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清荷许辰的其他类型小说《许清荷许辰结局免费阅读死亡倒计时一年,真千金不伺候了番外》,由网络作家“田小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弄丢了我的夜明珠,本罪该万死!但念在本宫一心向佛的份上,你吃下这颗毒药,以身试毒,让我高兴高兴,我就饶你一条贱命!”静乐公主望着下首的许清荷,目光中带着鄙夷不屑。许清荷如坠冰窟。静乐公主是出了名的残暴不仁,且喜爱制毒,让宫人以身试毒。今日,分明是江稚鱼弄丢了夜明珠,可在场所有人却都把许清荷推出来给江稚鱼顶罪!方才,她明明亲耳听见静乐公主说过这药里带有漓蛊,服用之人会只剩下一年寿命,一年内若是找不到解药,蛊虫就会啃食干净那人的五脏六腑,仅留下一具空壳子!“清荷,你听见没有?还不快把药吃了!”二哥许辰拿过了药,递到了许清荷面前。许清荷连连后退,眼中还噙着泪水:“二哥,这药不能吃......”许辰把药从瓷瓶中倒了出来:“你给我住嘴!赶...
《许清荷许辰结局免费阅读死亡倒计时一年,真千金不伺候了番外》精彩片段
“你弄丢了我的夜明珠,本罪该万死!但念在本宫一心向佛的份上,你吃下这颗毒药,以身试毒,让我高兴高兴,我就饶你一条贱命!”静乐公主望着下首的许清荷,目光中带着鄙夷不屑。
许清荷如坠冰窟。
静乐公主是出了名的残暴不仁,且喜爱制毒,让宫人以身试毒。今日,分明是江稚鱼弄丢了夜明珠,可在场所有人却都把许清荷推出来给江稚鱼顶罪!
方才,她明明亲耳听见静乐公主说过这药里带有漓蛊,服用之人会只剩下一年寿命,一年内若是找不到解药,蛊虫就会啃食干净那人的五脏六腑,仅留下一具空壳子!
“清荷,你听见没有?还不快把药吃了!”
二哥许辰拿过了药,递到了许清荷面前。
许清荷连连后退,眼中还噙着泪水:“二哥,这药不能吃......”
许辰把药从瓷瓶中倒了出来:“你给我住嘴!赶紧吃!你不吃,连累的就是整个尚书府!”
“二哥,清荷若是不想吃,就让我来吧。清荷自幼娇生惯养,不敢吃,怕痛也是正常的。不像我,自幼就身子不好,饱受病痛折磨,这点痛,对我来说,早已经习惯了。”
江稚鱼说着眸子中透出了几分哀伤,她装模作样地对着许辰露出笑脸,看着却越发破碎脆弱。
许辰一听,顿时心疼不已,怒声道:“这苦怎能让你来吃?许清荷!你不要给脸不要脸!”
他说着一步步逼近许清荷,眼神冰冷。
许清荷红着眼眶,拼命挣扎,却还是被强行掰开了嘴,许辰把药塞了进去,逼着许清荷咽了下去。
许清荷被呛到,顿时拼命咳嗽起来。
她想要把药吐出来,却怎么也吐不出来。
五脏六腑开始剧烈疼痛,许清荷整个人蜷缩到了地上,痛的青筋暴起,冷汗淋漓,泪水克制不住从眼角滑落,流了满脸。
痛,实在是太痛了!
“哥哥,救我。”
她下意识看向三个哥哥,声音虚弱。
三个哥哥却面色鄙夷,后退了一步。
“有什么好求救的?不过是痛上一会儿,这就受不住了?既然如此娇贵,就不该顽劣,弄丢公主的夜明珠!现在这样,也不过是你咎由自取罢了!好好记着这份痛吧!免得以后再犯,给尚书府惹下麻烦!”
许辰怒声道。
静乐公主的眸光落在许清荷身上,轻蔑地嗤笑了一声,转身就带着一众宫女离开了。
后院中一时只剩下许清荷几人。
许清荷已经痛的眼前的视野都模糊了,豆大的汗珠不停地从她额头滚落,她费力地去看她的三个哥哥,他们却都对着她冷眼旁观,好像看不见她的痛苦挣扎一般。
她不明白,为什么他们要无视真相,这般对她,明明她才是他们的亲妹妹!
她本来是户部尚书府备受宠爱的小女儿。
五年前,母亲带她去寺庙祈福,路上遇到了山匪,侍卫为了救她与母亲,惨死在了山匪的刀下。
母亲为了报恩,把侍卫的独女,自幼体弱多病的江稚鱼收为了养女,养在了膝下。
自此,家中最受宠爱的人成了江稚鱼,所有人都告诉她,她要懂得感恩,要照顾保护好江稚鱼,如果不是为了救她和母亲,江稚鱼也不会没了爹爹。
初始,她也是感激江稚鱼的,直到江稚鱼屡次三番冤枉陷害她,挑拨离间她和哥哥父母的关系。
不管她说什么,哥哥和爹娘都不信,他们只信江稚鱼的话,只偏向江稚鱼!
就像今天一样。
她吃下了毒药,她就要死了,她只剩下了最后一年的时间!
依然没有人愿意救她一把,为她说一句话,甚至,连这毒药都是他们逼她吃下去的。
许是心痛到了极致,身体上的疼痛也没有那么难以忍受了。
“许清荷,别装了!有这么痛吗?赶紧起来!我们该走了!你还嫌今天在公主府不够丢人的吗?”
见她还在地上挣扎,许辰有些不耐烦起来。
许清荷也想从地上起来,但是她浑身上下使不出一点力气,根本爬不起来。
“二哥,我没有装,我真的好痛。”
许清荷声音虚弱,她费力抬头去看许辰,泪水不知不觉已经模糊了眼眶。
“妹妹,你就是再闹脾气,也先起来,回府里再说吧。你这样,这么多人都看着呢,若是传出去了,怕是不仅对你的名声不好,还会有损哥哥他们甚至整个户部尚书府的名声。”
江稚鱼表面一副循循善诱的劝导模样,实际却是再说她就是装的。
许辰的脸色果然有些难看了下来:“你既然不愿意起来,非要甩小性子,那就自己回府吧!”
他如今正在备考,最注重的就是自己的名声。
他说着一甩袖:“我们走,别管她!”
“哥哥,我没有......”
许清荷想要解释,可许晗他们却已经转身离开了,丝毫没有再继续听她说的意思,甚至,江稚鱼离开前,还得意挑衅地望了她一眼!
看着几人的背影彻底消失在眼前,许清荷只觉得一颗心如坠冰窟,身上的痛楚此刻却远不及内心的绝望。
许是人在绝境中总会想通一切。
许清荷如今只剩下一年寿命了,她不想死,她想找到解药,活下去!
至于哥哥们,既然他们从不在乎她的死活,关心的只有江稚鱼,那么,她以后也不会再把他们当哥哥对待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身上的疼痛也渐渐退散了下去,最后,还是她的贴身丫鬟香梨红着眼眶将她从地上扶了起来。
许清荷的后背不知不觉已经被汗水浸润得湿透了。
“我们走吧。”
她道,声音中带了几分讥诮。
她无视了其余小姐公子投来的鄙夷讥讽的目光,径直离开了公主府,回了尚书府,去了自己居住的院落——碧水云居。
这碧水云居原本也不是她的院子。
她从小长大的院子叫青竹幽居,因她自幼便喜竹,院子里种满了密密麻麻的竹子,一到夏天郁郁葱葱,随处一坐,便可乘凉。
她不想进许家祖坟。
生前既然摆脱不了许家嫡女的身份,她只希望死后能不要再与他们有半点儿牵扯。
到了棺材铺,许清荷一问才知,这棺材的价格都贵的吓人,以她那点薄弱的月银,根本买不起。
从棺材铺出来,许清荷去了京中出名的药堂——四诊堂。
四诊堂的小伙计见她来了,眼前顿时一亮,热情地迎接了上来。
“许小姐,您来的正好,您前些日子送来的伤药,有贵人看上了,出资五千两要买,按照咱们之前谈好的三七分,小的正要把您的那一份给您送去呢。”
小伙计说着将一袋银钱从怀中取出,递给了许清荷。
许清荷心中诧异的同时还有些欣喜。
因为二哥喜好医术,她便投其所好,自学了医术,还自制了一些伤药,送来了医馆售卖,想着若是赚了银子,还能给哥哥们买生辰礼物。
没想到,她这自制的伤药,居然真有人看上,还能卖这么多银子,倒当真是瞌睡遇上了热枕头!
她接过银子,与小伙计道了谢。
“许小姐,掌柜的想问问您这些伤药都是从何来的?他看了,这些伤药对于治疗外伤和止疼都有极显著的作用,许小姐日后能否继续给我们医馆提供?”
小伙计问道。
“这伤药都是我自己做的。”
许清荷道,心下已然有了主意:“我可以继续给你们提供伤药,但药材......”
“药材一事许小姐大可放心,您需要什么药材,尽管告诉我们,我们都会派人给您送去的。”
小伙计赶忙道。
“好。”
许清荷点头应了,离开了四诊堂。
许清荷走后,小伙计转身进了四诊堂的内院。
内院里,一身玄色衣裳的男子坐在轮椅之上,男子容貌俊美,剑眉星目,轮廓硬朗,只是神色淡漠,带着从千万人中厮杀出来的煞气与冷硬,让人不敢靠近。
他的面前,站着四诊堂的掌柜。
掌柜的低眉顺眼,眉目之间满是敬畏。
“王爷,小的已与许小姐谈妥,她愿意提供伤药,只要四诊堂能提供药材。”
小伙计毕恭毕敬的站在几步开外回禀。
他口中称呼的“王爷”,且还坐着轮椅的,当今晋国只此一位,也便是圣上异母之弟云安王墨倾尘。
墨倾尘姿容冠绝满帝都,唯独腿疾缠身,仿若不治之症,加之性情乖戾难测,浑身散发着凌冽寒气,令人望而却步。
“她所需的药材,你们一律报销给我,她的伤药止疼效果上佳,一日也不能断了供应。”
墨倾尘寻医问药多年,也未曾遇到过,针对他腿疾顽症有多大效果的伤药,此次尝试的这一批,却是意料之外。
一个二八年华的少女,竟有此等能耐,他不禁为之侧目,亲来四诊堂一睹为快。
人如其名,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王爷尽管放心,四诊堂定当满足您的需求。”
掌柜的颔首,一如既往愿为云安王效力,云安王给出的报酬只多不少。
四诊堂在帝都,也算是赫赫有名的医馆。
求医问诊的患者络绎不绝。
只是宫中有御医把持,鲜有达官显贵求助于民间大夫。
御医对云安王的腿疾束手无策,是以墨倾尘以四诊堂为据点网罗天下。
步出四诊堂多时的许清河,眼下刚回府邸。
尚书府已不可同日而语,她的存在好似多余,幸而能在四诊堂赚些可观的银钱,或能为今后作打算。
虽然她恐怕只有一年的寿命!
胡思乱想间,香梨的关切声钻入耳朵。
“小姐,您去哪里了,怎么也不带上奴婢?”
许清荷笑对香梨,颊边露出两只酒窝,她怎么能让香梨知晓她去了棺材铺。
这个死心眼的丫头若是听闻她命不久矣,该有多着急难受。
偌大的尚书府,只有香梨待她始终不变,不是亲人胜似亲人。
“我去医馆谈合作,下次一定带上你。”
许清荷取出宽大袖摆中沉甸甸的银子,随手搁置几案。
“小姐,您做什么了,赚了这么大笔钱!”
香梨发出惊呼声,少说也有一千两。
许清荷淡淡的扫过喜从天降的香梨,突然觉得她赚的钱有地方花了。
如果她无福消受,身后事便由香梨出面料理。
留封遗嘱,将所得资产钱款赠予香梨。
“医馆伙计说有贵人对症了我的这款伤药,我听他话中之意迫切,病人似长期需要我制作的伤药止疼,同我约定好要继续供应。”
许清荷咂摸着小伙计当时的谈话和神情。
“小姐您真厉害,还能帮人治病。”
香梨咧嘴夸赞。
“误打误撞罢,我医术浅薄,能入得了贵人的眼,有点用处,许是运气所致。”
许清荷不由自谦,她毕竟是没有正儿八经的找人学过,对自身医术信心不足。
“小姐莫要妄自菲薄,您或许是有天分呢?”
香梨的话提醒了她要敢于尝试,她身中的漓蛊何尝不需要精湛的医术解决。
可她毫无把握,也不知四诊堂的大夫是否听说过漓蛊这种毒。
待这一批伤药制作好,她就带着伤药过去打听一下。
“香梨,你晚些时候过来替我打下手,两个人做伤药也能缩短时间,多多赚钱。”
许清荷表现出一副财迷样儿,掩盖她的真实意图。
“小姐别怪我笨手笨脚的就好。”
香梨见她有了几丝活力,忙上前帮衬。
“制药确是个严谨的活计,但你只要按照我的吩咐去做,断然不会生出差错。”
如此,主仆二人接到四诊堂送来的药材,便马不停蹄的制作。
方伶怡的恐吓对她来说不过是耳边风。
江稚鱼惊讶地看着许清荷大发雷霆,但看到方伶怡狼狈的样子时,心里却有几分解气。
“你......你竟敢打我?”方伶怡一边说着,一边想要挽回颜面,可内心又害怕许清荷再次出手,只能虚张声势地离开了现场。
“解决,我没事。以后若方伶怡再来找茬,我会告诉你,你帮我教训她。只要我们姐妹齐心,谁也不能把我们怎么样。”
许清荷平复情绪后,温柔地说。
打了骂了,现在是时候收场了。
江稚鱼回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心中虽惊愕,但听到许清荷的话,渐渐放松下来。
原来许清荷这么做是为了讨好自己。看来妹妹也懂得要在这许家立足,就必须展现价值。
有这样的妹妹为她挡枪,还能让她免受责罚,何乐而不为呢?
许清荷确实有些用处,她这种无所畏惧的性格在某些时刻还挺有用的。
如果许清荷能帮她除去所有反对她的人,那么嫁入二王府的事就会顺利得多。
“多谢姐姐撑腰。”
江稚鱼说,眼中带着感激。她接着解释道:“方伶怡平时总是欺负我,我又打不过她,只能忍耐。现在好了,有姐姐在,我不用再受欺负了。”
许清荷看着妹妹,心中暗想:让他暂时不敢轻举妄动吧。我们先回去,免得母亲担心。”
她心知肚明,江稚鱼的得意不会持续太久。
“王后驾到!”
就在她们走到许氏身边时,一声通报响起。所有人都跪下迎接王后的到来。
“起来吧,不必太过拘束。”王后温和地说。
许清荷偷偷抬眼,王后优雅端庄,有着不凡的气质。
王后环视四周,最后目光停留在许清荷身上,缓缓走来。
“你就是许家的嫡女,抬起头来,让本宫看看。”
“是,娘娘。”
当两人的目光相遇,王后感慨道:“真是生得好,眉眼间与你母亲真是相似。”
“往后若有空,可多进宫陪本宫说话。”王后说道。
许氏在一旁拉着江稚鱼挤到了前面。
“鱼儿,快给王后请安!”她急切地说。
江稚鱼立刻跪下:“鱼儿见过王后娘娘,久违了,您的美貌更胜从前,连花儿见了都要失色三分。”
王后看了一眼江稚鱼和许氏,不经意间眉头轻皱,但随即恢复了平静。
她语气略显冷淡,“你的心意我明白,不必多礼,起来吧。”
自打第一次见到江稚鱼,王后就对她没什么好感,江稚鱼的一举一动在王后眼中都像是暗藏玄机,让人难以真心接纳。
相反,初见许清荷时,王后就觉得这女孩单纯可爱,似乎更容易相处。
“宫中的花儿开得正好,今日请你们来,就是想一起赏花聊天。你们随意些,不用拘束。”
话音未落,一个甜腻的声音响起,带着些许让人不适的娇媚:“姐姐,我是不是迟到了?还望姐姐不要怪罪。”
来者是二王爷的母亲,当今最受宠的丽贵妃。
“妹妹来得正巧,宴席还未开始呢!大家正在自由赏花。你想找谁说话,尽管去叫她们过来。我去看看宴席准备得如何。”
王后的回应看似轻松,却让人难以捉摸其真实想法。
“那姐姐快去吧,我会在这里好好招待客人的。”丽贵妃扭腰摆臀,温柔地说着。
王后只是淡淡地点点头,便离开了,临走前看了一眼许清荷,但没有多言。
待王后离开,江稚鱼立刻重新跪下,向丽贵妃恭敬行礼,满面笑容地说道:
“贵妃娘娘,我一直惦记着您,想要经常来给您请安,又担心不合规矩。好不容易等到宴会之日,特意早点来,本想先给您请安,没想到您已经到了,真是让我惶恐不安。”
丽贵妃心中明镜似的,知道江稚鱼的小算盘。
但她与墨延珩早已商议过,许家的实力不容忽视,若能迎娶江稚鱼,无疑是一大助力。
因此,她强忍嫌弃,伸手虚扶了一下。
“鱼儿这是何意?你的心思我能不清楚吗?你是最孝顺的孩子,每次进宫必先来看我,这份心意我记着呢。”
“对了,珩儿这几天刚办完事回来,今天也会参加宴会。想必你也很久没见他了吧?”
一会儿得找个机会好好和他聊聊。
丽贵妃轻拍了下江稚鱼的手,语气温和而深沉。
“多谢娘娘的教诲,鱼儿真心感激。”
江稚鱼心中满是欢喜。多年的悉心侍奉,终于换来丽贵妃的认可,这让她觉得所有的努力都是值得的。
就在这时,丽贵妃的目光转向了一旁的许清荷,眼中闪过一丝疑惑:“这位小姐是谁?本宫为何从未见过?”
“回禀贵妃娘娘,这是清荷,前几天才从别庄回来。”
许氏急忙上前解释,生怕丽贵妃对许清荷产生兴趣,这对江稚鱼来说可不是好事。
“原本应该早些来向皇后和贵妃娘娘请安,但正好赶上这次宴会,所以一并前来。”
许清荷恭敬地行礼,“臣女许清荷参见贵妃娘娘。确实前几日因病体虚弱,又不慎摔伤了腿,未能及时进宫拜见,唯恐给娘娘们添烦,故等伤愈后再前来。”
许氏暗自盘算着如何让丽贵妃对许清荷产生不好的印象,以便为江稚鱼创造更多机会。
“好了,起来吧。你这样的情况确实可怜。记得多祈福,愿佛祖保佑你平安健康。”丽贵妃点头表示理解,目光中带着些许同情。
“是,感谢贵妃娘娘的关心。”
“贵妃娘娘,那边有美丽的花,去看看吗?”
“嗯,去看看。”
丽贵妃微笑回应,与江稚鱼一同离去,留下许氏一个不满的眼神。
许清荷则淡淡一笑,耸了耸肩,似乎并不在意。
她只是随口回应了几句,却不知怎么就触怒了她们。
如果这样的小事都能让她们生气,那日后还不知道会有多少麻烦等着她。
“方小姐,这是在做什么?又不是节日,行这么大礼是要赏钱吗?我可是一分钱也没有啊!”许清荷忍不住笑道,这情形简直像是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方伶怡从地上爬起来,手中还握着一块石头,显然是想趁人不备发动攻击。
“许清荷,你得意什么?有种别躲,我们来真格的打一架。”她红着脸说,显然对刚才的失败耿耿于怀。
“我为什么要跟你打架?”许清荷冷笑,“你先动手挑衅,我都已经原谅你了,你还想怎样?不过是几句口角,你就想要我的命?”
这里没有旁人,如果许清荷真的想出手,方伶怡可能早已不在人世,哪里还能在这里叫嚣?
“笑话,我没做错什么。你打了我,我就要杀了你!”方伶怡毫不示弱地说。
许清荷静静听着方伶怡的恶言,心中虽有不适,但表面上却不动声色。
方伶怡的言语不过是出于嫉妒,当方伶怡提到那匹差点撞到她的马时,许清荷微微一笑,仿佛听到了一个荒诞不经的事。
“你说我运气不好?这匹马偏偏冲着我来?” 许清荷的声音轻柔,带着一丝笑意,“或许它只是认错了人。而且,如果真要说不祥,为什么救我的人安然无恙呢?”
方伶怡被许清荷的反问弄得一时语塞,继续说道:“还有,你和那个男人在众人面前......” 她的话未说完就被打断了。
“危急时刻,谁还会在意那些规矩?”许清荷轻轻摇头,“若有人在危险中救助了你,难道你会因为礼教而拒绝他的援手吗?更别说为此寻死觅活。”
随着许清荷的话,方伶怡开始感到不安。她意识到自己可能说得太过分了。
许清荷一步步逼近,眼神中的冷静让方伶怡不由得后退,即使她想站稳脚跟,身体却不听使唤。
“你刚才不是说得很起劲吗?”许清荷的声音依旧平静,但其中蕴含的力量让方伶怡不敢再轻易开口。
“我......我只是......”方伶怡想要为自己辩解,但声音已经不再坚定。
“好,既然你这么认为,那么我想问问,你是从哪只眼睛看到我不幸的?”
许清荷停顿了一下,语气转为严肃,“你的这些话传出去,怕是会被人当作诅咒。
况且,你父亲与我父亲同为皇上效力,地位平等,并无高低之分。你这样说话,岂不是在挑拨他们之间的关系?”
方伶怡的脸色变得苍白,她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却又无法立即收回那些伤害性的话。
许清荷接着说:“至于说到礼仪,生死攸关之时,谁能顾得上那么多?被救下且平安无事,这说明幸运女神眷顾了我。若因一次接触就要以死谢罪,那么世上的贞洁烈女也太多了些。”
许清荷冷笑着,对方伶怡的话毫不动摇,“就算你说得再动人,在我这里也行不通。”
“我只求能活下去,哪怕活得不光彩,这比什么都重要。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池塘,方小姐,是否需要我的帮助来让你清醒一下?”
“我想看看在生死抉择之时,你会做出怎样的选择。”
“许清荷,你想干什么?这里是皇宫内院,即便你是许家嫡女,一旦被发现有越矩之举,也无法逃避惩罚,如果你敢碰我,我父亲绝不会饶过你。”方伶怡的声音因恐惧而颤抖。
“反正按照你的说法,我已经没有活路了,我又何必为难自己呢?就算是堕入地狱,我也要拉着你一起,让你生生世世都受我的摆布。”许清荷的眼睛中满是愤怒。
原本她无意与方伶怡对抗,也不想过多接触。
但方伶怡的咄咄逼人让她怒火中烧,不想轻易放过她。
“你这个狠毒的女人,我和你拼了。”方伶怡无路可退,鼓起勇气举起手中的石块冲向许清荷。
然而,许清荷轻巧地一闪,一脚将方伶怡绊倒在地。
“就凭这点本事还敢和我作对?下辈子再说吧!不过今天我心情好,不想和你计较。识相的话,赶紧离开这里!否则下一秒我可能就会改变主意。”
许清荷眼角看见一道粉红色的身影闪过,心中有了打算。
她不愿在这里弄脏自己的手,也不符合她的行事风格。
如果有人愿意帮忙,何乐而不为?
方伶怡以为大限已至,却没想到许清荷突然改变了态度,让她有些摸不着头脑。转念一想,这里是皇宫,谁敢在此闹出人命?许清荷的威胁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
“你......你给我等着,我一定会再找你算账的。”方伶怡说完便匆忙逃离,仿佛身后有鬼追一般。
许清荷望着方伶怡逃走的方向,满意地点点头。不出所料,她即将撞上更大的麻烦。
另一边,江稚鱼正对着王爷倾诉思念之情,“王爷,这两个月您不在的日子里,我每天都过得提心吊胆,现在见到您,终于安心了。”
墨延珩曾答应过江稚鱼会抽空写信给她,但时光流转,信件却未曾抵达。再次面对他时,她的心中满是委屈。
“鱼儿,都是我的错。”墨延珩握着她的手,声音里带着歉意,“我忙着为父王办事,几乎无暇休息,竟将承诺你的事抛在了脑后。若你因此生气,尽管责罚我吧!”
江稚鱼轻轻摇头,眼眸中虽有埋怨,却更显温柔:“王爷,我怎舍得对你发火?就算心里难受,也绝不会伤及您分毫。”
墨延珩见她如此通情达理,心中愈发怜爱:“我就知道,我的鱼儿最善解人意。这次外出,我不仅为父王母妃带回了礼物,也为鱼儿准备了一份心意。”
说着,他从腰间取下一枚精美的玉佩:“这玉佩珍贵非常,我一直佩戴着它,想着有一天能送给你。有了它,就如同我在你身边陪伴。每当思念涌上心头,望向它便如见到了我。”
江稚鱼接过玉佩,眼中闪过一丝惊喜。
然而,在母亲收了江稚鱼为养女以后,因为江稚鱼一句身子虚弱,受不得太阳晒,她就被迫让出了青竹幽居,搬来了这碧水云居。
回到碧水云居,许清荷便开口吩咐道:“香梨,将大哥他们先前送我的东西全部找出来,另外,在将我之前送给大哥他们的东西,也都列一份清单出来。”
“是。”
香梨应了。
既然已经决定要和大哥他们断绝关系,自然是要把大哥他们之前送她的东西都还回去,顺便把自己送他们的东西也都要回来。
她记得,当初她送给许辰的东西里,有一本《苗疆奇蛊录》,记载的是苗疆的各种蛊毒,里面说不定会有漓毒的解法。
很快,香梨便准备好了清单,把许晗他们送的东西都装进了盒子里带了上来:“小姐,东西都在这里了。”
“我们走吧。”
许清荷应了,带着香梨去了青竹幽居。
哥哥他们方才都是围着江稚鱼走的,这会儿肯定也都还守在江稚鱼的院子里。
果然,她到了青竹幽居,就看见许辰几人围着江稚鱼正坐在院子里嬉闹,显然是已经将她还在公主府的事情抛在了脑后。
见她来了,几人脸上的笑容瞬间便凝滞了下来。
“方才还在公主府装的一副虚弱的起不来的样子,这会儿不也自己走回来了?”
许辰嗤笑了一声:“回来了也不知道让香梨来与我们说一声,平白让的稚鱼为你担心。”
“二哥,你别这么说。清荷,你感觉怎么样了?肚子还疼吗?要不要叫府医来给你看看?”
江稚鱼几步跑到了她面前,伸手去拉许清荷的衣袖,声音柔柔手下却暗中用力,去掐许清荷手腕。
许清荷的手腕被她掐的生疼,她用力把自己的手从江稚鱼手里抽了出来。
“啊!”
江稚鱼却故意借力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惊呼一声,眼眶瞬间便红了,好像是许清荷故意把她给推倒了一般。
“稚鱼!”
许辰急了,赶忙上前把江稚鱼从地上扶了起来。
“许清荷,你又是发的什么疯?稚鱼关心你,你居然还去推她!”
他厉声呵斥道。
“二哥,你别生气,我没事。妹妹许是在气方才我们将她丢在了公主府里,所以才这般对我。”
江稚鱼皱着眉头,一副痛的狠了的模样,声音却依旧柔柔,显得越发楚楚可怜起来。
她将衣袖轻轻挽起,露出自己白嫩的胳膊,胳膊上,一道划痕清晰可见,有鲜血往外冒了出来。
许辰一看,顿时心疼极了。
他上前,狠狠扇了许清荷一巴掌,直接把许清荷扇倒在地:“赶紧给稚鱼道歉!”
“啊!小姐!”
香梨吓了一跳,赶忙去扶许清荷:“二少爷,分明是江小姐把小姐的手都掐紫了,小姐只是想把手抽出来而已,根本没有故意要推江小姐的意思,你怎么能不分青红皂白就打小姐!”
她方才就站在许清荷身后,发生了什么看的一清二楚!
“你当我们都瞎了吗?再说了,你一个丫鬟,这儿有你说话的份儿吗?”
许辰声音冷冷:“当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一个丫鬟,也敢对我大呼小叫起来了?”
“香梨,别说了。”
许清荷道,深怕会因此连累了香梨。
许是因为绝望,面对哥哥的冤枉,她已经不再感到委屈难过了。
她拉开衣袖,露出自己的双手,手上果然有着几道青紫的掐痕与指甲印,看着格外触目惊心:“事实就是如我的丫鬟所说的那样,二哥信也好,不信也罢 我没错,为何要道歉?”
许辰看到许清荷手上的掐痕,也愣怔了一下,下意识就看向了江稚鱼。
“清荷,你也不能为了冤枉我,就自己掐自己啊!都掐紫了!二哥他们得多心疼啊!”
江稚鱼委屈巴巴地开口。
许辰的脸色瞬间就变了:“许清荷,你当真是恶毒至极!居然连这种陷害的把戏都做的出来!”
“既然我说什么你们都不愿意信,那我也没有说的必要了。”
许清荷神色讥诮:“我来,也不是来与你们争吵的。香梨,把东西拿出来吧。”
尽管早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她心里也难免还是有些刺痛。
“是。”
香梨应了,把木盒子递了上去。
许辰有些嫌弃地看了一眼那木盒:“你不会是知道错了,所以特意准备了礼物给稚鱼道歉吧?若是如此,我们倒是也可以原谅你方才对稚鱼做的事情。”
“二哥看看不就知道了?”
许清荷道。
许辰打开了盒子,顿时愣住了。
里面放着的是他过去跟着将军外出打仗的时候特意给许清荷收集的各类民风特色小玩意儿,这些小玩意儿不值几个钱,但是他知道许清荷喜欢。
除了这些,还有许晗过去几年送的珠宝首饰,胭脂水粉,许辰送的珍贵药材。
可以说,他们过去送给许清荷的东西都在这里了。
“许清荷,你这是什么意思?”
许辰望向许清荷,心里没来由有些慌乱起来,好像即将要失去了什么珍贵的东西一般。
“二哥不是都看见了?这些都是过去你们送我的东西,我现在还给你们,你们也把这些年我送你们的东西都还给我,从此以后,我们就两不相欠了。这些东西,你们扔了也好,转送给江稚鱼也罢,和我没关系了。”
许清荷道。
这些东西,都是江稚鱼还没有进许府的时候,他们送她的。
自江稚鱼进府以后,他们就在也没有送过她任何礼物,哪怕是她的生辰,也是如此。
所有的礼物,都送去了江稚鱼院里,好像他们都遗忘了她的存在一般。
“许清荷,你认真的?”
许辰有些难以置信:“这些可都是当初我们送你的东西!你怎么能说还回来就还回来,还要把这些送给江稚鱼!”
“是啊,清荷,这些东西都是哥哥们送给你的,我怎么能要?你也不能因为生气哥哥门丢下你,就这么伤哥哥们的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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