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地打了他一下胳膊。
林景承又乖乖站定。
抛出信号,表示愿意受罚。
我抓着他的衣角,让其俯身。
才将头倚在其肩膀上,任由眼泪滑落。
他又开始张皇地道歉。
手足无措。
期期艾艾地承诺不再做这样的事。
“笨蛋。”
我又气又好笑。
吸了吸鼻子,等气息平稳:“我很喜欢。”
“以后也请一直一直做下去。”
虽然有千言万语堵在胸口。
诸多疑问还无法得到解答。
比如他和齐安予的关系。
他对我冷淡的态度。
但可惜林景承还在认知偏差期间,多问多错。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误解,这些都暂且搁置。
我会等他清醒过来。
用一生的时间慢慢问。
18今晚有个宴会要参加。
是我研究生导师的金婚派对。
说来也巧,导师的爱人是林景承曾经的教官。
因此我俩都在受邀之列。
这种派对,理应和伴侣出席。
但林景承还在认知紊乱期间。
还觉得自己是情人。
可能不愿和我结伴。
但这样就不符合礼节了。
犹豫再三,我旁敲侧击地问:“今晚的派对,你要和我一起吗?”
林景承点头。
我把这理解为男小三的耀武扬威。
松了口气。
导师广结善缘,宴会规模极大。
许多在海外的同门都赶来祝贺。
我和林景承都忙着各自应酬。
自顾不暇。
“可惜齐安予要结婚了,不能参加这场派对。”
师姐展开情报处的交流,语气惋惜。
我一愣:“她要结婚了?
和谁?”
师姐表情惊讶:“我还想问你呢,听说是林景承帮忙搭线的。
就在两周前。”
两周前?
这不就是我和他刚刚从浴室结束涂药的那一天吗?
回想他略微僵硬的神色,和反常的举动。
我悟了。
醍醐灌顶。
这家伙不会恢复清醒了吧?!
“林景承!”
我快步走到他身边,将其揪出大厅。
“你是不是全好了!”
“骗我很好玩吗!”
“我讨厌你!”
当事人丝毫没有被戳破的惊慌。
不知悔改,得寸进尺搂住我的腰。
笑眯眯道:“又讨厌我啦?”
他将我垂在耳前的发丝向后捋:“抱歉,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又气鼓鼓地将自己的推断说了一遍。
对方颇为捧场,冲我鼓掌:“天哪,太厉害了。”
我没理会这样低级的糖衣炮弹,正色道:“你帮她介绍人干嘛!”
“因为——”林景承拉长语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