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我们也不动。”
说罢,余光向红袖看去,她神色如常,并未见什么异样。
还真沉得住气。
果然,我刚到界州不过一日,就有人来叫城门了。
“数百年前,你们梁国趁我大靖国力衰弱之时,抢占界州,到如也该归还了吧?
听闻梁国的永定将军是个年方十七的女娇娥,不知能在我这刀下挨过几招?”
那人方脸宽额,面黄身粗,言语之中似有挑逗之意。
“来者何人?”
我站在城楼上,冷冷地看着来人。
“爷爷是大靖国护国将军吕良麾下,上将孙忠,你这小贼又是谁?”
我将手中的羽箭缓缓搭上弓弦,只听“嗖”的一声,孙忠还未反应过来,羽箭已从城楼上飞出,穿破长空,直插入他的胸口。
“永定将军,温知言。”
他瞪着眼睛,张着嘴似乎想说什么,身子却支撑不住,直直地倒下去,顷刻间便没了气息。
我军立刻从城门中鱼跃而出,直插敌人阵心,敌人前锋猝不及防,反应过来时,已被我们斩杀数千人。
眼见敌军难挡,只见一人从中军拼杀出来。
那人手持一把长戟,一戟便挑死一人,不过片刻,竟拿下我军百余人头,看这年纪,该是吕良。
靖军眼看要转守为攻,我提枪迎战,吕良一把长戟,力大势沉,我与他过招三十回合,不分胜负。
正在这时,十万援军赶到,左右夹击形成包围之势,将靖国十万军队团团围住。
吕良眼见大势已去,持戟下马:“情报误我!”
说罢,戟颈自刎。
靖军眼看要转守为攻,我提枪迎战,吕良一把长戟,力大势沉,我与他过招三十回合,不分胜负,我佯装逃跑。
“知言,不可!”
城楼上的张衡看出了我的用意。
吕良招招致命,杀心已起,我未必是他的对手。
但林州和沧州的十万援军还未到,若不引开他,十万大军恐怕都要折在这,只好冒险。
我提着枪,喝马准备往山林而去。
吕良见我有意引他,却并不急追,走了几步竟转头回了阵中。
莫非……想到这,我也提枪入阵,正在两方难分胜负之时。
界州城门又开了,7、营帐中,我坐在主位,摩挲着手里的酒杯,看着地上被五花大绑的美人:“说说吧,你究竟是谁。”
红袖跪在地上,纤细腰肢因背上的绳子绑得太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