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对面很久没有回复，直到我快要困倦地闭上眼睛时，他竟直接给我拨打了电话。
我犹豫片刻，接起了电话。
“那你后来为什么没有告诉他？”
电话那头的声音低哑。
我有些懊恼：“他也不一定喜欢我啊，而且毕业了大家都有自己的生活。”
“何况……这么多年过去了，也无法开口了，他也肯定早已忘了这桩陈年旧事，只有我一个人留在过去罢了……”我听到听筒传来了有些压抑的呼吸声，他没再说话，竟是挂断了电话。
17之后的几天，我总能在不同的地方看到他。
医院的走廊、附近的咖啡馆、超市的收银台……甚至在我去公寓楼下取快递时，他站在不远处的街角，低头整理衣服，像是随意路过。
可每当我抬头，他总会看着我，沉默而专注。
我开始觉得不对劲。
某天夜里，我突然觉得有些口渴，去客厅接水时无意往窗外瞥了一眼。
有个熟悉的身影站在路灯下。
他依然戴着口罩，立在夜色里，灯光拉长他的影子，显得格外安静。
我却觉得不寒而栗。
第二天，我就搬离了这个公寓，不再按照以往的生活轨迹行动。
我也没再遇到他了。
一月后的某一天，我买了东西后上了电梯，电梯门即将关上时，一人伸手撑住了电梯。
我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他走了进来，按下了我家的电梯。
“为什么躲我？”
我也鼓足勇气回道：“你觉得这样合适吗？
你打扰到了我的生活！”
这时，楼层到了，他一把将我拉出电梯。
他将我推到我家门上，用胳膊抵住我，一只手拉下了口罩，是一张与记忆中相差不大的脸。
阴暗的走廊，相似的面容，梦里梦外逐渐重合，我的大脑瞬间一片恍惚。
我看到“夏理”张口，这次不再是那刻意压低的嗓音：“到底是谁打扰到了谁的生活？”
“张路绫，被留在过去的，真的只有你一个人吗？”
18那晚，我们度过了一个旖旎的夜。
他炙热的呼吸无数次洒在我的耳边，时而带着些许泣音：“你先来招惹我的，这么多年过去了，为什么又出现在我面前？”
“张路绫，你如今还是打算当个哑巴？”
他的双臂撑在我的两侧，身下的波澜愈演愈烈，我终于忍不住出了声。
模糊中，我看到了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