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着草莓头绳的姑娘一脚踹在我小腿上，车斗里半桶甜面酱应声泼在我限量款优衣库衬衫上。
啊，这熟悉的社死气息。
“我是常客！
每天多加辣不要葱的那个！”
我手忙脚乱比划着，“城管往东边去了，你们该往西...往西是死胡同。”
姑娘甩开我的手，鼻尖沾着面粉像落雪，“除非你会飞。”
她突然眯起眼睛打量我，“等等，你衬衫第二颗扣子是不是缝反了？”
我低头看着那颗倔强朝上的纽扣，突然理解被扒光羽毛的孔雀是什么心情。
手机在此刻发出尖锐的提示音：“检测到任务目标！
新手保护期开启咸鱼领域！”
还没等我搞明白这是什么科幻展开，追来的城管车突然急刹在五米开外。
戴大盖帽的大叔摇下车窗，眼神突然变得迷离：“哎？
我出来买早饭的来着...煎饼果子来一套？”
姑娘反应极快地支起铁板，热油滋啦作响的瞬间，我怀里被塞进条粉色围裙。
低头一看，Hello Kitty正在对我邪笑。
“系上。”
她往我手里拍了两把香菜，“你揽的客，你负责吆喝。”
于是早高峰的十字路口，出现了魔幻现实主义的一幕：西装革履的上班族们排队从城管车里钻出来，举着支付宝扫码买煎饼。
我机械地重复着“薄脆要现炸的哈”，看着手机里不断跳动的计数器。
“19...20...21...”当计数器跳到23时，熟悉的宝马7系缓缓停在了路边。
副总摇下车窗的瞬间，我正用铲子挑起面糊画笑脸，脖子上草莓头绳姑娘刚给我扎的蝴蝶结正在风中招展。
“小林？”
副总推了推金丝眼镜，“公司团建改卖煎饼了？”
“这是...新型地推！”
我脑门沁出汗珠，余光瞥见姑娘往煎饼里塞了三个蛋，“王总监说要多接触民生...来份招牌的。”
副总突然降下车窗，“多放辣。”
当计数器跳到50的瞬间，我手机震出一条短信：“话费充值999元成功”。
与此同时，草莓头绳姑娘往我手心塞了团温热的东西——是张叠成兔子形状的餐巾纸，展开后写着串号码：“煎饼钱下次还你，债主乔雨薇”副总咬下煎饼的瞬间，辣酱顺着他的爱马仕领带往下滑。
我屏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