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无所顾及的去实现梦想。
在一起第五年,季渊还是没有拍出他想要的作品。
焦虑让他不断内耗,变得暴躁,而同时,我的工作也出现一些问题。
我一边处理工作,一边要不断安抚他的情绪。
可是一天天过去,我的安抚逐渐没用,他暴躁,像…像是变了一个人…越对作品不满意,就朝我发脾气,传递负能量;我安抚他不着急,他竟然指责我对他不够支持。
我无可奈何,带他出国旅行,让他放松,告诉他我永远在他身后支持他。
因为我爱他,所以我包容他的一切。
…8思绪回笼。
我看向手机,季渊打了许多电话给我,我都没接。
我想是时候梳理一下我对季渊的感情了。
我几天都没联系季渊。
直到一个电话打过来,你好,是杨卿女士吗?
方便来一趟警局。
我一顿,好。
…我坐在警官对面,脖子上的伤口依旧包着纱布。
杨女士,我们这边还需要在确认一下当时的情况,请您给如实回答。
嗯。
我点头,表示清楚。
你和绑匪认识吗?
你平时有得罪什么人吗?
不认识,没有你是最后一个离开办公室,离开时,刚好被准备盗窃的绑匪发现,准备报警,却被劫持的是吗?
随后绑匪将你带上顶楼,用刀劫持,情况是这样吗?
我沉默,摸了摸脖子。
<对。
其中还有人在吗?
有,我男朋友来接我,被他撞见,跟着我们上了顶楼,他…他试图救我,没成功。
好的,我们知道了。
…9走出警局,微风吹过我的脸。
我漫不经心地走着,脑海放空,没有目地。
突然,一个穿着病号服的老人冲出来,跑向我。
我下意思的往后退,她却扯着我的衣袖,流着泪对我说:姑娘,求求你放过我儿子,我儿子只是一时糊涂啊!
为我我这个半死不活的老婆子,实在是没办法了,所以才绑了你。
说着还跪了下来,我侧身躲开她,扶住她,顿时明白了,冷声道:老人家,他这样做是犯法,什么我放过他,您不要倒打一耙。
老人一听哭的更惨了,喊天叫地,求求你,发发善心,给他一次机会吧,他还年轻,求求你,就当给我一个快死的人一个面子。
呜呜呜…我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