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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杀我儿子,重生后,我让她血债血偿全局

江南三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啊!”黎塘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谢欣晚这是想趁机杀了她,而她前后没路,彻底乱了分寸。就在这时,霍寒洲的车突然出现,以保护者的姿势,冲开了谢欣晚。谢欣晚紧急打转方向盘,被迫摆尾,刹车声极其刺耳,她的车斜着停在不远处,握紧方向盘,死死的盯着霍寒洲,浑身都在发抖,她再次发车冲向霍寒洲,要让这对狗男女为她的乐乐偿命。“你们一个都别想跑!”霍寒洲被谢欣晚突入起来的举动吓到,他不清楚谢欣晚究竟是怎么了,赶紧别开谢欣晚的车。擦肩而过的瞬间,谢欣晚与霍寒洲对视,霍寒洲看到了谢欣晚眼里浓烈的恨意,一时间直击他的心脏。其他车辆从谢欣晚身边驰过,谢欣晚回神,手心里都是汗。按捺住复仇的心,一个漂移,潇洒摆尾,卷起尘土,彻底把黎塘和霍寒洲甩到身后。黎塘被迫停...

主角:霍寒洲谢欣晚   更新:2025-02-19 14: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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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霍寒洲谢欣晚的其他类型小说《白月光杀我儿子,重生后,我让她血债血偿全局》,由网络作家“江南三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啊!”黎塘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谢欣晚这是想趁机杀了她,而她前后没路,彻底乱了分寸。就在这时,霍寒洲的车突然出现,以保护者的姿势,冲开了谢欣晚。谢欣晚紧急打转方向盘,被迫摆尾,刹车声极其刺耳,她的车斜着停在不远处,握紧方向盘,死死的盯着霍寒洲,浑身都在发抖,她再次发车冲向霍寒洲,要让这对狗男女为她的乐乐偿命。“你们一个都别想跑!”霍寒洲被谢欣晚突入起来的举动吓到,他不清楚谢欣晚究竟是怎么了,赶紧别开谢欣晚的车。擦肩而过的瞬间,谢欣晚与霍寒洲对视,霍寒洲看到了谢欣晚眼里浓烈的恨意,一时间直击他的心脏。其他车辆从谢欣晚身边驰过,谢欣晚回神,手心里都是汗。按捺住复仇的心,一个漂移,潇洒摆尾,卷起尘土,彻底把黎塘和霍寒洲甩到身后。黎塘被迫停...

《白月光杀我儿子,重生后,我让她血债血偿全局》精彩片段

“啊!”黎塘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谢欣晚这是想趁机杀了她,而她前后没路,彻底乱了分寸。
就在这时,霍寒洲的车突然出现,以保护者的姿势,冲开了谢欣晚。
谢欣晚紧急打转方向盘,被迫摆尾,刹车声极其刺耳,她的车斜着停在不远处,握紧方向盘,死死的盯着霍寒洲,浑身都在发抖,
她再次发车冲向霍寒洲,要让这对狗男女为她的乐乐偿命。
“你们一个都别想跑!”
霍寒洲被谢欣晚突入起来的举动吓到,他不清楚谢欣晚究竟是怎么了,赶紧别开谢欣晚的车。
擦肩而过的瞬间,谢欣晚与霍寒洲对视,霍寒洲看到了谢欣晚眼里浓烈的恨意,一时间直击他的心脏。
其他车辆从谢欣晚身边驰过,谢欣晚回神,手心里都是汗。
按捺住复仇的心,一个漂移,潇洒摆尾,卷起尘土,彻底把黎塘和霍寒洲甩到身后。
黎塘被迫停车,猛砸方向盘大骂道:“贱人,你给我等着!”
霍寒洲追在谢欣晚身后,回到终点。
她望着霍寒洲勾起唇角露出一抹挑衅的笑。
霍寒洲,你也不过如此。
霍寒洲沉着脸下了车,眉头紧锁,谢欣晚什么时候学的赛车,他怎么不知道?
彼时,黎塘的车终于开了过来,下车给霍寒洲道歉:“对不起寒洲,我没想到自己会输。”
霍寒洲语气淡漠:“没关系。”
他转身看向谢欣晚方向。
车到终点后停下来,霍谦不由分说的走到谢欣晚面前,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你吓死我了!”
谢欣晚笑:“我们赢了。”
终于,她为前世的自己出了口气。
“那不重要,你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霍谦的声音仿佛染上了哭腔。
谢欣晚愣住了,随即轻笑,抬手拍了怕他的背安慰:“我也没事。”
其他人看到相拥的两人纷纷鼓掌欢呼,有人喊道:“亲一个!”
后面,大家也跟着喊:“亲一个!亲一个!”
霍谦扶着谢欣晚的肩膀,谢欣晚满脸酡红,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却听见霍谦在她耳边说:“我不知道你这么厉害,还说要赢奖杯给你,现在看来是你赢了,我决的我应该有所表示。”
霍谦刚要去吻谢欣晚的额头,下一秒,谢欣晚的手腕就被霍寒洲攥住,把她从霍谦怀里扯走。
谢欣晚站稳之后才发现是霍寒洲,皱着眉还不等她说话,霍寒洲身上的低气压就侵袭了过来。
神经病!
“放手!”谢欣晚挣扎着要把手从霍寒洲手里抽出来。
结果换来霍寒洲更用力的一扯,谢欣晚直接被他裹进怀里,隐忍暴怒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没爬上我的床,转移目标了?你不会以为霍谦会要你吧?”
“你滚!”谢欣晚咬牙切齿,抬头迎上他的眸,一字一句道:“你当自己是什么好东西,我瞎了眼才会稀罕你。”
“你,”霍寒洲被气到,指着她道,“好样的谢欣晚。”
忽而他又好像掌控了谢欣晚,笑了:“你不是赢了吗,我给你二百万,你跟我走。”
说罢,他松开谢欣晚,看着她戏谑道:“去告诉霍谦你要跟我走,要不然你别想拿到这二百万。”
谢欣晚咬咬牙,这渣男的钱不要白不要,上辈子她就是太傻,不应该跳楼,应该和他离婚,分他一半家产的。
谢欣晚伸出手:“200万,支票给我!”
霍寒洲愣了一下,随即轻笑,从怀里掏出支票本写了二百万给她。
谢欣晚把支票收好,转身去找霍谦。
霍谦看着她问:“大哥跟你说什么了?”
还不等她开口,霍寒洲就走过来牵起她的手道:“她坐我的车,你一个人回去吧,三婶还在家里等你呢,别太晚。”
看似是兄长的叮嘱,但实则是得意与炫耀。
炫耀谢欣晚会坐他的车回去,炫耀谢欣晚在他们兄弟之间选择了他。
“欣晚,你要跟大哥回去吗,他还有黎塘。”
霍谦无视霍寒洲的炫耀,只诧异的看向谢欣晚。
“三少爷不好意思,我已经答应大少爷了。”谢欣晚抱歉的回答,同时也给了霍谦一个眼神。
而霍谦接收到那个眼神后,就知道谢欣晚同意做霍寒洲的车回去,肯定有她的原因。于是也回了个眼神表示明白了。
“听到了?”霍寒洲得意,牵着谢欣晚的手转身。
黎塘看到谢欣晚跟了过来,牙都快咬碎了。
她还真是小瞧谢欣晚了。
黎塘脸上又堆起了笑,主动伸手扯开谢欣晚,挽住霍寒洲的胳膊问,“寒洲,欣晚要跟我们一起回去吗?”
“嗯。”霍寒洲点头,“我去把车开过来。”
“好,我等你。”黎塘一脸温柔体贴。
等霍寒洲走远了,黎塘立马变脸, “贱人,别以为这样就能把寒洲从我身边夺走。刚才还没让你看清楚吗?生死关头,寒洲选择的是我,他不会管你的死活,你还是别自取其辱了。”
谢欣晚冷笑:“你以为是我缠着他,非坐他的车?错了,是他求着我让我坐他的车的。”
谢欣晚从口袋里拿出那张二百万的支票故意刺激黎塘:“为了让我坐他的车,他可是写了支票给我呢。”
黎塘精致的面容变得扭曲,想伸手把支票给撕了,但谢欣晚预判了她,收起来对她冲霍寒洲的方向看了看,“他过来了,你再不伪装就来不及了。”
黎塘控制自己,扯出一抹笑,看向霍寒洲。
霍寒洲打开车门:“上车。”
谢欣晚刚迈开腿,又被黎塘扯了回去。
黎塘对着霍寒洲道:“寒洲,我陪欣晚坐后面,今天就不坐副驾了。”
“随你。”霍寒洲说完就上车了。
黎塘掐着谢欣晚的胳膊,在她耳边恶狠狠地道:“如果不是我拦住了你,你是不是要坐副驾驶?”
谢欣晚冷笑:“我没兴趣。”
“别装了。”黎塘不信。
谢欣晚懒得理,打开车门坐进去,黎塘也跟着上车,在关车门的时候,她脑海里闪过一抹毒计。

霍寒洲喊来佣人:“去把这里的事告诉三婶一声。”
佣人道:“是。”
黎塘咬紧嘴唇,开口:“三夫人不是还病着吗,寒洲还是不要打扰三夫人了。”
霍寒洲睨了她一眼,黎塘只觉喉咙发紧不敢在说话了。
霍寒洲道:“我让司机送你回家。”
“寒洲......”黎塘拉住他的衣袖,看了看天,红着眼,语带乞求:“下雨了,你就不能让我留下住一晚吗?”
霍寒洲垂眸看了眼被她拉起的衣袖,黎塘也注意到了,怕惹他生气赶紧收回手。
就在这时秦臻走了过来笑着道:“雨下这么大,就让黎塘留下来吧,正好能陪我说说话,寒洲你是黎塘的男朋友可要体贴一点。”
霍寒洲不好驳母亲的面子便也没说什么,“既然你喜欢,那就留下来吧,我还有些公事要处理,先走了。”
说罢,霍寒洲转身,秦臻脸上的笑容随即消失,沉着脸看向黎塘:“你跟我过来。”
黎塘跟秦臻回到大房所在的院子。
刚坐下,秦臻便大怒斥责黎塘:“你究竟是怎么办事的,我好不容易请来了老爷子,关键时候,你怎么能让谢欣晚反咬你一口,而且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让大房成了笑话!”
黎塘着急解释,却又不知从何说起,“阿姨,我也不知道事情怎么就变成这样,那杯茶我明明亲眼看见谢欣晚喝下去,可那个贱人她竟然赶在老爷子面前污蔑我,我......”
“别说了!”秦臻挥了挥手,脸上怒容不减,眉头紧皱像是在想什么,忽而她又问黎塘道:“你确定那茶是被谢欣晚喝了?”
黎塘点头,“确定,为了今晚的计划我还让人故意给谢欣晚安排了很多工作,那茶的确被她喝了。”
“那刚才为什么你不在老爷子面前明说?”秦臻反问。
“因为......因为......”黎塘红着眼委屈道:“谢欣晚她威胁我,如果她在老爷子面前承认了,那她就有办法让寒洲娶她,然后她就是霍家大少奶奶了,我就再也不要肖想寒洲。”
“她放肆,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敢威胁你!”秦臻暴怒。
黎塘勾唇冷笑,故意上前体贴道:“阿姨,我这也是怕寒洲 真的会被谢欣晚迷惑,不得已才那样说的,您别怪我。”
“你放心,谢欣晚敢肖想霍家大少奶奶奶的位置,我就让她死无葬身之地。”秦臻恶狠狠的说的说道,可见她对谢欣晚到底有多恨。
霍家的佣人都住在另外一栋楼里,与主楼不相干。
此刻,霍谦正把浑身湿透的谢欣晚放在床上,着急喊人叫家庭医生过来。
许戴跟在身后,看着霍谦为女儿忙前忙后,自己这个当妈的 反而帮不上给忙,有些不知所措。
霍谦头发上还滴着水,却注意到谢欣晚衣服湿透了,转身询问许戴:“许阿姨,麻烦你找一套干净的衣服上给欣晚换上,我怕她会感冒。”
“我去拿。”许戴原本想说什么,但眼下不是说话的时候,她去谢欣晚的衣柜里拿了一套衣服过来,对霍谦道:“三少爷,我要给欣晚换衣服了,你在这里不方便。”
霍谦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便道:“那我去外面等。”
霍谦刚出来,三房的人就找来了,三房管家跑的气喘吁吁:“哎呦我的三少爷,您跑哪儿去了夫人正找您呢,您快跟我回去吧。”
管家上来就要拉霍谦。
霍谦却道:“等一下。”
他依依不舍的看向房间,管家垂眸思索片刻道:“三少爷,还是先回去吧,您留在这里对欣晚小姐也不好啊。”
霍谦看了管家一眼,无奈随着他离开。
回到三房,三房夫人苏利坐在沙发上一脸愁容的看向霍谦。
霍谦知道他妈已经知道了,扬起小脸坐在她身边:“妈,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这么着急把我叫回来?”
苏利朝霍谦伸手:“来,坐下。”
霍谦乖乖坐在苏利身旁。
苏利对儿子说:“谦儿,老爷子惩罚谢欣晚的事妈听说了,也知道这明显就是他们大房自己人做的局,我们掺和进去不太合适,所以我让人把你叫回来了。”
霍谦揽过苏利道:“妈对不起,是我考虑不周,但欣晚我不能不管她。“
他现在还没有办法告诉苏利,他是重生回来的,但是他知道谢欣晚上辈子的结局,就不能再让霍寒洲和黎塘再祸害了她。
“可你有没有想过你越是这样,欣晚的处境就越是艰难?想清楚,到底要怎么做才能保护好她。”苏利提醒道。
见母亲这样说,霍谦也只好作罢,点头道:“我不去了,我在这儿陪您。”
书房里霍寒洲打开电脑,与公司高层远程视频会议,听底下人查出副董挪用公款给自家亲戚做生意,他把镜头聚焦给那人,面寒如冰,带着凌厉的气势盯着他:“活腻了?你一个人偷吃还不够,带着你们 全家人都来偷吃。开除他,报警追缴公款,后半生你去监狱里过吧!”
“霍总饶命!”
拍的一声,霍寒洲合上电脑。
脑海里全部都是霍谦冒进大雨里将谢欣晚抱走的画面,一怒之下,将缠在指间的菩提珠狠狠的摔碎,眼尾赤红。
佣人敲门进来,看着地上滚落的菩提珠,深吸口气,不敢多言。
霍寒洲抬起眼皮看他:“通知三婶了?”
佣人道:“三夫人已经差管家把三少爷叫回去了。”
霍寒洲动了动唇,还算听话。
“谢欣晚怎么样了?”他接着又问。
佣人抬头小心翼翼的看了他一眼,对上他充满压迫敢的目光赶紧低下头如实作答:“听说是发烧了,许管家在照顾。”
“医生呢,我们霍家从不亏待下人,难道连医生都请不起了吗?”霍寒洲听道谢欣晚发烧,身体不由得靠前,紧张起来。
佣人支支吾吾道:“是大夫人的吩咐,说是不让请,她冒犯了您,就当是给个教训。”
刺啦一声,霍寒洲起身就往外走。

谢欣晚醒来就在医院
鼻尖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而她则目光呆滞的的看向天花板,缓缓抬起手放在小腹上,眼泪不争气的淌出来。
她这一生所有的不幸都是从爱上霍寒洲开始,天真的以为可以捂热他那颗心,可事实却是她太看的起自己了,他从未爱过他,她却为他搭上两个孩子的性命,现在梦也该醒了。
医生推门进来,她是霍寒洲的姑姑霍情。
见她醒了开口:“你醒了?”
谢欣晚扭头看向她,眼眶红红的,刚哭过。
霍情叹了口气不忍心道:“你和寒洲都年轻,孩子以后还会有的。”
她刚想说不会再有了,就听到霍情自顾自道:“寒洲呢,你生病了都不见他来。”
刚要打电话找人,换药的小护士就一脸羡慕的走进来:“霍大少真是宠妻呢,黎塘小姐就受了点惊吓大少爷就把人抱在怀里哄,都快甜死我了。”
霍情闻言冷了脸训斥道:“你们胡说什么,这位才是霍家的大少奶奶。”
小护士看了眼病床上一脸惨白的谢欣晚赶紧闭了嘴。
霍情回头安慰道:“别难过,我这就去把那混小子给你抓来。”
说完她就离开了,小护士也不敢逗留换了药赶紧走。
谢欣晚闭了闭眼,想把眼泪都流干。
耳边若有似无的传来小护士的对话:
“原来她才是大少奶奶啊,我还以为是黎塘小姐,毕竟大少爷寸步不离的在隔壁房间守着。”
“别说了,我听说她妈是霍家管家,她不安分,爬了大少爷的床才逼着大少爷娶了她,怪谁?”
“怪可怜的,嘻嘻。”
等人走远后,谢欣晚撑起身,拔掉了受伤的输液针开门走了出去。
医生办公室里,霍寒洲抽着烟,黑沉冷漠的脸笼在烟雾里看不清神情。
对面坐着的医生是他的校友死党柯风。
“那个孩子......”霍寒洲被烟呛到说不出话来。
柯风叹了口气:“已经死了,据说是被抽干了骨髓。“
霍寒洲猛地抬起头冷声质问道:“你们医院的医生什么时候权力这么大,一个孩子的骨髓说抽干就抽干了!”
柯风安慰他:“你先别生气,那个医生......”
话还没说完,一个医生气喘嘘嘘的跑进来喊道:“柯医生你快去看看吧,有人上天台了!”
霍寒洲闻言心口猛地一钝痛,感觉有什么要离开一样,行动比嘴巴快已经跑出去了,柯风紧跟着。
谢欣晚站在天台高处地下就是万丈深渊。
她想从这里跳下去也好,这样就可以去陪她的孩子们了。
“谢欣晚你想干什么赶紧下来!”霍寒洲跑上天台,看到跳楼的人果然是她。
谢欣晚转身,居高临下的看着霍寒洲。
她笑了,霍寒洲居然也会害怕。
不过应该不是因为她,他应该是怕她从这里跳下去,第二天上了新闻会对霍家不利,想当初他不就是怕对霍家不利,所以才被逼着娶了她吗?
“谢欣晚我说话你听见没有?”霍寒洲继续说这话,不过是命令她。
谢欣晚看着他眼眶就不受控制的红了,她好恨:霍寒洲我后悔了,后悔爱你“
“结婚十年,两个孩子两条人命,欠你的,我还给你了,来生再也不想遇见你,但是霍寒洲,我希望你下地狱!”
说完,谢欣晚决绝的从天台上跳了下去。
“不要!”霍寒洲跑过来伸手去抓,结果扑了个空什么都没抓到。
谢欣晚觉得自己好轻,好像灵魂从身体里剥离,然后飞到上空。
她看到好多人在围观,她看到自己已经死了,身体扭曲,血流了一地。
后来灵魂感到一阵吸力,她被送到霍寒洲身边,亲眼看着医生宣布她的死亡,霍寒洲将她下葬。
葬礼那天霍寒洲当着众多人的面哭的不能自已,仿佛有多么深情。
如果不是曾经那些冷待和厌恶她都亲身经历过还真要被霍寒洲感动了,她也看到下葬那天黎塘带着女儿看着她的墓碑嘴角勾起的笑容。
她的灵魂就这样一直跟着霍寒洲,看着他从霍老爷子手里接过霍氏一步步将霍氏做大。
这天,她的墓碑前来了一个人——三少爷霍谦。
记忆里霍谦生的俊美,可现在的霍谦眼窝凹陷瘦骨嶙峋。
她知道这些年霍寒洲一直针对霍谦母子,他们被他逼的走投无路。
很奇怪,霍谦为什么会来?
自从她死后,霍家人将她视为耻辱不让任何人过来祭拜。
她陪着霍谦,听他对自己说:“欣晚,我来看你了,对不起我来晚了,如果当初我能意志坚定带你走,或许你就不会惨死,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谢欣晚动容,想说不怪他,可他又听不到。
谢欣晚刚想叹息一声,可身后传来霍寒洲的暴怒声:“霍谦,你来这里干什么,谁让你来的!”
他大步走过来揪起霍谦就狠狠的给了一拳。
霍谦站不稳往后踉跄,嘴角被大出血摸了一把,对着盛怒的霍寒洲挑衅:“人都死了,你还不让我们团聚,大哥你好狠的心啊。”
霍寒洲闻言,额头青筋暴起,揪住他的衣领怒道:“你在说一遍!”
霍谦抬起下巴,从怀里掏出枪对准自己的太阳穴,看着霍寒洲一字一句道:“大哥,我说我要给欣晚殉情,你再也不能拆散我们了。”
霍谦说完,回头看了眼谢欣晚的墓碑,扬起唇角扣下了扳机——砰!
“不,不要!”谢欣晚眼睁睁看着霍谦倒下,声嘶力竭,灵魂震颤。
霍寒洲木住了,手里的力道抓不住霍谦,任由他滑下去,霍寒洲匆忙蹲下抱住他,急叫道:“阿谦,你醒醒!”
“霍寒洲你滚开!”一股怨力让谢欣晚推开了霍寒洲。
霍寒洲倒向一旁,谢欣晚透过灵魂去抱霍谦,泪流满面的看着他:“你怎么那么傻,我不值得,不值得!”
霍寒洲反应过来靠近他们的时候,谢欣晚抬起眸子,恨极了,盯着他的脸一字一句道:“霍寒洲我诅咒你下地狱!”
话音落下,谢欣晚眼前炸过一道白光......

霍寒洲起身朝谢欣晚走过来。
男人下颚线条紧绷,居高临下的睨着她,将她逼的连连后退。
谢欣晚指甲掐进掌心,深呼吸告诉自己不能再害怕。
她迫使自己抬起头看向霍寒洲,眼里不带一丝情绪道:“大少爷请问你还有什么吩咐?老爷子已经同意让我离开了。”
霍寒洲冷笑,学会拿老爷子威胁他了。
谢欣晚的手倏地被霍寒洲攥住,霍寒洲用力一扯就将她扯到面前,男人声音透着愠怒:“谢欣晚,你再说一遍今晚谁进了我的房间?”
霍寒洲盯着她,眼神像刀一样好像要把她捅穿。
谢欣晚在他冰冷的眼神中想到了上辈子他对自己和乐乐的不喜和厌恶,恨意漫上心头,突然就想报复他。
“大少爷是失了清白的良家妇吗,需要上门讨公道?不过我可付不起这个责任,去问问你的好未婚妻吧,”谢欣晚扭头愤怒的看向盯着她看的黎塘,“毕竟你只在她那里吃香,你这么个高档玩意儿,我可玩不起!”
“谢欣晚你放肆!”霍老爷子听到谢欣晚如此诋毁他的宝贝孙子气的从太师椅上站起来要将她碎尸万段!
“老爷子你饶了欣晚吧,欣晚这一整天都跟着我在忙,她病了烧糊涂了,让我把她带回去看医生。”许戴赶忙跑到霍老爷子跟前求情道。
“妈。”谢欣晚光顾着恨了,忘记今晚她妈也在场。
“你给我滚开!”霍老爷子恨恨的踢了许戴一脚,打不着谢欣晚就把气撒在她身上。
霍老爷子那一脚踢得着实不轻,疼的许戴趴在地上,缩成了一团,霍家其他人见了也面带嫌弃。
“妈,”谢欣晚眼圈通红,想过去把许戴扶起来,可手腕还被霍寒洲攥着,她回神抬眸瞪着霍寒洲,咬牙一字一句道:“大少爷我刚才说的难道还不够额清楚吗?今晚跟你在一起的人不是我,冤有头债有主,能别把这屎盆子往我头上扣了吗?”
她好恨啊!
恨不得霍寒洲去死!
“屎盆子?”霍寒洲眼底划过一丝受伤,很快消失不见,又变成了冷漠无情的上位者,开口道:“谢欣晚,去外面跪着,什么时候清醒了,什么时候起来!”
谢欣晚看向门外,夜深风凉。
就算是去外面跪着,他也不要跟这个人有任何纠缠。
而就在此时,霍寒洲也松开了她的手腕,嫌恶道:“滚去外面跪着!”
“欣晚。”谢欣晚转身,许戴在身后担忧的喊了一声。
谢欣晚回头看向她,扬起嘴角安慰道:“妈,没事。”
说罢,她就去外面跪着。
霍寒洲冷沉的目光扫过她,握紧了拳头,谢欣晚却移开眸,不愿再看他一眼。
客厅里没人说话,都用一副嘲笑的目光看向跪在外面的谢欣晚。
霍老爷子怒气未消看向霍寒洲:“罚的轻了,像这种不知死活的东西就应该丢去后山为野狼。”
黎塘看向霍寒洲期待他的反应。
霍寒洲回头端起桌上的茶盏抿了口,不回答老爷子的话,反倒是掀起眼皮看向对面坐的人道:“你们还想留在这里看多久?”
意思不言而喻,这些人也都能听明白,不敢惹怒霍寒洲纷纷起身向老爷子和秦臻告辞。
黎塘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咬紧嘴唇,眼底的怨毒一闪而过笑着朝那些人开口:“叔叔伯伯,我送你们吧。”
他们刚踏出门槛,天空就传来一阵轰隆声。
有人道:“要下雨了。”
说罢看向跪在院子里的谢欣晚,勾起唇角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听到打雷声黎塘跟个女主人似的赶紧吩咐人给他们拿雨伞。
雨说下就下,劈里啪啦很快谢欣晚身上就被打湿了。
黎塘回来时故意看了谢欣晚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等进去之后她又装起了好人,不忍心道:“爷爷,雨下大了要不就别让欣晚跪了吧,我担心她身体受不住。”
霍老爷子端起茶慢慢喝,语气轻慢:“不给她点教训,她将来就会骑到主子头上,你不用管她。”
霍老爷子喝着茶眼睛却瞥向霍寒洲,存心试探。
黎塘也顺着老爷子的视线看向了霍寒洲,见他坐在那里沉默着不说话,可眼睛却是屋外谢欣晚的方向。
黎塘垂下眼睫,心里只恨不得谢欣晚死。
她深吸一口气走到霍寒洲跟前善解人意道:“寒洲,你快让欣晚起来吧,外头雨下这么大,万一发烧了就不好。”
闻言,霍寒洲抬眸看了她一眼,神情冷漠:“爷爷刚才说什么你没听?不用管她。”
说罢,霍寒洲起身抬脚走了出去。
望着霍寒洲的背影,黎塘笑了,鄙夷的视线打在屋外跪着的谢欣晚身上。
谢欣晚,听到了吧,别以为霍寒洲会救你。
瓢泼大雨把谢欣晚例外都浇了个透,谢欣晚看着走廊下霍寒洲冷漠离开的背影,心里终于松了口气。
重来一世,她再也不要跟霍寒洲纠缠了,她要祝霍寒洲和黎塘两个人锁死,别再来祸害她了。
扑通一声,谢欣晚闭上眼睛晕了过去。
“欣晚......”
霍寒洲走到半路听到背后倒下的声音,紧张的回过头看到谢欣晚倒在雨里,刚要跑过去,结果有人比他更快一步冒进大雨里,将谢欣晚抱起来,霍寒洲的脚步,生生止住,眉眼间染上怒容。
霍谦扔掉雨伞跑进雨里抱起谢欣晚,看着她苍白的脸,霍谦眼眶微红,“对不起,我又来晚了。”
霍老爷子看到这一幕气的跑出来站在屋檐下训斥:“霍谦你在做什么,还不把那个女人给我放下!”
霍谦只管看着怀里的谢欣晚,对老爷子说,“恕难从命。”
说完,他就抱起谢欣晚转身离开。
“霍谦!“霍老爷子在后面怒吼道。
黎塘站在旁边看了半天好戏,发现霍寒洲也没有走,便走到他身边故意道:“难道欣晚喜欢的是三少爷,看三少爷这么紧张欣晚,他们应该老早就在一起了吧?”
只是黎塘说完就感觉身边的气息骤然变冷。

“啊?”谢欣晚抬起头不明所以的看向他,这才发现霍谦今天穿了一套机车服。
“你怎么......我没见你这样穿过。”谢欣晚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印象里这个时候的他还是一个阳光大男孩呢,穿的衣服也都是以暖色为主,是医院那帮女生嘴巴里的小奶狗。
霍谦笑嘻嘻:“没见过吧,跟朋友约好了今晚去赛车,你看我今天把我的跑车都开出来了。”
谢欣晚一看还真是。
“欣晚,”霍谦继续开口,“我今晚要打比赛,奖金一百万,我想带你去,有你在我就能赢比赛。”
霍谦目光炽热,好像表白,烧的谢欣晚小脸通红。
“我......”谢欣晚想起上一世自己死了后,霍谦到自己墓前表白的话,难道他真的喜欢自己?
不行,她发誓这一辈子再也不想跟霍家人扯上关系,更何况上一世,霍谦为自己殉情,这一世她不想再连累他。
她想他好好活着。
刚要拒绝,霍谦就向她撒娇:“你整天不是舞团就是家,跟我出去玩一趟好吗?”
“嗯。”谢欣晚实在抵挡不住霍谦的狗狗眼,鬼使神差的答应了。
“那咱们就说好了放学我们直接就过去。”
另一辆车里,霍寒洲看着霍谦把手放在谢欣晚头上,两人有说有笑的样子,薄唇紧抿,周身散发出令人可怕的气息。
黎塘坐在旁边不自觉的勾起唇角看好戏,适时添一把火:“寒洲,看起来欣晚真心喜欢的人是霍谦,你特意开车送她,可她却上了霍谦的车,只有跟霍谦在一起的时候,她才笑的这么开心。”
吱!
轮胎划向地面发出刺耳的响声。
黎塘还没反应过来,懵逼着一张脸问霍寒洲:“怎么了?”
“下车!”霍寒洲冷声命令。
“寒洲,”黎塘没想到霍寒洲会这么对她,这下是真的想哭了。
霍寒洲冷冷的看向她,那双眼太过深邃,仿佛能把她一眼看穿,“既然知道我的车是专门送她的,那你坐着干什么?下车,别让我说第二遍!”
“寒洲,别这样。”黎塘求他,“我好歹是阿姨闺蜜的女儿,你答应过妈妈要好好照顾我的,如果你把我赶下车,那我以后怎么办?”
“我会让司机送你,现在下车!”霍寒洲皱着眉拨通了家里司机的电话报了地址。
黎塘被赶下了车,前面谢欣晚和霍谦都看到了,霍寒洲的车离开后没多久霍家司机的车就来了,黎塘上了车。
霍谦了然:“恐怕大哥有急事,不得不让管家送黎塘了。”
谢欣晚的眸子暗淡了下去,没说话。
霍谦把谢欣晚送到星辰舞团后他还要去医院。
“不好意思,让你绕这么远来送我。”下车后,谢欣晚不好意思道。
“没事儿,我调了班,不急。”霍谦一边看着表道,“进去吧。”
舞蹈团和霍氏集团在一条街的不同方向,隔着好几栋建筑物。
黎塘老远看见谢欣晚和霍谦有说有笑,她几乎要把后槽牙咬碎。
她让司机送她去舞团门口。
车窗降下,黎塘讽刺道:“你怎么还跟欣晚难舍难分的?舞团门口这么多人,你也不怕她被说闲话。”
霍谦唇角笑容消失,看了眼家里司机的车不留情面的反击回去:“大哥呢,怎么送你的人变成家里司机了?”
黎塘脸色难看,“寒洲他公司出了急事,本来他坚持要送我,是我害怕他耽搁了大事,他才不得已让司机送我的。”
黎塘说这话的时候看着谢欣晚,后槽牙都快咬烂了。
“哦,原来在同一家公司工作都这么忙啊?”霍谦嗤笑。
秦臻为了让黎塘和霍寒洲培养感情,就安排黎塘进了设计部。
谢欣晚没理她,转身对霍谦说:“我进去了。”
“嗯。”
谢欣晚换上舞蹈服来到舞蹈室,开始压腿,活动筋骨等活动的差不多了,就开始播放音乐跳起来,这具身体已经有十年没有跳舞了,可大概是肌肉记忆,没多久,谢欣晚就熟练了起来,舞蹈刚到一半,音乐就被关了。
谢欣晚停下动作,看向来人。
于可欣身后跟着其他团员,双手环胸,挑衅的看着她道:“谢欣晚,我们要用这间舞蹈室,你出去吧。”
谢欣晚记得她,黎塘的表妹。
嚣张跋扈,上辈子和黎塘一起陷害她,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谢欣晚没理她,直接走过去重新打开音乐。
于可欣不干了,跑过去关掉,“谢欣晚,你聋了没听见我说舞蹈室我们要用吗?”
谢欣晚甩开她的手,“舞蹈室又不是只有 这一间,你们怎么不去别的地方?”
“凭什么我们走,我说让你走!”于可欣叫嚷道。
谢欣晚眯了眯眼,准备动手,忽然想到什么,看着她和她身后的人莞尔一笑,“于可欣,你们想要这间舞蹈室,可以。”
“算你识相。”于可欣得意。
“但我有个条件,你和我只要在规定的时间内,谁先跳完《霓裳羽衣舞》这间舞蹈室就是谁的,怎么样敢比吗?”谢欣晚问。
“比就比。”于可欣应了下来。
谢欣晚看着于可欣,上辈子的她心思浅经不住刺激,正好这辈子,她可以给她下套。
比赛时间4分钟,谢欣晚闭了闭眼准备。
当音乐响起时,谢欣晚轻点脚尖,宛如仙女下凡,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反观于可欣答应的痛快,跳起来却磕磕绊绊,有好几处都忘了,最后她看 谢欣晚跳的好,眼珠子转动,伸腿去绊她。
谢欣晚勾起唇角,不动声色的趁她过来时,用裙摆一挡,直接踩上于可欣的脚,在于可欣要摔倒的时候出于‘好心’的拉她一把。
因为谢欣晚提前知道于可欣根本不可能在大庭广众之下接受她的好意,肯定会狠狠的推开她。
正如谢欣晚所想,于可欣不接受她的好意,于是谢欣晚刚碰到于可欣手腕的时候就把她往外一推,于可欣直接摔倒,看上去就是谢欣晚好心,她自己不情愿,然后找摔。
“啊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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