衩处的盘扣绞住血管——那是用他实验室的钛合金丝特制的凶器。
“三号仓火灾前夜,你在父亲书房……”我屈膝顶向他腹部旧伤,真丝袜链刮开西装扣,“拿走的是过敏源报告还是订婚戒指?”
滚筒突然高速旋转,两人被甩向晾布架。
陆川在空中翻转护住我后脑,后背重重撞上苏州刺绣屏风。
玻璃碎裂声中,他摸到我后腰的疤痕增生——那是他当年手术失误留下的缝合痕迹。
股东大会现场,LED大屏开始倒计时自毁程序。
我穿着十厘米细高跟跃上表决台,鞋跟精准刺进控制面板漏洞。
电流窜过脚踝时,我想起陆川在急救室说的“38.5℃最佳药效”,此刻体温计正显示同样的数字。
“最后5%股权在这里!”
我撕裂礼服外层薄纱,露出内衬手绘的原始股权结构图。
金粉墨迹遇热蒸腾,在空中重组出陆川的电子签名——这是我们第一次约会时,他在咖啡馆餐巾纸上教我的分子式涂鸦。
陆川掐着我脖颈按进染缸,茜草汁淹没口鼻的瞬间,我咬破他手腕的分子式纹身。
鲜血在红染液中洇出诡异蓝光,这是当年实验室合成的追踪剂成分。
“呼吸!”
他突然托起我后颈渡气,另一只手扯开自己衬衫。
心口皮肤下埋着的微型芯片开始闪烁,投射出赵董事洗钱路径全息图。
我在窒息中抓破他肩胛,指甲缝里嵌着的苏绣丝线突然绷直——这是智能分仓系统的物理密钥。
我借着缺氧的眩晕感将丝线刺入芯片接口,股东大会大屏瞬间爆出所有暗账。
两人在血色染液中翻滚,陆川的婚戒卡进我锁骨疤痕凹陷处。
当年火灾里救我的人留下这个伤痕,此刻正与戒圈完美契合。
“你早该发现的!”
他舔去她睫毛上的血珠,“那年我实验室密码是你的生日乘以烧伤面积。”
13陆川踹开印染车间安全门的瞬间,我正将婚纱拖尾缠上蒸汽阀门。
二十年前实验室用的老式压力表在我掌心颤动,指针恰好停在父亲最后一篇实验日志的页码数。
“温度再升3℃,面料就会释放氰化氢!”
他扯下领带捆住我渗血的手腕,缎面暗纹在火光中显形——这竟是林氏集团丢失的原始股权登记簿。
爆炸气浪掀翻整排染料桶时,我在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