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攻略目标上耗费太多时间与寿命,从以后续攻略目标的难度来看,你恐难在有生之年完成最终攻略任务。”
明思哲恨恨道:“放心,我还有办法。”
我本以为女帝会撤了明思哲这个新科状元,却没想到最终只是贬官并还在上京,另下旨道:明思哲不得休弃糟糠之妻,否则发配边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没过两天,那明思哲的老母竟当街拦住我的轿子。
她双手叉腰,大声叫嚷:“你与我儿已有定情之物,一个商贾之女,给我儿做妾又如何?
有何不可?”
我缓缓从轿子中走出,神色清冷:“可笑至极!
我虽出身商贾之家,但婚姻大事,自有主张。
难不成还非得嫁入你家为妾?”
明母冷哼一声:“你莫要狡辩!
你既已答应我家儿子,还收了那贵重的定情信物,一只上好的金蝴蝶发簪。
若你无情无意,怎会收下这般贵重之物?”
我微微挑眉:“金蝴蝶?
我早已说过,那金蝴蝶发簪已给了该戴的人。
你且回头看看你儿媳头上戴的,明思哲不是说那是送给他娘子的定情信物吗?
它不就在你儿媳头上戴着吗?”
明母听了,回头一看发现儿媳头上竟真戴着那只金蝴蝶发。
她恼羞成怒,转身一把从梅姑头上薅下金蝴蝶发簪:“她也配戴?”
梅姑不服气,嘟囔道:“赵小姐说了,这是相公送给他娘子的,那不就是我嘛,我凭啥不能戴!”
明母恶狠狠地瞪着梅姑:“你别以为圣上下旨保你,等回了家,有你好受的!”
梅姑吓得不敢再多言。
明母又眯着眼睛,上下打量我一番,突然提高音量,对着周围的百姓喊道。
“大家都来评评理!
这赵氏女子早已与我家状元有了夫妻之实!”
说着,她掏出一块染有红色血迹的丝帕,在众人面前挥舞。
“大家瞧瞧,这丝帕上可有赵雯的绣字,就是她的!”
我一看,这丝帕正是我送给梅姑的。
我看向梅姑,她心虚地低下头,不敢与我对视。
我怒斥道:“荒谬!
这种丝帕我有许多,谁知道你是从何处偷来的,竟敢在此污蔑我!”
明母却不以为然:“我可是当今新科状元的娘亲,怎会污蔑你一个商贾之女?
若不是你肚子里已有了我明家的血脉,我又怎会这般不顾颜面,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