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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倒计时一年,真千金不伺候了后续

田小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馆主在屋内的书架上,取出几本就刚刚的医书,扉页泛黄,书籍有些磨损。“徒儿会牢记师父的话,严格按照师父吩咐的做。”许清荷小心翼翼的捧在怀中,目光中流露出喜悦。从现在开始,她正式踏上了学医之路,想成为一名合格的大夫。她并不觉得自己制作出的伤药卖得好,就有多过人的天赋,可借此引以为傲。相反,她总觉自身医术欠缺的地方太多。倘若她真的有活死人、肉白骨那般出神入化的医术,就不可能解不了漓蛊。一想到漓蛊,许清荷的心沉了沉。离开医馆的途中,香梨一路上叽叽喳喳个不停,像一只欢快的小鸟。“小姐,我就说您是个有天分的嘛,不然四诊堂的馆主也不会收你为徒。”看到香梨朝气蓬勃,许清荷也一脸喜色。四诊堂真是她的福地,不仅能收获大笔的银子,还收获了一个好师父。双喜...

主角:许清荷墨倾尘   更新:2025-02-21 18: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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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清荷墨倾尘的其他类型小说《死亡倒计时一年,真千金不伺候了后续》,由网络作家“田小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馆主在屋内的书架上,取出几本就刚刚的医书,扉页泛黄,书籍有些磨损。“徒儿会牢记师父的话,严格按照师父吩咐的做。”许清荷小心翼翼的捧在怀中,目光中流露出喜悦。从现在开始,她正式踏上了学医之路,想成为一名合格的大夫。她并不觉得自己制作出的伤药卖得好,就有多过人的天赋,可借此引以为傲。相反,她总觉自身医术欠缺的地方太多。倘若她真的有活死人、肉白骨那般出神入化的医术,就不可能解不了漓蛊。一想到漓蛊,许清荷的心沉了沉。离开医馆的途中,香梨一路上叽叽喳喳个不停,像一只欢快的小鸟。“小姐,我就说您是个有天分的嘛,不然四诊堂的馆主也不会收你为徒。”看到香梨朝气蓬勃,许清荷也一脸喜色。四诊堂真是她的福地,不仅能收获大笔的银子,还收获了一个好师父。双喜...

《死亡倒计时一年,真千金不伺候了后续》精彩片段


馆主在屋内的书架上,取出几本就刚刚的医书,扉页泛黄,书籍有些磨损。

“徒儿会牢记师父的话,严格按照师父吩咐的做。”

许清荷小心翼翼的捧在怀中,目光中流露出喜悦。

从现在开始,她正式踏上了学医之路,想成为一名合格的大夫。

她并不觉得自己制作出的伤药卖得好,就有多过人的天赋,可借此引以为傲。

相反,她总觉自身医术欠缺的地方太多。

倘若她真的有活死人、肉白骨那般出神入化的医术,就不可能解不了漓蛊。

一想到漓蛊,许清荷的心沉了沉。

离开医馆的途中,香梨一路上叽叽喳喳个不停,像一只欢快的小鸟。

“小姐,我就说您是个有天分的嘛,不然四诊堂的馆主也不会收你为徒。”

看到香梨朝气蓬勃,许清荷也一脸喜色。

四诊堂真是她的福地,不仅能收获大笔的银子,还收获了一个好师父。

双喜临门。

可这份欢乐的心情,她只能和香梨分享。

而家和家人,就像一块泥泞的土地上长出的一枚巨刺,扎得她遍体鳞伤。

“香梨,我拜四诊堂馆主为师的事,你要先替我保密,勿在尚书府张扬,我不想把我的好消息分享给他们。”

许清荷回顾起家里人这几年的嘴脸。

拜他们所赐,原本开朗的她逐渐养成将忧愁和喜悦藏到心底的习惯。

“小姐,您的事奴婢一句半字也不会透露出去,老爷夫人还有少爷,这几年是怎么对你的,奴婢全看在眼里,记在心上。”

香梨心中有数,许清荷在尚书府里过着什么样受折磨的日子。

“香梨,好在有你陪我度过这段岁月。”

许清荷突然拥抱住香梨,眸子里泛着晶莹的泪光。

尚书府内院。

江稚鱼见到许清荷和香梨回家,踏着轻盈愉快的步子,脸上还带着淡淡笑意。

她是最看不得许清荷笑的了,因为她总觉得,许清荷只要一开心,她的好日子兴许就要到头了。

府里只能有一个受宠的妹妹。

也只能是她!

自从她来了尚书府,许清荷就遭到冷落与不平等待遇。

一旦许清荷在外有所倚仗,就可能扭转这种局势。

江稚鱼深知自己能够控制尚书府中的许家人,府外大千世界,未必能拿捏在她的股掌之间。

“清荷,你心情不错呀,去哪里玩儿了,怎么也不带上我?”

“带上您干什么,您若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夫人和少爷又得怪小姐害了您。”

香梨没好气的帮着许清荷说话。

江稚鱼使坏并非一两回,许清荷为她受的责难双手都数不过来。

所以,香梨极警惕善于玩弄心机的江稚鱼靠近许清荷。

“香梨,你用得着这么护主,不惜讨好清荷睁眼说瞎话,离间我们姐妹对你有什么好处?”

江稚鱼使出她的惯用伎俩,反咬香梨一口。

“我们走,不用理会她的巧舌如簧。”

许清荷无意跟江稚鱼掰扯不清,扔下这句话,带着香梨往碧水云居而去。

“站住!”

许尚书的声音陡然响起,这怒喝声犹如一道凭空而来的炸雷。

主仆二人脊背发凉,双双错愕的止步不前。

前几日母亲不分青红皂白的惩罚和呵斥言犹在心,许清荷对家人已不抱丝毫期许。

“父亲何事?”

许清荷心如死灰的转过身来,神情说不出的冰冷。

“清荷,有你这么说话的吗?稚鱼如今是我们许家的女儿,她生母对你更是有过救命之恩,你没资格讨厌她,对她恶言相向。”

许尚书理所当然的把江稚鱼捧在心尖尖上呵护,字字句句皆是护犊之情。

可笑!她竟然连讨厌江稚鱼的资格也被剥夺。

“父亲,你们疼她宠她是你们的事,与我不相干,不代表我就应该惯着她,难道父亲非要让我用命来偿还,您才能善罢甘休吗?”

许清荷忍痛的闭上双目,身体微微发抖,两手蜷缩成拳,掷地有声。

“用命偿还又怎么了,这是你本就欠她的!”

许尚书老迈的声音里有着不容置疑。

“老爷,小姐可是您的亲生女儿啊,您怎么舍得她死?”

香梨急了,跺脚替许清荷鸣不平。

“不守规矩!主子说话,没有你奴婢插嘴的余地。”

许尚书的掌印落在香梨的脸上,啪的一声脆响打得她耳朵嗡嗡作响。

“父亲,你打香梨作甚?”

许清荷肃着眉眼寒声质问,一把扯过香梨,将其护在身后。

“父亲,您和清荷莫因我吵架,平白伤了父女之情,我知道自己在尚书府碍了清荷的眼,她才是父亲母亲所出,而我只是个不值一提的养女。”

江稚鱼黯然神伤的皱鼻,和稀泥的言语间不乏暗戳戳挑拨是非。

她挤出几滴眼泪,眼眶泛红,那模样别提有多委屈。

“稚鱼,你虽然不是我和你母亲的亲生闺女,但你好过清荷太多,她恶毒自私,你善良大度,全怪父亲和母亲,过去将她捧在手心里,把她宠坏了,你别往心里去。”

许尚书疼惜的抚摸着江稚鱼的后背,面带自责的安慰道。

“父亲,我不怪您和母亲,也不怪清荷。”

江稚鱼背转过身,与许尚书相对而立,抓住许尚书宽厚的大手破涕为笑,扬起一张泪痕未干的无辜巴掌脸。

“稚鱼,你真是个懂事的好孩子。”

许尚书将江稚鱼搂在怀中,老脸上挂着怜爱。


不如本王将你们带到皇宫,呈现在父皇面前,让你们好好地辩论一番如何?”

墨延珩的声音冷峻,让在场的两人不由自主地停住了争论。

“见过二王爷。”许尚书与方大人齐声问候,态度恭敬了许多,身子微微侧向一旁,头也低了下来。

刚从皇宫归来的墨延珩,本就心烦意乱,一进府就听见他们争吵不休,心情愈发烦躁。

“父王对宫外的传闻有所耳闻,特地召见我,叮嘱尽快平息此事。两位大人,你们对此有何见解?”墨延珩语气中带着几分压迫。

许尚书首先开口:“王爷,老臣并非有意争执,只是鱼儿无端落水,名誉受损,这背后定有人居心叵测。鱼儿是我最珍视的女儿,我怎能坐视不管?恳请二王爷为老臣做主。”

方大人也不甘示弱:“王爷,许大人的指控毫无根据,难道空口白话就能成真?流言蜚语同样伤害了我家女儿。

难道许家千金就高人一等,而我的女儿就不值一提了吗?”

他显然感到委屈和不满。

墨延珩揉着太阳穴,提高声音制止道:“够了,争吵能解决什么问题吗?”

他的目的很简单,就是寻找解决方案,而不是听他们互相指责。

“王爷,此事真的与老臣无关。怡儿至今昏迷,真相未明之前,我怎会轻举妄动。”方大人以为墨延珩信了许尚书的话,急忙跪下辩解。

“王爷,老臣也是无辜的。事关鱼儿的名声,我绝不会轻易行动。”许尚书也急切地为自己辩护。

看到两人的反应,墨延珩的态度缓和了一些:“起来吧,本王并未怀疑你们,大家都是受害者。”

他继续说道:“本王召集两位前来,正是为了商讨对策。当务之急是找到解决问题的方法。”

“事件已然发生,追究责任也于事无补,重要的是迅速平息风波。

两位大人应当联手发消息,澄清这是一场误会。实情是方家小姐不慎落水,许小姐恰巧目睹并立即施以援手。”

“众人所见并非争执,而是救援的场景。可惜两人未能及时解释,便已失去意识,这才导致误解流传。

民众往往对真相不甚在意,只要有新话题,便会很快遗忘旧事。”墨延珩建议借此机会引导舆论,避免不必要的闲言碎语。

然而,方大人担忧这样的说法会让女儿显得需要他人救助,似乎欠了许家的人情,因此心存疑虑。

面对方大人的顾虑,二王爷坚定地表示,这样做是为了共同利益。

他强调,若继续纠结于细枝末节,只会让事情越演越烈,甚至可能被有心人利用。

二王爷承诺会确保方小姐名誉不受损害,并提出这是一个结束纷争、维护双方声誉的最佳方案。

在二王爷的调和下,方大人最终同意了这个提议,尽管心中仍有不甘。

实际上,墨延珩内心早已偏向江稚鱼,不仅因为她温文尔雅的性格,更因为她是位难得的得力助手。

相比之下,方伶怡的行为举止略显强势,不易获得同样的好感。

因此,他希望通过这次事件,为江稚鱼塑造正面形象,以便日后能够光明正大地迎娶她。

“老臣明白了,定当照办。”方大人虽然不完全满意,但还是选择了接受二王爷的安排。

曾经他决定追随二王爷,这选择一旦做出,就不会轻易改变。


荷儿一直秉持的原则是:是我的东西,我不会放弃;不是我的东西,我也绝不觊觎!不知道母亲能否做到这一点?”

“你在胡说些什么?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许夫人一时冲动,冲向许清荷想要动手。

然而,当她的手刚碰到许清荷时,后者顺势倒在地上。

“小姐,您没事吧?母亲,我们小姐腿上的伤刚刚痊愈,经不起您的折腾啊!

您一再指责我们小姐,若有证据,请拿出来,这样诬陷成何体统?我们小姐刚回来,您就对她百般挑剔。”

刘嬷嬷首先被派来刁难,接着便没完没了地挑错,大事小事都要责备。

无论许府发生什么,似乎都要归咎于小姐身上。我们的小姐到底做错了什么?

香竹目睹这一切,吓得几乎魂飞魄散。她径直奔向许清荷,仔细查看伤势,并大声哭泣,让所有人都能听见她的悲痛。

即便小姐自己不觉得委屈,香竹也替她感到无比的冤屈。

明明与稚鱼小姐一样尊贵,为何却要承受如此多的冷眼和指责?

“你这贱婢,哪有你说话的地方?你算什么东西,还不快滚。”许夫人怒目圆睁,红着眼睛,听不进任何劝阻。

她完全忘记了许尚书还在场,江稚鱼也在屋内,只顾着发泄心中的愤怒。

“今日她不为鱼儿赔罪,我绝不会善罢甘休。”

许尚书看着眼前疯狂的许夫人,心中震惊不已,他从未见过许夫人如此失态的一面。

虽然她声称是为了江稚鱼,但那句句诛心的话语,让人不得不怀疑她在背后做了多少这样的事。

“父亲,原本我不想说出这些,想独自承担这份痛苦,不想让您为难。但是现在母亲这般对待我,我也只能道出实情了。”

许清荷跪在许尚书面前,平静地说出自己的遭遇,“自从我回到这里,母亲就一直对我怀有敌意,总是找茬想要把我赶出去。我已经尽力退让,甚至整天待在学院里不敢回家。没想到今天晚上母亲竟然策划了这么一场闹剧。”

“看来我在许府的日子是过不下去了,请父亲给我安排一个地方,无论是在城中还是城外,我都愿意离开这里,永远不再回来。这样也能让大家眼不见为净,不再产生争端。如果我的母亲还在世,我想也不会让我受到这样的侮辱……”

在这片哭喊与咒骂声中,许清荷显得格外冷静。

她没有流泪,也没有大喊,只是静静地诉说着自己的决定。

她跪在地上,眼神空洞无神,令人心生怜悯。

一个人到底经历了多少风雨,才能如此隐忍不发?即使遭受了无数委屈,也从未见她落泪或抱怨。

“别在这里装模作样了,事情还没完就想跑,你肯定是做了亏心事。”许夫人怒气冲冲地指责道:“现在鱼儿还昏迷不醒,你却与这个庸医合谋要害她,这已经是事实。你还想逃?你觉得我会轻易放过你吗?”

许尚书尚未开口,许夫人便迫不及待地叫嚷起来。

连在场的李大夫都皱起了眉头,他今天之所以参与此事,不过是为了那点银子,打算做完这件事后就告老还乡。

过去他也曾为不少权贵处理过类似的争斗,那些勾心斗角、陷害夺宠的事,总离不开毒药和可靠的帮手。

虽然李大夫从不对无辜者下手,但见到许夫人此刻的表现,心中不禁有些后悔。


至少在这一刻,他的立场坚定不移。

而为了巩固这份联盟,婚姻成为了最坚实的桥梁。从目前的情况来看,方伶怡似乎不太可能成为二王妃。

但这并不重要,只要能踏入二王府的门槛,之后的一切都取决于她自己的手腕。

就像那位丽贵妃,尽管最初不过是一个妾室,但如今却深受皇上的宠爱,甚至超越了皇后的地位。

将来如果她生下嫡子,或许还能凭借儿子的身份跃升为皇后。

未来的变数无穷,他愿意暂时压抑怒火,等待时机的到来。

“有了两位大人的鼎力相助,本王成就大事的日子近在眼前!最为关键的是,我们内部要团结一致,共同对外。”

墨延珩提到墨倾尘的名字时,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现在他回来了,但我们不清楚他的意图。

如果这些年他在外有所奇遇,治好了自己的病,那他必然会觊觎太子之位。我们多年的筹划,绝不能成为他人成功的垫脚石。若有必要,我们必须采取强硬手段。”

“二王爷英明。”许尚书冷静地分析道:“老臣观察九王爷,虽然精神饱满,但面色苍白,显然是强撑着。很可能他知道自己的日子不多,才急着回来陪伴皇后和皇上度过最后时光。即便不是这样,当初也有医师断言九王爷难以活过二十岁。

剩下的一年里,我们可以继续观察。一年后,不论是自然离世还是……我们稍微‘协助’一下,都不会引人怀疑。”

许尚书帮助二王爷费尽心机,不仅是为了女儿的未来,更是为了自己有一天能够成为国丈,享受无上的尊荣。因此,他绝不允许任何人威胁到二王爷继承太子的权利。

“老臣也赞同此见。”方大人建议道:“我们应该更加谨慎,在九王爷周围安排眼线,以便第一时间掌握任何异常情况。”

“很好,本王可以再多等一段时间。”墨延珩满是期待地说,“只要墨倾尘一去,就再也没有人能与本王竞争太子之位。到时候,父王也会亲自将它交到本王手中。”

二王爷的心愿终将实现,这句话仿佛带着某种预兆,在空气中悄然散开。

许尚书离开二王府后,心情格外愉悦,笑容一直挂在脸上。

之前他还有些疑虑,但现在他已经完全理解了王爷的意图。

这次江稚鱼意外落水,看似不幸,实则为她带来了成为王妃的机会,这或许正是她努力的结果。

外界的流言蜚语也逐渐转变风向。

原本人们谈论的是江稚鱼和方伶怡之间的争斗,如今却传颂着两人相互扶持的故事。

这种变化引起了不少人的讨论。消息很快传到了许清荷那里,而她当时正在专心研究药方。

听到这些传闻时,许清荷只是淡然一笑,并不放在心上。她的贴身丫鬟香竹却显得十分焦急,认为应该采取行动来反击。但许清荷并不着急,她知道父亲已经有了应对之策。如果再传出新的消息,只会引起父亲更严密的调查,甚至可能暴露她们。所以现在最重要的是保持低调,等待时机。

“我们不必急于一时,”许清荷对香竹说道,“方家既然愿意妥协,我们就暂且观望。等方伶怡醒来,她自然会处理好一切。另外,你按照我的吩咐去做了吗?”


“方小姐,这是在做什么?又不是节日,行这么大礼是要赏钱吗?我可是一分钱也没有啊!”许清荷忍不住笑道,这情形简直像是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方伶怡从地上爬起来,手中还握着一块石头,显然是想趁人不备发动攻击。

“许清荷,你得意什么?有种别躲,我们来真格的打一架。”她红着脸说,显然对刚才的失败耿耿于怀。

“我为什么要跟你打架?”许清荷冷笑,“你先动手挑衅,我都已经原谅你了,你还想怎样?不过是几句口角,你就想要我的命?”

这里没有旁人,如果许清荷真的想出手,方伶怡可能早已不在人世,哪里还能在这里叫嚣?

“笑话,我没做错什么。你打了我,我就要杀了你!”方伶怡毫不示弱地说。

许清荷静静听着方伶怡的恶言,心中虽有不适,但表面上却不动声色。

方伶怡的言语不过是出于嫉妒,当方伶怡提到那匹差点撞到她的马时,许清荷微微一笑,仿佛听到了一个荒诞不经的事。

“你说我运气不好?这匹马偏偏冲着我来?” 许清荷的声音轻柔,带着一丝笑意,“或许它只是认错了人。而且,如果真要说不祥,为什么救我的人安然无恙呢?”

方伶怡被许清荷的反问弄得一时语塞,继续说道:“还有,你和那个男人在众人面前……” 她的话未说完就被打断了。

“危急时刻,谁还会在意那些规矩?”许清荷轻轻摇头,“若有人在危险中救助了你,难道你会因为礼教而拒绝他的援手吗?更别说为此寻死觅活。”

随着许清荷的话,方伶怡开始感到不安。她意识到自己可能说得太过分了。

许清荷一步步逼近,眼神中的冷静让方伶怡不由得后退,即使她想站稳脚跟,身体却不听使唤。

“你刚才不是说得很起劲吗?”许清荷的声音依旧平静,但其中蕴含的力量让方伶怡不敢再轻易开口。

“我……我只是……”方伶怡想要为自己辩解,但声音已经不再坚定。

“好,既然你这么认为,那么我想问问,你是从哪只眼睛看到我不幸的?”

许清荷停顿了一下,语气转为严肃,“你的这些话传出去,怕是会被人当作诅咒。

况且,你父亲与我父亲同为皇上效力,地位平等,并无高低之分。你这样说话,岂不是在挑拨他们之间的关系?”

方伶怡的脸色变得苍白,她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却又无法立即收回那些伤害性的话。

许清荷接着说:“至于说到礼仪,生死攸关之时,谁能顾得上那么多?被救下且平安无事,这说明幸运女神眷顾了我。若因一次接触就要以死谢罪,那么世上的贞洁烈女也太多了些。”

许清荷冷笑着,对方伶怡的话毫不动摇,“就算你说得再动人,在我这里也行不通。”

“我只求能活下去,哪怕活得不光彩,这比什么都重要。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池塘,方小姐,是否需要我的帮助来让你清醒一下?”

“我想看看在生死抉择之时,你会做出怎样的选择。”

“许清荷,你想干什么?这里是皇宫内院,即便你是许家嫡女,一旦被发现有越矩之举,也无法逃避惩罚,如果你敢碰我,我父亲绝不会饶过你。”方伶怡的声音因恐惧而颤抖。

“反正按照你的说法,我已经没有活路了,我又何必为难自己呢?就算是堕入地狱,我也要拉着你一起,让你生生世世都受我的摆布。”许清荷的眼睛中满是愤怒。

原本她无意与方伶怡对抗,也不想过多接触。

但方伶怡的咄咄逼人让她怒火中烧,不想轻易放过她。

“你这个狠毒的女人,我和你拼了。”方伶怡无路可退,鼓起勇气举起手中的石块冲向许清荷。

然而,许清荷轻巧地一闪,一脚将方伶怡绊倒在地。

“就凭这点本事还敢和我作对?下辈子再说吧!不过今天我心情好,不想和你计较。识相的话,赶紧离开这里!否则下一秒我可能就会改变主意。”

许清荷眼角看见一道粉红色的身影闪过,心中有了打算。

她不愿在这里弄脏自己的手,也不符合她的行事风格。

如果有人愿意帮忙,何乐而不为?

方伶怡以为大限已至,却没想到许清荷突然改变了态度,让她有些摸不着头脑。转念一想,这里是皇宫,谁敢在此闹出人命?许清荷的威胁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

“你……你给我等着,我一定会再找你算账的。”方伶怡说完便匆忙逃离,仿佛身后有鬼追一般。

许清荷望着方伶怡逃走的方向,满意地点点头。不出所料,她即将撞上更大的麻烦。

另一边,江稚鱼正对着王爷倾诉思念之情,“王爷,这两个月您不在的日子里,我每天都过得提心吊胆,现在见到您,终于安心了。”

墨延珩曾答应过江稚鱼会抽空写信给她,但时光流转,信件却未曾抵达。再次面对他时,她的心中满是委屈。

“鱼儿,都是我的错。”墨延珩握着她的手,声音里带着歉意,“我忙着为父王办事,几乎无暇休息,竟将承诺你的事抛在了脑后。若你因此生气,尽管责罚我吧!”

江稚鱼轻轻摇头,眼眸中虽有埋怨,却更显温柔:“王爷,我怎舍得对你发火?就算心里难受,也绝不会伤及您分毫。”

墨延珩见她如此通情达理,心中愈发怜爱:“我就知道,我的鱼儿最善解人意。这次外出,我不仅为父王母妃带回了礼物,也为鱼儿准备了一份心意。”

说着,他从腰间取下一枚精美的玉佩:“这玉佩珍贵非常,我一直佩戴着它,想着有一天能送给你。有了它,就如同我在你身边陪伴。每当思念涌上心头,望向它便如见到了我。”

江稚鱼接过玉佩,眼中闪过一丝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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