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为什么你会恰好在垃圾场捡到我？”
“为什么要待在我身边？”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我神色一凛，抱着胸，说话很平静。
“那我是不是救你了？”
“那一刀来的时候，我是不是护住你了？”
我撸起右臂的袖子，丑陋的伤疤由小臂蜿蜒而上。
那是辜屿掌权的前一夜。
那些人贼心不死。
我替他挡的。
义无反顾。
“我是不是在你最需要的时候陪在你身边？”
“是不是真心你没体会？”
连续的反问，却绝口不提故事开始时，我卑劣地喜欢他、想占有他。
对峙间，我们养的狗狗小乖跳入我怀里，呜咽呜咽的，好像在安慰人。
又跳下来，围着他乱蹭，想在剑拔弩张之间逗他开心。
辜屿一怔，摸摸小乖毛茸茸的狗头，又指着我破口大骂，“从头到尾只是算计！
恶毒！”
我冲他甩了个巴掌，“你不知道感恩吗？
眼盲心瞎！”
最后他说：“有人会给我真心的。”
有那么重要吗？
饭没吃完。
只留下小乖在原地乱转。
后来辜屿处理了所有当初落井下石的人，没有处理我这个曾经疑似的苦难来源。
没有说分手，也不会像从前。
酸涩又阴湿的氛围在我和他之间弥漫开来。
赶到的时候，他和那女孩在小区楼下散步。
辜屿换上了最普通的卫衣，那女孩穿着碎花连衣裙。
像是最普通的小情侣。
我和他曾经也是这样。
昔日的谩骂变成了悸动裹挟着的喜欢，悄悄爬上了辜屿棱角分明的脸庞。
“姜姐，下车吗？”
我睨小孙一眼，“你们都希望我下？”
他手机屏幕还亮着，联通了很多弟兄。
想来是要替辜屿谋划下一步的。
没什么好怪的。
他们如今大都依靠辜屿做事。
恩情大不过利益。
小孙虽然算是半个“娘家人”，但他惯会看局势。
“就看看吧。”
可天不遂人愿，辜屿若有所感地望过来。
一瞬间僵住，眉眼间的温和一寸寸剥落，取而代之的是平静。
周身笼罩着冷意。
他看我，像在看一个只是认识的人。
辜屿把那女孩护上了楼。
到楼梯口的时候，她踮起脚尖，亲在了他嘴角，脸上漾起偷腥的笑。
没一会，他就敲响了车窗。
“你怎么会在这里？
小孙？！”
“别怪他，我逼他的。”
“你看了多久？”
“在你摘下掉在她头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