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银镯子,我们有着一样的命运。
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人从那两个圆窟窿里扔进来几大把干草,又扔进来一根点着火的木头,我们周围的干草一下子被点燃了。
我和家恩吓得又哭又叫,眼看着火窜上了我们的衣服和头发,可我们没有地方躲避。
我以为我们会烧死在塔里,没想到在挣扎中,我看到了塔的下方有一个小洞,小得只能通过一个三四岁的小孩子。
大概是老天眷顾,我和家恩从弃婴塔里逃了出来,我们的衣服烧没了,头发烧焦了,身上没有一块好的皮肉,痛得在地上直打滚。
我们不敢回家,怕又被扔进弃婴塔里,只好躲进村里的墓地。
我们发了高烧,经历了几天的折磨,烧终于退了,我跟家恩说,我们得下山去,我们要活下去。
四岁的我,带着三岁的她,走了一整夜的山路,终于走出了红阳村。
我们沿着公路一直走,不知道走了多久,有一个阿姨过来问我们,要不要跟她走,她会给我们吃的,穿的,还有住的地方。
我们跟着她去到了一个陌生的城市,住在一片垃圾场附近,那里有很多和我们一样的小孩子,靠着乞讨生活。
如果讨不到钱,就会遭受一顿毒打,也没有饭吃。
我们好像从一个地狱来到了另一个地狱,直到被警察救出来。
我和家恩来到了福利院,我跟她说,忘掉我们之前的名字,也不要告诉他们爹娘是谁,这样就不会被送回去了。
在福利院的大多数时候是开心的,我们慢慢长大,但身上的伤疤时常提醒我们,曾经被自己的爹娘当作垃圾一样烧掉。
我经常在噩梦中惊醒,明明身上冷汗直冒,却总感觉到被火灼烧的痛感。
成年以后,我和家恩南下打工,她在一家工厂做流水线工作,我去做了房地产销售,那几年让我们赚了很多钱。
三年前,家恩突然跟我说,她想回燕南市,想去看看她的爹娘现在过得怎么样,有没有生下小弟弟,想告诉他们她现在过得很好,在外面的世界,女孩一点都不比男孩差。
我不理解,那样的畜生爹妈忘了不好吗?
她才告诉我,在我们刚进福利院不久,她曾看到她爹洪江来过福利院,家恩以为是来找她的,躲在角落里不敢出去。
她听到洪江问院长,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