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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之爱:掠夺情缠劫薄旌予薄千雅全文

冬雪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扬着的手还未落下,就被人在半空中抓住。“洛伯伯,今天是爷爷的七十大寿,多少给薄家个面子。”薄温言笑意未达眼底,冷冷的看向洛乾盛。洛乾盛暴怒的气势顿时收敛了不少,缓缓的放下手,笑呵呵的说道:“女婿说的对,薄老爷子的喜日子,我们洛家的人不该怎么没教养。”说完,恶狠狠的瞪了一眼一旁的洛南音。薄温言的脸上维持着温润文雅的气质:“您是个明白人,要知道,有些事情,得不偿失。”洛乾盛怂包一样点点头,牵着周婕急急忙忙的离开了暴风中心。刚刚那一巴掌真要是打下去了,那他这辈子也就到头了,从某种意义上说,他大女儿的身份,比他这个当爹的都高。没了热闹看,众人做鸟兽散。“你没事吧。”薄温言关心问道。洛南音摇摇头,感激的看着他:“没什么,只是有点儿累。”勾起一...

主角:薄旌予薄千雅   更新:2025-02-21 15: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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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薄旌予薄千雅的其他类型小说《偏执之爱:掠夺情缠劫薄旌予薄千雅全文》,由网络作家“冬雪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扬着的手还未落下,就被人在半空中抓住。“洛伯伯,今天是爷爷的七十大寿,多少给薄家个面子。”薄温言笑意未达眼底,冷冷的看向洛乾盛。洛乾盛暴怒的气势顿时收敛了不少,缓缓的放下手,笑呵呵的说道:“女婿说的对,薄老爷子的喜日子,我们洛家的人不该怎么没教养。”说完,恶狠狠的瞪了一眼一旁的洛南音。薄温言的脸上维持着温润文雅的气质:“您是个明白人,要知道,有些事情,得不偿失。”洛乾盛怂包一样点点头,牵着周婕急急忙忙的离开了暴风中心。刚刚那一巴掌真要是打下去了,那他这辈子也就到头了,从某种意义上说,他大女儿的身份,比他这个当爹的都高。没了热闹看,众人做鸟兽散。“你没事吧。”薄温言关心问道。洛南音摇摇头,感激的看着他:“没什么,只是有点儿累。”勾起一...

《偏执之爱:掠夺情缠劫薄旌予薄千雅全文》精彩片段

扬着的手还未落下,就被人在半空中抓住。
“洛伯伯,今天是爷爷的七十大寿,多少给薄家个面子。”薄温言笑意未达眼底,冷冷的看向洛乾盛。
洛乾盛暴怒的气势顿时收敛了不少,缓缓的放下手,笑呵呵的说道:“女婿说的对,薄老爷子的喜日子,我们洛家的人不该怎么没教养。”说完,恶狠狠的瞪了一眼一旁的洛南音。
薄温言的脸上维持着温润文雅的气质:“您是个明白人,要知道,有些事情,得不偿失。”
洛乾盛怂包一样点点头,牵着周婕急急忙忙的离开了暴风中心。
刚刚那一巴掌真要是打下去了,那他这辈子也就到头了,从某种意义上说,他大女儿的身份,比他这个当爹的都高。
没了热闹看,众人做鸟兽散。
“你没事吧。”薄温言关心问道。
洛南音摇摇头,感激的看着他:“没什么,只是有点儿累。”
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这两个人的称呼还挺有意思......
“要不要找个客房休息一下?”
“不用了,我该离开了,今天本来是薄爷爷的主场,是我抢了风头。”
薄温言的眼底闪过一丝纠结:“那我送你。”
“不用了......”
“温言这么孝顺,上赶着送你舅妈回去?”薄旌予双手揣兜,俊美的脸上嵌着几分笑意,风流俊雅,他的旁边,跟着顾凝。
顾凝得意洋洋的看着她,小人得志的嘴脸令人作呕:“旌予,我没有说错吧,这个女人心心念念的,是自己的妹夫。”
洛南音脸色一僵,她不希望和薄旌予碰面,没想到还是躲不过,一想到同时要应付薄旌予和顾凝两个人,她就一个头两个大。
“顾小姐,人要为自己说过的话负责。”薄温言阴沉着一张脸,凌厉的告诫道。
男人的脸上,带着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危险气息,并未搭理顾凝的刻意挑衅。
他似笑非笑,阴沉的目光扫了一眼看似亲昵的两个人,轻飘飘的语气淡漠的如稀薄的空气:“我自己的未婚妻,最好由我自己送。”
四目相对,两个男人的针尖对麦芒,互不相让,空气周围弥漫起浓重的火药味,几乎下一秒,两个人就要动手打起来。
宾客们都自觉的远远的绕开他们,不是他们不八卦,而是没人敢好奇薄旌予的八卦。
洛南音扶额,绞尽脑汁的想着该怎么给这两个人调停。
薄老爷子的生日宴,闹出的热闹已经够多了,而且还都是围绕着她,她有点儿丢不起这个人。
洛夕音及时的跑上来,一把揽住薄温言的胳膊,娇滴滴的喊了一声:“温言。”
薄温言脸色一沉,拉回理智,收回了目光。
男人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嘲讽的弧度:“薄温言,不要在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包括......女人。”
薄温言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一道浅浅的阴影,掩盖住了他眸子里的晦暗神色。
“你跟我走。”薄旌予的俊朗的五官染上一层薄霜,不分缘由的拉住洛南音的手就往外走。
皓腕突然被男人大力的抓住,洛南音疼的皱起眉头,小跑着跟上他的脚步,不满道:“你弄疼我了!”
顾凝双目赤红,望着二人离开的背景,几乎气的背过气,咬牙切齿道:“洛南音,我这辈子都不会放过你,是你抢走我的旌予的。”
她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别想得到。
刚刚薄旌予紧张的模样,和与薄温言剑拔弩张的神情,明明是对洛南音在意。
一瞬间,整个人如临深渊,她自嘲的笑了起来,原来这真相,是如此的可笑。
她自己亲手编织了一个薄旌予爱她的美梦,当美梦破碎,一切都变得丑陋不堪,被人拿捏的笑柄,都是她的自作自受。
薄千雅等薄旌予彻底离开了宴会,才敢从角落里出来,跑到顾凝的身边,一脸兴奋的说道:“看吧,哥哥是真的生气了,那个女人不会有好果子吃!”
顾凝瞟了她一眼,冷静的开口:“你哥哥再怎么折磨她,她现在都是薄家公认的儿媳妇。”
“我的好姐姐,在我眼里,你才是我的好嫂子。”薄千雅连忙表忠心。
薄千雅很小的时候,池滟就教导她,想要在薄家生存下去,就要学会审时度势。
以前她们母女可以仰仗薄万钧,现在薄氏集团到了改朝换代的时候,薄旌予是薄万钧唯一的继承人,她们要讨好薄旌予,才不会失去荣华富贵的日子。
但薄旌予冷漠,不好接触,所以接近薄旌予的救命恩人顾凝,就成了唯一的突破口。
可惜,这对母女万万没有想到,千算万算,押错了宝,反而帮助顾凝得罪了薄旌予的心头宝。
顾凝淡淡的笑了,没脑子的薄千雅,或许可以好好利用......
“薄旌予,你疯了!”洛南音用力甩开薄旌予的手,朝天翻了个白眼。
薄旌予修长挺拔的身子直立在女人面前,好看的五官逆着光,有种谪仙降临的美感,他撩起薄唇,冷漠的望着一脸不耐烦的女人:“我让你离薄温言远一点,你全当耳旁风了是吗?”
“刚刚他是在帮我。”洛南音没好气的说道,他的脑子没从国外带回来吗?怎么简单的事情还要跟她吵。
“洛南音,你不是很厉害吗?怎么?还要你妹夫帮你?”男人好看的眸子微微眯起,眉目间流露出危险的气息。
她眉头蹙起,冷眼望着无理取闹的男人,冷哼一声:“薄旌予,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你和顾凝整天成双入对的,难道还不够恶心人吗?”
“我和顾凝再怎么样,也比你和薄温言干净。”薄旌予目眦欲裂,几乎是从嗓子眼挤出这句话,要不是顾凝及时的找到他,他还不知道他们两个在大庭广众之下眉来眼去。
洛南音冷笑,当年要不是薄温言,她早就被洛家人给整死了:“薄旌予,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你行为龌龊,看别人也龌龊,你和顾凝就是天生一对。”

薄旌予微微眯起眼睛,眉宇间酝酿出凛冽的讽刺:“洛南音,让你离薄温言远一点,就这么难吗?”
“我......”洛南音突然像泄了气的皮球,不想和他吵了,她淡淡的笑了:“薄旌予,随便你怎么想,反正我在......
“知错就改,洛秘书挺会做人的?”薄旌予居高临下的望着压在身下的女人,眉目中翻滚着化不开的阴沉。
洛南音没有挣扎,神色平静,讪讪的笑了两声:“做薄总的员工,就应该有这种觉悟......”
话还未说完,唇就被封住,男人暴虐的吻如雨点般落下,似乎将自己的怒气,通过另一种方式,发泄了出来。
“唔......”
鼻间的呼吸都被他抢走,弄的她很不舒服,不安的扭动了两下,男人迅速的将她的手钳制住,举过头顶。
薄旌予觉得堵在胸口的怒气发泄的差不多了,才放开女人的唇。
女人剧烈的喘着粗气,一双美目盈盈含泪,说不出的妩媚动人。
两片唇火辣辣的疼。
他在顾凝那生的气,凭什么撒到她的身上?越想越生气!
“做我的私人秘书,不仅要负责我工作行程,还要管理我的......心情。”薄旌予凑到她耳边,声音沙哑,暧昧的吐了一口气。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颈间,弄的她痒痒的,媚眼如丝,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薄旌予的怒火顿时烟消云散,身下的女人,如一只被猎人抓住,无可奈何的小兔子,憋着劲儿的想使坏,怎奈斗不过猎人。
他扑哧一笑,声音温润好听:“洛秘书,该怎么做,不用我教你吧?你懂的。”
洛南音的脸红到了脖子根,如煮熟的螃蟹,这个男人,生这么大气,估计是从顾凝那没得到满足......
靠,把她当什么了?顾凝的替代品!
她的脸顿时黑了下来,凉凉的笑了:“薄总,前脚送走挚爱,后脚迎来情人,好不惬意!”
薄旌予眼睛微眯,冷然的看着身下的女人,不上不下,刚刚燃起的熊熊兴致,被女人冷不丁的浇了个透心凉。
这个女人,就这么不乐意跟他上床吗?
洛南音面无表情的与他对视,眼神冰冷刺骨,嘴角甚至扬起了一抹嘲弄。
他,竟然被这个女人轻视了!
两个人仍旧维持着暧昧的姿势,且衣衫凌乱,气氛说不出的诡异。
“洛南音,废什么话?你就说现在想不想做?”薄旌予冷淡的开口,俊美的五官再次染上一层薄霜。
她直愣愣的看着他清隽冷漠的脸,寡淡的开口:“薄总,你喜欢顾凝,却每天和我睡在一起,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怎么这么狼心狗肺,薄情寡义!
薄旌予语调温淡,给人一种温柔的错觉,但细细品味,便感觉到其中清寒入骨的冷漠:“洛南音,咱们两个睡了这么长时间了,你装什么清高?”
洛南音平静的看着他,眼底的神色波澜不惊。
她不是故作清高,就是憋屈,为自己感到憋屈,她在薄旌予面前,活的没个人样。
又是这种眼神,薄旌予突然冷静,双手揣兜,笔直的站在沙发旁边,柔和的光线照在他冷峻不凡的脸上,融化了几丝寒意:“洛秘书,准备下班吧!你今天的工作结束了!”
洛南音默默的从沙发上坐起,安静的整理自己凌乱的衣服,越想越觉得窝囊,自己在这个男人面前,就跟个奴隶一样!
收拾好自己,取了座位上的包包。
“晚上提前把自己洗干净,我不喜欢等人。”
洛南音讽刺一笑,优雅的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在她走进电梯的那一刻,办公室内传出噼里啪啦摔东西的声音。
晚上,柔软的大床上。
“洛南音,这种公私分明,你还喜欢吗?”男人恶言相向。
洛南音咬住嘴唇,声音破碎:“薄旌予,你简直不是人!”
慢慢的,洛南音也自己摸到了规律,只要白天她在公司遇见薄温言,晚上,薄旌予就越在床上往死了折腾她。
以至于,她最后见了薄温言都绕着走。
转眼,到了薄老爷子薄义霆的七十大寿。
洛南音的母亲和老爷子交好,所以,薄义霆特意嘱咐,让她无论如何都要到场。
洛南音心中感动,不好推脱,只好答应下来,路过商场,买了些营养品,老爷子手里爱盘东西,在导购员的介绍下,挑选了一对品相好的狮子头文玩核桃,作为寿礼。
老爷子是七十岁的大寿,薄家的人很重视,提前半个月操持,将大寿的酒宴地点定在了老爷子买下的第一处老宅子。
宅子里平日里就有专门的佣人打扫,所以,只添置些过寿用的东西就可以了。
洛南音当天扎了一个半丸子头,选了一件红色的卫衣,和一条浅蓝色的牛仔裤,一双白球鞋。
简单大方,有活力。老爷子过寿,焦点都在老爷子薄义霆那,她不用打扮的花枝招展的。
准备好精心准备的礼物,还未迈进薄家的大门,就听到顾凝声音甜美的说道:“薄爷爷,这个留声机是我爸爸特意找原来的老工匠制作的,您看看喜不喜欢?”
她微微抽了抽嘴角:“还真是阴魂不散!”
重新扬起一个明媚的微笑,踏进了薄家的大门:“薄爷爷,我来晚了,您不会怪罪吧?”
“呵呵,不会,不会,能来我就很开心了。”薄义霆笑呵呵的冲她招手,示意她做到自己的身边来。
环顾四周,这人来的还真齐全,就连薄温言的未婚妻和顾凝都来了。
和两位莺莺燕燕相比,她就像个走错门的。
洛夕音见到洛南音进门,微微惊讶了一下,但脸色很快恢复到了正常,极不情愿的喊了一声:“姐姐。”
洛南音似乎没有听到,将礼物放在门口,走到了薄义霆的身边:“薄爷爷,我给您挑了一对狮子头,我也不懂行,一会儿您看看顺不顺手。”
顾凝一双美眸,恶狠狠的瞪着她,胸口剧烈的起伏着,似乎很不乐意见到她。

“为什么不出声,嗯?”
低调奢华装修的卧室里,镂空壁灯中透出橙黄的暖光映照出床上的身影,身形伟岸的男人低声质问。
女人千娇百媚的脸上已然惨白一片,细密的汗从她的额头沁出,混着眼角的泪一起滑落。
男人霸道的捏住她紧绷的下颔,用力到强迫她睁眼:“洛南音,看着我!”
冷酷的声音带着毋庸置疑的命令,洛南音睫毛颤抖的张开美眸,眼底皆是男人残酷嗜血笑容的倒影。
“你跟薄温言在一起的时候也是这副死人脸么?”薄旌予鹰隼长眸寒厉如刃,薄怒讥诮:“说话!”
她颤抖着唇带着血珠开口:“薄旌予,他是你的亲人。”
亲人?那个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种,也配叫他舅舅?
“呵呵呵......”低哑的笑声仿佛蕴着诬陷的嘲讽厌冷,薄旌予滚热的呼吸喷在她的颈窝,埋首靠近她的耳畔:“洛南音,你还知道他是我的侄子,当初跟他私奔的时候怎么不记得他跟我的这层关系?”
私奔......
洛南音隐忍着闭上眼睛,他滚烫的呼吸扑来好似针尖似的一下下的刺着她最敏感的位置。
当初若不是洛家的逼迫,她又怎么会出此下策?身为洛家的长女,却在小三入门以后被迫成为了“私生女”,如此深仇大恨,她又怎么会肯给洛夕音捐肾?
见她有些恍惚的失神,薄旌予眼底戾色更深。
仿佛一个世纪那么久,薄旌予才进了浴室。
水声淅淅沥沥的传来,洛南音艰难的撑着身子躺倒在床上,明明身体累的动弹不得,大脑却异常的清醒,她宁愿自己晕过去,可惜,身上每一处尖锐的疼痛都提醒着她方才发生过的事情。
三年前,他们的婚事逼得他的挚爱顾凝自杀,永远只能坐在轮椅上,而她的逃走,更是让薄家颜面尽失成为了凉州的笑柄,那时,是薄温言送她出的国。
她逃了三年,躲了三年,可不想还是被薄旌予找到了,他不光让她进入薄氏,甚至还用一纸婚书囚住了她。
今天,是他们的新婚之夜。
斑驳的落红落在米白的床上十分醒目,她颤抖着撑着身子穿上衣裳,一头青丝凌乱的散落在身后,单薄的身形瘦削得十分惹人怜,薄旌予才从浴室出来便看到了这样一幕,视线在床上一扫,眉心便深深的褶皱了起来。
“呵,第一次?”语气里是毫不掩饰的嘲讽。
洛南音攥紧胸口的衣裳,抿唇,半晌,亮出一道冷漠的笑:“早知道补了还会疼,我还不如不补。”
一句话,仿佛最致命的火星,一瞬间便将薄旌予心底最烈的火焰点燃,他俊容阴翳如酝酿着的狂风暴雨,脸颊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大步上前,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狠狠地抵到了墙上!
“洛、南、音!”一字一句,恨不能将承载这名字的女人咬烂撕碎!
洛南音被他突如其来的大力掐的憋痛颦眉,可千娇百媚的脸上浮起一层不屑一顾:“怎么了?你嫉妒了?”
她倏地冷笑一下,朱唇一点红的伤口再次崩开,潋滟寒嘲:“薄旌予,不得不说,你真的是糟透了!”
“你说什么?”薄旌予眦目欲裂的暴怒一瞬间迸发出来,手下用力掐到她脸色泛红,语气骇人:“你再说一遍?”
洛南音被掐的喘不上气,却丝毫没有显露出一丁点的怯色,发不出声音,索性就闭上眼睛,一脸任命。
她已经逃了三年,从被薄旌予找到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他决计不会放过自己,可薄旌予却从来不知道,她已经爱了他整整十年,只可惜,他的心里只有他的白月光。
薄老爷子曾因母亲救过他一命许下过一场婚约,偏偏,薄旌予对她痛恨至极,订婚的前夕,洛家人对她百般羞辱,为了能嫁给他,她全部都忍了,可是洛家竟然用母亲的命来威胁她给洛夕音捐肾!
她不堪受辱,母亲在她被绑上手术台的时候舍命送她逃走,这一逃,便是三年。
在出国以后,她才知道母亲当天便坠楼身亡了。
她恨透了这些始作俑者,如果现在的死能是解脱,那便是最好的结果。
洛南音思及此,唇角竟有一瞬间的释然,一挑,满脸坦然。
薄旌予暴怒中乍然见到她的神色,眉心一深,手力也顿住,骤然一松,狠狠将她甩到一边。
洛南音骤然得了自由,大量的氧气涌入让她耳畔都产生的嗡鸣,顿时呛咳起来。
“真是犯贱,你还不配脏了我的手。”薄旌予脸上凛冽的怒意还未褪去,转身便扯起一旁的睡衣狠狠的丢到她身上:“别露出一副任命等死的样子,想死还没有那么容易!”
洛南音身形一顿,扯下那件衣衫,上面满是清冷的薄荷冷香,这是他曾经穿过的。
眼角余光里是男人穿衣的身影,她倏地眼眶一酸,自嘲冷笑:“薄旌予,你这样不累么?”
他找到她那天的话仿佛还在耳畔,嗜血的残忍如最锋利的刃,刺进她的心,他说“洛南音,顾凝残了,你不是想嫁给我么?那我就让你做一辈子的薄太太,让你日日都生不如死,生生世世来为顾凝偿还欠债!“
薄旌予的手下一顿,侧首,棱角分明的俊容泛起一层幽深森寒:“洛南音,折磨你,我永远都不会觉得累。”
一字一顿,蚀骨寒凉。
手,骤然收紧,指甲狠狠的嵌入掌心,洛南音觉的心底有什么被割开,留下满地看不见的绯红。
“嘁,真是可笑。”她强忍着几乎夺眶而出的泪,嘲笑的格外狠毒:“可是薄旌予,不管你再怎么折磨我,顾凝的腿都回不来了,她一辈子,永永远远,都会是一个残、废!”

“旌予,你喜欢的话,以后我天天给你送。”顾凝激动的表态,说完,还不忘挑衅的看了洛南音一眼。
洛南音撩了撩唇角,大方的回给她一个微笑。
故意做出这副样子来气她吗?没必要!她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不过按照剧情的发展,在接下来就应该是少儿不宜的画面了。
洛南音整理了几分资料,坦然的对坐在老板椅上吃爱心便当的男人说道:“薄总,您的国外机票需要去机场订票,所以......您和顾小姐继续。”
薄旌予望着她洋溢着明媚的笑,大步离开,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将手里的便当盒放下,眼帘盖住阴郁沉闷的眸子,低声说道:“你以后不用为了送便当这种小事情,特意跑一趟,我每天工作很忙,没工夫应付你。”
顾凝整个人都懵了,刚才还好好的,怎么这么一会儿就变了?还在生那天的气?
片刻,她那双翦水秋瞳般的眸子里,蓄满了透明的液体,然后凝结成珠,大颗大颗的落了下来:“旌予,那天的事情是我不对,你原谅我好不好?”
顾凝极其委屈的哀求道,眼底是不加掩盖的难过和期待。
薄旌予平静的看着她,声音淡漠而无情:“顾凝,你应该是最了解,我最讨厌女人死缠烂打。”
她精致的五官难看到了极点,似是有什么原本抓住的东西,忽地挣脱了她,猛地抓住薄旌予骨节分明的大手,如卑微渺小的尘埃,央求道:“旌予,你怎么对我都可以,我求你不要对我这么无情好不好?”
“你知道我对你的感情对不对?你只是没有办法面对,我求你,说什么都好,就是不要拒绝我。”顾凝还不能接受,他不爱她,甚至从来都没有对她心动过。
“何必自欺欺人呢?”薄旌予深邃的眸子波澜不惊,双腿交叠,吐出的话都轻飘飘的,洛南音现在没在这里,他也没有必要伪装。
她突然讽刺一笑,眼里含着泪,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旌予,你就连欺骗,都不施舍给我吗?”
薄旌予眉宇间,隐含着不悦的情绪,按了一下内部电话,不出一分钟,刘家义领着两个保镖进了办公室。
“把顾小姐请出去,以后她再来找我,不用汇报,直接拒绝。”
薄旌予冷漠的看着她,没有的柔情和温度,她不由的心里发慌,一时间手足无措。
“旌予,我不要,我不要见不到你。”
保安架起顾凝的那一刻,这个女人就跟疯了一样,失去理智,薄旌予拧着眉头,揉了揉眉心,冰冷的声音似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赶紧滚!”
顾凝的声音戛然而止,不可置信的含着热泪,被保安抬出了总裁办公室。
洛南音来到机场,在服务台仔细询问了一下飞机的航班,对照薄旌予的行程,似乎有些不太合理。
拿起手机,打电话确认一下。
“喂,薄总吗?”
“什么事?”
男人冰冷的声音冷到极致,即使在电话的另一端的洛南音,都忍不住暗自心惊,脑子里都能想象出男人黑着一张脸,几欲爆发的模样。
咦?实在怪她打断了他和顾凝的好事?
依照薄旌予的纵欲程度,这种可能性还挺大的。
“不好意思,薄总,我不是故意打断你和顾小姐的,只是下周四飞巴黎的那趟航班,和当天下午的安排有些冲突,想确认一下,要不要行程提前,或者延后。”
洛南音小心翼翼的开口,任何男人都不希望自己和情人打得火热的时候,被突然打断吧,这种心情,她还是可以理解的。
薄旌予的邪火蹭蹭往外冒,这女人什么意思?他离了女人不能活吗?
“你不是我的私人秘书吗?这点儿小事你看着办!”
男人冲着电话吼了一顿,不等对面的人反应,直接挂断了电话。
洛南音被他吼的一愣一愣的,看着黑屏的手机,微微抽了抽嘴角:“脾气还挺大!”
买好机票,又将那天的行程表调动了一下,在外面转悠了大半天,才回公司。
不为别的,就为的给薄旌予和顾凝这对野鸳鸯腾地方。
刚刚薄旌予那语气,简直就跟踩了他尾巴骨一样,她要是这么没眼力劲的提前回去,指不定迎接她的是什么呢?
洛南音的脚刚踏进公司大门,刘家义就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洛秘书,薄总找你,已经等了好半天了。”
刘家义强行压抑住自己内心的激动,那眼神,看见她就跟看见救世主一样。
把顾凝抬走以后,薄总就没缘由的发了好大的脾气,指名道姓的要洛南音回来。
“找我?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洛南音一边疾步跟在他的身旁,一边从兜里掏出手机。
没电了......
“额,薄总大概是几点找我的?”洛南音眨巴眨巴眼睛,觉得自己很有必要先摸清敌情。
“下午四点。”
“......”
现在是五点半多一点,已经过去一个半小时了,估计她这会儿就算出现在薄旌予的面前,他也不肯给自己留个全尸了。
“顾小姐什么时候走的?”
“你走后不久,顾小姐就离开了。”
他没有说顾凝是被薄旌予赶出去的,那个女人也挺可怜的,该给她留点面子。
“......”
这男人和顾凝够速度的,两个人吵架了?
洛南音心情忐忑,她该怎么讨好一个在别的女人那生了气的男人?
“还磨蹭什么?赶紧进来!”冷不丁的又被一顿吼。
她硬着头皮走进办公室,站在男人面前踟蹰不前:“薄总......”
“订个机票需要这么长时间吗?”薄旌予俊美的脸上很阴郁,极力隐忍着暴躁。
“薄总,这件事情是我的不对,我认罚。”洛南音将脑袋鞠了九十度,态度诚恳,言辞恳切。
薄旌予一双眸子死死地盯着面前的女人,眉间聚起薄薄的戾气,突然起身,长腿迈到她的面前,扯着她的皓腕,就往沙发上带。
庞大的身躯直愣愣的压了过来,洛南音瞳孔放大,敢怒不敢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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