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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抓起干粉灭火器喷过去时,听到顾承舟在浓白烟雾里轻笑:“这次记得对准裤裆。”
深夜房车里,我捏着吊坠的手还在发抖。
顾承舟扔给我冰袋敷膝盖:“演技太烂,王导都看出你是故意激怒他。”
“你早知道他安排了狗仔偷拍?”
我踢开磨脚的高跟鞋,“让我穿露背装就为引出监控室的人?”
他忽然掀开衬衫下摆,月牙疤痕下新增了道抓痕:“这道伤口值五个热搜位。”
酒精棉按上来时我缩了下,被他攥住脚踝拖近,“现在全网都在传,你抓伤我之后逃进浴室…无耻!”
我抬腿却被他顺势压住裙摆,整个人栽进他带着药水味的怀抱。
“这才叫无耻。”
他指尖探进我散开的发髻,抽出发簪抵在我喉间,“王导派来的司机正在偷听。”
冰凉金属缓缓下滑,停在我狂跳的颈动脉,“叫。”
我咬唇瞪他,他忽然用发簪尖端挑开我肩带:“或者你想让那混蛋听到更刺激的?”
破碎的呜咽溢出喉咙时,车窗传来仓皇逃离的脚步声。
顾承舟把发簪插回我发间,指腹抹掉我眼角水光:“学得不错。”
我蜷在房车角落翻监控截图时,突然发现王导尾戒反光里有模糊人影。
放大图片的瞬间,血液在耳膜轰鸣——三年前投资人休息室门口,同样的翡翠幽光曾闪过我泼出的咖啡杯。
“看够了?”
顾承舟扔来薄荷糖砸中屏幕,“该准备明天的吊威亚戏了。”
他背对我脱上衣时,疤痕在月光下泛着珍珠色,“怕高吗?”
“怕你突然松手。”
我盯着他绷紧的肩胛肌。
“那你该担心的是…”他转身露出恶质的笑,把我掌心按在他心口疤痕,“我什么时候会接不住你。”
车载广播突然插播快讯:王导新剧遭资方撤资,我捏扁了糖盒。
顾承舟掰开我手指取出皱巴巴的糖纸,折了只蝴蝶放在我颤抖的膝头。
“翅膀硬了才能飞。”
他对着蝴蝶吹气,薄荷味扑在我泪湿的脸颊,“比如现在——”窗外无人机群突然亮起,在夜空拼出巨大的玉兰花。
我攥着发烫的手机,看到热搜刷新成#顾承舟 无人机告白#,而特别关注推送从他账号弹出:在教我家蝴蝶怎么蛰人配图是我用灭火器喷王导的糊照。
“你疯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