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前倾,靠近林宇,“听老胡说,他在深山里发现了一个废弃的矿洞,里面有一些奇怪的符号和箱子,他没敢乱动,就回来和我说了。
我当时也没太在意,没想到这事儿就出了。”
林宇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雪,雪花纷纷扬扬地飘落,如同一只只白色的蝴蝶。
“看来这背后可能藏着更大的秘密。
先去老胡家看看,说不定能找到些线索。
说不定那些奇怪的符号和箱子就是解开老胡死亡之谜的关键。”
老胡的家是一间破旧的木屋,屋顶上堆积着厚厚的积雪,仿佛给屋顶戴上了一顶巨大的白色帽子。
烟囱里早已没了炊烟,显得格外冷清。
林宇和老王推开那扇摇摇欲坠的木门,“嘎吱”一声,仿佛是岁月的叹息。
屋内弥漫着一股陈腐的气味,混合着淡淡的烟草味和野兽皮毛的腥味,那是老胡生活的气息。
林宇在屋里仔细翻找着,他的动作轻柔而敏捷,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他打开一个抽屉,里面杂乱地放着一些杂物,有子弹壳、破旧的指南针、几张发黄的照片。
突然,在抽屉的最底层,他发现了一张破旧的地图,上面用红笔圈出了一个地方,正是老王所说的深山里的矿洞。
地图的边缘已经有些磨损,仿佛承载着无数的故事和秘密。
就在这时,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走了进来。
他穿着一件黑色的皮袄,皮袄上有一些磨损的痕迹,仿佛诉说着它的主人经历过的风雨。
他的脸上有一道狰狞的伤疤,从左眼一直延伸到嘴角,那伤疤如同一条扭曲的蜈蚣,让他的眼神中透着一股狠厉和沧桑。
“你们是什么人?
在我家干什么?”
男人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从地狱深处传来,带着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威慑力。
林宇站起身,掏出了自己的警徽,那枚警徽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金属的光泽,“我是警察,来调查老胡的死因。
你是谁?”
男人冷哼了一声,他的鼻孔中喷出两股白色的热气,“我是他弟弟,老林。
我哥好好的,怎么就死了?”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但很快又被他的凶狠所掩盖。
林宇盯着他的眼睛,那眼神如同两把锐利的匕首,试图穿透他的伪装,“目前还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