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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离开后,双胞胎竹马疯魔了程南沈潇潇 全集

一万金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她满腹预备在程南死不认错时卖惨的说辞,都用不上了。但她很快反应过来,佯做开心一笑:“我从来都没有怪过你呀,南南姐,以后咱们还好好相处好不好?”程南只看向谢秉书:“行了吗?我能走了吧?”谢秉书看着程南的冷淡的态度,心里莫名就有点堵。他点点头:“我送你出去。”程南和谢秉书往外走,谢秉桐也有点心不在焉,对着沈潇潇丢下一句“我出去看看”也追了出去。“诶,秉桐哥!”沈潇潇想拦也没拦住,看着两人又去追程南,她忿忿砸了一下枕头。走廊里,谢秉书跟程南一起往外走,不放心的解释道:“南南,我们今天不是逼你,只是她一个孤儿实在可怜,帮帮她而已,你以后也应该要爱护她。”“你有我和秉桐还有程叔的爱,潇潇却什么都没有,不是吗?”听谢秉书说起父亲,程南心中一刺,...

主角:程南沈潇潇   更新:2024-11-12 14: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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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程南沈潇潇的女频言情小说《我离开后,双胞胎竹马疯魔了程南沈潇潇 全集》,由网络作家“一万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满腹预备在程南死不认错时卖惨的说辞,都用不上了。但她很快反应过来,佯做开心一笑:“我从来都没有怪过你呀,南南姐,以后咱们还好好相处好不好?”程南只看向谢秉书:“行了吗?我能走了吧?”谢秉书看着程南的冷淡的态度,心里莫名就有点堵。他点点头:“我送你出去。”程南和谢秉书往外走,谢秉桐也有点心不在焉,对着沈潇潇丢下一句“我出去看看”也追了出去。“诶,秉桐哥!”沈潇潇想拦也没拦住,看着两人又去追程南,她忿忿砸了一下枕头。走廊里,谢秉书跟程南一起往外走,不放心的解释道:“南南,我们今天不是逼你,只是她一个孤儿实在可怜,帮帮她而已,你以后也应该要爱护她。”“你有我和秉桐还有程叔的爱,潇潇却什么都没有,不是吗?”听谢秉书说起父亲,程南心中一刺,...

《我离开后,双胞胎竹马疯魔了程南沈潇潇 全集》精彩片段




她满腹预备在程南死不认错时卖惨的说辞,都用不上了。

但她很快反应过来,佯做开心一笑:“我从来都没有怪过你呀,南南姐,以后咱们还好好相处好不好?”

程南只看向谢秉书:“行了吗?我能走了吧?”

谢秉书看着程南的冷淡的态度,心里莫名就有点堵。

他点点头:“我送你出去。”

程南和谢秉书往外走,谢秉桐也有点心不在焉,对着沈潇潇丢下一句“我出去看看”也追了出去。

“诶,秉桐哥!”

沈潇潇想拦也没拦住,看着两人又去追程南,她忿忿砸了一下枕头。

走廊里,谢秉书跟程南一起往外走,不放心的解释道:“南南,我们今天不是逼你,只是她一个孤儿实在可怜,帮帮她而已,你以后也应该要爱护她。”

“你有我和秉桐还有程叔的爱,潇潇却什么都没有,不是吗?”

听谢秉书说起父亲,程南心中一刺,突然就想到了之前谢家兄弟对他的承诺。

“程叔,你就放心吧,我和秉桐绝对会保护好南南,不会叫任何人欺负她。”

“我们会把她宠成整个大院最让人羡慕的小公主!”

要是他们知道父亲死了,也会松口气吧?

毕竟,对着发誓的人都已经走了,他们也不用遵守承诺了!

就在这时,谢秉桐也追到了程南身边。

眼看她还是一副臭脸,他皱眉警告道:“南南,你别打什么坏主意,以后不许再欺负潇潇了!”

程南敷衍都懒得敷衍,对谢秉书说:“你不用送我了,我打车回去。”

说完,她头也不回的朝前走去。

谢秉书看着程南的背影,心底略微有点不安。

他对谢秉桐说:“你觉不觉得南南最近对我们很冷淡?”

谢秉桐没放在心上:“哥,你想多了吧?我看南南就是有点被咱们宠坏了,杀杀她的性子也好。”

回到家后,程南什么都不想干,只想闷头睡一觉。

掀开被子时,床单却发现被染了血迹,这应该是是她昨天睡觉的时候,伤口染上的。

程南不想折腾,只想着把床单抽出来换掉算了。

用力拖拽时,两个三角形的黄色物件,却从枕头下掉了出来。

程南走到床边,捡起一看,发现是两个平安符。

这是她16岁生日时,谢秉书和谢秉桐去光华寺,一跪一叩求来的平安符。

他们回来时,膝盖和额头都肿了,但却毫无怨言,只说让她戴上,可以保护她的平安。

两个平安符同时戴上实在太臃肿,而且兄弟二人还会因为她独独戴了某一人的平安符而吃醋,她就把这平安符放到了枕头下。

这一放,就是这么多年。

程南目光扫过梳妆台上一些摆件,心中低低重复,那是14岁生日时送的,17岁生日送的,15岁生日送的......

随着年龄越大,谢家兄弟送她的理由就越贵重。

她从未怀疑过这两人之前对她的真心。

只不过,真心易变,誓言也似云烟飘散了。

程南找来一个整理箱,随后将所有的生日礼物都放进里面。

盒子一盖,恰如那些记忆都尘封起来。

整理完一箱生日礼物,程南给收废品的发了个微信。

收废品的阿姨很快就来了,看见箱子里这么多的好东西,她眼睛都亮了:“姑娘,这些东西都怪好的,你真不要了?”

程南看都没看箱子一眼:“不要了,拿走吧,你看着给点钱就行。”

收废品的给程南转了一百就跑了,生怕她反悔。

程南淡定收了红包,就回屋睡觉。

可她刚进屋躺下,急促的门铃声却又再次响起来。




眼见这两人与户主认识,中介本打算介绍自己。

但想起程南的嘱咐,他又把嘴里的话咽了下去,转头看向程南。

程南对中介点点头:“没事,你走吧,我跟他们说。”

中介快速进了电梯下楼,程南才对着谢家兄弟敷衍道:“他是我找来的家居设计师,我的房子有点年头了,想要重新装修一下。”

“你们来找我干什么?”

听到程南的解释,谢家兄弟都没怀疑。

谢秉书走近程南几步,便开始放缓语气劝说:“南南,昨天你确实是冲动了,潇潇的腿上缝了四针,她是以后要当明星的人,你让她以后还怎么穿礼服?你应该去医院给她道个歉。”

“她没有父母也没有朋友,你这样对她,让外人看来还以为你在欺负她。”

谢秉桐也满眼的不赞同:“南南,潇潇很可怜的,你不该再这么任性了!”

程南表情平静的拒绝:“是她自己摔倒的,跟我没有关系,让我道歉?想都别想。”

谢秉书的脸色冷了下来,还想再说。

谢秉桐的火爆脾气却上来了:“行了,哥,你也别跟她废话了!她就是被咱俩宠坏了!”

话落,他暴躁的拉着程南的手腕,就把她拽进电梯:“今天你必须去给潇潇道歉!”

程南腿伤还没好,如今能少动就应当少动。

但谢秉桐一看她动作慢下来,就以为她在故意磨蹭,一路走的是又快又急。

直到被粗暴的塞到大G后座,程南只觉得大腿根的伤口应该是又裂开了,疼的她后背都汗湿了。

谢秉书在前排开车,谢秉桐就坐在副驾驶,两人谁都没坐后排。

程南上车之后也很消停,一声不吭。

谢秉书没忍住,透过后视镜往后看了一眼,见她正默默揉着红肿的右手腕,心中不忍,但也没说什么。

而谢秉桐也注意到了程南的动作,他以前从未伤过程南,就有些心虚。

但想起昨天的事情,他马上又开始变得理直气壮,张口又是指责:“要是你早点答应去给潇潇道歉,我也不会动手了!”

腿上的伤口还隐隐作痛,程南也没力气跟他争执,只别过头,去看车窗外风景。

车行十五分钟,就到了医院。

三人一起到了沈潇潇的病房。

沈潇潇明明看到了跟在后面的程南,却刻意地忽略了她,撑着身子坐起来只跟谢秉书和谢秉桐撒娇。

“秉书哥,秉桐哥,你们去哪里了呀?我一觉醒来,身边都没人了!我好害怕呀!”

谢秉书看她微仰着头难受,走过去就扶起她,往她身后垫了枕头:“傻丫头,我们又不会丢,今天还疼不疼?”

谢秉桐也凑过去嘘寒问暖:“饿不饿,要不要我去给你买你爱吃的小混沌?”

“要,我要玉米猪肉的!”

程南站在角落里,冷眼旁观着眼前三人之间的亲密。

谢秉书此时似乎才反应过来,对沈潇潇说:“潇潇,你南南姐今天是来给你道歉的!”

“南南,快过来,跟潇潇道个歉,以后你们还是好朋友。”谢秉书催促程南。

沈潇潇看了程南一眼,眼神里有点小心翼翼:“其实,南南姐不怪我就好了,不用道歉的......”

程南看着沈潇潇,突然就厌倦了,出声打断了她的茶言茶语:“对不起。”

沈潇潇睁大了眼睛,屋内陷入了寂静,谁都没有说话。

沈潇潇没想到程南居然会干脆的道歉,这让她颇有些猝不及防。




“齐博士,我考虑好了,我去研究所。”

电话里,齐博士的声音很激动,显然是为抢来了一个好苗子而高兴。

“太好了,程南,我随时欢迎你,不过咱们所的研究项目都需要保密,进了这里就很难和外界联系了,你家里那边没有意见吗?”

程南嗓音干涩:“您放心吧,他们没有意见。”

也不会有人有意见了。

“好,那你这几天抓紧和身边亲友道别,七天后单位派人去羊城接你。”

电话挂断,屋内陷入一片昏暗。

程南抱着怀里冰冷的骨灰坛,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

她默默抱住“父亲”,目光空洞的看着桌面上那张纸。

那是父亲程志远的死亡证明,他身中毒贩十八刀,后又拉着浑身绑满炸弹的毒贩同归于尽,死于她二十二岁生日的前夕。

因为是执行秘密任务,她甚至不能为他操办丧事,骨灰都是机密要员送来的。

她是孤儿了,程南想。

这念头就如一团棉花塞进喉咙,一双大掌抓紧心脏,让她口鼻不住发酸,眼泪也簌簌落下。

起初只是呜咽,后面就是放声哀嚎。

哭到后面,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

再次睁眼,已经是早上七点。

程南头疼欲裂,摸了摸额头倒是不烫了,她退烧了。

打开手机,入目就是沈潇潇的消息。

“南南姐,听说你昨晚发烧了,昨天城东这里的烟花秀可漂亮了,秉桐哥和秉书哥和我玩的很开心!”

“等下次我们一起啊?”

这两条消息下,还有一张照片。

漆黑的天幕之上,是绚烂的烟花。

沈潇潇被两个面容及其相似的帅气男人簇拥在中间,三人对着镜头笑的灿烂。

程南知道沈潇潇是在炫耀。

可看到这张照片,她仍旧忍不住失神。

在程南的手机相册里,类似这种站位的照片不知凡几。

但站在谢秉书和谢秉桐中间的人,从来都是她。

他们都是军区大院的孩子,谢家和程家又是邻居。

她生母早丧,程志远常年外出执行任务,又是个大男人不会做饭养闺女,少不得就得麻烦邻居谢家大嫂。

她嘴甜会哄人,谢妈妈很喜欢她,常志远不在的时候,都是让她住在谢家里的。

一来二去的,谢家倒像程南的第二个家了。

她就是如此,和谢秉书、谢秉桐这对双胞胎兄弟一起长大。

他们是真正的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从小学到高中,他们都是一个班级,谢秉书和谢秉桐兄弟俩坐同桌,她就坐两人的前排。

他们从不许别人欺负她,但会悄悄揪她的马尾辫。

年少知慕艾之时,他俩都先后跟她表过白,甚至还为这件事打过架。

她不知如何抉择,甚至搬出过谢家,想要回避。

谢家兄弟却又都红了眼求她,说再不会逼她。

高中毕业后,他们又考取同一所大学,虽不同系,但双方的父母都为他们在洋城购置房子,还是楼上楼下。

三人见天的黏在一起,两兄弟同样的关心她。

谢秉书擅长软件开发,大一就招募团队,又开网络公司,早已吃喝不愁。

谢秉桐则是游戏主播,凭借高超的技术成为百万网红,一场直播收入几千不等,努努力年入百万也不成问题。

两人都是天之骄子,但一没事却只愿意围在她身边,见天因为她亲近兄弟其中一人而吃飞醋。

程南知道这样不是办法,她本打算大学毕业后就选择兄弟中一人,早日断了另一人念头。

可大三那年的暑假,沈潇潇一出现在军区大院,让一切都物是人非。

沈潇潇是谢爸爸战友的女儿。

刚见面,就是在她双亲的葬礼上,她一身黑裙,哭的梨花带雨。

程南失去过母亲,能够体会沈潇潇的感受,便与她成为朋友。

谢家兄弟本来对沈潇潇不假辞色,但后来因为程南的缘故,也慢慢接受了她的存在。

三人行变四人行,他们都在羊城上大学,之后交往便越来越多,几人也时常相聚。

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四人行又变成三人行。

这次,被剔除在外的却是程南。

也许,是她该退出的时候了。

程南没回复沈潇潇的消息,放下手机踩在地板上。

将父亲的死亡证明放好,程南又摸摸骨灰坛,忍住鼻酸,准备把隔壁的行李箱拿来,收拾行礼。

刚走出卧室门口,大门就被打开。

下一秒,她正对上谢秉书和谢秉桐的目光。

谢秉书性子沉稳,很快摆脱尴尬,走到程南身边:“怎么醒的这么早?还烧不烧了?我贴贴。”

谢秉桐跟在他身后:“我也摸摸。”

“没事了。”程南轻巧避开两人的手,转身坐在沙发上。

谢秉书手被撩在半空中,不悦皱起眉。

谢秉桐则主动坐到程南身边,开始解释:“南南,昨天我和哥哥不是故意丢下你,潇潇自己在羊城,都没人做伴,她家境不好,也没看过正经的烟花秀,我们就去陪陪她而已。”

程南从昨天开始就没吃东西,有点胃疼,用右手摁着肚子,根本不想说话。

沉默在室内蔓延,谢家兄弟的脸色变得难看。

谢秉书深吸一口气,仍然耐着性子说:“南南,你知道的,潇潇是个孤儿,她又没有朋友,你应该可怜她!”

孤儿?程南苦涩牵牵嘴角:“好,我理解,你们有空就多陪陪她吧。”

听到这话,谢秉桐噌的站了起来。

他认为程南在演戏,直接不耐反问:“南南,你能不能不要再无理取闹了?我和哥哥都这么跟你解释了,你还要说反话?”

谢秉书冷冷的看了程南一眼:“看来,真是我和秉桐这么多年把你给惯坏了!”

大门啪的被关上,兄弟俩含着怒气走了。

程南枯坐半晌,自嘲笑笑又起身。

就这样吧!

还有七天......她就要走了。




程南看了消息界面一会,最终还是穿上衣服,去了谢秉桐所说的大槐树处。

月光皎皎,洒落的清辉足够照亮周围。

树前并没有人,程南皱眉停下。

刚准备拿出手机给谢秉桐发信息,一道身影从树后走了出来。

“南南姐,果然我用秉桐哥的手机约你,你就出来了。”

程南放下手机,看向眼前穿着白裙的沈潇潇,瞬间明白了她的把戏。

她不想跟她废话,转身就想走。

沈潇潇却突然笑了:“南南姐,你都不知道我有多羡慕你,不,应该是妒忌。”

程南皱眉,回头看向沈潇潇:“你到底想说什么?”

沈潇潇走近程南,眼底闪着疯狂的光芒:“你凭什么能得到秉书哥和秉桐哥的爱?我明明比你的身世还要可怜,他们应该爱我!爱我才对!”

程南敏锐察觉到不对,刚想跟沈潇潇拉开距离。

没想到,下一刻,她竟如同疯了一样,故意拽着她朝一旁的山坡下摔去。

天旋地转,身上不断传来被利石划破的刺痛。

程南眼前发花,本能的用手捞住了眼前闪过的黑影。

她抱住了一棵枯树,总算停了下来。

下一刻,沈潇潇凄厉的惨叫响了起来:“啊!救命啊!救命啊!”

山坡上也传来了谢秉书和谢秉桐焦急的声音。

“潇潇,南南,你们怎么样了?”

他们打开手机的手电筒,顺着山坡滑了下来。

谢秉书和谢秉桐本想分别去救程南和沈潇潇。

但沈潇潇却大声的哭叫:“秉书哥,秉桐哥,快救我!我的大腿好像被划破了,流了好多血,我是不是要死了!”

谢秉书和谢秉桐一听,连忙用手电筒去照沈潇潇的腿。

看到那深可见骨的伤口,两人不禁倒抽一口凉气。

谢秉桐急道:“这流血速度太快了,要是伤到大动脉就完了,必须赶紧下山。”

情况危急,实在腾不出手救第二个人。

谢秉书犹豫的看向程南,看她一声不吭,身上也没有明显伤口,心里的天秤又朝着沈潇潇倾斜。

他咬牙,快速下了决断,对着程南说:“南南,你再坚持坚持,在这里等着我们,我们送完潇潇去医院就来救你。”

说完,谢秉书背起沈潇潇,谢秉桐帮忙摁住出血的伤口,三人就朝着坡上爬去。

从始至终,程南都没有说过一句话。

手电筒的光亮离她越来越远,树林里重归黑暗与死寂。

她又被抛下了。

程南抱着树缓了一会,就打算自己爬上去。

可脚踝处传来钻心的疼,她扭了脚,也使不上力。

这时,又一道光亮自上方闪过。

有人在上面问:“下面有人吗?”

程南拼命喊:“有人!”

程南是被民宿老板救上去的。

借了药酒揉了揉脚,勉强能走路后,程南就从民宿退房离开了。

回到市里,天色将将亮起。

程南去到家楼下的咖啡厅等着,研究所的车很快就来接她了。

坐到后座,车子启动的时候,谢秉书和谢秉桐的电话接连打进来。

程南一一挂断,他们的消息却又弹出。

谢秉书:南南,你去哪了?为什么不等我们,你知不知道我们很担心!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赌气,能不能成熟一点!

谢秉桐:听民宿老板说你走了,赶紧回电话,这次就先原谅你了,你知不知道我们多急?

谢秉桐:潇潇说是你推她下去的,南南,你怎么能这么做?你真是越来越不可理喻了。

最后,是沈潇潇语调得意的语音条。

“南南姐,被丢在树林里一夜害怕吗?不好意思啊,秉桐哥和秉书哥比较疼我呢!这可怎么办呢?”

程南点开消息框,回复:“关我屁事。”

随后,直接注销了微信。

拿下了电话卡,用手一掰,从车窗丢下。

从此,过去的人和事都与她无关。




十五分钟后,到了青城山脚下。

等谢秉书把车停好,四人就开始爬山。

长长的石阶之上,都是结伴出游爬山的人。

程南背包,本来是跟在谢家兄弟和沈潇潇后面。

爬到半山腰时,沈潇潇突然“哎哟”一声,歪倒在了石阶上。

谢秉书和谢秉桐连忙停下脚步,都围到了她身边。

“潇潇,你怎么样?”

“怎么了?是崴到脚了吗?”

沈潇潇看着程南也转头看过来,立马假装痛苦的摸着脚踝:“秉书哥,秉桐哥,我好像崴到脚了,好疼啊!”

谢秉书担心的说:“这都爬到一半了,也来不及上医院,我背你上去,到广恩寺借点药擦擦吧!”

谢秉桐也点点头:“我背你,肯定让你到上面。”

眼见两兄弟都争着背她,沈潇潇眼底微有得意,暗暗朝程南投去挑衅的目光。

程南心无波动,也不想参与进去。

她看了看佛寺的距离,便不管他们三人,继续行进。

沈潇潇趴在谢秉桐的背上,看着前方程南将要变成一个点的背影,敏锐的嗅到了一丝微妙的变化。

程南这是对秉书哥、秉桐哥死心了?

看来还不够,还得加把火!

后面三人还在磨蹭的时候,程南早就到了大殿。

在殿前上完香,她就找了工作人员,引荐了主持。

主持在殿后的佛堂接见了程南,“女施主见老衲有何事?”

程南双手合十一礼:“主持,我想为家父家母供两盏长明灯。”

主持惊讶的看向程南,怜她这么年轻就是孤儿,耐心的为她讲解了如何供灯,如何捐赠香油钱。

程南一一照做,又把身上全部积蓄填做香火。

最后,她打开背包将骨灰坛拿出:“我马上要离开这里,不知家父的骨灰是否可以贵寺寄存?”

主持点头,郑重接过骨灰坛放在一旁的案龛上:“那是自然,广恩寺设有往生堂,你父亲在这里有佛法加持,施主可以安心了。”

程南心中大石落地,不由落泪,对着主持郑重拜谢,就要离开。

主持看她这样,忍不住劝慰:“施主,万莫自弃,你的前路还很光明。”

这时,一道不和谐的声音却插了进来。

“什么前路光明?南南,你和他说什么呢?”

程南回头,就见谢秉桐正站在门口。

“打扰您了。”

跟主持微一点头,程南走出佛堂,没有理会谢秉桐,继续往前走。

谢秉桐见程南不理她,急急追上去,忍不住提高了音量:“南南,我在问你刚才跟那和尚说了什么?”

程南脚步不停:“没什么,请教佛法而已。”

谢秉桐愣住,她什么时候对佛法感兴趣了?

一时停驻,程南走的又快,谢秉桐很快被丢在了原地。

冷风吹过,谢秉桐突然有点心慌。

南南最近是不是对他太冷淡了?

但很快那抹慌张被他压下,自言自语道:“她肯定是在吃潇潇的醋,下山后哄哄她就好了。”

当天,因为耽搁的太晚,晚上回去开车不安全,四人就入住了佛寺附近的民宿。

程南洗完澡,刚想睡觉的时候,却接到了谢秉桐的消息。

“南南,我有些话想跟你说,你来一趟民宿后面那棵大槐树这。

“等不到你,我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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