇人伤他的时候,苏淮安什么也没说,只是静静地走到了姜惠英跟前。

“他一句话,你就信了,是么?”

姜惠英还没给反应,齐闵生火上浇油。

“大哥,你不能睁着眼睛说瞎话!

打我那个人,已经说是你雇他来的了,还能有假?

难不成我还自己找人把自己打一顿?”

他一个大男人,竟然委屈巴巴哭了起来。

“惠英姐,我知道你难,你不告了,我不能耽误你和大哥的婚事。”

苏淮安嘴角绷得笔直,他承认,自己看遍了人性的丑恶,但唯独小看了这个齐闵生。

齐闵生的谎言,想戳穿并不难,但此时的苏淮安心口胀痛,他觉得自己要窒息了,只想确定一件事情。

“姜惠英,你信么?”

姜惠英紧紧皱着眉头,似乎在思考苏淮安的问题。

就在这时,警察拿出拘留书。

“刚才已经给齐闵生做了伤情鉴定,他属于轻微伤。

现在他指认你雇凶伤人,所以,苏淮安,你现在要被拘留了。”

听见拘留,苏淮安没慌。

他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题,等待姜惠英的回答。

他们青梅竹马二十多年,感情虽然没了,但他还有一丝幻想,姜惠英还有理智么?

还相信他的人品么?

半晌,姜惠英牵住了齐闵生的手,“苏淮安,你太让我失望了。

你就是从小被苏伯伯宠坏了,现在让公安局管教你一下也好!

省的将来给苏伯伯惹下大祸!”

姜惠英扶着齐闵生,径直离开派出所。

临走前,齐闵生转身看了一眼苏淮安,眼角压了压,露出胜利者的微笑。


苏淮安还是第一次见男子汉使这种不入流的下作手段,瞬间警觉起来。

他往后退了一步,“你别瞎说,谁打你了?”

话音刚落,身后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

此时,齐闵生捂着脸,直到姜惠英出现在齐闵生身边,跪在地上搂住齐闵生的时候,苏淮安才知道自己中计了。

姜惠英没说话,只是用一种很疏离的眼神,盯着苏淮安的眸子。

她和苏淮安认识这么多年,竟没想到他这个未婚夫,还有这么可怕的一面。

嫉妒,会让一个男人失态至此吗?

她不想再和苏淮安说话,两个人冷静一下对彼此都好。

“闵生,别怕,我这就带你去医院。”

话毕,她涨红小脸,用尽了全身力气扶起了齐闵生,头也不回的往部队医院方向走去。

看着姜惠英远去的背影,苏淮安毅然走进了刘政委的办公室。

可是十几分钟后,他便失望的走了出来,他还是没要回结婚申请。

站在军营大门前,他踟蹰了很久,还是走了最后一步。

苏淮安来到邮局,关上电话间的门,拨出去一个京北的电话号码,“爸……”没几秒钟,电话里传出熟悉的声音,威严中不失慈爱。

“淮安,你可终于想起你的老父亲了。”

他握住话筒,声音颤巍巍。

“爸,我能麻烦你一件事么?”

父亲苏德在电话那头顿了顿,语气严肃起来。

“说。”

苏淮安强忍着流泪的冲动,略带哽咽的说道:“我和姜惠英的结婚申请,已经交到上级单位待审批了,您……您能帮我撤回来么?”

“你和她怎么了?”

面对父亲的问题,苏淮安沉默了几秒钟,“爸,我需要重新审视自己的婚姻。”

“回京北吧。”

电话里的苏德声音显得苍老,“想一下昔日的梦想,孩子,你不值得为任何人牺牲自己的前途。”

“我明白了。”

走出邮局时,苏淮安感受到春天的风夹杂着花香,扑面而来。

一切都要重新开始了……他仰头望天,呼出一口浊气。

下一步,苏淮安回家准备收拾东西,先搬到部队的临时宿舍里住几天。

等结婚申请撤回后,自己就能放心的回家。

站在门前,苏淮安看见门缝里透着光,他咬着牙,决定尽快结束这一切。

果不其然,推开房门时,苏淮安正撞在一双怒火正盛的眸子里。

“苏淮安,你过来!”

姜惠英招了下手,她的声音很近,仿佛又很远,那声音中带着怒火,又带着让人窒息的冷漠。

“闵生的腰伤了,你知道么?”

随即,他推开身后的门,苏淮安看见齐闵生躺在了自己的床上,皱着眉似乎很不舒服的样子。

姜惠英虽然在和自己说话,余光却落在齐闵生身上,温柔得不像话。

“你伤了他,请你向他道歉。

不,你必须和他道歉!”

姜惠英命令他,就像命令手下的通讯兵。

然而,苏淮安的心境已经和昨天完全不一样了,他没有置气,只是很平静的想把最后一页翻过去。

不过他也绝不允许任何人往自己身上泼脏水。

“你说话要讲证据,我没伤他。”

姜惠英只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今天赶到的时候,齐闵生就是摔在了地上,如果不是苏淮安嫉妒推翻了他,他一个精壮的小伙子,怎么可能摔伤自己的腰。

“你简直是无药可救!”

姜惠英怒喝一声。

“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你搞这些小动作做什么呢?

齐闵生只是个可怜的孤儿,救过我的命!

你的气量就小成这副模样?”

“还是说,你仗着京北的父亲,仗着自己是高干子弟?”

她越说越过分,苏淮安咬着牙,心脏一阵阵的痛了起来。

二十多年了,苏淮安仿佛从来没有认识过这个女人。

两人定情,是在五年前。

那是的姜惠英刚参入伍,要跟着部队下乡拉链,那一年,苏淮安特意请了长假,跟着部队一起过去了。

头两天,姜惠英的工作是掏大粪,她哪里见识过这个,刚走到粪坑旁便昏天黑地地吐了起来。

苏淮安便偷偷摸摸地帮她掏大粪。

姜惠英被粪臭味熏晕过去,脚一滑差点掉进了粪坑,苏淮安二话没说过去拉她,她没事儿可苏淮安却掉了进去。

两人身上滂臭,把旁人都熏死了,但他们两人的却像蜜一样甜。

往事如风,忽得一下湮没在时光里。

他看着这个爱了多年的人,沉静地为这段感情划上了句号。

“姜惠英,我们分手吧。”

说完这句话,苏淮安就拎出行李箱,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姜惠英一愣,有些吃惊。

他很快收回惊诧,无所谓的笑了笑,“既然你想清楚了,我也不想为难你。

你这个高干子女,我伺候不起了!”

床上,齐闵生撑坐起来。

他慌张的爬到床尾,开始拉扯苏淮安,“大哥,你别听我姐姐瞎说,他真的很爱你!

你别走啊,我求求你!”

说着说着,甚至还痛哭了出来。

姜惠英一脸心痛,快步上前把齐闵生拉过来,她牵着齐闵生的手。

“闵生,你要注意腰伤,他早上刚伤害过你,你全忘了?”

“你怎么能这么单纯?”

她一脸愁容,把齐闵生护在自己的胸前,轻轻抚摸着他的头顶,就像抚摸挚爱的宝贝。

在他们俩腻歪的这段时间里,苏淮安已经利索地收拾好了行李。

姜惠英脸色涨得通红,她在赌,赌苏淮安会服软,赌苏淮安没有本事离开自己,毕竟婚期马上就要到了,她和苏淮安这么多年的感情,她不相信苏淮安真的会离开!

可下一秒,苏淮安就已经走到了门口。


苏淮安眉头紧蹙。

就在几个月前,姜惠英是个很注意个人形象的人。

如今为了让自己回去,竟然像泼妇似的,在宿舍楼下拉拉扯扯。

“放开!”

苏淮安叫了一声,使了蛮力要推开姜惠英。

“别闹了行么?

淮安,咱们马上就要结婚了,还有好多事情没有准备好。”

姜惠英的声音软了些。

苏淮安反而语气轻松下来,任凭姜惠英攥着自己的手腕。

“回家做什么,跟齐闵生道歉?”

姜惠英立即反问:“难道你不应该道歉么?”

她不厌其烦,再次和苏淮安讲起道理来。

“淮安,齐闵生救过我的命,你只看这一点,对他宽容些好么?

他将将二十出头,只是个孩子而已。”

姜惠英是国防大学的高材生,高傲如她何时低声下气地求过谁,可为了齐闵生,她竟然露出了这般恳求的语气!

苏淮安脑子嗡的一声,猛然间抬头瞪着姜惠英。

他攥着拳,坚决不让泪水决堤。

这是她最后的尊严。

“你但凡来求我原谅,我都能给你一点点好脸色,可你竟然是为了让我回家跟他道歉……”苏淮安干笑了两声,猛地往后一扬,甩开了姜惠英的手。

姜惠英的力气终究抵不过男人,往后踉跄了几步,砸在树干上。

他语气坚决,“我就是死在这儿,也不可能跟他道歉!”

说完,苏淮安转身就走。

姜惠英不顾一切,紧紧跟在他身后,她揉了一下撞疼的后脑,“苏淮安,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你跟闵生道歉,你说分手的事情,我既往不咎!”

月光穿过树梢,斑驳的落在了姜惠英的脸庞上。

这张美的过分的脸,如今看上去却有些滑稽的可笑。

“姜惠英,齐闵生的血是不是有毒啊?

把你脑子毒废掉了?”

姜惠英怔了怔,如今,他在苏淮安脸上,竟然找不到一丝丝对自己的留恋,她能看见的,只有被嫉妒烧昏了头的男人。

“你再说一遍?”

她像是没话找话,已经失了方寸。

可苏淮安却冷冷的笑了一下,“我成全你们,以后你们俩好好过吧。”

苏淮安再次拔腿要走,姜惠英眼底布满了血丝,寒冷顷刻吞噬了她的理智,他薅住苏淮安,紧紧的搂住了他的腰。

“自从你爸爸去了京北,你就不可一世了。”

苏淮安猛地扬起手,可是看见姜惠英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后,他的手又缓缓放了下来。

他咬牙切齿,“你不配提我父亲。”

枯叶碎裂的声音越来越远,他走了。

带着一腔怒火,姜惠英返回家中,她脑子里计划着要给苏淮安一个厉害瞧瞧。

可刚进门,她便傻了眼。

齐闵生一脸血,仰面倒在地上。

他头上有个寸把长的伤口,还在汩汩冒血。

姜惠英吓得血都凉了,几步换作一步走,踉跄地跑了过去。

齐闵生看见姜惠英,跪爬着冲到姜惠英身边,把头埋进姜惠英高耸的胸脯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这是谁干的!

出了什么事?”

她搂住齐闵生,搀扶着他回到沙发上。

她翻出药箱,从里面取出消毒用的紫药水,然后带着十二万分的小心地替齐闵生擦拭着伤口,生怕他英俊的面容有稍许损伤。

“忍一下。

“姐姐……”齐闵生搂住姜惠英的脖子,灼热的气息在她脖颈附近环绕。

“我怕,我怕疼,我怕血。”

“没事儿,这个不疼!”

姜惠英轻轻在他伤口上点着。

“姐!

我毁容了怎么办,我以后怎么办?”

齐闵生就像一只受伤的小鹌鹑,哭得撕心裂肺。

姜惠英的手在颤抖,“别担心,姐姐会照顾你一辈子!”

齐闵生搂着姜惠英纤细的腰身,视线落在桌面苏淮安的照片上,他微微勾起嘴角,泄出了恶毒的笑。

贴好纱布,姜惠英勾起齐闵生尖翘的下颌,抬手拭去了齐闵生嘴角的血。

“闵生,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下一秒,齐闵生痛得打了一个激灵,往后一缩,浑身开始颤抖。

他如同惊弓之鸟,边说边哽咽:“不!

我不能说,我会害了你的……说!”

姜惠英的心要撕裂了。

她好歹是个当兵的,连自己的救命恩人都保护不了,连自己的弟弟都保护不了,还算什么军人!

“刚才冲进来两个人,见面就打我,还把我按在地上,让我给桌上那张照片磕头。”

齐闵生按着头顶的纱布,另一只手颤巍巍地指向桌面。

姜惠英看向“那张照片”,那是苏淮安的照片。

照片里,苏淮安站在中央文学院的门前,笑得就像一枝花。

齐闵生呜咽:“他们说我勾引你,害得大哥结不成婚……还说我仗着自己长得像小白脸,就想抢首长家的儿媳妇,简直就是白日做梦……”他抽噎着,仿佛下一秒就要晕过去。

姜惠英咬着牙,脸色越来越冷。

她没想到,最蠢的就是自己。

刚才自己还想着去找苏淮安,想哄一下他,这件事就过去了。

没想到,这个男人简直是个神经病,竟然对一个无助的实习医生下死手!

无法无天了!

姜惠英心疼得眼角通红,她搂住齐闵生,把他压在心口上。

然后捧起齐闵生的脸,真挚道:“闵生,我不是白当你的姐姐的。

这件事,苏淮安必须要给我一个说法!”

说完,她走出房间,把苏淮安的相框摔在地上,砸了个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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