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洪江林秀的其他类型小说《石塔中的女儿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落羽星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的银镯子,我们有着一样的命运。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人从那两个圆窟窿里扔进来几大把干草,又扔进来一根点着火的木头,我们周围的干草一下子被点燃了。我和家恩吓得又哭又叫,眼看着火窜上了我们的衣服和头发,可我们没有地方躲避。我以为我们会烧死在塔里,没想到在挣扎中,我看到了塔的下方有一个小洞,小得只能通过一个三四岁的小孩子。大概是老天眷顾,我和家恩从弃婴塔里逃了出来,我们的衣服烧没了,头发烧焦了,身上没有一块好的皮肉,痛得在地上直打滚。我们不敢回家,怕又被扔进弃婴塔里,只好躲进村里的墓地。我们发了高烧,经历了几天的折磨,烧终于退了,我跟家恩说,我们得下山去,我们要活下去。四岁的我,带着三岁的她,走了一整夜的山路,终于走出了红阳村。我们沿着公路一...
《石塔中的女儿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的银镯子,我们有着一样的命运。
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人从那两个圆窟窿里扔进来几大把干草,又扔进来一根点着火的木头,我们周围的干草一下子被点燃了。
我和家恩吓得又哭又叫,眼看着火窜上了我们的衣服和头发,可我们没有地方躲避。
我以为我们会烧死在塔里,没想到在挣扎中,我看到了塔的下方有一个小洞,小得只能通过一个三四岁的小孩子。
大概是老天眷顾,我和家恩从弃婴塔里逃了出来,我们的衣服烧没了,头发烧焦了,身上没有一块好的皮肉,痛得在地上直打滚。
我们不敢回家,怕又被扔进弃婴塔里,只好躲进村里的墓地。
我们发了高烧,经历了几天的折磨,烧终于退了,我跟家恩说,我们得下山去,我们要活下去。
四岁的我,带着三岁的她,走了一整夜的山路,终于走出了红阳村。
我们沿着公路一直走,不知道走了多久,有一个阿姨过来问我们,要不要跟她走,她会给我们吃的,穿的,还有住的地方。
我们跟着她去到了一个陌生的城市,住在一片垃圾场附近,那里有很多和我们一样的小孩子,靠着乞讨生活。
如果讨不到钱,就会遭受一顿毒打,也没有饭吃。
我们好像从一个地狱来到了另一个地狱,直到被警察救出来。
我和家恩来到了福利院,我跟她说,忘掉我们之前的名字,也不要告诉他们爹娘是谁,这样就不会被送回去了。
在福利院的大多数时候是开心的,我们慢慢长大,但身上的伤疤时常提醒我们,曾经被自己的爹娘当作垃圾一样烧掉。
我经常在噩梦中惊醒,明明身上冷汗直冒,却总感觉到被火灼烧的痛感。
成年以后,我和家恩南下打工,她在一家工厂做流水线工作,我去做了房地产销售,那几年让我们赚了很多钱。
三年前,家恩突然跟我说,她想回燕南市,想去看看她的爹娘现在过得怎么样,有没有生下小弟弟,想告诉他们她现在过得很好,在外面的世界,女孩一点都不比男孩差。
我不理解,那样的畜生爹妈忘了不好吗?
她才告诉我,在我们刚进福利院不久,她曾看到她爹洪江来过福利院,家恩以为是来找她的,躲在角落里不敢出去。
她听到洪江问院长,有
什么重要的呢?
我是主谋,我认罪,我只求一死,好早点离开这个肮脏的世界。”
安琪说完这一句,便不再开口。
后续的侦查工作进行得很顺利,十个月后,安琪,也就是洪盼儿被判处死刑。
在这期间,红阳村弃婴塔的秘密和洪江夫妇曾犯下的罪恶被本地媒体揭露出来,原来早在被抓前,安琪就已经联系了记者,至此,她的复仇大计完美落幕。
17“陈队,我们到了。”
小丁拉开车门,外面的雨还在稀稀拉拉地下着,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到哪了?”
“红阳村。”
噢对,我们刚接到报警,红阳村发生人为纵火案,造成一对老年夫妇死亡。
“陈队,死者是一对夫妻,丈夫名叫洪大海,妻子名叫张翠华。”
“翠华?”
这个名字好像在哪儿听过。
“据村长所说,这个张翠华患有精神疾病,脑子不太清楚。”
“陈队,有发现!”
这时,另一位同事疾步跑过来向我报告,“我们查到两名死者正是十年前燕南市郊度假屋纵火案案犯洪盼儿的亲生父母。”
突然,一阵巨大的雷声在我头顶炸开。
红阳村,洪盼儿,纵火案,弃婴塔……这些信息杂糅在一起,让我迅速想到一个人。
我拿出手机拨通了一家医院的电话:“我是燕南市刑警支队陈凯,请问患者洪家恩还在你们医院吗?
噢不,她登记的名字应该是安妮。”
经过漫长的等待,电话那头响起轻柔的女声:“安妮已经在三个月前苏醒,目前已离开我院。”
……
体验一下女儿的痛苦和绝望。
我在门口放下了家恩的银镯子。
善恶终有报,岂止是一个破银镯子能左右的?
16“事发时间是夜里两点,这个时间洪江夫妇应该在二楼房间睡觉,着火点是在一楼,如果他们想活命,不会往火势更大的一楼跑,但我们发现他们的尸体是在别墅一楼的大门内,这怎么解释?”
王冲冰冷的语气把我从安琪的讲述中拉回现实,在刚才那一刻,我完全沉浸在她的“故事”中,这种沉浸极大地影响了我的判断。
安琪没有回答。
“如果洪江夫妇和洪家栋本来就在一楼,你又是怎么趁他们不注意,将他们锁在里面,又怎么放的火?”
王冲继续追问,“发现大门被锁,洪江夫妇为什么不跑到二楼尝试破窗或躲避?”
安琪还是没有回答。
“洪家栋为什么倒卧的位置既不是门边,也不是窗边,而是毫无遮挡的楼梯口?”
王冲站起来,用一双鹰眼紧紧地盯着安琪。
“事实是,洪家栋是你的同谋!”
安琪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慌,又迅速冷静下来,嘴角露出浅浅的笑意:“王警官,那不如听听你的故事。”
“半夜你和洪家栋趁着洪江夫妇睡觉之时,偷拿走他们的手机,并毁掉了别墅的通讯设备,致使火灾发生后,他们无法向外求援。
你们在一楼的地面和家具上倒满汽油,随后你离开别墅,将门窗反锁,而洪家栋则叫醒了洪江夫妇,他们来到一楼后,洪家栋点了火,火势迅速蔓延,把他们全部困在了一楼。
洪江夫妇发现门窗无法打开,一定想回二楼躲避,但洪家栋在楼梯口拦住了他们,年过半百的夫妻俩自然打不过身强力壮的年轻人,只能又回到入口处不停砸门,直到倒地死亡。”
王冲的分析不无道理,但我有一点不明白:“为什么要把洪江夫妇叫到一楼,反正都要同归于尽,直接把他们在睡梦中烧死不就好了?”
安琪一言不发,脸上挂着瘆人的笑。
“只有清醒着,才能真正体验到被地狱之火灼烧的痛苦,她不仅是在给洪家恩报仇,也是在给她自己和千千万万被烧死在弃婴塔的女孩子报仇。”
“王警官,你分析得很精彩,但现在洪家栋死了,死无对证。
话说回来,他是不是我的同谋又有
睡梦中一脚踏空后,我跌入七八米高的石塔中。
周围大火四起,浓烟笼罩,我的皮肤被烈火烧得卷曲起来一片一片化成灰烬掉落在塔底,和千千万万的灰烬融为一体。
“爹!
娘!
救我!”
我的呼救声环绕在塔内,好像有无数个声音在跟我一起哀嚎……1“叮铃铃……”刺耳的电话铃划破值班室的寂静,我从睡梦中猛地抬起头,身体被汗水浸透了,只觉得冷津津的。
小丁朝我喊道:“陈队,有案子!”
这下彻底醒了。
“红阳村,一对老年夫妇家中失火,民警到达时,两人均已死亡,现场门窗反锁,疑似人为纵火。”
外面滴滴答答下着雨,我一边穿雨衣,小丁一边将情况同步给我。
“红阳村?
纵火?”
我的思绪一下被拉回到十年前,在刚进市刑侦支队不久,我也遇到过一个跟红阳村有关的案子,也是由一场大火引发……十年前——燕南市郊的一栋度假屋突发大火。
这是我进入市刑侦支队的第二个月,师傅王冲带着我来到现场办案。
事发度假屋是一栋二层小别墅,起火时间是昨天夜里两点,因别墅之间相隔很远,又是大家熟睡之际,等有人发现,为时已晚。
警察抵达现场后发现别墅的门窗被人为反锁,如果没有钥匙,里面的人出不来,外面的人也进不去。
破门而入后,发现别墅大门内躺着两名死者,一楼通往二楼的阶梯上躺着第三个死者,均已烧成焦炭,从他们扭曲的四肢可以看出,生前经历了痛苦的挣扎,最后被活活烧死。
通过查询度假屋的订单信息,死者的身份很快得到了确认。
让所有人没想到的是,死者竟是燕南市顶级私立医院“燕南医疗”的院长洪江,他的妻子林秀,以及他们的儿子洪家栋。
洪江,除了“燕南医疗”,他还投资了好几块地搞房地产,资产过亿,正儿八经的成功人士。
林秀,原是“燕南医疗”的妇产科医生,两年前退休在家。
洪家栋,今年刚博士毕业,进入父亲的医院成为一名外科医生,正是有大好的前程,却惨遭杀害。
灭门惨案,仇杀无疑。
2大火烧了几个小时,别墅内几乎找不到完整的线索。
“别动!”
王冲突然拉住我,我的一只脚悬空在别墅的大门口,“这是
揭露洪江夫妇的真面目。”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王冲就把烟蒂扔在地上,狠狠地踩了一脚,“走,去安心福利院。”
14方院长对我们的再次到访很是诧异,但王冲很快向她解释了我们此行的目的。
我们需要调阅所有和安妮一起进入福利院的孩子的资料。
很快,一个名叫安琪的女孩进入了我们的视线。
她和安妮是同时被收养进福利院的,两人差不多大。
和安妮一样,安琪的身上也有很多伤疤,尤其是右手臂的疤痕尤为明显。
在福利院中,安琪是安妮最好的朋友,成年后,两人一同离开福利院,南下打工。
三年前,两人回到燕南市,但不久,安妮就出了车祸变成植物人,安琪从此销声匿迹。
“不,她没有销声匿迹,她就是安以悦,小陈,快去查一查安妮这几年治疗费用的来源。”
王冲的办案思路果然清晰,根据医院的汇款到账记录,我们很快就锁定了一个位于燕南市的资金账户,根据开户信息找到了嫌疑人安琪的住址。
而安琪就好像等着警察的到来一样。
她打开门,柔声细语地说了一句“我等你们很久了”。
以下是安琪的自述——15我叫安琪,也是安以悦,但我的真名叫洪盼儿。
我出生在燕南市红阳村。
在我四岁那年,我爹给我打了一个银镯子,他说:“盼儿啊,你保佑我和你娘明年生个儿子,你自个儿啊,下辈子找个好人家。”
那天早上,天还没亮,我爹和我娘抱起还没睡醒的我来到弃婴塔。
迷迷糊糊间,我听到我娘的哭声,我爹的骂声,我在他们的拉扯中掉进了高高的弃婴塔里。
塔里很黑,只有头顶两个圆窟窿射进来的两道微弱的天光。
我的周围全是灰,还有细碎的骨头,散发着恶臭。
我吓得哇哇大哭,喊着爹娘快把我救出去,可是他们的声音已经越来越远,直到听不见。
当我渐渐平静下来,听见黑暗的角落里一阵细不可闻的呜咽声。
“你是谁?
是谁在哭?”
“我是家恩。”
原来是住我家隔壁洪江叔叔家的洪家恩,我问她为什么也到这塔里面来了,她说她是被她爹娘扔进来的。
那时我才明白,我也是被我爹娘扔了。
她说,他爹娘想生个弟弟,所以把她扔了,她的手上戴着和我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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