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沉把平板电脑转过来,监控画面里穿病号服的小女孩正在折千纸鹤,“不过移植手术需要亲属签字。”
我扯下染血的手术袍砸向他:“你早知道他是楚家私生子?”
“我知道的是,”他转动着登机牌挡住飞溅的生理盐水,“有位王牌经纪人曾为保练习生,在董事会掀了整张红木桌。”
呼吸机突然切换为自主模式。
周野睁开眼时,我正握着他在器官捐献协议上伪造的签名。
他指尖划过我虎口的茧,在监护仪屏幕上画出楚河出道单曲的波形图。
“你教过他的转音技巧,”他声音像砂纸打磨生锈的琴弦,“有处降G调和我妈妈哼的安眠曲一样。”
护士送来加急DNA报告时,我正往他静脉注射解毒剂。
99.98%的亲子关系确认项下,楚河母亲的照片戴着呼吸面罩,床头摆着我去年送的永生花。
“现在要叫您林总还是老师?”
周野拔掉心率监测贴片,医用胶带在他苍白的皮肤上印出星耀LOGO。
我扔给他套纯黑训练服,后领绣着楚河专属的火焰纹:“叫师姐。
当年教你声乐的老师,是我同门师兄。”
去仓库的路上,陆沉把并购协议摊在引擎盖上。
他指尖点着“破晓传媒”的注册资本数,尾戒上的黑钻与程曼妮那枚蛇形戒如出一辙:“用星耀的钱养自己的势力,林总这招空手套白狼比我有天赋。”
“比不上陆总在海外养医疗船的手笔。”
我碾碎挡风玻璃上的追踪器,芯片残骸拼出他控股的航运公司图标,“三年前楚河在公海失踪那周,你的游轮恰好经过马六甲。”
仓库卷帘门升起的瞬间,穿堂风掀起满地泛黄的训练生档案。
小女孩转身时,怀里千纸鹤扑簌簌飞出,每只翅膀上都写着“周野哥哥”。
她蒙着纱布的眼眶朝向我的方向,嘴角梨涡与楚河如出一辙。
“青青的主治医生昨天辞职了。”
周野把妹妹护在身后,武馆学的擒拿架势却对着我,“但病历上的麻醉剂量是普通移植手术的三倍。”
我摘下胸针上的隐藏摄像头,昨晚潜入曼哈顿医院录制的视频正在自动播放。
画面里程曼妮的助理往冷藏箱贴标签,运输单上的器官编号与青青的配型码完全一致。
当镜头推进到冷链车logo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