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裁缝剪割断投影中的莫比乌斯环,七条时间线突然收束。
公寓楼在克莱因瓶结构中自我吞噬,承重柱里的女工遗骸发出同步辐射。
当林招娣的指骨触碰到我腹部的青铜罗盘烙印,超新星级别的数据洪流席卷了降维通道。
晨光中的画室突然剧烈震颤,未完成的肖像画渗出暗物质。
我咬破手指在画布补完最后一道线条,林招娣手中的混凝土板顿时化作奇点。
快递员在敲门声中蒸发成量子泡沫,画筒上的邮戳正在逆时间溶解。
拆迁队的冲击钻突然静音,公寓楼在三维世界留下康托尔尘状残影。
起重机吊起的混凝土块内部,七枚青铜罗盘组成原子轨道模型。
我手腕上的电子纹路开始编写新生代码,子宫位置的烙印浮现出二进制分娩倒计时。
窗外的雨丝突然静止在空中,每颗雨滴都映着不同年代的我。
当第7007滴雨水坠落时,婴儿的啼哭从承重柱深处传来。
打印机自动吐出新的设计图,承重柱位置标注着七个罗盘组成的DNA双螺旋结构。
在图纸背面的水印里,穿工装的女人正抱着女婴穿越克莱因瓶,她们身后的时空快递箱上,血锈正在生长成崭新的莫比乌斯环。
支线一:量子傩戏地下三层原本是锅炉房的位置,此刻却变成了青铜祭坛。
七面等身镜围成海森堡测不准原理的符号,镜中倒影正在跳诡异的傩舞。
她们手持的傩面不断切换着年龄——二十岁的我戴着混凝土面具,三十岁的我戴着二进制符咒面罩,而最年长的倒影戴着青铜浑天仪傩面。
当我踏入阵法中央,所有镜子突然喷射出量子隧穿粉尘。
粉尘在空气中组成薛定谔方程,穿工装的林招娣从波函数中具象化。
她将染血的混凝土板塞进我手中,板面刻着费曼图式的施工流程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