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嫁侯府却毫无嫁妆的我,让高龄父母卖命挣钱。
无奈之下,他们只能不分昼夜沿街乞讨。
直到医馆的小厮找到我,说父母累到晕死在了地上,让我去医馆交钱。
我看了眼钱庄送来的银子。
赶快随着小厮走到医馆,让父亲随我离开,“爹,我们没有银子,不治了。”
父亲死活不走,我一把摔了他刚抓好的药,“你要养病,谁给我攒嫁妆?”
……1父亲气的心口直喘,大夫赶快伸手把脉,骤然蹙眉,“病人怒火攻心,不赶快扎针用药,恐有性命之忧!”
大夫说完,慌忙带我爹去了里间。
我却气定神闲,“扎针用药需多少银子?”
“姑娘,这得等用了才知道,大约十两银子是够的。”
一旁的医童解释完,我眉心一蹙,“十两银子?
你们怎么不去抢?
我可没这些银钱,你们不要银钱我们就治。”
医童愣住了,诧异的看向我母亲。
满头白发的女人用瘦削的手扯了扯我的衣角,低声下气哀求,“女儿,我们去当铺把你的钗子当了给你爹治病吧,这可是你爹的命啊。”
我甩开她的手,嫌弃的拍了拍她方才碰过的地方,“娘你这是什么意思,当了我的钗子,那我成婚岂不是一件嫁妆都没有?”
“我这马上要成婚,你却想让我两手空空到婆家?”
说完,我不耐烦的找了个位置坐下,又看见街上有抹熟悉的倩影,赶快冲那姑娘招手,“惠儿,你今日得空吗?
我们等下去看看聚香阁的胭脂?
不行的话,也可去近一点的万里妆看看他们家的香粉。”
母亲一屁股坐在地上,放声大哭,“老乔一辈子的劳碌命,临到头了,连个治病抓药的钱都没有!”
“这人辛苦一辈子,怎的就这样惨啊!”
她双手拍着大腿,我倒有些认同这话,随口道:“那是他愿意吃苦,那就有吃不完的苦!”
说完,我又拉着惠儿的手,约着改日的雅集。
可日子还没定下来,母亲突然跪在了地上,朝我磕头。
“珍儿,就算娘求你了,你认识的官家小姐多,她们手里有的是银子,借点钱给你爹治了这病吧!”
“你爹年岁也不大,我们这辈子也不想着能享福,但要是没了他,我往后可怎么过啊!”
“你放心,等他好起来,我们一定会日日乞讨将这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