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人额头浮现出细密的汗珠,青色的血管浮动:“姑娘,可否……?”
他靠着我,将近相拥:“我会对你负责的……”血液在我体内极速流动,像是有虫子在抓心挠肝的爬。
而解药就在眼前。
局势明朗,机会大好,正合我意。
我没说话,只是伸手拉了一下男人的衣襟。
自己立马被拖入林景承的身下,被彻底罩住。
他碰了碰我的眼尾。
手有些湿润。
“林景承,我的名字。”
这时还做什么自我介绍啊?
所幸只有这一句,接下来他立马投入到“解蛊”工作中。
丈夫的眼睛又恢复了清亮,热切地看着我。
却愈来愈急。
我羞怯别过脸,将头埋进枕头。
“不闷吗?”
他捻着我的耳朵,轻轻将头扳过来。
珍重地吻上我的眼睑。
林景承语气温柔,行动上却一点不客气。
每每想要停下,他却仍说蛊还未解。
哄着人来了一遍又一遍。
直到天色将亮,我才被抱进浴室。
6就林景承的说法,他是武林盟主。
不知被谁下了蛊,才慌忙躲到我家中。
这才有了开头躺在床上的那一幕。
他还歉意表示,蛊毒一次是解不了的。
“我一见姑娘,就心痒难耐。”
这样下流的话被他正经说出。
我的脸都被这串语句蒸熟了。
只好配合他,继续解蛊。
这次认知错乱是顺着他逻辑走的。
林景承竟真的正常了些。
具体表现为可以回到军部处理要件。
虽然他现在把这些要件都称为江湖密函。
与人交流也文绉绉了点。
不过认知错乱丝毫没有影响到办公会的效率。
虽说自己是武林盟主,但对现代科技的使用得心应手。
一坐到办公室,他又恢复了那个沉重冷静,不易近人的林景承。
但与清醒时不同。
现在的林景承,很黏人。
电话一个一个打过来。
也没什么要紧事。
问问我在干嘛,又说说自己见了什么人。
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丈夫的声线是低沉的。
透过电流的压缩,有了些情人间的缱绻。
让人误以为我们在相爱。
“事情好多,但我很想你……”他抱怨着,像是一个引诱的陷阱。
我咬了咬唇:“那我去看你好吗?”
电话那端的人欣喜若狂。
清醒的林景承从没让我来过军部。
这一次他却让秘书在大厅等候。
办公室的门是半开着的。
人还是端坐在座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