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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婚失败,病娇登上帝位北若卿玉紫赦 全集

八小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次日一早,北若卿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坐在自己床头。昨天夜里,玉紫赦忽然旧疾发作,连夜招去了太医,结果却被太医查出,是被人下了动情之药所致。北小姐就郁闷了,好好地十香软筋散,怎么就成了动情之药?然而令她更郁闷的是,自家哥哥居然大半夜的敲锣打鼓的去七王府接人。以至于现如今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昨天晚上,北府小姐去爬了七王府的墙,迫不及待的给七王爷下药,然后七王爷不胜药力,引发旧疾。说是旧疾,可北若卿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虽然坊间有过传闻,七王爷身子不好,不喜旁人亲近,可也没说明白是个什么毛病啊。中了动情之药就给跪的旧疾,莫非是......肾虚?北小姐灵光一动,瞬间想明白了这其中的关节。就在这时,小鱼儿从外面进来,笑容满面道:“小姐,您让准备...

主角:北若卿玉紫赦   更新:2025-02-21 15: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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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北若卿玉紫赦的其他类型小说《退婚失败,病娇登上帝位北若卿玉紫赦 全集》,由网络作家“八小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次日一早,北若卿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坐在自己床头。昨天夜里,玉紫赦忽然旧疾发作,连夜招去了太医,结果却被太医查出,是被人下了动情之药所致。北小姐就郁闷了,好好地十香软筋散,怎么就成了动情之药?然而令她更郁闷的是,自家哥哥居然大半夜的敲锣打鼓的去七王府接人。以至于现如今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昨天晚上,北府小姐去爬了七王府的墙,迫不及待的给七王爷下药,然后七王爷不胜药力,引发旧疾。说是旧疾,可北若卿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虽然坊间有过传闻,七王爷身子不好,不喜旁人亲近,可也没说明白是个什么毛病啊。中了动情之药就给跪的旧疾,莫非是......肾虚?北小姐灵光一动,瞬间想明白了这其中的关节。就在这时,小鱼儿从外面进来,笑容满面道:“小姐,您让准备...

《退婚失败,病娇登上帝位北若卿玉紫赦 全集》精彩片段

次日一早,北若卿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坐在自己床头。
昨天夜里,玉紫赦忽然旧疾发作,连夜招去了太医,结果却被太医查出,是被人下了动情之药所致。
北小姐就郁闷了,好好地十香软筋散,怎么就成了动情之药?
然而令她更郁闷的是,自家哥哥居然大半夜的敲锣打鼓的去七王府接人。以至于现如今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昨天晚上,北府小姐去爬了七王府的墙,迫不及待的给七王爷下药,然后七王爷不胜药力,引发旧疾。
说是旧疾,可北若卿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虽然坊间有过传闻,七王爷身子不好,不喜旁人亲近,可也没说明白是个什么毛病啊。
中了动情之药就给跪的旧疾,莫非是......肾虚?
北小姐灵光一动,瞬间想明白了这其中的关节。
就在这时,小鱼儿从外面进来,笑容满面道:“小姐,您让准备的东西准备好了。”
那笑容,活像是好不容易把自家黄花闺女嫁出去的隔壁阿婶。
北若卿捂着脸,哭笑不得道:“知道了。给玉紫赦送的补品里面,再添加一些虎鞭,鹿茸......”
这些不是男子......
小鱼儿顿时瞪大了眼珠子,“小姐,这不好吧?”
北若卿笑着摇摇头,高深莫测道:“你不懂,玉紫赦的旧疾,就得要这些东西。”
小鱼儿红着脸扭头一边跑一边道:“小姐等着,咱们库房里藏有上等鹿血,奴婢这就去拿......”
“倒也不必......”
然而,人已经跑远了。
无奈,北若卿只好自己收拾洗漱,毕竟今天,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呢。昨天跟玉紫赦的合作没谈成,今天可就只能靠她自己了。
一个时辰后,北若卿一身素雅的衣裳,头上脸金钗都去了,只用一条青色的绸缎将头发固定住,便命人带着东西进宫去。
乍一看,竟有几分仙气飘飘的感觉。宛若仙子,飘然入画。
北家因着跟七王爷皇子结亲的缘故,因此北若卿进宫不必递牌子,只要带上人就成。皇帝陛下虽然不太待见七王爷皇子,可对北若卿这个未来儿媳妇,那是相当的不错,几乎是有求必应,比自己的公主还要宠爱几分。
就为这,不知后宫多少宫妃哭红了眼,撕碎了多少小帕子。
不过这些人中,有一人除外,那边是当今皇后。
于公来说,皇后是七王爷嫡母,还是亲姨娘。于私来说,北若卿虽然跟玉紫赦有婚约,可心里头住着的却是她的亲儿子。
北若卿得宠,对她而言,那是大有好处。
北若卿特意让将自己精心准备的礼物先送去御书房给皇帝给皇帝了,这才在宫人的带领下,径直的去了凤仪宫,皇后处。
身后,还跟着不少宫人,手上皆捧着做工精致的木盒子,里面不知放了什么宝贝。
凤仪宫外,牡丹盛开,红墙碧瓦下的花朵儿更添几分富贵雍容。
北若卿到的时候,皇后早已在正殿喝茶等候。
首富之女入宫,一向是消息传得最快的。哪个宫里的娘娘不想拉着北若卿去自己那儿坐上一坐?
不过么,皇后在上,谁敢放肆?
一见到北若卿,皇后便笑着寒暄道:皇后便笑道,“本宫早就想派人宣你进宫了,多日不见,着实是令本宫想念呢。”
想念?
娘娘您怕不是想念我家的银子吧?
北若卿脚步一顿,抬眸看向上首位的美妇人。当今皇后已过四十,不过保养得当,皮肤细腻,凤眸丹唇,倒是个绝色美人儿。
也不知道用的什么护肤品,日夜操劳后宫,居然还能显得这么年轻。
北若卿深吸一口气,摆好架势,暗地里狠狠的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二话不说,朝着皇后便扑了过去,“娘娘,民女没脸见您了啊!”
这,这是要闹哪样?
皇后哪里见过这种架势,北若卿这一来,倒是把她给震住了。
近日北若卿要退婚的消息人尽皆知,皇后此时见状,只当是北若卿是因退婚一事难过。于是
皇后一愣,赶紧命人将她扶了起来,柔声安抚道:“这孩子,说什么胡话。你和小七的事,本宫自会和皇上禀明,强扭的瓜不甜,这道理本宫明白。你这一哭,本宫的心肝儿都疼了哟。”
闻言,北若卿泪眼婆娑顺着宫人的手起身,委屈的擦了把眼泪,柔声道:“多谢娘娘。”
能站着谁乐意跪着?
不过,说的过去。彻底的与皇位无缘了。这皇后
不是说对七皇子七王爷疼爱有加,宛若亲生么?怎么还会赞同退婚?一旦退婚,玉紫赦皇子一个病秧子,还不受宠的皇子,失去了北家这一倚仗,那可就彻底的完了。
呵,后宫的女人,果然是两幅面孔呢。
北若卿心里明镜似的,可面上却依旧摆出那副委屈的模样,羞愧为难道:“民女来不是为了七皇子七王爷,是,是为了......”
她故意吞吞吐吐,将说不说,吊足了皇后的胃口。
皇后笑的一派慈祥,问道:“为了什么?”
北若卿咬着唇,小心翼翼的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紫檀木盒,盒上镶嵌宝石,盒面上镂空雕刻图纹,一看里面装着的就是价值连城的宝贝。
她将盒子供上,认真道:“这是民女花了大价钱从丹青大家手里买来的藏品,民女不敢私藏,想为三王爷尽一份心力。”
她来,可不就是为了三王爷玉墨严么。
知子莫若母,皇后自然知道近日玉墨严是为了何事烦忧。
加上北若卿对他皇子青睐有加已是全京城的人都知道的事儿,若是能够把北家拉入三王爷皇子的阵营,那么日后自家儿子争夺皇位的几率便更大了。更何况,赈灾这种大功劳,若是能落在自家儿子子身上,岂不更好?
“丹青大家?”
皇后朱唇轻启,低声笑道:“当今圣上尤好字画,本宫也颇为喜欢呢。”
当年先皇后便是因为书法入了皇帝的眼,她这么多年来费尽心思,都未能取代一个死人。若是真是名家字画,若是岂不是能献给皇上笼络圣心,来日不就能替,替自家儿子皇子换取更多的筹码了?
皇后心里的算盘已经哗哗的打了起来。
然而,她却不知道自己,她的这点小心思,早就分毫不差的落在了北若卿的眼中。身为一个合格的生意人,来之前自然会研究好对手的性格和喜好。皇后么?爱权势,更爱皇帝。
果不其然,
皇后犹豫片刻,故作为难道:“可字画怎能毕竟直接拿去赈灾啊。”
北若卿抿着唇,坚定道::“民女想着,只要将这些字画当出去,换些些银钱用于赈灾一事,便可解了燃眉之急。”
卖画换钱?
皇后清了清嗓子,“那怎么能行?既是名家字画,岂能流入市井?”
闻言,北若卿瞬间红了眼,“可民女现如今并无现钱,只能出此下策了。”
没钱?
堂堂首富之女居然没钱?
皇后自然不信,“此事,还是另想对策才是。”
北若卿应声点点头,深以为然道:“娘娘说的是。不过主理赈灾之事只怕是这两日就要定下人选,民女怕来不及了。”
她说着,还努力的挤了两滴眼泪出来,咬着唇,一副难受自责的模样。
皇后闻言,想了想,道:“你为我儿如此费心,本宫甚是感激。此事本宫自然也应尽些心力。这字画,就留下吧,你虽棠裳去取银钱便是。”
北若卿为难的看向皇后,“民女,民女只能留下手中这一副。”
“大胆!”
她话音刚落,皇后宫中的女官便怒叱一声,吓得北若卿先险些手一抖,一木盒子拍过去。
她抬眸,委屈的看向皇后,“娘娘见谅,剩下的字画,都是民女专程挑给陛下的礼物,价值连城,民女拜见陛下,总不好空着手吧?”
她一个皇后,还能跟皇上抢礼物?
皇后蹙起眉头,若有所思。
正在这时,殿外,有宫人进来传话。
那宫人看了眼北若卿,随后贴着皇后的耳边低声说了几句什么。皇后眉头紧锁,看向北若卿的眸子也越发的深邃了。
鱼儿上钩了!
北若卿心底暗笑,面上却不动声色,做出一副为难的样子。
半晌,皇后挥挥手,屏退宫人。
殿内,只剩北若卿和皇后二人。
皇后清了清嗓子,走到北若卿身边,低声道:“你专程为陛下挑选的?”
方才宫人来报,皇上今日龙心大悦,好似是因为收到了北若卿专程送去的礼物。听说是一副丹青。高兴之下将太和殿伺候的宫人都给了赏赐。
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要知道,当今圣上的马屁可不好拍。可关键是北若卿这丫头,每次都能拍到点上。
北若卿点点头,诚恳道:“嗯,都是出自名家之手。”
皇后松了口气,笑的一派温和道:“这些丹青本宫也甚是喜欢,要多少银钱,你随棠裳去取便是。至于陛下那边,想来也不会计较。”
北若卿当即面色惨白,欲哭无泪道:“娘娘,不可......”
见北若卿不识好歹,皇后脸色一沉,幽幽的把玩着自己今日才涂好的豆蔻,冷笑道:“本宫不是与你商量,这是懿旨!你日后也是要嫁入皇家的人了,这点规矩,也该懂的。”

葱?
北若卿上下将自己打量一番,身段纤细匀称,要胸有胸,要臀有臀,正常的葱能长成她这样?北若卿当即不乐意的翻了个白眼,鄙夷出声:“我是你大爷!”
她将袖子里的画像帕子和银票丢在地上,努努下巴,问:“听说你要跟我私奔?”
话落,小白脸动作一顿,随后忽然扯起嗓子干嚎一声,“我的心肝儿宝贝儿啊,你可算是来了,我想死你了......”
这个翻脸跟翻书似的,前一刻还老子跟你不熟,没事儿别哔哔,一转眼就是心肝宝贝甜蜜饯儿的,唱戏脸谱都不敢这么玩的吧?
眼瞅着小白脸扭着腰就要扑上来,北若卿拎起裙子抬起脚,还没伸腿儿呢,下一刻,一条大长腿便踹了出去。
北若卿一侧头,便看见自家大哥慢悠悠的收回腿儿,而地上,那小白脸涨红了脸,趴在地上挣扎了两下,这才艰难的爬了起来。
“在下知道自己身份卑微,配不上北家这样的大户,可我待卿儿是真心的,她就是我的心,我的肝儿,我的白月光,红朱砂。”
小白脸说完,还不忘擦了擦眼睛,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不得不说,这小白脸虽然风尘气息实在是浓烈了些,可就凭这副雌雄莫辨的长相,随便大街上忽悠两个单纯小姑娘那是不在话下的。更何况,这人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德行,更是牛的一逼。
但是问题是,大哥,你要哭就哭,怎么光打雷不下雨呢?
北若卿叹了口气,从袖子里掏出两颗大蒜头,“人工催泪,你需要么?”
北擎夜的嘴角一抽,恨铁不成钢的捂着额头欲哭无泪,好歹也是首富之女,出门怎么还他么带大蒜头的?
不应该是黄金万两出手就是用银票砸死对手的吗?
小白脸擦眼睛的动作一僵,吸吸鼻子,故作深情的看着北若卿,“那倒是很不必了。能再见到你,我也算是无憾了。”
北若卿猛地一个白眼翻过去,“我给你个机会,说清楚,这画像,帕子,银票都是谁给你的?又是谁让你如此污蔑本小姐要跟你私奔的?”
她可不是三岁傻子,凭外面流言蜚语,她就认了这个锅。
小白脸眉头微不可查的一蹙,眼底一抹诧异一闪而过,片刻,他眨眨眼,无辜道:“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还敢装傻?
北若卿不由得气笑了,她从怀里摸出一张千两银票,上面有北家钱庄的专属印章,随时都能直接兑换银钱。这样的银票,在整个天庆朝都已普及,只要是有钱庄的地方,都能兑换。
“现在呢?”
小白脸干咳一声,别开视线,“我对你的真心,是金钱无法衡量的......”
‘啪’的一声,又是一张千两银票拍在他面前。
北若卿居高临下,身上散发着满满的铜臭味儿,她眉眼弯弯,“说实话。”
嘴硬的人,她北若卿见多了,对付这种人,北小姐从来不来硬的。因为一个人若有贪念,就必将毁在自己的贪念之上。
小白脸起先还姿态强硬,一口咬定就是就是北若卿与他书信相恋,与她商定私奔,最后私奔未遂,她自己投湖。
可当北若卿将银票加到三千两时,小白脸的眼睛里已经没有理智了,只剩下金灿灿的贪婪,一时没守住防线,便和盘托出了。
原来他在今日之前,压根就没见过北若卿。之所以一口咬定自己跟北若卿有一腿儿,不过是因为有人给他银钱赎身,让他故意闹大事情,损害北若卿的名节,至于后面的事儿,他也不太了解。
最重要的是是,这厮根本不是什么落地秀才,而是个不折不扣的风尘之人,只要给钱,演演戏随便说两句话,对他而言何其简单。
可他却不曾想过,这种事对一个女子而言,意味着什么。
北若卿深吸了口气,将心底的寒意按下。
她扭头幽怨的瞪着自家兄长:“咱爹在外面没有私生子吧?”
据说她是北家第一继承人,万一有个私生子什么的为了争夺家产做出这样的事儿,好像也说得过去。
当即,北若卿脑门一疼,换来了北大公子的一记板栗,“你脑子里是在养猪吗?咱家要有私生子,还轮得到我坐镇家中吗?”
一提起这茬,北公子就格外的心痛。
哎,他本想出去闯荡江湖,可惜,离家出走多年未遂,只得在家中乖乖当个富二代。
北若卿将纸笔给小白脸备好,待他将来龙去脉写清楚,并且签上大名之后,这才将银票递给他,转身拿了东西便走。
临出门时,北若卿忽然回过头来,看向牢房内的小白脸,又问:“现在知道,北若卿值多少钱了吗?”
小白脸一头雾水,试探道:“价值,三千两?”
什么?
北若卿当即便要转身回去把这厮揍成个三千两,她首富之女,就值这么点钱?然而不等她动作,就被北擎夜一把拎起来给拎了出去。
回府的马车,一路出奇的安静。
北若卿原本觉得,这件事查清楚之后,也算是对原主有个交代了。可眼下看来,事情好像比她想象中的更复杂。跟小白脸私奔一事儿算是有个头绪了,可投湖自尽呢?原主为何要投湖?
同样陷入沉思的,还有北大公子,北擎夜摩挲着下巴,忽然开口道:“你说,会不会是家中出了叛徒?”
“北凝恩?”北若卿闭着眼,摇摇头,“北凝恩有贼心没贼胆儿,她想要的,不过是北家大小姐的名头和属于我的一切。至于安排投湖这些谋害我性命的事儿,她那脑子想不到。”
虽然北若卿也不过是见过她一面,可北若卿看人从不会错。北凝恩有野心,有不甘,也有冲动,可终究没那么大的胆子。尤其是,她若真想要北若卿死,相处十多年,早有机会动手。
北擎夜点点头,深以为然道:“说的也是。”
突然,北擎夜似是想到什么一般,猛地凑近北若卿,盯着北若卿的脸,一字一句道:“败家子儿,你刚才可是一挥手,便败了三千两啊!”
北若卿一个机灵回过神来,摸摸鼻子,从怀里摸出三张银票,一脸无辜道:“我原本准备了六千两的,谁想到他毅力那么差,三千两就招了。”
“你还挺得意是吧!败家子儿,都是谁教你的!”
“马爸爸们教我,要用最小的投资获取最大的利益,啊啊啊,别捏脸!老娘的盛世美颜啊!”
马车中,一阵闹腾。沉重的气氛转眼消失殆尽,只剩下兄妹二人的打闹声回荡在长街之上。
马车刚在北府门前停下,远远的,管家便跑了过来,高声呼道:“小姐,公子,宫里头来人了!”
北若卿刚跳下马车,还没站稳,一回头,便看见一溜貌美无比的宫女,站成了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赈灾?
南方涝灾一事一出,玉墨严就开始满朝文武的想对策,趁机树立贤名,北家自然是他的第一块肥肉。包括今日玉墨严亲自去北家之事,玉紫赦皆有耳闻,只是,北若卿今天又吃错了什么药?居然半夜爬墙来找他商讨这种事儿?
“本王没兴趣。”
玉紫赦松开手,正要将人一把掀开,北若卿却像是早有预料一般,双腿死死地勾着他的腰,这姿势,诡异至极。
若是有不正经的,只怕是脑子里有种风花雪月小故事都能满天飞了。
北若卿笑眯眯的看向玉紫赦,那张明艳的面容,虽不施粉黛,却依旧惊艳绝绝,只怕是天下第一美人苏长霜也要黯淡三分。
从前,他竟是从未注意过。
北若卿半躺半坐,也不知是为何,身上竟是出了一层的汗。
她抬眸,“兴趣不重要。成年人的世界,得成熟一些,你需要,才重要。”
需要,才重要?
玉紫赦眉头紧蹙,看向北若卿的视线里满是探究。
“哎,被这么热切的看着我,人家会害羞的蜡~”
北若卿捂着脸,故作娇羞。
身上越发燥热,像是有一股热流顺着身体直冲脑门,北若卿视线不经意间瞥向香炉,那十香软筋散的药效怎么还没发作?
玉紫赦面无表情,不知为何,声音忽的冷了下来,他冷冷扫过北若卿泛红的脸颊,冷笑一声,道:“你倒是好心思!为了替玉墨严刺探本王,把自己都送上门了?”
玉墨严?
关他屁事?
北若卿翻了个白眼,“你脑子有泡?还是我耳朵瞎了?我跟玉墨严清清白白,为了他把自己送上门,你有病还是我有病?”
不是为了玉墨严?
见北若卿神情不似作假,玉紫赦眉头紧锁,心下不免有些疑惑。
“我所求之事,只有一件,明日你帮我一个忙,我不仅双手奉上万两分手费,还将此次赈灾的功劳送给你,一本万利的好事情,王爷真的不考虑一下?”
北若卿之所以选择玉紫赦,不为别的,就因为这厮长的好看。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再加上七王爷现在还背负着跟她的婚约,这个忙,玉紫赦帮起来更合理。
谁知玉紫赦起身,坐直身子,冷冷的吐出一个字:“滚。”
他刚准备起身,谁料身子猛地一软,一股热气顺着脖子直窜头顶。好歹是自幼在宫中长大,玉紫赦自然是清楚这是个什么情况。
他沉下脸急忙起身,“你给我下药?”
什么时候?
他为何毫无察觉?
北若卿热的都快喘不上气儿了,一看玉紫赦这反应,当即心中大喜,“十香软筋散,嘻嘻,独家秘方,感觉不错吧?”
说完,她从床上爬了起来,扑倒玉紫赦身上,“我劝你,乖乖听话,不然,我现在就把你就地正法。”
这个女人!
玉紫赦抬手去推,却发现自己身上越发燥热,这不是十香软筋散!
这是......动情之药!
反应过来这一点,玉紫赦一张脸黑成了锅底,“来人......唔......”
唇上,忽然被堵住,软软糯糯。
一股异样的感觉瞬间袭遍全身,玉紫赦瞪大了眼睛,夜色下,耳根竟是不自觉的红了个透。
北若卿也觉得这药不太对劲儿,只觉得自己好像啃了一口香甜的红烧肉,她松开玉紫赦,砸吧砸吧嘴,给出评价:“好吃。”
“放肆!”玉紫赦气的脸色通红,正要发作,院外,忽然传来一阵锣鼓声。
深更半夜,锣鼓喧天,处在黑夜中的京城瞬间灯火通明,家家户户都点起了灯,出门看看是哪个缺德玩意儿大半夜的扰民。
院外,尘风的声音忽的响起:“主子,北公子在门外,请主子放北小姐回家。”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这本就是说不清楚的事。加上现在,北擎夜居然还大张旗鼓的闹到了七王府门前,这是恨不得全天下都知道啊!
思及此,玉紫赦回头瞪向床边的人,咬牙切齿道:“北若卿!”
北小姐红着脸,一听外面这动静,欲哭无泪道:“唉唉唉,你听我说,发生这种事情大家都不想的啊,我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这一定是个误会......”
“扔出去!”
玉紫赦脸色通红,已然是快撑不住了,身后,一双玉手却忽的抱了上来,冰凉的触感激的玉紫赦浑身一机灵,北若卿的声音,从身后幽幽吐出:“小美人儿,春宵一刻......”
‘砰’的一声,玉紫赦倒在了地上。
北若卿怔怔的看着眼前倒在地上的人,欲言又止。
门外,听到动静的众暗卫急忙冲了进来,看到眼前这副情景,皆是一言难尽,看禽兽一样的看向北若卿。
北小姐瑟瑟发抖,“......不是这样的,你们听我解释啊!”

玉紫赦,提起这个名字,北若卿就有种想要冲上去把这厮撕碎的冲动。
见面就是一万两,她与这位见了三面,已经没了两万两了,他么的,天上下银子都没这么浪费的!
北若卿正要上前,却不料突然间,挤在北府门前的千金小姐夫人们一窝蜂的涌了上去,“七王爷,七王爷!”
“七王爷,奴家尚未婚配,七王爷瞧瞧奴家!”
“七王爷好帅!”
......
一时间,满天的香囊朝着玉紫赦的马车砸了过去,那满天的香包雨,要不是姑娘家的力道不算大,北若卿都怀疑那马车会不会被砸个窟窿出来了。
等了一会儿,见姑娘们的热情似乎还没消散,北若卿百无聊赖的凑到自家兄长身边,“这么多香包,他会不会被熏死呀?”
那不就成了史上第一位被香包熏死的男子了?说不定还能名垂青古呢。
北擎夜撑着下巴,思索片刻,酸溜溜道:“祸害遗千年,他这样的还有的熬呢,放心啊,你守不了寡。”
话音刚落,北擎夜的耳朵就惨遭毒手,被北若卿一把拽了过去。
而此时,七王爷的马车还在艰难前行,地上堆满了香包。
也不知道今天这北府是要做什么,怎地这么多人?
尘风面无表情的驾着车来到北府门前,屏住呼吸,低声开口道:“主子,到了。”
“嗯。”
马车内,传来一道低沉的嗓音。
这声音刚出口,便又引起一阵浪潮。
马车内,一道清冷的身影缓缓出现在众人眼前,玉紫赦优雅下车,目不斜视径的朝着北若卿走去。
瞬间,周围像是凝结了一层冰一般,就连气温,都陡然下降了十几度似的,四周顿时鸦雀无声。
众人不由自主的往后退开,给这位七王爷让路。
北若卿正抱着胳膊站在府门前,此时扭头看了看身后,除了北府,好像也没有别的府邸了。
难不成这厮今天是来找茬的?
北若卿脸一沉,撸起袖子就要拦上去。
然而,她还没动,身侧,北擎夜便热络道:“什么风把七王爷您吹来了?我家妹子正念叨您呢。”
念叨个屁!她恨不得一股龙卷风把这厮吹到隔壁海岸去。
北擎夜说完,眨巴眨巴眼,朝着苏冥朔声音不咸不淡道:“七王爷今天来,是为了那天夜里的事儿吗?”
此话一出,瞬间,周围无数道羡慕嫉妒恨的目光朝着北若卿投了过来。
北小姐欲哭无泪,捂着脸欲哭无泪。她不要面子的啊!这种大半夜爬人床还下错药的事儿,一定要说出来吗?
好在七王爷是个讲究人,闻言不过是冷冷蹙眉,绕开北擎夜朝着北若卿走了过来。
他每走一步,衣衫下那条大腿便若隐若现,活像是一根成熟的腿儿精。北若卿抹了把鼻子,心神荡漾。
“带路。”
冷不丁的,头顶突然传来玉紫赦那清冷的声音,北小姐一个机灵回过神来,懵逼道:“带什么路?七王爷走错门了吧?这可是北府。”
据说玉紫赦这么多年,除了皇宫,七王府,别人家他是半步都不曾迈入过。可北若卿就奇怪了,玉紫赦这满肚子坏水的家伙,看起来也不像是个宅男啊?怎么可能不出门?
半晌,玉紫赦这才垂眸看向北若卿,凉凉道:“拜你所赐,本王,被抄家了。”
他话落,一道圣旨便扔了过来,北若卿急忙接住,打开一看。
那圣旨上,郝然写着几个字:七王府一应财务,充入国库,为赈灾所用。
赈灾,赈灾......
当今皇帝是不是脑子有坑啊!赈个灾,至于把自己亲儿子弄成流浪汉吗?
北若卿一句安慰的话还没说出口,玉紫赦便打断她的话,道:“既有婚约在身,从此以后,我便与你同住。”
‘轰’的一声,北若卿瞬间像是遭了雷劈,把她轰了个外焦里嫩,她张了张口,“你,你说啥?”
玉紫赦淡淡重复道:“本王,与你同住。”
“砰”的一声,北小姐两眼一翻,一跟头倒了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北若卿醒了。
然而屋内,似乎有一道视线若有若无的落在她身上。
根据合理推测,北若卿认定,这视线的主人除了玉紫赦,再不做他人想。所以现在是什么情况?玉紫赦他入赘了?
堂堂七王爷,难道就只有七王府这一处府邸吗?
按照小说中的正常推理来说,王公贵族,不应该名下产业无数,随手一出就是黄金万两?为什么玉紫赦这厮的打开方向完全不同啊?
北若卿欲哭无泪,正准备继续装睡,只听玉紫赦淡淡道:“若是醒了,便出去。”
等等,出去?这不是她的院子,她的地盘吗?
北若卿猛地一头从床上坐了起来,“不对吧,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里是本小姐的底盘,本小姐的院子!”
‘哗啦’一声,一张欠条被拍在北若卿的面前,欠条的最后,白纸黑字的写着一句话:“此欠条,可以同价值物品相抵。”
北若卿心下咯噔一沉,“这什么意思?你不会想要本小姐以身相抵吧?我告诉你,本小姐乃是无价之宝......”
“此处,归我。”
不等北若卿长篇大论的发表完感慨,玉紫赦便冷静的打断她,随后施舍的丢下一个白眼,“现在,出去。”
他么的,鸠占鹊巢还能如此理直气壮!她怎么不上天呢?北若卿撸起袖子,猛地冲上前去,突然扯开嗓子干嚎一声,“七王爷啊,实不相瞒,这院子是我家已故的母亲留给我最后的回忆了,你若是真想换个可容身的地方,北府其他院落随便你挑。我家兄长的正容院就十分符合您的气质,您不然考虑考虑?”
屋内,只听得见北若卿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声音,当真是闻着断肠见者流泪,不哭不是人啊。
然而,玉紫赦面无表情,居高临下的看着某只把自己袖子当成抹布的小野猫,脑门一阵青筋跳动。
“松手。”
北若卿咬紧牙关,哭的更卖力了,“王爷啊,您有所不知,每到深夜,这院子里就会出现怪事儿,听说早些年,这院子里还闹过鬼呢。我着实是担心这些东西冲撞了王爷您尊贵的身躯啊。王爷~”
玉紫赦简直要被气笑了,他倒是没发现,北府千金,还是个能唱戏的。
按耐住甩袖的冲动,玉紫赦悠悠的转过视线,冷冷扫了北若卿一眼,似笑非笑道:“哦,那不如你留下来给本王镇宅辟邪?”
‘噗’......
北若卿猝。
这该死的魂淡,居然说出这种丧尽天良的话!
是夜,北小姐一步三回头的抱着自己的小铺盖,恋恋不舍的挥别自己的主屋,朝着旁边的厢房艰难挪去。

天苍苍,夜凉凉,北若卿卷着被子,缩在厢房宽敞的大床头,气呼呼的鼓着腮帮子交代道:
“明日三更,敲锣打鼓,请七王爷安。”
小鱼儿拿着小本子,默默记录下来。
明日三更,请七王爷安。
道具:锣鼓。
北若卿又道:“七王爷味重,喜辣,早膳重辣重盐。”
小鱼儿刷刷的记录,七王爷重口味,不能吃肉。
北若卿:“七王爷喜欢热闹,明日北府架戏台,唱大戏热烈欢迎七王爷。”
小鱼儿刷刷的记录,记完,拍拍胸脯,“小姐放心,奴婢保证完成任务。”
北小姐松了口气,“乖,好好干。”
他玉紫赦敢抢她地盘,她就敢好好‘照顾’七王爷,让他自动让出地盘。
夜深,北府灯火尽灭,寂静笼罩,寒雾渐深。
此刻,北若卿早已熟睡。
然而就在这时,‘咯吱’一声,屋门被人轻轻推开,一人借着月色,缓缓走了进来。门外的风吹起帷幔,
不多时,北若卿屋外门缝里,一阵白色的烟雾弥漫进来,很快便散布满了整个屋子。门外有人小心翼翼的推开门,借着月色走了进来。
迷迷糊糊间,北若卿好像看见一个男人掀开帷幔走了进来,男人一袭黑色长衫,墨发如瀑,用一根白色的绸缎绑着,姿容绝丽,宛若玉人儿。
北若卿一时恍惚,竟是没分清这时梦境还是现实。
她傻乎乎的咧开嘴角,朝着小美人儿叫道:“这是哪家的神仙?怎么入了我的梦了?”
砸吧砸吧嘴,北若卿翻了个身,继续睡。
屋内,香炉里袅袅青烟升起,桌子上摆着些许果子,玉紫赦将一颗夜明珠放在桌子上,瞬间,屋内亮如白昼。北若卿只是不适的皱了皱眉,却丝毫没有清醒的迹象。
玉紫赦在床边坐下,目光复杂的看了眼北若卿,随即抬手缓缓的解开自己的外衫。他手指纤细,仿佛是玉雕的一般。
待衣衫解开,玉紫赦不紧不慢的将衣衫丢在一旁,随后弯腰去掀北若卿的袖子。
女子胳膊纤细,好像轻轻一折就会断似的。北若卿皮肤偏白,皓腕如雪,若非是亲眼所见,谁能相信,就是这样一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弱女子,当日徒手拆了他七王府的大门。
玉紫赦面不改色的移开视线,随后从袖子里拔出短刃,寒光一闪,正要朝着北若卿的手腕上划下去,一声尖叫响彻云霄:“救命啊!非礼啊!”
四目相对,两脸懵逼。
北若卿满脸惊恐,艰难的咽了口口水,不可置信道:“大哥,我明白你被抄家心里难受,可我是无辜的啊,我真的什么都没做。”
抄家?
玉紫赦轻哼一声,抄家的旨意的确是皇帝下的,理由只一条:光棍二十年,未婚妻还要退婚,朕没你这个儿子!
于是,七王爷一怒之下,请旨抄家。
此事倒没公开,只不过现如今宫内外多有传闻,说是七王爷彻底的要被赶出京城了,皇位,已然是三王爷囊中之物了。
玉紫赦淡淡道:“本王知道。”
说着,他褪去鞋袜,端正的坐在北若卿身侧,手上还有把明晃晃的刀子。
北若卿吸吸鼻子,欲哭无泪,这情景有点渗人啊。
“大哥,你要是想谋财,那你找错人了,我兄长是北家的合法继承人,整个北家都是他的。你要是劫色......咳咳,大可不必如此粗鲁,咱们好商量。”
这个女人,胡说八道些什么?
玉紫赦脸色铁青,没好气的瞪她一眼,“身为女子,你可知何为矜持?何为廉耻?”
“矜持就是美人儿不动我主动,廉耻便是爱美之心不可耻,甘为美人抛节操。”
北若卿对答如流,一副地痞无赖样。
七王爷虽见过无数女子,也有各种女子想尽办法想要与他亲近一二,然而在七王爷看来,世间之人只分为三种:男人,女人,北若卿。
他就没见过比北若卿还厚颜之徒,深吸一口气,某王爷耐着性子警告道:“你若是闭嘴,今日便能少吃些苦。”
玉紫赦说完,便见北若卿已经乖巧的躺好,自顾自的解起了衣服,一派坦然道:“哎,这种事儿何必动刀子,你情我愿不好吗?少年人,我懂你,火气重对不?别怕,姐姐教你。”
某王爷眼角眉梢,隐隐抽搐,“你在干什么?”
北若卿忽然凑近,一把揽住玉紫赦盈盈可握的小瘦腰,吐气如兰道:“小乖乖,装什么糊涂,不就是节操么?呵,姐姐我没有~”
她说着,猛地一个用力,一个翻身便将玉紫赦压住。
北若卿撑着下巴,居高临下的看着面前秀色可餐的男人,“大半夜的,谁让你不学好,学人家爬床?今日既然上了姐的床,生死可就不由天了。”
大半夜的,不敲门也就算了,居然还妄想爬她北若卿的床?当她是什么随便的人吗?不好意思,她还真是。
玉紫赦深吸一口气,将手上短刃攥紧,“放肆,你以为本王找你是做什么?”
北若卿幽怨的瞥他一眼,“不要问,我都懂。”
玉紫赦一张冰冷的脸蛋黑的宛若锅底,懂?她要是能懂,母猪都会上树了。
突然,玉紫赦弹指在北若卿腰间一点,北若卿身子忽然一软,整个人软绵绵的趴了下来,砸在玉紫赦的身上。
“你还想来这套?小伙子会的挺多啊。”
某王爷咬牙切齿,深吸一口气,冷声道:“闭嘴。”
“这种事儿,不应该叫出来吗?”
某王爷深吸一口气,一手握住她的手腕,手上短刃一动,‘刺啦’一声......
“啊啊啊!”
一阵杀猪般的叫声,瞬间响彻七王府。
一时间,七王府内,灯火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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