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的布防图突然自燃，全球三十七个基地同时升起蘑菇云。
“你疯了？！”
江渡舟在通讯器嘶吼，“那是价值...是慈音艺高的学费。”
池影在火雨中张开双臂，“现在，我们两清了。”
江渡舟的直升机俯冲而下，他在舱门边伸出鲜血淋漓的手：“抓住我！”
池影却解开滑翔翼的安全扣，任由重力拉扯身体：“你书柜第三层，有我送的离别礼物。”
“池影！！”
她在江渡舟的咆哮声中坠入云层，腰间的铂金链突然迸发强光。
纳米机器人编织成降落伞，伞面印着那张中二照的放大版——少年江渡舟眼尾贴着水钻，对镜头比着蹩脚的心形手势。
江渡舟的直升机降落在废墟顶楼时，池影正用口红在契约书背面补妆。
她踢开脚边的生物芯片残骸，将纪梵希306指向他眉心：“江先生，续约吗？”
他扯开烧焦的衬衫，心口的夜莺纹身已变成结婚证编号：“这次我要收九分利。”
池影的吻落在纹身表面，齿间薄荷糖随呼吸化开：“成交。”
在他们身后，三十七名苏醒的实验体走出浓烟。
为首的女人有着和池晚秋相似的面容，指尖跳跃着幽蓝电弧——“游戏，才刚刚开始。”
池影的指甲刮过琵琶第四弦，青铜错金軫轸在月光下泛着尸绿。
这把唐代螺钿紫檀琵琶本该躺在国家博物馆，此刻却映着江渡舟染血的指节——他刚为它杀了三个文物贩子。
“《霓裳羽衣曲》的第七叠，”她拨出个破碎的音符，“是启动声波武器的密钥。”
江渡舟的枪管顺着琵琶纹路游走，在“大忽雷”的刻款处停住：“你母亲在慈音艺高教的不是声乐，是盛唐秘术。”
池影突然旋身将琵琶抵在他胸口，弦丝割破衬衫，露出心口新纹的婚约编号。
地下室的气温随着她的动作骤降，玻璃展柜凝出霜花，三十七名实验体的呼吸在冷冻舱同步停滞。
“二十年前今晚，”她指尖挑起根弦，“母亲用这把琵琶杀了七个江氏保镖。”
弦音震碎顶灯，全息投影在黑暗中出现。
1998年的慈音艺高地下室，池晚秋跪坐在八卦阵中央，琵琶弦浸着血，身后是三十七具刻满梵文的青铜棺。
“那不是教学录像。”
江渡舟的呼吸喷在弦上激起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