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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先是仔细地为娘亲把了脉,只见他伸出三根手指,轻轻搭在娘亲的手腕上,闭上眼睛,静静地感受着脉搏的跳动。
他的眉头时而紧皱,时而微微舒展,似乎在通过脉象探寻着病情的奥秘。
随后,他又看了看娘亲的舌苔。
他轻轻抬起娘亲的下巴,让娘亲伸出舌头,仔细地观察着舌苔的颜色、厚度和润燥程度。
他的脸上露出了凝重的神情,接着,他捋着山羊胡子,直摇头,叹息道:“这病,棘手得很呐。
肺痨之症,已然深入脏腑,气血亏虚,肺阴受损。
寻常草药,怕是难以奏效。
得用白鹿角磨粉入药,以其纯阳之性,滋补气血,润肺止咳,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可这方圆百里,山深林密,人迹罕至之处,谁见过真鹿啊?
这白鹿角,更是难寻呐!”
栓柱听了,心中一震,白鹿角,那是什么样的东西?
真的能治好娘亲的病吗?
但他知道,只要有一丝希望,他都不能放弃。
等郎中走后,栓柱坐在床边,看着熟睡的娘亲,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找到白鹿角。
他想起村后那片老林子,那里山深林密,人迹罕至,或许会有白鹿的踪迹。
虽然他心中充满了恐惧,但一想到娘亲的病,他便鼓起了勇气。
他握紧了小拳头,仿佛在给自己打气,嘴里喃喃自语:“娘,你一定要好起来,我一定会找到白鹿角的。”
月色如水,静静地洒在大地上,仿佛给整个世界蒙上了一层银纱。
栓柱揣着柴刀,小心翼翼地出了门。
他身上穿着一件打着补丁的粗布衣衫,衣角在夜风中微微飘动。
那柴刀被他紧紧地握在手中,刀身泛着冷冷的光。
他的身影在月光下拉得长长的,显得有些孤单,仿佛是这个寂静世界中唯一的行者。
山道上,露水很重,每走一步,都能感觉到脚下的湿润。
很快,露水就浸透了他的草鞋,冰冷的感觉从脚底传来,让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他的双脚在草鞋里被冻得有些麻木,每迈出一步都显得有些艰难。
四周一片寂静,只有他的脚步声和偶尔传来的虫鸣声。
那虫鸣声此起彼伏,像是在演奏一首神秘的夜曲。
他望着黑黢黢的老林子,心中既紧张又期待。
紧张的是,这片老林子神秘莫测,传说中常有猛兽出没。
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