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带了一下,呆愣在原地,他又不傻,怎么可能猜不到周论的动机。
且不说周论认死理,侍君忠君,就是这些年他自己搞出来的动静,朝廷不可能没有作为。
周论未等到下文,转了头。
两人靠的很近,几乎要撞到了一起,他能清楚地看到魏经年的睫毛,在颤。
心口一紧,把要说的话又咽了下去。
“找我干嘛?”
魏经年笑地生硬,像是方才的愉悦还未来得及收回去。
难掩地失落。
“来——看看你过的怎么样”。”
周论答。
鸟鸣声清脆,混着沙沙的风声。
魏经年松开手,长吐了一口气:“还以为你是来招安的呢!
吓死了差点做不成兄弟。
他虽故作轻松的抽手,眼睛余光却是瞄着周论。
周论垂眸不语。
“走走走,回去喝酒。”
他懂他的不言语。
他亦懂他的弦外之音。
都揣着明白装糊涂,不忍打破这难得的平静。
二.魏经年脸上酡红不散,醉意横生,举杯看向众人:“醉今朝,好友相伴。”
话音落,底下就有人接话“明无酒,去找狗官。”
起哄声四起,有人拍桌子,有人摔碗。
周论皱了下眉。
但魏经年并没有察觉他的动作,拍案而起,震得周论杯中的酒撒出了一点。
“对的好。”
“老大,菩杨村来人说燕洲郡守又派人来抓壮丁了,打不打?”
“打——为什么不打。”
魏经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目光黏在周论的身上,一脸不好意。
“周郎,怎得这般严肃?”
魏经年撞了一下周论的肩。
“舍不得我?
不想我去?”
周论只觉周身萦绕着醉人的酒香,面前这人笑得和妖精一样,看到挪不开眼睛。
但他没有失去理智,不论是出于什么原因……他都要拦住他。
“嗯,舍不得。”
他的声音不大,恰好能够让在场的所有人听到。
特别的音色,与生俱来的稳重和……浸了酒的沙哑。
像是带了一点别的意味。
饶是周论回答的太正经,周围的人没好意思闹,静静地看着自家老大如何接招。
但他们狐疑地发现,老大的脸越来越红,越来越红,双唇微启却不言半字。
一看就是红温了!完了,老大要输了,搞!
“舍不得呦——不去了不去了,这怎么能去~~”魏经年听了顿时头大,这群人是真没脑子,假没脑子。
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