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澳门的沉沦瑶瑶埃尔法结局+番外小说

蟹肉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金丝眼镜,像上世纪港片里的斯文败类。“跟我去曼谷,做正经生意。”他晃着红酒杯,指甲修剪得一丝不苟。所谓生意,呵呵。我被训练成“运输工具”,吞下包裹着违禁品的蜡丸时,老K抚摸我的头发:“乖,这比赌场来钱快。”某次过关前,我蜷在厕所抠喉咙,蜡丸混着血丝掉进马桶。他掐住我的脖子按向镜面:“你这条命,值不过一克货。”镜中的我瞳孔涣散,像条脱水的鱼。……老K的香水味是苦杏仁混着广藿香,像一剂缓慢发作的毒药。他第一次逼我吞蜡丸时,曼谷正值雨季。潮湿的仓库里,吊扇搅动着发霉的空气,他捏住我的下巴,指尖抵在喉管处轻轻按压。“咽下去,不然我就用漏斗灌。”蜡丸表面裹着蜂蜡,却比刀片更割人。我总在深夜蜷缩在集装箱角落干呕。老K的皮鞋声由远及近时,我会条件...

主角:瑶瑶埃尔法   更新:2025-02-21 17: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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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瑶瑶埃尔法的其他类型小说《澳门的沉沦瑶瑶埃尔法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蟹肉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金丝眼镜,像上世纪港片里的斯文败类。“跟我去曼谷,做正经生意。”他晃着红酒杯,指甲修剪得一丝不苟。所谓生意,呵呵。我被训练成“运输工具”,吞下包裹着违禁品的蜡丸时,老K抚摸我的头发:“乖,这比赌场来钱快。”某次过关前,我蜷在厕所抠喉咙,蜡丸混着血丝掉进马桶。他掐住我的脖子按向镜面:“你这条命,值不过一克货。”镜中的我瞳孔涣散,像条脱水的鱼。……老K的香水味是苦杏仁混着广藿香,像一剂缓慢发作的毒药。他第一次逼我吞蜡丸时,曼谷正值雨季。潮湿的仓库里,吊扇搅动着发霉的空气,他捏住我的下巴,指尖抵在喉管处轻轻按压。“咽下去,不然我就用漏斗灌。”蜡丸表面裹着蜂蜡,却比刀片更割人。我总在深夜蜷缩在集装箱角落干呕。老K的皮鞋声由远及近时,我会条件...

《澳门的沉沦瑶瑶埃尔法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金丝眼镜,像上世纪港片里的斯文败类。

“跟我去曼谷,做正经生意。”

他晃着红酒杯,指甲修剪得一丝不苟。

所谓生意,呵呵。

我被训练成“运输工具”,吞下包裹着违禁品的蜡丸时,老K抚摸我的头发:“乖,这比赌场来钱快。”

某次过关前,我蜷在厕所抠喉咙,蜡丸混着血丝掉进马桶。

他掐住我的脖子按向镜面:“你这条命,值不过一克货。”

镜中的我瞳孔涣散,像条脱水的鱼。

……老K的香水味是苦杏仁混着广藿香,像一剂缓慢发作的毒药。

他第一次逼我吞蜡丸时,曼谷正值雨季。

潮湿的仓库里,吊扇搅动着发霉的空气,他捏住我的下巴,指尖抵在喉管处轻轻按压。

“咽下去,不然我就用漏斗灌。”

蜡丸表面裹着蜂蜡,却比刀片更割人。

我总在深夜蜷缩在集装箱角落干呕。

老K的皮鞋声由远及近时,我会条件反射般张开嘴——他已经不需要亲手掰开我的牙关。

某次呕吐物沾到他定制的西装裤脚,他竟没发火,反而用泰语哼起童谣,像给猫顺毛般摩挲我的后颈。

“小瑶,你比缅甸运来的骡子娇气多了。”

最折磨人的不是吞毒,而是“交货”前的沐浴仪式。

老K会亲自替我清洗身体,花洒水流滚烫,他戴着橡胶手套的手一寸寸揉搓我的皮肤,仿佛在擦拭一件待售的青瓷。

“要干净到连汗毛孔都发光。”

他笑着往我肩上倒玫瑰精油,热气蒸腾中,他的金丝眼镜蒙着雾,看起来竟像个慈悲的神父。

那天在清莱口岸,我夹在旅行团里排队过关。

蜡丸在胃里晃荡,冷汗浸透碎花连衣裙的腰线。

海关女警多看了我一眼,我突然想起和渺渺逛街时,她也穿过类似的白底蓝花裙子。

“小姐,请摘掉墨镜。”

老K教过我应对的招数:微笑、歪头、用泰语说“我听不懂”。

可当女警的手搭上我肩膀时,我竟用中文脱口而出:“救救我!”

老K的巴掌来得比狱警的脚步声更快。

他揪着我的头发撞向审讯室玻璃,血顺着额角流进嘴角,咸腥味冲散了记忆里东门町的奶茶甜香。

“你以为她们真会救你?”

他贴着我的耳朵低语,热气喷在血痂上。

……那晚他破例允许我喝酒。

劣质威士忌灼烧着胃袋里的蜡丸,
回头,辫梢系着褪色的红头绳。

1999年,车臣,地雷。

他说这些词时喉结颤动,像在吞咽玻璃渣。

那晚我们只是静静地聊着过去,他用酒精棉擦我的烟疤,哼的歌跑调到像呜咽。

……我开始期待周四。

他会带热腾腾的罗宋汤,把酸奶油仔细拌进我的碗底。

会教我俄语脏话,说骂得越狠越不容易被冻僵。

会在妓女们争抢客人时,用军靴踹碎扑向我的醉汉门牙。

某个暴雪夜,他忽然将额头抵在我肩窝。

“你闻起来像她。”

暖气管道轰隆作响,我分不清那滴滚烫的是泪还是融化的雪。

……最危险那次,我险些被卖到暗网直播站。

安德烈拎着霰弹枪闯进交易现场,枪管还冒着青烟就把我按在墙上啃咬。

“再乱跑,老子打断你的腿!”

血腥味在唇齿间漫开时,我竟生出扭曲的快意。

原来疼痛也能成为锚点,让漂泊的魂暂时靠岸。

……心动是场缓慢的窒息。

二月某个清晨,他塞给我枚子弹壳做的吊坠,弹壳内壁刻着歪扭的“瑶”字。

“别弄丢了。”

他粗声粗气地转身,耳根却泛起冻疮的红。

那天我攥着吊坠在浴室呕吐,突然发现镜中人嘴角是翘着的。

这比被老K按着头吞毒更可怕,我发疯似的用吊坠划破那抹笑。

血珠滴进锈蚀的下水道,像一串夭折的茉莉花苞。

……最终让我下定决心的,是那卷藏在圣经里的胶片。

趁他洗澡时,我翻出他从不离身的旧皮包。

照片上的安德烈穿着俄军制服,站在堆满尸体的战壕前比胜利手势。

最底下有张泛红的名单,第七行写着。

“娜塔莎·伊万诺娃(妹妹),处决方式:枪决,执行人:A·伊万诺夫。”

……莲蓬头的水声停了。

我赤脚站到窗边,举着照片的手在零下二十度的空气里发抖。

他僵在原地,水珠顺着刀疤流进领口,仿佛有把无形的枪顶住太阳穴。

“带我走,否则明天这些照片会出现在俄领事馆。”

我的声音比窗外的冰棱更冷,吊坠却烫得快要熔穿掌心。

……逃亡那夜,他将军用吉普钥匙拍在床头柜上。

“后座有中国护照,照片是P的。”

他始终背对着我整理枪械,零件碰撞声割裂着沉默。

“别信边境警察,他们收黑钱。”

引擎发动时,他突然扑到车
这是我在澳门的真实记录。

在此真诚奉劝所有想来澳门捞金的兄弟姐妹,千万别把澳门想得太简单。

当然,如果你要做正当行业,你可以选择略过我所说的话。

黑灰地带,千万别沾!

……我叫宋瑶,今年21岁。

家里有八个孩子,7个是女儿,第八个孩子和大家想的一样,是男孩。

我家很穷,在这个大多数地方已经实现公路村村通的年代,我家离最近的公路还有五十公里烂泥路。

走出大山很难,但我做到了。

小镇的教育资源比不上城市,能考到深市普通本科已经算是顶尖。

但由于我的年少轻狂,把自己从深渊带到了泥潭。

大三的时候,我利用课余时间在学校旁的火锅店兼职,时薪只有8块,每周能挣到三百元左右。

但我的姐姐们还过着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日子,没有谁嫁了人得到幸福的,她们的婚姻不过是场为了传宗接代的交易。

我偶尔还要转些钱给姐姐们。

老板是个吃喝嫖赌抽的中年男子,经常和三五好友在店里聚餐。

那天,有位我从未见过的男人来店里和老板喝酒,他穿着LV外套,脖子上戴着大金链子,鞋也是限量款。

俗气且暴发户气质的打扮很快吸引我好奇的目光,他显然也注意到我。

“喂老陈,你真不地道,自己在这喝酒让小妹妹干活啊。”

老板笑了笑,“那你问问小妹,愿不愿意陪你喝两杯。”

那大哥果然走过来,“小妹,别忙活了让其他人做,你过来吃点东西。”

我连连摆手,“不啦,你们吃,我收拾完还要回学校呢。”

“让你吃点东西没说不让你回,过来吧。”

说罢,他不由分说的地把我拉到他身旁的位置坐下。

于是,我只得顺从的在他身旁坐下。

他会讲笑话逗我开心,还问我在学校的情况。

酒过三巡,我也渐渐敞开心扉,不由自主的向他吐露心声,说起家里的窘境。

那大哥从钱包里掏出一沓厚厚的现金塞到我手里,“小妹,哥就见不得好女孩受苦,这钱你今天说什么都要拿着。”

回到宿舍,我躲在阳台上从口袋里掏出那沓百元大钞,竟有8000元。

……后来,我竟真的爱上他。

那时我不是为了钱,只是因为从来没有人爱过我。

家里有太多孩子,父母打零工挣来的钱
楼下金光大道的车流。

霓虹灯牌将夜色切成碎片,像极了王哥第一次递给我钱时,钞票边缘折射的光。

他最后一次见我时,连西装都没皱。

“瑶瑶,你比赌场的骰子还贪心。......
窗前,瞳孔在雪地里收缩成针尖。

“说句中文的再见。”

……我踩下油门,后视镜里他渐渐缩成黑点。

收音机突然响起《茉莉花》旋律,不知哪个频道在放新年特别节目。

副驾驶座上躺着子弹吊坠,我摇下车窗扔出去,金属与冰面相撞的脆响,像极了他第一次哼跑调时的颤音。

……三百公里外的中国领事馆灯火通明,我却在停车场吐得天昏地暗。

胆汁混着血丝渗进雪地时,突然想起他教我认俄语星星的那晚。

——“那颗最亮的是天狼星,专吃逃跑的猎物。”

——“要是被吃了呢?”

——“就变成它眼里的光,永远钉在天上。”

我对着玻璃呵气,画了个叉。

“去你妈的天狼星。”

……逃回国那夜,我在边境检查站裹着脏毯子发抖。

女警递来热粥时,我下意识跪下磕头。

这是妓院教我的“规矩”。

她慌乱的将我扶起时,我看到她眼里泛红。

……深大因为我长期旷课早已将我除名。

我躲在城中村出租屋里,每晚被噩梦惊醒。

镜中的身体布满淤青与烟疤,可最深的伤在骨头缝里。

有时我会想起渺渺。

听说她嫁给赌场大佬,成为众人羡慕的“沈太”。

我翻出她当年转给我的5000块记录,在对话框里反复键入“对不起”。

可却始终没按下发送键。

澳门的光仍在夜里蛊惑般闪烁,而我的灵魂早已溺毙在那片咸腥的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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