巅峰人生系统。”
她胸牌上的二维码自动扫描我的瞳孔，“最终奖励：真实记忆。”
所有时空裂缝开始坍缩，电瓶车后座的保温箱重现眼前。
暴雨还在下，但金融大厦33层的霓虹灯已正常亮起。
手机弹出新消息：徐记面馆订单已永久关闭账户余额：∞我摘下青蛙头盔，左手小指上的旧伤疤正发出微光。
那里浮现出极小的珍珠耳钉纹身，与林深那枚遥相呼应。
走进面馆时，玉芬端来的骨汤冒着真实的热气。
老徐的瘸腿在柜台后晃悠，铜戒换成素银指环。
电视新闻播报着赵志明精神失常的消息，镜头闪过他手腕——那里盘踞的蜈蚣疤，变成了振翅欲飞的龙纹。
“加个煎蛋？”
玉芬的勺子停在半空。
我看向调料罐后的全家福，徐家栋的照片不再泛黄，他身边的空白处晕开淡淡水痕——那本该是另一个时空的我。
手机最后震动，妹妹发来的新速写里，穿外卖服的男人正骑车冲进彩虹。
画纸边缘写满小字，是十年来她学会的第一句话：“哥，这次送你自己。”
（全文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