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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六零军婚:那两口子嘴都挺毒骆欣欣骆为安

财神千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对,不过人家要好处,一张票贵两块钱。”骆欣欣如实告之。她刚刚买的三张卧铺票,还是看在三个大肉包的份上,才少算了她一块,只收了五块。“两块没问题的,小骆你帮帮忙,我这老腰要是坐到西北,肯定要废了!”黄金祥毫不犹豫地答应,两块钱而已,小意思。他当百货公司经理时,昧了三万五,给领导塞了一万,充公一万,这才保住小命,发配来西北劳改。他手上还有一万五,给老婆两千养家,藏起来一万,是个只有他知道的隐秘地方,等日后回沪城了,这笔钱能帮他东山再起。剩下三千他全带在身上,去西北后他肯定不干重活,准备拿钱买个轻松活,熬几年后,再走动走动关系调回沪城,傻子才会在那鬼地方熬一辈子呢!“我也想补一张。”忧郁少爷凑过来,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还自我介绍:“我叫江...

主角:骆欣欣骆为安   更新:2025-02-19 15: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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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骆欣欣骆为安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六零军婚:那两口子嘴都挺毒骆欣欣骆为安》,由网络作家“财神千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对,不过人家要好处,一张票贵两块钱。”骆欣欣如实告之。她刚刚买的三张卧铺票,还是看在三个大肉包的份上,才少算了她一块,只收了五块。“两块没问题的,小骆你帮帮忙,我这老腰要是坐到西北,肯定要废了!”黄金祥毫不犹豫地答应,两块钱而已,小意思。他当百货公司经理时,昧了三万五,给领导塞了一万,充公一万,这才保住小命,发配来西北劳改。他手上还有一万五,给老婆两千养家,藏起来一万,是个只有他知道的隐秘地方,等日后回沪城了,这笔钱能帮他东山再起。剩下三千他全带在身上,去西北后他肯定不干重活,准备拿钱买个轻松活,熬几年后,再走动走动关系调回沪城,傻子才会在那鬼地方熬一辈子呢!“我也想补一张。”忧郁少爷凑过来,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还自我介绍:“我叫江...

《结局+番外六零军婚:那两口子嘴都挺毒骆欣欣骆为安》精彩片段


“对,不过人家要好处,一张票贵两块钱。”

骆欣欣如实告之。

她刚刚买的三张卧铺票,还是看在三个大肉包的份上,才少算了她一块,只收了五块。

“两块没问题的,小骆你帮帮忙,我这老腰要是坐到西北,肯定要废了!”

黄金祥毫不犹豫地答应,两块钱而已,小意思。

他当百货公司经理时,昧了三万五,给领导塞了一万,充公一万,这才保住小命,发配来西北劳改。

他手上还有一万五,给老婆两千养家,藏起来一万,是个只有他知道的隐秘地方,等日后回沪城了,这笔钱能帮他东山再起。

剩下三千他全带在身上,去西北后他肯定不干重活,准备拿钱买个轻松活,熬几年后,再走动走动关系调回沪城,傻子才会在那鬼地方熬一辈子呢!

“我也想补一张。”

忧郁少爷凑过来,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还自我介绍:“我叫江砚,长江的江,笔墨纸砚的砚。”

“你这名字一听就是文化人,有意境!”

黄金祥的职业习惯,见人就说好听话,哪怕现在落魄了,依然改不掉。

“我祖父取的。”

提到祖父时,江砚脸上的笑容凝滞,又变成忧郁少爷了。

黄金祥很有眼色,立刻转移了话题,让骆欣欣带他们去买卧铺票。

骆欣欣领着他们去找乘务员,一回生两回熟,接连打了几次交道,她和乘务员已经很热络了。

乘务员痛快地给他们补了两张票,和骆欣欣同一车厢,但不是同一房间。

黄金祥和江砚回硬座车厢拿行李,快到时,江砚便靠在黄金祥身上,装出虚弱的模样,他们路上商量好的。

“领导,小江中暑了,好严重的,我带他去卧铺车厢休息下吧?”

黄金祥一边焦急地说,一边塞给郭同志一包牡丹香烟。

“去吧!”

郭同志不动声色地将香烟塞进裤口袋里,痛快地答应了。

“谢谢领导,领导一看就是人中龙凤,年轻有为,日后肯定平步青云!”

黄金祥的好听话不要钱一样,把郭同志哄得心花怒放。

见黄金祥和江砚也扛着行李要去卧铺车厢,其他人这才反应过来,反动诗歌梅老师找黄金祥打听。

“我费了好大的劲才找到的门路,能补票,但要多给五块钱。”

“这么贵?”

“对,就是这个价,你要是想补,我带你去!”

黄金祥一眼就看出他是个穷瘪三,肯定拿不出钱。

“我再考虑一下,回头找你啊!”

梅老师不肯承认自己穷,故作矜持地说要考虑,黄金祥也懒得戳穿,和江砚迫不及待地去卧铺车厢了。

其他人找梅老师打听,一听要五块钱,加上卧铺票,得要十好几块,都有点舍不得,决定还是在硬座上熬一熬。

至少他们有座位,比挤过道的强!

********

骆老太醒了,张嘴就要骂,被骆欣欣给堵了:“再叽叽歪歪,你回去坐硬座!”

“幸亏欣欣机灵,要不然一路坐过去,我们的腰肯定废!”

骆为安语气嘉奖,对孙女也刮目相看了。

以前还觉得这丫头木讷老实,笨嘴拙舌的,自打家里出事后,这丫头就像突然开窍了一样,凶是凶了点,可能顶事啊,比白眼狼儿孙们强几百倍!

骆老太这才发现自己在卧铺车厢,安静整洁,和臭烘烘的硬座车厢天壤之别,她一声都不吭了。

“我出去办点事,饿了吃这个。”

骆欣欣假装在行李包里拿东西,掏出鸡蛋饼和几根清香鲜嫩的黄瓜,还有一袋子煮鸡蛋。

黄瓜是她在商城买的,一积分两根,她买了不少。

平时在家她绝对不吃黄瓜,可出门在外,又是在这又热又臭的车上,能吃到一根鲜嫩脆甜的黄瓜,可真是太享受了。

“你还带了黄瓜?”

骆为安眼睛一亮。

“吃吧!”

骆欣欣将吃食放在小桌子上,出去找厉嵘了。

“你去哪?姑娘家别四处乱走!”

骆老太忍不住说了句。

骆欣欣都懒得开口,直接回了她一个大白眼,风风火火地走了。

“你看看她,眼里根本没我,等到了西北,我……我还怎么活啊!”

骆老太气得心口疼,冲骆为安告状。

“欣欣要是不管我们,我们能睡卧铺?能吃到这么新鲜的黄瓜?你以后还是别开口了,当哑巴挺好!”

骆为安语气不耐烦,孙女只是嘴毒了点,可并没有撇下他们二老,相反还照顾得很好。

他现在很后悔,当初应该对这丫头多关心些的,唉!

骆老太悻悻地闭了嘴,拿起一根黄瓜发泄地啃了起来,很快她就被鲜嫩可口的黄瓜吸引了,连啃了两根,身心都舒服了。

骆为安只吃了一根,剩下的他收了起来,给孙女留着。

骆欣欣坐在卧铺车厢过道的座位上休息会儿,顺便查了下积分,有三百多了,商场的商品也多了不少,有米有肉有菜蔬,还有清水,去西北肯定不会挨饿了。

只休息了几分钟,她便起身,去隔壁车厢找厉嵘。

“干什么的?”

骆欣欣刚到门口,就被两名士兵拦住了,看她的眼神很凌厉。

“我找厉嵘,有人命关天的事,非常紧急。”

骆欣欣语气很郑重。

“等一下!”

一名士兵回车厢去叫人,几分钟后,厉嵘出来了。

“我有事和你说!”

骆欣欣拽着他就走。

“别拉拉扯扯,影响不好!”

厉嵘挣开了,还在衣袖上轻轻拍了拍,他不喜欢被陌生人碰触。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骆欣欣嗤了声,她是女同志都不担心。

“你确实不用怕,挺安全的!”

厉嵘朝她的脸看了眼,慢悠悠地说。

骆欣欣咬紧了牙,好想捶死这家伙,他玛的顿顿吃砒霜的吗?

“你好看,穿上裙子比女人还美!”

骆欣欣反唇相讥,大直男肯定听不了这个,气死他。

“确实,肯定比你美!”

厉嵘很认真地回答。

他小时候穿过裙子,刘太太给他穿的,还说他是弄堂里最漂亮的小丫头,他看了自己穿裙子的童年照后,觉得刘太太一点都没夸张。

确定挺美的!

“咱们别浪费时间了,我跟你说,这趟火车上有坏人,他们要在庆阳炸你那节车厢!”

骆欣欣怕隔墙有耳,踮起脚尖,凑在他耳边说。


骆欣欣点开系统面板的积分栏,总共420积分,这些天系统时不时发布些任务,她都完成了,也没怎么花,一下子攒了这么多。

目前商城总共四种技能卡,大力卡,瞬移卡,听心卡,以及伶牙俐齿卡,除了听心卡外,其他三种都是5积分 一张。

伶牙俐齿卡暂时不用买,她的毒舌目前还不需要加血,尚能应付。

大力卡和瞬移卡她各买了20张,听心卡则是30张,共花费290积分,还剩下130积分。

如果将敌人全都抓获,又能奖励300积分,商城还会随机开通十样商品,想想都激动。

骆欣欣将三种技能卡都放在系统空间里,蹑手蹑脚地下了床,这个房间只睡了她一个人,秦竞雄夫妇的房间在另一头,隔了好几间,周围有便衣保护。

火车已经到庆阳了,但还没进城,窗外黑沉沉的,没有一丝灯光,除了火车的咣次咣次外,便是万籁俱静。

隔壁传出了悉悉索索的声音,憨厚女人他们准备行动了。

骆欣欣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口,没听到声音,便用上了听心卡。

听心卡的有效距离是三米内,现在应该能听到。

老二从车顶爬过去三分钟,射杀两分钟

我们三个在车门断后,万一行动失败

黄雀会带着诈药和他们同归于尽

骆欣欣听到了憨厚女人的心声,心沉到了底,这些人居然还有炸药,简直丧心病狂。

她又用了几张听心卡,听到了好几个乱七八糟的声音,其中就有老二的,也就是五大三粗男人。

听说对岸的女人骚的很,等这次任务完成,就能去对面享受了

老子把人弄死就撤,不管他们了

还有眼镜男和死鱼眼的心声,竟然一样。

老二要是失败,老子立马撤,不管他了

骆欣欣无声冷笑,看来这些人内部并不团结,都有私心。

她抬腕看了看手表,凌晨两点半,乘客们都睡得特别沉。

此刻的骆欣欣热血沸腾,肾上腺素的分泌达到了顶点,恨不得现在就冲出去和敌人PK。

不过她还是忍住了,不能破坏厉嵘的部署,一会儿她见机行事,最好能亲手逮一个敌人,那样功劳应该会大一点吧?

为了成功诱惑敌人,厉嵘并未给骆为安夫妇转移房间,老两口此时睡得极香甜,连房间进了人都不知道。

进来的人是厉嵘,他躲在隐蔽处,等待敌人的到来。

他判断敌人会从车顶爬到车窗,然后钻进来射杀目标。

车顶传来了动静,厉嵘的眼睛在黑暗里越发明亮,他一动不动地隐伏着,手里拿着的是64式无声手槍,槍声能降到75分贝以下。

车窗一点一点被拉开,钻进个五大三粗的男人,他手里的槍也装了消音器。

男人并没发现厉嵘,他拿槍对准床上的骆老太,这次的行动目标,主要就是秦竞雄,她的手里有极重要的科研数据,不能让她带去西北。

只是没等他按下板机,后背一阵剧痛,血大量喷出,他身上的力气迅速抽干,手里的槍掉落在地上。

“你……你……”

男人慢慢转过身,看到了穿着军装的厉嵘,终于明白他们早就是解放军的瓮中之鳖,他吐出一大口血,硬梆梆地倒在骆老太的床上。

死不瞑目的脸,和骆老太面对面着。

骆老太给砸醒了,一睁开眼,就影影绰绰地看到了个血肉模糊的脸,眼珠子都凸了出来,像恶鬼一般,吓得她张大嘴就要叫。

一个鸡蛋快速塞进了她嘴里,叫声给堵住了。

“别叫,否则杀了你!”

厉嵘不想和这老太太耐心讲道理,因为浪费时间还没效果,所以他用了最简单粗暴的威胁,手里的槍还在她面前晃了晃。

房间里很暗,骆老太看不清厉嵘身上的军装,还以为是坏人,吓得使劲摇头,连大气都不敢出。

骆为安也被惊醒了,不过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厉嵘给打晕了。

骆老太吓得老泪直流,还以为丈夫被打死了,她呜呜地叫着,想去救骆为安,然后也被厉嵘打晕了。

嘴里的鸡蛋被厉嵘给拿走了,一会儿洗洗,剥了壳还能吃。

阿奶给他煮的,他都舍不得多吃呢。

五分钟过去了,等在车门处的憨厚女人他们,并没收到老二行动成功的讯号,便知道行动失败了。

“撤!”

憨厚女人果断决定撤离,因为黄雀他们没等到信号,就会引爆炸药,和软卧车厢的人同归于尽。

他们得赶紧跳车逃走。

只是他们还没来得及跳车,眼镜男和死鱼眼就中了槍,两人到死时,都没明白是哪里出了错,眼睛睁得大大的。

憨厚女人反应很快,子弹射来时,她接连抓了两个同伙挡,毫发未伤。

她掉转身就跑,可同样有解放军堵截。

前后都有解放军,憨厚女人骂了句脏话,正好附近有厕所,她去拧门,可门锁着,里面有人。

“砰……”

憨厚女人对着锁开了一槍,推开门就要进去,但一时间没推开,里面被人抵住了。

抵门的是一男一女,而且衣衫不整。

“死都不能开,让人逮到我们就完了!”

男的正是黄金祥,女的则是同行的唯一女人,那个搞破鞋的寡妇,两人也不知道怎么勾搭上了,半夜三更在厕所里偷情。

才刚偷了一半,就被槍声给吓得萎了,两人此时对被抓的恐惧,远远超出了对槍声的恐惧。

他们本来就是犯了错去农场改造的,要是再让抓到搞破鞋,说不定真要吃花生米了!

憨厚女人勉强推开了一道缝,她气得往里开了几枪,子弹打在地上,溅出火花,黄金祥和寡妇吓得手脚无力,门一下子被推开了。

“日你玛!”

憨厚女人跨了进来,准备弄死这两个碍事的家伙,然后从厕所的窗子里跳车逃跑。

黄金祥和寡妇魂都吓没了,还以为就要死了。

“他们就六人,黄雀有炸药!”

过道上突然响起骆欣欣的叫声,她冲厉嵘叫的。

厉嵘带着人来抓了憨厚女人,黄雀那边有其他人在抓捕,听到骆欣欣的叫声后,他立刻掉转身,去黄雀那边了,将憨厚女人交给了手下。

不过骆欣欣比他们更快,她同时用了三张瞬移卡和大力卡,几个战士眼前一花,就看到骆欣欣窜到了厕所门口,一脚将厕所门给踹倒了,响起两声惨叫。

分别来自黄金祥和寡妇。

两人被门板给砸得晕头转向。

憨厚女人已经爬到了车窗上,骆欣欣一把揪住她的头发,用力一拽。

“啊~~~”

憨厚女人厉声惨叫,因为她的头发被生生地扯掉了一大把,头皮也被扯了一大块,鲜血直流。

骆欣欣傻眼地看着手上的一把头发,发根处还沾着血,没想到大力卡这么厉害。

哦豁!

感谢统子!

“叫你玛啊,给我下来!”

骆欣欣一巴掌抽了过去,憨厚女人晕过去之前,看到她那张丑脸,终于明白过来了。

从头到尾她都被这丑八怪给耍了!


用高情商拉近和二位同志的距离,一路上为宿主保驾护航

系统情绪饱满地发布任务。

它现在彻底想开了,过程不重要,结果到位了就行,后台都没意见,它一个小小的统子更没问题!

“杨同志出来这么久,肯定很思念家里人吧?”

骆欣欣往前凑了凑,用话术引导杨同志的思绪。

家里的黄脸婆才不想,倒是丽红那小妖精想的很

杨同志表面上很严肃,心里却在思念小妖精。

骆欣欣暗喜,这老色胚有个叫丽红的姘头。

“凑这么近干什么,回你的座位去!”

回过神的杨同志,陡然看到面前一张紫黑的脸,吓了一跳,嫌弃地呵斥。

好好的身段,偏偏长了这么丑的脸,看到就晦气!

骆欣欣咬了咬牙,往前再凑了些,杨同志沉下脸准备骂人,却听到耳边的声音:“丽红!”

他的心咯噔了下,神色也变了变,心里有些慌了。

他和丽红在一起还不到一个月,这丑八怪怎么会知道的?

难道是张丽红那边出了问题,让她老公知道了?

骆欣欣勾了勾唇角,小妖精叫张丽红,还是有夫之妇。

“杨同志,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向你汇报,我们去那边说话?”

骆欣欣朝卧铺车厢那边指了指,硬座车厢人多耳杂,说话不方便。

杨同志阴沉沉地看了她一眼,站起了身,对郭同志嘱咐了几句,便和骆欣欣走了。

过道和车厢连接处都挤满了人,两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走到卧铺车厢,硬座乘客不让进,但骆欣欣之前给的三个肉包的情分还在,乘务员很痛快地放行。

骆欣欣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在厕所旁边。

杨同志看出骆欣欣和乘务员认识,眼神诧异,没想到这丑八怪还挺会来事。

“有什么事赶紧说,别耽误时间!”

杨同志虽然装出公事公办的模样,但心里其实很慌,要是让单位知道了丽红,不仅饭碗保不住,还会下放去农场改造。

骆欣欣凑近了些,神秘道:“就是张丽红,她说杨同志一寸三秒!”

杨同志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什么一寸三秒?

“就是又短又快,你不行!”

骆欣欣贴心地解释,果然,没有哪个男人能受得住‘你不行’的刺激,杨同志的脸顿时黑了。

“她一派胡言,胡说八道!”

气极的杨同志脱口而出,他明明很行,昨晚上还让那小贱人欲仙欲死!

昨晚从八点搞到十点,小贱人都叫爷爷了,还让老子给她……

心声戛然而止,听心卡一次只能听三秒。

骆欣欣赶紧又用了张。

该死的小贱人,回去后弄不死她,娘西皮的!

只听到杨同志愤怒的心声,前面的没了。

骆欣欣咬了咬牙,关键时候掉链子,这老色胚到底让张丽红干啥,肯定是少儿不宜的事,可惜了!

杨同志终于反应过来了,立刻改口:“什么张丽红王丽红的,我不认识这个人,别忘了你是走姿派,是去西北农场改造的,我在农场认识不少人,随时会向他们了解你的改造情况!”

“昨晚上八点到十点,你和张丽红搞七搞八,我要是现在和郭同志汇报,你是不是要从杨同志变成杨流氓?然后和我一起去西北农场改造?”

骆欣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去卧铺车厢绝对妥了。

郭同志很正直,如果知道杨同志搞破鞋,绝对不会容忍。

不过现在她肯定不会说,等到了西北后,再告诉郭同志。

杨同志被她看得越来越慌,额头冒出了豆大的冷汗,小郭要是知道了,肯定会告诉领导,他还真可能去西北农场改造。

绝对不能让这丑八怪说出来!

“你直说吧,到底想要什么?”

杨同志直接了当地问,丑八怪肯定有所求,才会找他私下谈话。

“小事,只要你同意我们一家去卧铺车厢休息就行,其他事都好说。”

骆欣欣笑了笑,提出了要求。

“不行,你们是去改造的走姿派,不是去西北享受的。”

杨同志断然拒绝,他都没卧铺车厢睡,凭什么走姿派能睡。

“那你还是为人民服务的干部呢,结果服务到别人老婆床上了,我凭什么不能睡卧铺车厢!”

骆欣欣反唇相讥。

杨同志咬紧了牙,好想弄死这丑八怪,他强忍着怒火,解释道:“这不合规矩,其他人看到了,肯定会举报!”

“那就让其他人也去卧铺车厢,自己掏钱补票,杨同志,我给你和郭同志也补个卧铺,你们轮流休息,怎么样?”

补一张卧铺也才十来块,骆欣欣愿意出这个钱。

杨同志心动了,大家一起睡卧铺,肯定没人去举报。

以前押送人去西北,一路坐过去,腰酸背痛不说,两只脚肿得鞋子都穿不下,睡卧铺肯定不用受这个罪。

“这不合规矩。”

杨同志嘴上假惺惺地推脱,心里却在想——

我肯定不能开口让那些人去睡卧铺,不能落人口舌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我去和那些人说,不劳烦杨同志!”

骆欣欣立刻包揽了过来。

“得有个由头,比如身体不舒服。”

“明白!”

骆欣欣答应了,回头让骆老太装病。

“你刚刚说的张丽红同志,我确实不认识。”

杨同志道貌岸然地强调。

“是我搞错了,张丽红的姘头是个麻子脸,丑的要死,肯定不是你!”

骆欣欣很配合,还趁机挤兑了几句。

杨同志咬紧后槽牙,阴阴地看了她一眼,转身回硬座车厢了。

等到了西北后,他得和农场相熟的人打声招呼,给这丑八怪派最重最累的活,整不死她!

骆欣欣去找乘务员补票,她一走,厕所间的门开了,厉嵘走了出来,朝骆欣欣的背影看了眼,嘴角微勾。

等回沪城,他肯定要和阿奶说,她被这女人骗了。

温柔善良这些,和这女人压根不搭噶,明明是牙尖嘴利,还胆大包天,连押送干部都敢威胁。

厉嵘准备回车厢,刚刚他检查过了,暂时没发现异常,但还是不能掉以轻心,坏分子潜伏得很深,很可能会在路上搞破坏。

骆欣欣补了四张卧铺票,准备回硬座车厢,半路上和厉嵘打了个照面。

“你好!”

厉嵘点了点头。

骆欣欣认出了他,从鼻孔里哼了声,撇过头走了。

厉嵘笑着摸了摸鼻子,冲着她背影说道:“我在西北军区,你要是遇到困难,可以去找我,阿奶让我照顾你!”

“谢谢,我记住了!”

骆欣欣转过身道谢,态度也客气了不少。

她吃软不怕硬,别人好好说,她自然也好好说话。

厉嵘笑了笑,转身走了,绿色军装穿在他身上特别好看,高大清峻,苍翠挺拔,在人群中特别醒目。

骆欣欣舔了舔嘴唇,这腰,这腿,这脸……无一不是极品。

可惜,前世贫穷让她坚守妇德,这一世的帽子比贫穷更可怕,等摘了帽子再说!


骆欣欣将三兄弟都揍了一顿,下手都挺狠,三兄弟鼻青脸肿地躺在地上,老二和老三骨头没老大硬,哭得眼泪鼻涕糊了一脸,特别狼狈。

孙二娘也挨了揍,彻底歇菜,和三个儿子排排躺。

“会道歉了?”

骆欣欣一脚踩在孙二娘的脸上,弯下腰问。

孙二娘神情屈辱,眼神仇恨,可她却无能为力,这丑女人比她还凶,身手也厉害,她的一身本事,在这丑八怪面前根本施展不出来。

“对不起!”

屈辱地孙二娘,终于弯下了她硕大的头颅,道歉了。

“听不到,没吃饭?”

“对不起!”

“再大声点!”

骆欣欣抬起了脚,事不过三,这孙二娘要是还不肯好好配合,别怪她脚下无情。

“对不起!”

孙二娘扯着嗓子吼,对骆欣欣的恨意更深了。

以后有的是机会,看她怎么收拾这丑八怪!

三个儿子也都道了歉。

“行了,我大人大量,不和你们计较了,以后别来招惹我,否则下次我可没这么好说话了!”

骆欣欣说得特别大度,孙二娘生生给气晕了过去,是三个儿子抬回家的。

三兄弟走的时候,看她的眼神比杀人犯还狠,看得骆为安心惊肉跳,害怕孙女出事,更害怕这一家子来找他的麻烦。

骆欣欣又打了一桶水,提着回了家,黄金祥也在他们家,手里捧着一饭盒粥,一边吃一边唠嗑。

农场有食堂,但基本上不是稗子粥,就是玉米糊糊,或者水煮洋芋,配点咸菜就是一餐。

稗子在农田里是杂草,而且不用管都能长得很好,农场有一年没怎么下雨,地里干的很,农作物都快干死了,反倒是杂草的稗子疯狂地长。

于是稗子就成了当地人的主食,不过稗子口感并不好,还没粘性,只能煮粥,做不了干饭。

稗子

“娘西皮的,老子活了四十来年,还是头一回吃这种野草,还是稀糊糊,拉两泡尿就没了,这鬼地方一天都受不了了!”

黄金祥呼噜呼噜地喝着粥,嘴里骂骂咧咧。

桌上还有几份粥,是骆为安去打来的,灰灰白白的粥面上,飘着几根咸菜,一点油水都没有,这回连骆为安都咽不下去了。

骆为安叹了口气,将嘴里的稗子粥勉强咽了下去,还劝道:“我们是来改造的,能给吃的就不错了,忍忍吧。”

“每天都像牛马一样干活,还不给吃干饭,铁人都得垮。”

黄金祥吃得很快,饭盒里一大半粥吃完了,剩下的他舍不得吃完,吃一小口骂几句娘,看得出来,到农场才三天,他已经憋了一肚子怨气。

骆为安没敢再劝,他分配去卫生所,不用干体力活,要是再劝下去,有点站着说话不腰疼。

“呸,这哪是人吃的,猪食都没这么糙。”

骆老太喝了口,粗得剌嗓子,勉强咽下,她实在吃不下了。

“咱们这边还算好的,有山有水,还能混个水饱,其他地方水都没有,一天就两个洋芋,还得像牛马一样干活。”

黄金祥压低声音说,虽然只有三天,但他已经打探到了不少消息。

骆老太一下子垮了脸,眉头紧锁,她觉得这破地方也不好,她只想回沪城,哪怕吃糠咽菜,都比在这儿喝稗子粥强。

骆欣欣洗了手后,走到桌边吃饭,她瞅了眼饭盒里的粥,实在提不起一点食欲。

骆老太这回没说错,猪食都比这强,猪食好歹有菜有米,隔三差五还能混上油水多的潲水呢。


“有娘们在,我们说话办事都不方便,上面是咋想的。”

有个三十来岁的男人说得很大声,还冲骆欣欣鄙夷地看了眼。

“教员都说妇女能顶半边天,男女平等,你们说这些话是对教员不满?”

骆欣欣冷笑了声,扯出了大旗。

几个男人的声音戛然而止,表情变得恼怒,丑娘们居然敢威胁他们?

“我们啥时候不满了?你可别胡说八道,南方人果然心眼子坏的很,空口白牙地造谣。”

说话的男人正是之前瞪骆欣欣的,长了个猪腰子脸,眉毛稀稀拉拉,眼睛白多黑少。

他这么一说,其他人都跟着附和,话里话外都对南方人不满。

很显然,这几个男人都是西北的,还都瞧不上南方人。

“伟大的教员和总理都是南方人,你们居然说他们是坏人,是想造反吗?”

骆欣欣走到门口,扯着嗓子喊。

保辉面色大变,上前就要拽她回来,但没拽动,骆欣欣稳如泰山地站着,还冲他嘲讽地哼了声,“软脚虾一样,这就是你们男人的实力?”

“我是怕伤着你,才没用力气,你别闹得太过了,赶紧进来!”

保辉脸色铁青,要不是他不打女人,老早动手捶了。

“明白,男人不行都有理由,结不出果是地不肥,打不过女人是没用全力,就是不承认种子不行,力气不大。”

骆欣欣笑了笑,阴阳怪气地嘲讽了一通。

“保哥,别和她废话,给她点颜色瞧瞧!”

猪腰子脸男人纳喜喜走过来,撸起袖子准备教训骆欣欣。

“你干啥?一边去!”

保辉拽住了他,狠狠瞪了眼。

没出息的男人才打女人,而且骆欣欣是雷场长安排的,第一天报到就挨打,他怎么和雷场长交待?

纳喜喜悻悻地退到了一边,阴阴地看着骆欣欣,眼神很不善。

“想打我?来吧,姑奶奶最不怕的就是打架!”

骆欣欣利索地撸起袖子,点亮了三张大力卡,直接冲到纳喜喜面前,不等他反应过来,就将他给托举了起来,原地转了好几圈。

“日你玛,放我下来!”

纳喜喜转得头晕目眩,破口大骂。

“我妈在海外,你有本事就去日,日了后你也是走姿派!”

骆欣欣对原身的父母毫无尊重,抛弃了女儿的渣爹渣妈,纳喜喜真敢去日她玛,她绝对请他吃羊蛋蛋。

本来想来拉架的保辉,听到这虎狼之词,惊得整个人都呆了。

就没见过上赶着给亲爹戴绿帽的,真是大逆不道!

就连纳喜喜都接不下去了,他也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娘们,压根没法接。

“日我玛也不算本事,有本事你飘洋过海去日我……爹,你要真日了,我请你吃牛蛋蛋!”

骆欣欣说了更炸裂的虎狼之词,整间屋子的人都听得瞠目结舌,空气变得异常安静。

“这点都受不了,真没用,就你这烂怂样,算什么爷们?真给你们男人丢脸!”

骆欣欣毫不掩饰鄙夷,边骂边往外走,纳嘉嘉少说也有130多斤,但她托得特别轻松,很快她就离开了办公室。

“放我下来!”

纳喜喜羞愤大叫,要是让办公楼的人看到,他被个娘们托着,他以后还有什么脸?

“行!”

骆欣欣在办公楼下走了几圈,等围观的人差不多了,她便将人朝上一抛,稳稳地卡在了榆树枝丫上。

农场的榆树年纪都挺大,她挑的那个枝丫离地有三四米,就像抛小鸡仔一样,轻轻松松地扔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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