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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只把我当替身?他别太爱!韩碧彤郝代真小说

公子凤梧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姜婉这个狐媚子!陛下迟早会毁在她手上!”嬷嬷说罢,脸上闪过一丝嫌恶,眼神中满是不屑。太后的手微微一顿,小猫似乎察觉到气氛的变化,不安地动了动。她抬眸,目光深邃而锐利,仿若能洞悉一切。她静静地听完掌事嬷嬷细细讲述这几日宫中发生的事,从姜婉入宫后的种种恩宠,到容煜为她的诸多破例,每一个细节都没有遗漏。太后的脸色愈发阴沉,心中只觉这一切荒唐至极。“陛下向来稳重,如今却被这女子迷了心智,成何体统!”太后终于开口,声音虽不大,却带着上位者与生俱来的威严,让人不寒而栗。掌事嬷嬷连忙附和:“太后所言极是,这姜婉出身平平,骤然得宠,怕是心怀不轨,蓄意魅惑陛下,扰乱后宫。”太后轻轻放下小猫,站起身来,缓缓踱步。她的脑海中浮现出容煜小时候的模样,那时...

主角:韩碧彤郝代真   更新:2025-02-19 14: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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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韩碧彤郝代真的其他类型小说《皇帝只把我当替身?他别太爱!韩碧彤郝代真小说》,由网络作家“公子凤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婉这个狐媚子!陛下迟早会毁在她手上!”嬷嬷说罢,脸上闪过一丝嫌恶,眼神中满是不屑。太后的手微微一顿,小猫似乎察觉到气氛的变化,不安地动了动。她抬眸,目光深邃而锐利,仿若能洞悉一切。她静静地听完掌事嬷嬷细细讲述这几日宫中发生的事,从姜婉入宫后的种种恩宠,到容煜为她的诸多破例,每一个细节都没有遗漏。太后的脸色愈发阴沉,心中只觉这一切荒唐至极。“陛下向来稳重,如今却被这女子迷了心智,成何体统!”太后终于开口,声音虽不大,却带着上位者与生俱来的威严,让人不寒而栗。掌事嬷嬷连忙附和:“太后所言极是,这姜婉出身平平,骤然得宠,怕是心怀不轨,蓄意魅惑陛下,扰乱后宫。”太后轻轻放下小猫,站起身来,缓缓踱步。她的脑海中浮现出容煜小时候的模样,那时...

《皇帝只把我当替身?他别太爱!韩碧彤郝代真小说》精彩片段


“姜婉这个狐媚子!陛下迟早会毁在她手上!”

嬷嬷说罢,脸上闪过一丝嫌恶,眼神中满是不屑。

太后的手微微一顿,小猫似乎察觉到气氛的变化,不安地动了动。

她抬眸,目光深邃而锐利,仿若能洞悉一切。

她静静地听完掌事嬷嬷细细讲述这几日宫中发生的事,从姜婉入宫后的种种恩宠,到容煜为她的诸多破例,每一个细节都没有遗漏。

太后的脸色愈发阴沉,心中只觉这一切荒唐至极。

“陛下向来稳重,如今却被这女子迷了心智,成何体统!”

太后终于开口,声音虽不大,却带着上位者与生俱来的威严,让人不寒而栗。

掌事嬷嬷连忙附和:“太后所言极是,这姜婉出身平平,骤然得宠,怕是心怀不轨,蓄意魅惑陛下,扰乱后宫。”

太后轻轻放下小猫,站起身来,缓缓踱步。

她的脑海中浮现出容煜小时候的模样,那时的他聪慧懂事,对自己敬爱有加,朝政上也展现出非凡的才能与抱负。

可如今,竟为了一个女子乱了分寸。

“太后,如今后宫只有姜贵人一人,陛下才刚登基不久,尚未选秀,不妨……”

掌事嬷嬷的话还未说完,便小心翼翼地抬眼,观察着太后的神色。

太后听闻此言,微微皱眉,陷入了沉思。

她深知,皇帝后宫子嗣凋零,对皇室传承和朝堂稳定都极为不利。

良久,太后缓缓开口:“派人去养心殿通报一声,陛下下了早朝来哀家这儿用午膳……”

她心中已有盘算,打算趁此机会与皇帝好好商议一番。

掌事嬷嬷连忙应下,匆匆吩咐小太监前去传旨。

不多时,容煜结束了早朝,一身明黄龙袍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他迈着沉稳的步伐,径直往慈宁宫方向而来。

一路上,他心中暗自揣测太后的用意,知晓太后此番召见,必定与后宫之事有关。

踏入慈宁宫,容煜拱手行礼:“儿臣给母后请安。”

太后脸上露出一抹温和的笑意,抬手示意。

“皇帝快起来,今日叫你来,是想一起用个午膳,咱们母子也好好聊聊。”

容煜在太后身旁坐下,目光扫过桌上摆满的精致菜肴,心中却隐隐有些不安。

用膳间,太后看似随意地问道:“皇帝,你登基也有些时日了,后宫之事,你可有打算?如今只有姜贵人一人侍奉,是不是有些单薄了?”

容煜放下碗筷,微微皱眉,他明白太后的意思,但一想到要选秀充盈后宫,心中便有些抵触。

“哀家知道你刚登基不久,无心后宫之事,”

“可自古以来,为皇家开枝散叶是你的责任。皇帝,你身为一国之君,一言一行都关乎着江山社稷,后宫安稳、子嗣昌盛,乃是国之大事。”

容煜静静地听着,脸上没有任何波澜,仿佛这一切都在意料之中。他

微微颔首,目光落在地面的金砖上,思绪却飘回到了过去。

他的生母兰贵妃,是先帝最宠爱的妃子,那倾国倾城的容貌和温婉的性格,至今仍深深刻在他的记忆里。

然而,命运弄人,生母生下他后不久便病逝了,年幼的他只能过继在皇后名下,也就是如今的太后。

“儿臣明白母后的苦心。”

容煜开口,声音低沉而清晰,“只是儿臣心中已有了姜婉,实在难以再对其他女子动心。”

太后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不悦:“姜婉?不过是个出身平凡的女子,怎能担起皇后之责?皇帝,你莫要被儿女情长迷了心智。”


她的手不自觉地紧紧攥成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这姜婉,居然在养心殿!她凭什么能在那儿!”

沈玉凝咬牙切齿,一字一句从牙缝中挤出。

在沈玉凝的认知里,养心殿是陛下处理朝政和休憩的私密之地,姜婉一个小小的贵人,竟能随意出入,这简直是对她的公然挑衅。

她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姜婉与容煜在养心殿内亲密交谈的画面,那画面如同一把利刃,直直刺向她的心窝,只觉得胸口像被一块巨石死死压住,喘不过气来。

“溪雀,备轿,立刻去养心殿!”

沈玉凝猛地转身,对着溪雀厉声下令,眼神中透着一股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决绝狠劲。

须臾,轿子便稳稳停在养心殿外。

沈玉凝“唰”地撩开轿帘,大步跨出,气势汹汹地朝着养心殿冲去。

她刚要一脚迈进养心殿的门槛,两名身姿笔挺的守卫瞬间上前,手中长枪精准交叉,稳稳拦住了她的去路。

“郡主,陛下有令,谁也不能进去!”

沈玉凝恰似被点燃的烈性火药桶,“轰”地一下炸开了。

她柳眉倒竖,怒目圆瞪着守卫,厉声呵斥。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拦本郡主?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瞧清楚,本郡主可是太后的亲侄女!这偌大的皇宫,还没有我沈玉凝去不得的地方!”

“让开!”

然而,守卫宛如扎根在土地里的苍松翠柏,双脚稳稳站立,身形纹丝不动。

他们久经训练,铁一般的纪律让他们只听从容煜的指令,对沈玉凝的威胁视若无睹。

沈玉凝被这僵持不下的局面彻底激怒,白皙的脸颊因为愤怒涨得通红,恰似熟透的番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在这众目睽睽之下被区区守卫拦住,对她而言,无疑是奇耻大辱,让她觉得颜面扫地,尊严被践踏在脚下。

她狠狠地剜了一眼守卫,那目光恨不得将对方千刀万剐,随后气急败坏地朝着殿内扯着嗓子,拼尽全力喊了一声。

“陛下,凝儿有事找您……”

片刻。

养心殿的门“吱呀”一声,缓缓打开,那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福公公那圆润富态的身影慢悠悠地出现在门口,脸上挂着似有似无的笑意,眼神朝着守卫轻轻一眨。

“陛下有令,让郡主进去!”

沈玉凝长舒一口气,胸脯微微起伏,脸上瞬间闪过一丝得意。

她优雅地整了整衣衫,扬起下巴,迈着高傲的步伐走进养心殿。

殿内,檀香袅袅升腾,烟雾缭绕。

容煜正神色平静地端坐在龙椅之上,目光深邃地看着她。

姜婉则安静地站在一旁,神色淡然。

“陛下,您可算愿意见凝儿了,”

沈玉凝一进门,便娇声软语地说道,可那低垂的眼眸中却闪过一丝怨怼与不甘。

“这守卫真是胆大包天,竟拦着不让凝儿进来,要不是凝儿再三苦苦哀求,都不知道要在外面等到什么时候。”

容煜微微皱眉,剑眉拧成一个“川”字,语气平淡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你这般贸然前来,所为何事?”

沈玉凝斜眼瞥了一下姜婉,眼中满是毫不掩饰的不屑与轻蔑,冷哼一声。

“陛下,这姜婉不过是个小小的贵人,能与您商议什么要事?凝儿才是一心一意为陛下着想,可不想某些人,借着侍奉陛下的由头,行狐媚惑主之事,妄图迷惑陛下。”


大颂十二年,正月初八,宜婚嫁。

新婚之夜,红烛暖光悠悠摇曳,将新房映照得满是旖旎。

雕花梨木床上,绣花绸缎被面平整铺开,上面精心摆着红枣、花生、桂圆、莲子,寄托着早生贵子的美好祈愿 。

新娘子身着凤冠霞帔,身姿婀娜,那凤冠上的珠翠随着她的细微动作轻轻晃动,发出清脆悦耳之音;霞帔上绣着的凤凰栩栩如生,似要振翅高飞。

此刻,她脸遮红方巾,安静端坐于床沿,等待着新郎官。

今日,正是当朝薛小将军与江南知府嫡女姜婉喜结连理的大日子。

姜婉坐在床上,满心娇羞。

她想起出嫁前母亲拉着她的手,红着脸,言辞恳切又略带羞涩地交代的那些闺房之事,脸上瞬间一阵滚烫,恰似火烧云蔓延至耳根。

洞房花烛夜,她虽知晓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可事到临头,紧张与羞涩还是如潮水般将她淹没。

不多时,只听门枢轻响,门被人缓缓推开,又悄然合上。

细微声响在这寂静婚房里格外清晰,姜婉的心猛地悬起,怦怦直跳,似要冲破胸膛。

她听到沉稳有力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一步一步踏在她的心尖上,下意识地将手中帕子攥得更紧,帕子都被她捏出了褶皱。

紧接着,一只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缓缓伸到面前,动作轻柔地挑起了她的红盖头。

红盖头缓缓揭开,姜婉垂着眼帘,长睫如蝶翼般微微颤动,始终不敢直视眼前的新郎。

摇曳烛光下,容煜凝望着眼前娇羞可人的新娘,只见她白皙面庞恰似初绽梨花,泛着淡淡红晕;双眸仿若盈盈秋水,波光流转间,满是少女的羞涩与纯真。

如此美貌,让容煜一时看得失了神,目光焦着在她脸上,再难移开。

“夫人今夜甚美……”

容煜此话一出,姜婉顿了一下,这声音不是子晟的!

她心下一惊,手下意识地抓紧了裙摆,指尖因用力而泛白。

慌乱间,她忙不迭地抬起头来。

映入眼帘的,并非丈夫薛子晟那熟悉且英气的面庞,而是一张冷峻中透着威严的脸——来人竟是当朝新帝容煜!

“陛下?怎么会是你!子晟呢?他在哪里……”

姜婉脱口而出,站起身时竟忘了行礼。

满心的担忧如汹涌潮水,将她彻底淹没,此刻她的脑海里,唯有薛子晟的安危与行踪。

“夫人问朕这么多问题,你说朕该回答哪一个好呢……”

容煜斜倚在雕花梨木榻上,语气慵懒,可那双眼,却如鹰隼般锐利,紧紧锁住姜婉。

他凝视着姜婉这一身凤冠霞帔的模样,眼里的侵略性毫不掩饰,仿佛在打量一件令他垂涎已久的稀世珍宝。

姜婉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试图避开那如芒在背的目光。

她深吸一口气,强自镇定下来,屈膝行礼,声音微微颤抖。

“陛下恕罪,臣女方才失态,只是太过担心子晟,还望陛下告知他的下落。”

容煜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缓缓起身,一步一步朝着姜婉走近。

他的脚步声在寂静的房内回荡,每一下都重重地敲击在姜婉的心尖。

“薛子晟啊,他如今在朕的军营里,为朕效力呢。”

“为陛下效力?”

姜婉抬眸,眼中满是疑惑与不解,“可今晚是新婚之夜子晟为何会突然……”

“这说来可就话长了。”

容煜打断她的话,在她身前站定,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薛子晟主动请缨,奔赴边疆,为朕抵御外敌。他临行前,将你托付给了朕……”

姜婉心中一震,子晟奔赴边疆,为何如此突然?还将她托付给皇帝,这究竟是何缘由?

“陛下,子晟从未与臣女说起此事。”

容煜伸手,轻轻挑起姜婉的一缕发丝,放在鼻尖轻嗅。

“或许他是不想让你担心吧。毕竟夫人如此国色天香,独守空闺着实可惜。”

姜婉猛地拍开他的手,往后退开几步,怒目而视。

“陛下,请您自重!臣妇已是有夫之妇,子晟与我夫妻情深,他定会平安归来。”

容煜不怒反笑,笑声在屋内回荡,“情深?夫人可知道,薛子晟这一去,生死未卜。即便他能活着回来,这朝堂局势变幻莫测,朕若想,随时能让他万劫不复。”

姜婉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深知容煜所言非虚,帝王之威,岂是他们能抗衡的。

“陛下,您到底想怎样?”

容煜踱步至窗前,背对着姜婉,“朕要你留在朕身边,做朕的妃子。只要你答应,朕保薛子晟平安无事,加官进爵。”

姜婉如遭雷击,踉跄着后退几步,难以置信地望着容煜的背影。

“陛下,您这是强人所难!臣女对陛下只有君臣之礼,绝无男女之情。”

容煜转过身,眼神冰冷,“夫人最好想清楚,薛子晟的性命,可就掌握在你手中。若你执意不从,朕即刻下令,让他在战场上孤立无援。”

姜婉瘫倒在地,泪水夺眶而出。

见姜婉如此痛苦,容煜心中竟有些不忍,但转瞬即逝。

他走上前,蹲下身,轻轻抬起姜婉的下巴。

“夫人,朕给你三日时间考虑,莫要让朕失望。”

说罢,容煜起身,大步走出房间,只留下姜婉在原地,满心绝望与无助,不知该如何挣脱这命运的牢笼。

容煜离去后,姜婉的贴身丫鬟清樱,脚步踉跄,神色惊惶,如一阵疾风般匆匆奔至。

“小姐,大事不好!薛将军刚被紧急调往军营了……”

这话似一记重锤,狠狠砸在姜婉的心尖。

她瞬间感到一阵尖锐的刺痛,为什么非得此刻?偏在他们新婚燕尔的良宵?这里面必定藏着不可告人的阴谋。

“你……你说什么?”

良久,姜婉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话语里满是颤抖与难以置信。

清樱瞧着姜婉失魂落魄的模样,眼眶瞬间红透,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

“小姐,千真万确啊!我亲耳听见的,说是边疆战事告急,情况危急,急需薛将军前去支援。”

姜婉的身子猛地一晃,身形摇摇欲坠,若不是清樱眼疾手快,一把稳稳扶住,她险些瘫倒在地。

新婚的甜蜜与喜悦,在这一瞬间被恐惧与担忧彻底吞噬。

她太清楚边疆战事的残酷无情,生死犹如风中残烛,难测难料。

回想起容煜走之前说的那些话,桃花眼微微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随时可能夺眶而出。

容煜的声音仿佛还在她耳边回响,一字一句都如重锤般敲打着她的心。

姜婉心中满是痛苦与挣扎。

她想是不是只有她进了宫,陛下才会放过她的丈夫?这个念头在她脑海中不断盘旋,让她几近崩溃。

她想起与薛子晟相处的点点滴滴。

姜婉深知皇宫是一座华丽的牢笼,一旦踏入,便再无回头之路。

可若不进宫,她心爱的丈夫便性命难保。

她怎能眼睁睁看着他遭遇不测?

泪水终于夺眶而出,顺着她白皙的脸颊滑落。

她紧咬下唇,心中满是无奈与不甘。


“沉姑姑,我要见陛下!”

姜婉猛地直起身子,双眸紧紧锁住沉姑姑,眼神中满是倔强与不甘。

此刻,她再也无法忍受被这些规矩束缚,好似被困在无形牢笼里的困兽,急于挣脱。

沉姑姑神色平静,可眼底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凌厉。

她语调平稳,缓缓开口:“姜贵人还未学会宫中规矩之前,陛下是不会见你的……”

“呵,这破规矩,我一点都不想学!”

姜婉拔高音量,声音里满是毫不掩饰的厌烦。

对她而言,这些规矩是锁住自由的沉重枷锁,是容煜将她禁锢在这深宫的铁证。

沉姑姑脸色瞬间冷了下来,向前一步,目光如针般紧紧钉住姜婉,

“姜贵人,奴婢有的是法子,让你屈服!可这样的话,你可要吃些苦头!”

姜婉却仿若听到了荒诞笑话,嘴角微微上扬,扯出一抹嘲讽至极的笑,满不在乎地看向沉姑姑。

“呵,你以为我会怕?”她挺直脊背,毫无惧色地迎上沉姑姑的目光。

话音刚落,沉姑姑眼神一凛,不动声色地微微抬手示意。

两旁宫女心领神会,迅速上前,一左一右紧紧拉住姜婉的手腕。

姜婉拼命挣扎,身体剧烈扭动,却怎么也挣脱不了宫女们有力的钳制。

“你们放开我!”

姜婉愤怒嘶吼,声音中带着绝望的颤抖。

“姜贵人,这都是为了你好,只要你乖乖听话,学完这些规矩,便不用受这些苦了。”

沉姑姑走上前,语气里带着几分劝诱,试图让姜婉妥协。

“为我好?”

姜婉冷笑一声,声线里满是悲凉,“你们这是在把我变成这深宫里任人摆布的傀儡。我与子晟相爱,何错之有?为何要将我困在这里,用这些规矩来束缚我!”

姜婉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随时可能夺眶而出。

“看来贵人是想要吃点苦头了……”沉姑姑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抬手作势要给姜婉一个下马威。

就在她的手即将落下时,殿外传来一声尖细的通报:“陛下驾到!”

姜婉本已闭上双眼,准备承受这突如其来的疼痛。

听到福公公的声音,沉姑姑的手僵在半空中,脸上迅速换上一副恭顺的神情,立刻示意身旁的宫女放开姜婉。

众人纷纷跪地行礼,一时间,殿内安静得只能听到衣袂摩挲的声音。

“沉姑姑,朕让你调教姜贵人的规矩如何了?”容煜阴着一张脸,大步走进未央宫。

他的脚步声沉重有力,每一步都像是踏在众人的心上。

阳光洒在他的身上,却驱散不了他周身散发的寒意。

沉姑姑低着头,声音微微颤抖:“陛下,姜贵人……还在学习之中,只是……”

她偷偷抬眼瞄了瞄姜婉,又迅速低下头,不敢再多说一句。

容煜的目光在众人身上一一扫过,最后落在姜婉身上。

姜婉倔强地抬起头,毫不畏惧地与他对视。

她的发丝有些凌乱,脸颊因为刚才的挣扎泛起红晕,眼神中却满是不屈。

“只是什么?”

容煜的声音冰冷,仿佛能将空气冻结。

沉姑姑“扑通”一声跪下,声音愈发颤抖。

“陛下恕罪,姜贵人似乎对这些规矩颇为抵触,奴婢……奴婢实在是难以调教。”

容煜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他向前走了两步,站在姜婉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姜婉,你就这么不愿留在朕身边?”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痛苦,更多的却是愤怒。

姜婉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陛下,我本就不属于这里,您为何要如此强迫我?”

她的声音清脆,在这寂静的宫殿里格外清晰。

“强迫?”容煜冷笑一声,“朕给你荣华富贵,给你无上的地位,这也叫强迫?”

“陛下,我想要的不过是自由,是与子晟平淡的生活。”

姜婉的眼中泛起泪花,提到薛子晟的名字时,她的声音微微颤抖,“这些荣华富贵,对我而言,不过是枷锁。”

容煜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紧紧握住拳头,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你心中只有他,那朕算什么?朕比那薛子晟千倍万倍,你为何就不肯看朕一眼……”

姜婉咬了咬嘴唇,没有说话。

她知道,此刻说再多也无法改变容煜的想法,只会让他更加愤怒。

沉姑姑和宫女们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生怕自己成为这场风暴的牺牲品。

殿内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仿佛一根紧绷的弦,随时可能断裂。

“好,很好。”

容煜的声音低沉,他转身看向沉姑姑,“沉姑姑,继续调教,若是她还学不会,你知道后果。”

“务必在今晚之前,朕就要结果!若今晚之前姜贵人还学不会,沉姑姑,后果自负!”

容煜声如寒霜,冰冷刺骨的话语裹挟着帝王独有的威严,在未央宫的殿宇间层层回荡,每一个字都像一柄重锤,狠狠砸在众人的心尖上。

他的眼眸仿若寒星,闪烁着不容置疑的决绝。

扔下这句话后,袍袖一甩,大步流星地离开了未央宫,那衣袂带起的风,仿佛也裹挟着腊月的冰霜。

沉姑姑瞬间脸色煞白,脸上的皱纹因忧愁与恐惧更深了几分,整个人好似被抽去了脊梁骨,微微颤抖起来。

她缓缓低下头,脊背弯成了一张弓,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颤音。

“是,陛下……”

在这深宫里熬了大半辈子,她太明白帝王的怒火意味着什么,可眼前这位姜贵人,性子如顽石般坚毅,实在难以驯服。

待容煜离去,脚步声彻底消失在回廊尽头,沉姑姑才缓缓抬起头,目光缓缓落在姜婉身上。

姜婉则挺直了脊梁,像一棵傲立在寒风中的青松,毫不畏惧地回视着沉姑姑

看来,只能用那个法子了……沉姑姑在心底暗暗长叹一声。

她心中清楚,那法子虽说狠辣,但为了能在今晚之前给陛下一个交代,保住自己的身家性命和在宫中的地位,眼下已别无选择。

“姜贵人,得罪了。”

沉姑姑嘴唇微微颤抖,轻不可闻地叹出一口气,朝身后的宫女使了个眼色。

两名身形矫健的宫女立刻上前,一左一右,如擒获猎物般,试图架住姜婉。

“你们要做什么?放开我!”

姜婉拼命挣扎,声音中带着愤怒与警惕,那是困兽对牢笼的反抗。

她用力扭动身体,四肢疯狂地挥舞,试图挣脱宫女的钳制,可两名宫女训练有素,她的反抗不过是困兽之斗,徒劳无功。

“姜贵人,这都是为了你好,也是为了我自己。”

沉姑姑缓缓走上前,声音轻柔却又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陛下的命令,我不敢违抗。只要你乖乖学会这些规矩,就不用受这些苦了。”

沉姑姑没有回答,只是微微点头,示意宫女将姜婉带到内室。

内室里,光线昏暗,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好似一座无形的牢笼。

一张雕花的椅子摆在中央,四周摆放着一些令人胆寒的刑具,在幽暗中闪烁着冰冷的光。

“姜贵人,只要你答应好好学规矩,这些就不会用在你身上。”

沉姑姑缓缓拿起一根细长的藤条,在手中轻轻掂量着,那藤条在她手中微微晃动。

姜婉看着那些刑具,心中涌起一阵恐惧,脊背发凉,头皮发麻。

但她咬了咬牙,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倔强地说。

“你们就算打死我,我也不会屈服。”

沉姑姑的手微微颤抖,她深吸一口气,像是在给自己壮胆,说:“那就别怪我了。”

说罢,她微微点头,宫女们立刻上前,将姜婉按在椅子上,用绳索紧紧绑住她的手脚,绳索嵌入皮肉,勒出一道道红痕。

“开始吧。”

沉姑姑闭上眼睛,不敢去看接下来的场景,眼角滑落一滴清泪,在这冰冷的深宫里,显得格外孤寂。

藤条呼啸着落下,打在姜婉的身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姜婉咬着牙,下唇被咬出了血,强忍着疼痛,一声不吭。


“昨夜,是朕弄疼了你……”

容煜的声音变得轻柔,他的脸颊微微泛红。

“你……好点了吗?”

说完这句话,他像是有些不好意思,微微别过头去,连耳垂都染上了一抹淡淡的红晕。

姜婉心中恨意翻涌,眼前这个男人,强占了她,又亲手毁了她的幸福,此刻却做出这般温柔体贴的模样,实在让她作呕。

但她深知,在这深宫里,不能轻易表露自己的情绪,于是她强忍着心中的厌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温柔的笑容。

“好多了陛下……”

容煜看着姜婉温柔的笑容,心中的不安稍稍平息了一些,他轻轻抚摸着姜婉的发丝。

“婉婉,选秀不过是为了堵住悠悠众口,在朕心里,你永远是最特别的那个。”

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承诺,可姜婉听在耳里,却只觉得无比讽刺。

姜婉微微闭上眼睛,掩饰住眼中的厌恶与决绝,她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找到机会逃离这个男人,逃离这吃人的皇宫。

“陛下,臣妾想搬回未央宫……”

容煜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不悦,声音却依旧温和。

“等你身子好了再搬回去……”

姜婉咬了咬下唇,心中暗自叫苦,她深知容煜的性子,一旦决定的事,轻易不会更改。

可她实在不愿再与他共处一室,每一分每一秒都让她觉得煎熬。

她强压下内心的情绪,语气更加恳切。

“可是,和您一同住在养心殿这不合规矩……”

容煜听了这话,不禁觉得好笑,为了姜婉,他身为帝王,早已打破了太多规矩。

从强娶她入宫,到如今对她的万千宠爱,哪一件不是违背常理。

“无妨,有朕在,谁敢说你?”

姜婉心中一滞,她明白容煜的话不是空话,在这深宫里,容煜就是天,他的一句话便能决定生死荣辱。

“陛下的厚爱,臣妾感激不尽,”

姜婉垂下眼眸,不让容煜看到她眼中的抗拒。

“只是臣妾不想因为自己,让陛下承受朝臣的非议,也不想落人口实,影响后宫安宁。”

容煜微微眯起眼睛,静静地看着姜婉。

片刻后,他伸手轻轻抬起姜婉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

“婉婉,你莫不是还想着逃离朕?朕说了这皇宫,你是逃不掉的。”

男人的声音低沉,带着几分危险的意味。

姜婉心中一紧,她知道容煜起了疑心。

她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脸上露出一抹温柔的浅笑。

“陛下多心了,臣妾只是恪守本分,不想给陛下添麻烦。”

她的笑容如同春日里的繁花,娇艳却又带着几分虚假。

容煜盯着姜婉看了许久,最终松开了手,轻叹一声。

“罢了,等你身子彻底康复,再搬回未央宫吧。”

姜婉心中一喜,连忙谢恩。

她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喘息之机,想要真正逃离这皇宫,还需要漫长的谋划和等待。

但只要有一丝希望,她就绝不会放弃。

弥月宫内,熏香袅袅。

沈玉凝正对着铜镜,精心梳理着发鬓,侍女溪雀匆匆走了进来。

“郡主,奴婢听到了消息,最近陛下宠爱那姜婉,赏赐不断,还特许她随时能出入养心殿呢!”

沈玉凝手中的梳子猛地一滞,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难以掩饰的怨愤。

她紧握着梳子,指节泛白,片刻后,缓缓放下,拿起桌上一支雕琢精美的簪子,轻轻摩挲着,像是在借这动作平复内心的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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