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既然你没空回国,我也不必想着怎么当面拒绝你。
傅屿发了疯似的给我打电话,我直接将他拉黑,断了跟他的联系。
我知道,他在我家的楼下站了一夜。
他没有上楼,我也没有下楼。
我和他终究是回到了两条平行线,互不打扰、互不相见。
10直到大学毕业,我误打误撞进了傅氏。
看到西装革履的男人,我下意识想要拔腿就跑。
他冷冷叫住我:“温秘书,好久不见。”
“好,好久不见。”
傅屿待我如同最普通的同事,没有徇私,没有叙旧,也没有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俨然是一名万恶的资本家。
要不是看在薪水颇丰的份上,我早就撂挑子不干了。
我以为,我和傅屿会一直和平共处下去。
傅母的出现,打破了这份平静。
“温念念,你食言了。”
当着傅屿的面,我拿出早已准备好的五十万,原封不动地还给她。
“阿姨,谢谢你当年救了我妈妈一命,欠你的三十万连本带息还给你。”
“但我没有食言,我只是傅总的秘书,并不是他的女朋友。”
“而且,我一直有在相亲,说不定明年便结婚生子了。”
这样,算是两清了吧。
傅母不依不饶:“我说过的,我不同意。
即使你还了钱,我也还是不同意。”
我是无所谓,但傅屿的脸色不太好。
“妈,请你适可而止。”
当年的他是被道德绑架回的国。
方老爷子病重,唯一的愿望便是看到他和方瑗订婚。
他绝食抵抗,却架不住一段录音,击垮了他的心理防线。
傅母将我的话录了下来,都不必刻意剪辑,我的薄情让他彻底失望。
我以为他会服软,听从父母的安排,当一个合格的继承人。
但他没有。
宁愿被他爸打得遍体鳞伤,也不愿被当作商业联姻的工具。
直到方老爷子脱离了生命危险,终于被放出来的他跌跌撞撞来找我。
我却视而不见,任由他在酷暑之中站了一晚。
温念念,如你所愿。
他失望地出了国,如同石沉大海一样,我再也没有见过他。
我承认,我喜欢傅屿。
但是,这份喜欢太过后知后觉。
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我会很想很想他。
想他教我做题的样子,想他向我表白的样子,想他隔着屏幕对我笑的样子。
我过了很久才明白,我对梁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