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养舱。”
小月掀开白布，下方是整排玻璃子宫，里面孕育着的，都是他罪恶的证据，“他用优秀学生的卵子制造活体实验品，09 号就是我。”
我心中充满了愤怒和震惊，这个恶魔！
警报骤然炸响。
我抓起桌上的次氯酸钠泼向监控探头，拉着她躲进标本柜。
唐明德的皮鞋停在柜门前，手术刀尖有节奏地敲打玻璃，发出令人胆寒的声响。
“林同学喜欢捉迷藏？”
他对着手机轻笑，故意说道，“告诉你个秘密，小月上周的体检报告显示...”他突然提高音量，“妊娠二十周！”
柜内空气瞬间凝固。
小月机械地掀起校服，腹部赫然有道缝合疤痕。
她掏出那支验孕棒，两道杠变成了刺目的鲜红“ERROR”。
“时间锚点混乱了。”
小月的眼球开始渗血，看起来十分痛苦，“苏晚姐，用我的肋骨。”
我还没反应过来，她已经抓起解剖刀刺入腹腔。
没有流血，只有电子元件短路爆出的火花。
她抽出沾着黏液的内存卡：“这才是真正的我。”
监控录像在虚空投射：2017 年开学典礼，唐明德给小月佩戴“幸运绳”的瞬间，纳米机器人顺着血管侵入卵巢。
每月“生理期”抽取的卵子，全部汇入地下室的生物打印机。
“他称我们为永生花。”
小月扯开衣领，锁骨下浮现条形码，那是她屈辱的标志，“每朵花盛开时，就是新的祭品成熟日。”
脚步声再次逼近。
我将她推进通风管道，转身迎上唐明德的手电光。
他举着密封袋晃了晃，里面是印着我指纹的美工刀 —— 正是前世我割腕用的那把。
“林同学应该认识这个？”
他调出手机照片：天台上我的“尸体”周围散落着抗抑郁药瓶，“警方会相信，一个转学生因学业压力杀害老师后自杀。”
通风管道突然传来重物坠地声。
我心中一紧，跑去查看，发现小月蜷缩在角落，怀里抱着被砸碎的营养舱，粘液中漂浮着九个胚胎的残骸。
她抬头微笑时，嘴角咧开至耳根：“第十个容器准备好了哦。”
唐明德突然扯开衬衫，腹部缝合线里嵌着枚晶体。
那是用九名受害者脑垂体炼制的记忆存储器，也是他永葆青春的核心。
“游戏该升级了。”
他按下晶体，整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