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了。
正想着,夏珊就带着人上门了。
她还是那么客气,一次性带了十来个人,我想说我不贪心,只要一个对象就可以了。
多了我也养不起,这一个个牛高马大的,看着就很能吃。
我没来得及说,排前的两人一人一拳头把我锤到了墙上。
墙面凹了进去,我有些愁,修墙又是一大笔钱。
这些人我也一个都不想要了,他们打女人,不是好人。
“你怎么不识趣呢?”
夏珊掐着我的脸,指甲打磨得尖细,陷进我的肉里。
这下好了,脸毁了就更找不到对象了,我这辈子都要没有家人了。
“我给你的时间够多了,看来还得我帮你啊。”
夏珊站起来,用手帕擦了擦指甲上的血,然后又嫌弃地把帕子丢在地上,和那群人丢我一样,“给我砸。”
夏珊很快就发现自己人带多了,为了给江照更好的生活,我家里的东西都卖的差不多了,三两下功夫就砸完了。
他们果然不尽兴,又放了一把火。
高高在上的贵族,杀一个贱民比碾死只苍蝇还轻松。
“你很幸运,赶上我们小姐要结婚了,不见血。”
一张鲜红的喜帖砸在我脸上,上面的名字我认得:江照先生和夏珊小姐。
“从现在开始,你有多远就滚多远,让我们的人看见你一次,就杀一个这里的人。”
我是个孤儿,从小就在棚户区吃百家饭,他们都是看着我长大的人,小时候见了我会说:“夏夏,又长个了啊。”
长大了就说:“夏夏,回来了啊。”
火光太盛,扭曲了曾经熟悉的面孔,他们跪在我面前:“凌夏,你走吧,别再回来了。”
李婶把衣服又还给了我:“夏夏对不起啊,这个忙婶帮不了了。”
衣服很鼓,里面藏了一大袋馒头。
李婶做馒头的手艺也是出了名的好,可惜这次发挥失常了,又咸又苦,还有腥味。
我的味觉也失常了,我竟然觉得,这是我吃过最好吃的馒头。
“谢谢你李婶。”
我把营养液塞进了她的口袋里。
前阵子听说她生病了,还有王大妈和刘姨家的孩子也是,吃这个应该管用,当初江照就是让我这么养好的。
03我不知道该去哪。
我省吃俭用攒了很久的钱,终于在二十一岁那年买了棚户区的一个铁皮屋子,面积很小,刚好放下一张床一套桌椅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