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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流年张衡靖国完结文

发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事。”“张衡。”我再一次打断他:“如今朝中武官凋零,皇帝无人可依。有你在,我保靖国百年无恙。”没想到四百年前太祖的承诺,如今又被我一字不差地说了出口。靖国多美人,误我军国大事。“言言,你从未想过让我留下来吗?”我垂眸,抿了抿唇,终是没开口,若是可以坐拥江山,又何必在我身边蹉跎。张衡见我没说话,神色松了下来,懒懒地喝了一口酒道:“罢了。我在靖国时见过当朝太子谢桓,行事光明磊落,事事以百姓为先,对谢粟犯梁国边境,穷兵黩武的行迹不甚赞同。我估摸着,会是个好皇帝。”我抬眼,半响,饶有兴致地问他:“靖国虽没有梁国辽阔,但也有江山万里,你舍得拱手让人?”他笑着摇了摇头,放下酒杯,起身就往营帐外走。走到门口,他忽然停住,转过身来对着我,语气平静又...

主角:张衡靖国   更新:2025-02-21 15: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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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张衡靖国的其他类型小说《伴流年张衡靖国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发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事。”“张衡。”我再一次打断他:“如今朝中武官凋零,皇帝无人可依。有你在,我保靖国百年无恙。”没想到四百年前太祖的承诺,如今又被我一字不差地说了出口。靖国多美人,误我军国大事。“言言,你从未想过让我留下来吗?”我垂眸,抿了抿唇,终是没开口,若是可以坐拥江山,又何必在我身边蹉跎。张衡见我没说话,神色松了下来,懒懒地喝了一口酒道:“罢了。我在靖国时见过当朝太子谢桓,行事光明磊落,事事以百姓为先,对谢粟犯梁国边境,穷兵黩武的行迹不甚赞同。我估摸着,会是个好皇帝。”我抬眼,半响,饶有兴致地问他:“靖国虽没有梁国辽阔,但也有江山万里,你舍得拱手让人?”他笑着摇了摇头,放下酒杯,起身就往营帐外走。走到门口,他忽然停住,转过身来对着我,语气平静又...

《伴流年张衡靖国完结文》精彩片段

事。”

“张衡。”

我再一次打断他:“如今朝中武官凋零,皇帝无人可依。

有你在,我保靖国百年无恙。”

没想到四百年前太祖的承诺,如今又被我一字不差地说了出口。

靖国多美人,误我军国大事。

“言言,你从未想过让我留下来吗?”

我垂眸,抿了抿唇,终是没开口,若是可以坐拥江山,又何必在我身边蹉跎。

张衡见我没说话,神色松了下来,懒懒地喝了一口酒道:“罢了。

我在靖国时见过当朝太子谢桓,行事光明磊落,事事以百姓为先,对谢粟犯梁国边境,穷兵黩武的行迹不甚赞同。

我估摸着,会是个好皇帝。”

我抬眼,半响,饶有兴致地问他:“靖国虽没有梁国辽阔,但也有江山万里,你舍得拱手让人?”

他笑着摇了摇头,放下酒杯,起身就往营帐外走。

走到门口,他忽然停住,转过身来对着我,语气平静又坚定:“我不能让人的,从来只有你。”

而后掀起篷布大步走了出去。

我定定地看着垂下的篷布,良久,唇边勾起一抹温柔的弧度,而后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又是一年春和景明,爹爹在世时在府中种的迎春现下都开了,甚是好看。

如今四海皆定,南北战事已平。

谢桓继位后休养生息,改善民生,边关战事平息。

还送了个公主来,没错就是红袖,不对,该是昭仁公主。

那日在军中我并未杀她,谢粟死后,我放她回了靖国,还顺便替张衡带了句话给在东宫如坐针毡的谢桓:“梁国甚好,陛下勿念。”

早春的天气还透着些冷意,微风渐起,我打了个寒颤,肩上多了件红色斗篷。

“言言,早春天凉,小心风寒。”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张衡在我身旁站定,轻轻揽住我的肩膀。

初晨的阳光温暖和煦,迎春树下,人影成双。

恍惚间想起我刚拿到虎符那晚,在当空的满月下,他也是这样轻轻握住我的肩膀,对我说:“知言,我陪你。”

而后,就再也离不开半步了。


回京城复命,这一路大军几乎马不停蹄。

许是染了风寒又车马劳顿,这病来得又急又猛。

我昏迷了整整七天七夜,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八天。

“将军,你终于醒啦!”

侍女小陶见我醒了,忙浸湿手帕替我擦脸。

小陶是我家的家生子,自小就跟着我,后来爹爹死了,我上了战场,就跟着我娘。

我娘死后,我不常回来了,她就跟着老嬷嬷们守院子。

问了小陶几句我才知道,我昏迷的这些日子,手下的军士们都急坏了,遍寻江湖名医,皇帝也派了御医。

可却无人能说出我这是什么病症,浑身上下没一点不对劲的地方,但就是昏迷着不省人事,就连汤药也喂不进去。

直到昨日张衡不知从哪得了副偏方,依着方子熬了碗药喂我喝下,今日我便醒了。

“张衡呢?”

往常在军中我只受点小伤,张衡都从不离我左右,如今我生了大病,竟不见他。

“将军昏迷这几日,奴婢也很少见到张公子,公子只有昨日才来看了将军。”

小陶皱着眉头,似乎颇为不满。

见我不说话,小陶又说:“张公子自小便与将军形影不离的,如今将军急病,他不仅不来探望,竟还……还什么?”

我有些好奇。

“竟还日日出入烟花柳巷之地,被一伶人迷得神魂颠倒,真是薄情寡义!”

我想起了入京那日潇湘馆楼上的娘子,看来他们当真有缘,合该是一桩美事。

“日后不可在背后议论张公子与那位姑娘的事。”

那日我地递与张衡的手帕算是我为这段姻缘做的大媒吧。

我敛敛神,眼下最要紧的还是和靖国的战事。

此次虽平了南州的动乱,但靖国多年来一直虎视眈眈,不断犯我梁国边城,实在头疼。

也不知四百年前的那位靖国美人究竟是何风姿,竟操一曲就能让太祖皇帝放弃到嘴的肥肉。

正想着,张衡来了,手里还端着刚熬好的汤药。

“知言,你醒了,可感觉好些了?

头痛不痛?”

张衡把汤药放在桌上,径直走到我床边坐下,摸了摸我的额头。

许是我生了病,眼神也不甚清明,虽只有七八日未见,我瞧着张衡却仿佛老了七八岁。

不知是不是那潇湘馆的姑娘不待见他。

小陶把桌上的汤药端过来,不情不愿地递给张衡,张衡轻轻地吹了吹,
张衡在我身边的第五年,父亲病倒,战事四起,我第一次独自上战场。

他说,知言,我陪你。

后来他成了我身边的谋士,随我征岭南、平西域,却在班师回朝时一眼看中京中名伶。

他终是要成亲的,可为何偏偏是靖国的女人。

靖国与我,终有一战。

1、张衡是我爹从战场上捡回来的小乞丐。

他与我一同长大,读书习武,处处护我。

最严重的一次是我爹上阵迎敌,叮嘱我们在城中好生呆着,我偏拉着他去城楼上偷看。

一不小心滚落下来,掉入马蹄疾驰的战场,幸好我爹的手下眼疾手快将我救起。

我爹回来后勃然大怒,气的几乎站不稳,罚我跪在校场挨二十军棍。

张衡为我求情,说愿替我受罚。

爹爹生生打了他四十军棍,打得皮开肉绽,爬都爬不起来,叫人给抬到床上的。

好在爹爹军中医士技艺高超,不过月余,他便恢复得差不多,又与我厮混在一处。

我们就这么稀里糊涂地度过了五年的光阴。

直到我十二岁那年,爹爹生了急病,又牵动了陈年旧伤,竟一病不起。

临终前将我叫到床边,将虎符托付于我,嘱咐我定要为大梁平定纷乱。

从此二十万大军只听我一人调遣。

我家是武将世家,祖上跟着大梁开国皇帝平定天下,得封永定将军,代代世袭。

可惜杀孽太重,九代单传,到我这辈,只得一个女儿。

我从小跟着爹爹出入军中,习武艺,研兵法。

彼时娘常常责怪爹爹:“这么小的女娃娃,怎能总在军中见些打打杀杀的东西,日后如何还能觅得良婿?”

可我娘不知道,我从未想过嫁人。

四百年前梁灭了五国,剑指奄奄一息的靖国。

可叹靖国女子多情婉转,只在城楼上轻飘飘弹了一曲,就让胜券在握的太祖皇帝退了兵,还留下口谕,允靖国百年无恙。

如今梁国国力式微,边境不稳,靖国日渐强盛,竟有吞并之意。

放眼天下,若我温家不能结束这场战乱,恐梁国危矣。

可我从未真正上过战场。

爹爹深夜离世,中秋佳节,月凉如水。

我坐在营帐外的草堆上看着手中的虎符发呆。

“知言,夜深了,该休息了。”

一件狐皮大氅落在了我的肩上。

“张衡,你第一次见到我爹便是在战场上,他是什么样的?

我像
喂到我嘴边。

我正要喝,就闻到一股异样的味道:“这药的味道有些古怪。”

我推了推,想缓缓再喝。

“是我向军士们打听到的老大夫,年轻时跟着上战场的,已多年不看诊了,方子中有些冷僻的药也不足为怪。

听话,喝了它才能好起来,不然,界州的百姓可指着谁去?”

界州,地处梁国边境,再往东边便是靖国。

恍惚间我仿佛看到小时候爹爹哄我喝药的样子。

从前我每每生病,闹着不肯吃药,娘都拿我没办法。

总是爹笑眯眯地接过碗来哄我:“言言听话,喝了药好起来,才能做战场上的女将军啊。”

张衡和爹爹一样,总能精准找到我的命门。

我重新端起碗来,忍着怪味,小口小口喝着。

“知言,我们入城那日,潇湘馆二楼有位姑娘,掉了手帕的,你可还记得?”

“记得。”

“我想把她接到府里来。”

3、张衡被我爹从战场上捡回来那年才九岁,爹爹一直对外称是受人之托,替死在战场上的故友照顾他。

所以将军府也是张衡的家,只不过如今将军是我。

该来的早晚会来。

我的病刚好,红袖就住进了将军府。

张衡跟我说是归还手帕那日偶然聊起,原来美人身世可怜又满腹才情,从小被卖入潇湘馆,身在红尘却洁身自好,两人从诗词歌赋聊到人生哲学,很是投机。

<张衡心一横,就替人家赎了身。

可把美人安顿在哪呢?

既不好再抛头露面,又不好偷偷摸摸像养了个外室。

思来想去还是将军府最稳妥。

我虽为将军,但也不好棒打鸳鸯,就这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人进了府。

反正府中空院子多,分一间也无妨,日后他们成了婚,自会搬出去。

我原以为,潇湘馆的名伶定是与我这般喊打喊杀的蛮人不同,自小与琴棋书画、舞蹈音律为伴,虽曾开门迎客,却也到底是闺阁女子,必定是娇滴滴的。

因而自打红袖进了府,我从未打搅过她,吃穿用度都是让下面的嬷嬷好生送去,生怕吓着她。

直到某一日,红袖在园子里拦住我。

“将军。”

她俯了俯身,朝我行礼。

我笑了笑,回礼道:“红袖姑娘。”

她的模样生得甚是标致,双眉修长,樱唇琼鼻,虽出身于勾栏瓦舍,却不卑不亢,落落大方。


不动,我们也不动。”

说罢,余光向红袖看去,她神色如常,并未见什么异样。

还真沉得住气。

果然,我刚到界州不过一日,就有人来叫城门了。

“数百年前,你们梁国趁我大靖国力衰弱之时,抢占界州,到如也该归还了吧?

听闻梁国的永定将军是个年方十七的女娇娥,不知能在我这刀下挨过几招?”

那人方脸宽额,面黄身粗,言语之中似有挑逗之意。

“来者何人?”

我站在城楼上,冷冷地看着来人。

“爷爷是大靖国护国将军吕良麾下,上将孙忠,你这小贼又是谁?”

我将手中的羽箭缓缓搭上弓弦,只听“嗖”的一声,孙忠还未反应过来,羽箭已从城楼上飞出,穿破长空,直插入他的胸口。

“永定将军,温知言。”

他瞪着眼睛,张着嘴似乎想说什么,身子却支撑不住,直直地倒下去,顷刻间便没了气息。

我军立刻从城门中鱼跃而出,直插敌人阵心,敌人前锋猝不及防,反应过来时,已被我们斩杀数千人。

眼见敌军难挡,只见一人从中军拼杀出来。

那人手持一把长戟,一戟便挑死一人,不过片刻,竟拿下我军百余人头,看这年纪,该是吕良。

靖军眼看要转守为攻,我提枪迎战,吕良一把长戟,力大势沉,我与他过招三十回合,不分胜负。

正在这时,十万援军赶到,左右夹击形成包围之势,将靖国十万军队团团围住。

吕良眼见大势已去,持戟下马:“情报误我!”

说罢,戟颈自刎。

靖军眼看要转守为攻,我提枪迎战,吕良一把长戟,力大势沉,我与他过招三十回合,不分胜负,我佯装逃跑。

“知言,不可!”

城楼上的张衡看出了我的用意。

吕良招招致命,杀心已起,我未必是他的对手。

但林州和沧州的十万援军还未到,若不引开他,十万大军恐怕都要折在这,只好冒险。

我提着枪,喝马准备往山林而去。

吕良见我有意引他,却并不急追,走了几步竟转头回了阵中。

莫非……想到这,我也提枪入阵,正在两方难分胜负之时。

界州城门又开了,7、营帐中,我坐在主位,摩挲着手里的酒杯,看着地上被五花大绑的美人:“说说吧,你究竟是谁。”

红袖跪在地上,纤细腰肢因背上的绳子绑得太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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