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搜视频里“昏倒求怜”的画面正在循环播放。
监控拍不到的角落，林森的皮鞋正碾着我被药瓶划破的脚背。
“周律师明天到。”
周泽突然出现在病房门口，掌心的黑胶U盘泛着冷库特有的霜雾，“他喜欢收集雪茄。”
我数着他白大褂上第十七个血手印——那是罗宇撞向警枪时溅上的，忽然想起林森实验室的冷藏柜，玻璃裂纹像极了今天的热搜图表。
闪光灯撞进瞳孔时，周泽将U盘插进投影仪。
“去年三月冷链运输记录。”
我扯开衬衫第三颗纽扣砸向林森，“零下四十度的胰岛素？”
大屏幕弹出林森用雪茄剪削开冷链药品封箱胶带的视频，他腕表的反光在监控里烫出雪亮疤痕——正是我锁骨上那块。
记者们的镜头突然转向仓库监控。
陈辉攥着女儿的病历本嘶吼：“三百箱救命药！”
林森踢翻话筒架，喉结上的刀疤涨成紫红色：“伪造证据......你实验室的冷藏柜密码0907。”
周泽解开白大褂，第十七枚血手印下方露出律师证，“陈律师更喜欢雪茄灰的DNA报告。”
我举起还在渗血的右手，大屏幕同步播放林森踩着我脚背碾碎药瓶的监控。
热搜词条在直播页面轰然炸裂，#职场妲己#瞬间变成#药企屠夫#。
警笛刺破发布会玻璃的刹那，周泽将染血的U盘塞进我掌心。
他无名指擦过我结痂的烫伤，体温比微型摄像机更灼人。
“庆功宴订在猫咖。”
苏悦把冰可乐贴在我后颈，“周律师说要请三百只猫见证......”我捏扁易拉罐，铝片折射出对面大厦林氏集团熄灯的霓虹招牌。
周泽的袖扣忽然扣住我小指，薄荷香混着血腥气钻进鼻腔。
“现在疼吗？”
他指腹按上我太阳穴。
超负荷运转的商业洞察力正在消退，而这次头痛裹着蜂蜜牛奶的味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