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情妄想，”我转身拘束带微笑，“总幻想自己是卧底警察。”
谢凛突然扣住我的手腕摁在墙上，警徽擦过锁骨激起战栗：“林小姐的病例倒是写着‘被害妄想’——”他气息扫过我耳后的旧疤，“比如总觉得顾淮之会害你？”
防狼喷雾抵住他喉结时，我听见他西服内袋里的窃听器发出细微电流声：“谢顾问的变装play玩够了吗？
国安局什么时候开始管娱乐圈偷税漏税了？”
他瞳孔骤缩的瞬间，我扯开他衬衫第三颗纽扣。
微型摄像头滚落在地，正在直播的《心动99次》画面里，顾淮之的脸突然占满屏幕：“插播紧急新闻！
顶流影帝涉嫌操纵股市…”尖叫声从护士站炸开时，谢凛的拇指正摩挲着我腕间跳动的脉搏。
我们望着彼此眼中扭曲的倒影，突然同时笑出声。
“合作愉快？”
他松开桎梏，将窃听器抛进我掌心。
我把玩着金属装置走向监控死角：“告诉你的上级我要的不是顾淮之坐牢。”
“是让他亲眼看着自己的商业帝国…”玻璃窗外的晨雾突然散尽，我对着刺目的阳光眯起眼：“被他的受害者们，一口一口吃掉。”
第四章直播拆穿绿茶真面目直播间的环形补光灯亮如刑场探照灯，我对着化妆镜调整耳麦，镜面倒映着身后白薇扭曲的影子。
她正用镶钻甲反复刮擦那瓶特制粉底液的标签，仿佛要刮掉包装上“林栖特供”的烫金字体。
“三、二、一——开播！”
二十台摄像机同时亮起红点的刹那，白薇的啜泣声已经响起。
她捏着裙角缩在沙发角落，睫毛膏在眼下晕染出精心设计的泪痕：“栖栖姐，我真不是故意用错你代言的色号……”弹幕瞬间被圣母粉攻陷：薇薇别哭！
林栖又欺负新人！
老女人嫉妒我们薇薇年轻！
我转动高脚椅面向镜头，真丝睡袍的衣摆扫过桌角的微型摄像头：“白小姐，你右手边的粉底液——”我晃了晃手中同款产品，“生产批号显示是上周三灌装，而你刚才说这是三个月前代言的旧款？”
白薇的抽泣声戛然而止，美甲深深掐进抱枕流苏里。
“给大家看个好玩的。”
我放大她锁骨的特写，“贴的纹身贴吧？
上次炒‘纯情校花’人设时不是说这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