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
手机在黑暗的房间里突然响了。
异常地刺耳。
是秦曼的专属铃声。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心想着她会给我一个解释。
我按了接听键,那头传来的声音,让我心头一紧。
秦曼的娇喘声,夹杂着沈逸飞的粗喘声。
“逸飞,你好棒...快点,我还要...”简直不堪入耳。
我从没听过秦曼发出这样甜腻娇软的声音。
那些难以启齿的污言秽语,他们说得那样自然。
拿着手机的手紧紧攥到发白,用力快要捏碎。
我的心更痛了,好像被刀子一下一下地挖着,血肉模糊。
我疼得晕了过去。
2.醒来的时候,我躺在医院的病房。
秦曼站在一旁讲电话,半侧着身。
我刚要张口叫她,却听到她发出一阵低笑,和电话那头的人打情骂俏。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太大声了,转过头看我。
我立马闭上眼装睡。
“他还没醒,无聊死了!
早知道就多玩两天!”
“什么?
你在楼下...他是还没醒......”我感觉秦曼轻轻推了推我的胳膊。
“那你过来吧。”
我放在被子下的手紧紧攥着拳头,指甲深深陷入皮肉里。
但表面上我努力维持平稳而均匀的呼吸,继续装昏迷。
过了一阵,我听到沈逸飞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
“你们还没领证,他要是死了,可不好办。”
“医生说了,他只是轻伤,死不了!”
秦曼的语气既失望又庆幸,听得我烙耳朵。
“还真是好命!”
沈逸飞的语气则是充满嫉妒。
我正准备睁眼,突然听到帘子拉动的声音。
“这是医院,别闹了。”
秦曼娇嗔的声音带着笑意,虽是拒绝,听着却是欲拒还迎。
“怕什么,这房间又没别的人。”
“徐朗在呢。”
“人都还没醒,我们快点干完就行。”
隔着帘子,两人在我旁边空的病床窸窸窣窣地搞起来。
我缓缓地睁开眼睛,眼泪滑落到耳后。
这是一间双人病房,两米开外的另一张病床,此刻被弄得嘎吱作响。
我看着颤动的帘子,阳光打在上面,倒映着帘后两人紧贴在一起的身影。
我脑海里想闪过了很多事。
我想起了七年前第一次见到秦曼的情形。
她的名牌包被一个流浪汉抢了去,我追了好几条街帮她拿回来。
“太感谢了你!
要是没有你,我这里头的资料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