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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君守国门,上马杀敌下马勾栏楚瑶楚二郎完结文

不易老哥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蒙瀚派出了禁卫、楚瑶也派出了一队亲卫,因为不清楚北境的具体形势,全部做了伪装,带着楚瑶的亲笔信函、扮作商旅往封地传信。蒙瀚言明锦川城中有接应,这是从京城出发之前就定下的。但他只知道接头地点和方式、接应者是谁,有什么任务却并不清楚。既然如此,楚瑶便也打算进城,想在进入封地之前打听一下形势。另外有机会的话也可以找一下漕帮的人,看看那支发钗具体能起到多大的作用。万一出现最坏的情况,还能用他们的渠道运送粮草。这两人也就罢了,各有目的,却没想到雍亲王乾瑾轩也坚持要入城。将近一月的时间,陆路他就搁马车上待着,水路就更别提了,深入简出的,几乎没什么存在感。他身份地位最高,坚持要进城大家也不好拦着。最后挑挑拣拣的,楚瑶还是祖母,乾瑾轩和蒙瀚扮演两位...

主角:楚瑶楚二郎   更新:2025-02-19 15: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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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瑶楚二郎的其他类型小说《老太君守国门,上马杀敌下马勾栏楚瑶楚二郎完结文》,由网络作家“不易老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蒙瀚派出了禁卫、楚瑶也派出了一队亲卫,因为不清楚北境的具体形势,全部做了伪装,带着楚瑶的亲笔信函、扮作商旅往封地传信。蒙瀚言明锦川城中有接应,这是从京城出发之前就定下的。但他只知道接头地点和方式、接应者是谁,有什么任务却并不清楚。既然如此,楚瑶便也打算进城,想在进入封地之前打听一下形势。另外有机会的话也可以找一下漕帮的人,看看那支发钗具体能起到多大的作用。万一出现最坏的情况,还能用他们的渠道运送粮草。这两人也就罢了,各有目的,却没想到雍亲王乾瑾轩也坚持要入城。将近一月的时间,陆路他就搁马车上待着,水路就更别提了,深入简出的,几乎没什么存在感。他身份地位最高,坚持要进城大家也不好拦着。最后挑挑拣拣的,楚瑶还是祖母,乾瑾轩和蒙瀚扮演两位...

《老太君守国门,上马杀敌下马勾栏楚瑶楚二郎完结文》精彩片段


蒙瀚派出了禁卫、楚瑶也派出了一队亲卫,因为不清楚北境的具体形势,全部做了伪装,带着楚瑶的亲笔信函、扮作商旅往封地传信。

蒙瀚言明锦川城中有接应,这是从京城出发之前就定下的。

但他只知道接头地点和方式、接应者是谁,有什么任务却并不清楚。

既然如此,楚瑶便也打算进城,想在进入封地之前打听一下形势。

另外有机会的话也可以找一下漕帮的人,看看那支发钗具体能起到多大的作用。

万一出现最坏的情况,还能用他们的渠道运送粮草。

这两人也就罢了,各有目的,却没想到雍亲王乾瑾轩也坚持要入城。

将近一月的时间,陆路他就搁马车上待着,水路就更别提了,深入简出的,几乎没什么存在感。

他身份地位最高,坚持要进城大家也不好拦着。

最后挑挑拣拣的,楚瑶还是祖母,乾瑾轩和蒙瀚扮演两位好大孙,穆烈霜和叶清如扮演他俩的母亲。

加上由禁卫和楚家亲卫组成的家丁丫鬟,组成了一支回乡省亲的队伍。

提前做了装扮,穿上寻常人家的衣物,又在离锦川城二十几里地的地方提前下船,差不多到午时才入了城。

正式进入北境,整座城池给人的感觉与在丰壤城完全不同。

热闹繁华有之,但也有种肃杀的沉闷气氛,楚瑶的感知能力能够体会到这种笼罩在整座城池之上的阴霾。

因为原本就有入城的打算,蒙瀚手上有着完备的路引,就是真货,不可能存在任何问题。

其实这个时点上北境省亲不是个好的理由,但是真实的路引加上一点银子打点,守城门的兵士并未为难,大略检查过之后便放行入城。

可就在他们一行人刚刚通行不久,一位门卒便借故肚子疼离开了城门。

消息几经转手,很快就落到了幕后之人的手中。

早就已经做好了准备,不需要大动干戈,只是把消息传递下去。

结果这一等就到了午后,还是没有等来一行人。

这一头,楚瑶一行在城中诸番打听,最后选在一处不张扬的客栈之中。

客栈不在城中心,分为前楼与后院。

他们有二十来号人,正好包下个院子,也能减少与外人接触。

安顿下来之后先吃了顿饭,蒙瀚仔细讲了接头的过程。

原本他的任务是把楚家人都带进指定的客栈,在不清楚对方布置之前,楚瑶当然不会自投罗网。

在院子周围布好警戒之后,蒙瀚独自离开。

皇帝的意图都不用猜,无非是想拿到楚家军的兵符,剩下的大概就是用最小的代价能够驱使楚家军。

具体会如何做楚瑶不清楚,她是不惧,但能够防患于未然肯定更好。

待蒙瀚离开之后,楚瑶也打算找个机会出门显摆一下水波纹头钗。

那漕帮话说得那么牛逼,应该不需要留什么暗号。

就在这时候,雍亲王却找上了门。

“老太君,”乾瑾轩拱手做礼,好歹同行了一月,规矩上没有那么板正,“有件事想私下聊聊。”

两人单独进了房间,楚瑶都这把年纪了,没什么忌讳。

有儿媳与乾瑾轩的亲兵守着门,足够私密。

楚瑶没什么耐心,“雍亲王有什么事但说无妨。”

乾瑾轩其实考虑了很久。


青花瓷盘碗整齐排列,其上绘制着精美的花鸟图案,色彩鲜艳,笔触细腻;

银质的酒壶、酒杯在烛光下闪烁着柔和的光芒。

顶部悬挂着一盏华丽的八角琉璃灯,灯罩上绘着神话故事的场景,人物形象栩栩如生。

灯光透过琉璃,洒下五彩斑斓的光芒,照亮了整个餐厅。

简单来说:低调奢华有内涵。

入宴的客人都到场了,这分席又是个麻烦事儿。

按理来说丰壤城为主,其他为宾,应当是知州坐正位。

但三位客人有一个算一个,哪个是他轻易敢得罪的。

最后推来推去取了个折中的办法,那就是谁都不坐主位。

餐厅左侧三席分别是楚老太君坐上首,雍亲王居中,蒙统领居末席;

右侧让了半个席位的距离,分别坐着知州方墨涵和通判周明煦。

一份份精致的菜肴端了上来,考虑到大家舟车劳顿,还特意准备了酒水。

“这是丰壤的特产杏花酿,配上些姜丝蜜枣,秋日引用最是应景。”

案几上一盏小铜炉,丝丝缕缕的热气袅袅升腾,琥珀色的酒液在烛光映照下愈发显得温润迷人。

楚瑶倒了一杯,那浓郁醇厚的酒香扑面而来,裹挟着丝丝姜的辛辣与红枣的甘甜,更还有着种特殊的杏花香气,确实不错。

一道道美食送上,众人也是大快朵颐。

三位客人,两人算是军旅中人,一位亲王也没那么多讲究,气氛倒是热闹。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话题渐渐地也从风土人情聊到了丰壤城与北境。

方墨涵摆了摆手,厅中奴仆全都躬身退下。

楚瑶见状也让人退下,所有的屋门关闭,堂上只剩下了五人。

方墨涵旧事重提,询问队伍停靠丰壤城的缘由。

只见末席的蒙瀚站起身来,从怀中掏出一块金牌高高举起,“传陛下口谕。”

方墨涵与周明煦连忙跪下,可对面不管是雍亲王还是楚瑶都没有动弹。

“令丰壤城三日之内准备六万石粮食、二十万石豆料,交付我军运往前线。”

什么!

两人悚然一惊,互相对了个眼神,都发现了对方眼中的惊疑不定。

“这……蒙统领,可有明旨?”

蒙瀚面容一肃,“怎么,你是怀疑我、雍亲王和楚老太君一起欺骗于你?”

“不敢,不敢!”方墨涵冷汗都下来了,“只是前些日子收到陛下旨意,已然调动十万石粮草送往北境,可现在……”

蒙瀚上前,将金牌递出,方墨涵恭恭敬敬双手接过,快速查看起来。

做到一方大吏,他也曾在京中任职,辨别的本事还是有的。

确实是陛下的金牌,这做不得假。

关键的是对方三人,至少分成了两个阵营,而蒙家这块金字招牌,绝对不可能倒戈楚家。

所以……这道命令是真的?

可方墨涵还是觉得奇怪,事涉粮草,明明可以给明旨,何必要用口谕呢?

除非……这份粮草并非是简单用在北境战事!

至少不是用在明面上,而是有别的用途,否则根本解释不清。

方墨涵心思急转。

大乾王朝,一石差不多是六千斤,他快速估算了一下蒙瀚要求的数量。

六万石粮食,大概够十万步卒吃上大半年的时间。

如果是二十万步卒,那差不多便是到冬日。

先按三月来算的话,二十万石豆料可供五六万战马所需,一骑双马的话便是三万左右。


御书房,灯火通明。

这两天的政事只有一件,那就是北境军事。

至于楚家老太君在宫门前闹的那一场,根本没有人提及,就像根本没有发生过一样。

楚家能够承担大将的已经几乎死伤殆尽,武勋世家没了将领还有什么用。

再是世代功勋、开国武侯又如何?

那楚家听令交出兵符也就罢了,这份虚假的荣光还能保持下去,等着一代代削爵,至少百年内无虞。

偏偏楚老太君不愿意低头,大概是悲伤之下失了智,竟把两百多年楚府积累的功勋、情分消耗了个干干净净。

硬要来了个前线副将之位有何用?

难道楚老太君这个七旬老妪还能提枪上阵杀敌?

楚家军没了楚家将领,很快就会沦为前线其他将领的囊中物、盘中餐。

兔死狐悲是有,但不多,这两天讨论最激烈的就是由谁来担任前线大将军。

楚家已经完了,谁都能看出来,皇帝要扶持武勋新贵。

而且北境连丢十六城,如今凭借镇岳城的天然雄关抵挡,尚还稳得住。

局势已经溃败如此,再差还能差到哪里去?

换句话说,前线但凡立下一点功劳,哪怕是夺回一城,也会被放大。

用楚家六代功勋铺出来的局面,可有太多人馋得睡不着觉了。

御书房中,大皇子、三皇子、八皇子,宰相,兵部尚书、左右侍郎,户部尚书,武勋蒙家……

所有人都在争取这唯一的正将之位,尤其是三位皇子。

大乾王朝尚未立下太子,如果谁的人能够率领北境将士夺回失地,必然会替代楚家成为王朝新的军魂。

这等助力之下,太子之位唾手可得。

三位皇子吵得不可开交,使劲夸自己推荐的将领、攻讦对方提出来的人。

都吵两天了,仿佛丝毫不觉疲倦。

昭武帝也任由他们吵,等稍作停歇的时候望向了户部尚书。

“爱卿,粮草一事如何了?”

兵马未动粮草先行,这是谁都明白的道理。

其实楚瑶当时在宫门前的发难是误打误中,当时前线确实粮草未到。

前方新败,这回昭武帝绝对不会让粮草出问题。

“启禀陛下,江南和北境都在全面抢收。

北方战事吃紧,临时加税负也并未引起乱象,粮草攻击必然没有问题。”

“好!”

天佑大乾,今年风调雨顺,各地粮食丰收,加上国库储存,打得起这一战。

万事俱备,昭武帝心中大定,入冬之前必须要夺回几城。

最关键的是打掉了楚家,付出些许的代价完全值得。

听到户部尚书的结论,皇子们又争了起来,连兵部三位大佬也参与其中。

全场只有一个人,抱着膀子倚在边缘,眼瞅着都快睡着了。

“蒙爱卿?蒙爱卿!”

蒙毅陡然一个激灵清醒过来,抬手擦了擦嘴角,“陛下您叫我?”

昭武帝:……

“刚刚众位爱卿的话你都听到了?”

“听见了听见了。”

“那你说说,派谁去当这个前线大将军?”

“都行,众位推荐的都是虎将良才,都好啊。”

昭武帝:……

这老东西,听见个屁!

眼睛都没全睁开,就搁那儿打马虎眼。

“你别搁那儿和稀泥,跟朕说点实在的!”

蒙毅表情那叫一个委屈,“没有和稀泥啊陛下,几位皇子跟兵部推荐的当然都是好的。”

昭武帝气急。

蒙家也是世代忠良,开国元勋、六代武勋世家。

不过跟楚家不同,他们的力量不在边境,都在京畿要地,守备京城的禁卫军就是蒙家世代统帅。

蒙骁是蒙毅嫡孙,统领宫中侍卫,正得不能再正的坚定保皇派。

因为忠心耿耿,从来不参与党争。

反正谁上位都离不开蒙家护卫,何必给自己找罪受。

正因为这份超然,蒙毅才老神在在。

整个御书房的臣下之中,只有他和户部尚书没有推荐人选,倚着柱子都快睡着了,昭武帝瞅得真真的!

平白被扰了瞌睡,蒙毅躬身行礼,“陛下,老臣年纪大了精力不济,要不臣先告退?”

“滚蛋!”

“好嘞。”

蒙毅扭脸就走,被昭武帝断然喝止。

“给我回来!来人,给侯爷搬把椅子。”

蒙毅还想挣扎一下,“陛下,老臣年纪大了,肚子……”

“来人,给侯爷上点御膳房的宵夜。”

这下好了,全都堵上了。

蒙毅不情不愿坐了下来,享受着皇帝的宵夜,不过看样子还不怎么领情。

“蒙爱卿,你怎么不推荐自家的将领?”

三位皇子和兵部三人心里头咯噔一下。

如果皇帝派蒙家的人,那还有他们什么事儿?

蒙家出了名的不站台,这泼天的功劳不就浪费了吗?

还没来得及想好怎么出口反驳,或者在等其他人冲在前头。

这时候蒙毅淡定地撇了撇嘴,表情那是半点不慌。

“陛下,不是老臣不推荐,是无人可推荐。

您是知道我的,家里头的弟子不争气,这一辈就出了个蒙骁勉强能看。”

意思很明确了。

咱不是不推荐,咱家是没有那能人,唯一能看的蒙骁还得统领御前侍卫。

昭武帝不动声色,“既然如此,那就让蒙骁去?”

“快拉倒吧,拱卫宫中跟前线作战完全是两码事儿,他哪有那个能力?”

“蒙爱卿这就妄自菲薄了吧,朕记得蒙骁也曾在北境服役。”

蒙毅摆了摆手,“那都多少年前的老黄历了,当年都没能闯下什么功绩。

就是陛下给面儿,让他去历练历练、长长见识罢了。

这么说吧,如果是太平岁月,蒙骁守守城的能力还是有的。

可现在形势危急,要的是杀伐果断的大将,他不是个儿。”

开玩笑,蒙毅多精啊,粘上毛就能成猴儿的老家伙。

楚家世代功勋,一辈一辈的男丁往北境填呐。

结果呢?就剩一府的娘儿们了。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要不是老太君立得住,世间将再无楚家军。

虽然饮鸩止渴吧,但都是行伍中人,蒙毅理解那种“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心情。

蒙家之所以世代蒙恩,就是因为从来不伸手。

出了京畿重地,一名将领都没有,无论南境北境,最多年轻一辈稍作历练,绝不安插任何人手。

现在让蒙家去北境获取不世之功,别说他不屑踩着楚家皑皑白骨上位,就算泼天的功劳在前,老爷子也不会多瞅一眼。

蒙毅跟缩在龟壳里似的,根本无从下口,把昭武帝气得啊。

御书房中其他人却是齐齐松了口气。

不多时,争执再起。


“老祖宗~”六岁的娃娃,跟个小大人似的,恭恭敬敬给行了个揖礼。

这是三代小七的儿子,起了个名儿还挺响亮,叫楚春秋。

穆烈霜轻轻推着他,“春秋,去老祖宗身边。”

小春秋抿了抿唇,他那个头,在马车里站得笔直也没事儿,犹犹豫豫地往前挪着步。

他年纪虽小,但也知道府上发生的事情,几个爷爷死在了战场上。

向来慈眉善目、对他最宠爱的老祖宗好像彻底变了个人似的,这些日子都不敢接近。

要不怎么说小孩子心思敏感呢,可不变了嘛,整个内芯都换了人。

马车就这点大,犹犹豫豫地几步也就走到了近前。

“老祖宗~”

两只小手扭在一起,小春秋鼓足勇气喊了一嗓子,而后咔吧扎入了楚瑶的怀抱。

楚瑶差点一应激把人甩出去,好歹克制下来后身体僵硬得跟木头似的。

谁懂啊,上千年男朋友没有一个,重孙扎怀里了,直接一手超级超级加辈。

小家伙身上还挺香,扎怀里跟害羞似的也不抬头。

楚瑶僵硬地伸出手,缓缓拍了拍他的后背。

“没……没事儿,老祖宗在呢。”

一句话,穆烈霜直接红了眼眶,瞬间扭头抹起了眼泪。

这些天府上忙忙碌碌,一直在清退下人、收拾东西、准备出行的东西。

实际上全赖母亲在那儿撑着,楚家的精气神才没有散。

此去北境,一切都是未知,也许龙潭虎穴、也许一去无回。

但只要母亲在,胸中的那口心气就在,楚家就不会垮。

怀里的小春秋久违感觉到了来自于老祖宗的温暖,突然反手抱住,嗷唠一嗓子哭了出来。

这给楚瑶整不会了,谁带过小孩儿啊,哭个毛线!

脸颊抽搐,她也妹有别的招儿啊,只能保持之前的节奏缓缓拍着小春秋的后背。

马车外传来了稀稀落落的抽泣声,虽然极力克制,又哪里逃得过楚瑶的耳力。

稍一感知便发现,儿媳妇都扎堆来了。

哎……

楚瑶暗叹一声,“别搁外头待着了,都进来。”

抽泣声立止,几个儿媳妇连忙掏帕子抹去眼泪。

不多时,马车里挤得满满当当。

楚瑶望着一群儿媳妇,心中又是一叹。

小一辈五个儿媳,为什么就大儿媳穆烈霜和五儿媳叶清如成天围着她打转?

楚二郎、楚四郎战死,俩儿媳悲痛欲绝;

楚三郎下落不明,老三媳妇儿整日以泪洗面、忧心忡忡。

她们尽量不露面,露面也尽量在后头杵着,担心影响到母亲。

她们失去了丈夫没错,但母亲可能一下子失去了三个儿子。

此时进了马车,三人挤作一团,不约而同低着头,不想让母亲看见自己的泪痕。

除了他们之外,最后还跟着个准儿媳:带着老父亲毅然决然投入楚府的六郎未婚妻吴梦筠。

瞅着她们丧气的模样,楚瑶清了清嗓子,“都把头给我抬起来!”

儿媳们莫有不从,无论将门出身还是文人、平民,久居楚府、耳濡目染之下自有股子英气。

在撑起整座侯府的母亲面前,她们有什么脸面悲伤。

楚瑶的目光从众人脸上一一滑过,

“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三条腿的男人还不有的是?”

“回头看上哪个,我给你们出嫁妆,风光送嫁。”

“实在不行看中哪个直接抢回来,就当入赘,一个个耷眉丧眼的给谁看呢?”

六位儿媳:……

翌日清晨,卯时一刻、刚刚日出便收拾营帐出发。


“懂事嗷。”

“应该的,都是应该的。”

这座府邸占地极广,安排四五百人完全不成问题,但如何分配却是个难题。

身份上来说雍亲王当仁不让,最为尊贵。

职级上来说楚老太君是前线副将,官最大。

好在雍亲王竟然主动提出在中庭,把后宅让给了楚老太君。

楚老太君也不谦让,道了声谢便接受了这份好意。

宅子主人并未露面,倒是留下了不少奴仆,分出一部分引着楚家众人前往后宅。

楚瑶下达的第一个命令就是让他们去准备热水,大量的热水。

这个决定得到了所有人一致的拥护,甚至发出了欢呼声,就连几个儿媳妇也是如此。

船上并没有那么多炭火,洗澡不用想,就是每天擦洗擦洗。

这还是因为秋天,要是搁夏天,早就臭了。

再是将门出身,十天半个月不洗澡也难受得紧。

穆烈霜主持分完了各人的屋子,而后便迫不及待当起了监工。

所有的锅子全部启用,甚至连平常炖菜、取暖的碳炉都没放过,伙房跟仙境似的全是水汽。

一锅锅的热水不停送进房间,原本儿媳还想伺候老太君洗澡,被她全部赶走,就连老妈子都没留下一个,全被拒之门外。

当整个身体浸入浴桶时,楚瑶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呻吟。

“斯哈……爽~~”

闭上眼睛,身体、面容逐渐恢复成了少女的本来面目。

装得时间太久了,都已经习惯了大辈分的颐指气使。

这段时间很少路过城池,后来干脆就在船上度过,连开个荤的机会都没有,也是吃了苦头的。

泡够了搓搓泥,好家伙,要是搁第一世去澡堂子,非得让搓澡的大姨埋汰死不可。

滋泥儿库库往下掉,说不得有个一二斤,水都浑浊了。

没办法,在凡间吃五谷杂粮,世间灵气又太过稀薄,黄级功法凝成的金丹境做不到无垢这个级别。

搓完了泥,感觉整个身体都通透了,也不需要人伺候,自己起身换上了干净的衣物,摇身一变又成为了楚老太君。

儿媳妇们本来想赶紧洗好过来伺候呢,结果发现老太太比她们的速度还快。

一个个的脸上都戴着水汽造成的红晕,轻松惬意的心情怎么也掩盖不住。

楚家从上到下都改头换面,接下来那些奴仆也没闲着,就跟伙房扎根了,马不停蹄立刻开始准备膳食。

主人家想得周全,准备了大量的新鲜肉食和蔬果,正在紧锣密鼓烹制之中。

就在大家伙儿等着开饭的时候,前头的管事来邀,说是知州方墨涵在前厅设宴。

楚瑶自不会拒绝,按下大媳妇陪同的想法,一名老妈子搀扶着、加上两位亲兵守卫,这便往前厅而去。

踏入餐厅,先见一座山水屏风。

峦叠嶂的青山、山间云雾缭绕、飞瀑如练,潺潺溪流蜿蜒而下,一看就不是凡品。

餐厅墙壁上同样挂着几幅名家墨宝。

一幅描绘着田园丰收之景,金黄的麦浪在微风中起伏;

另一幅则是描绘了江上的行舟,白帆点点,烟波浩渺。

一来匹配这园子主人的身份,二来也彰显了品味,并非什么普通商贾。

餐厅中央摆放着一只铜炉,袅袅青烟从炉中升腾而起,散发着淡雅的檀香。

不是家宴,用的是分案制,案几也不是寻常货色,都是用的上等红木制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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