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邂逅京圈太子爷后,她成豪门宠妻:姜心言傅越辞番外笔趣阁

钱宝宝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心言,喜欢这些花吗?”他问,“都是送给你的。”他一挥手,就有好几个不知道他从哪里找来的人,将车上的鲜花往地上搬。“你告诉我楼层房号,我让他们直接搬上去。”这些鲜花早已经扎成花束,看着有一种很扎眼的漂亮,周围不时有人朝着这边看过来。看到送花的男子,长得又高又帅,戴着墨镜气质洒脱张扬,都不由暗暗感叹,怎么会有这么帅气多金,还会搞浪漫讨女朋友欢心的人!聚焦了这么多目光,君澈神态更大方:“心言,快告诉我。”“君澈,你是以什么名义送我这些鲜花的?”“你这么问,是什么意思?怎么送都是送给你的,你收下就是了。”“如果你是感谢我当初照顾了你,以答谢朋友的名义送给我,我可以收下。”姜心言正色说道。君澈挑眉问道:“那如果我不想以这个名义送你呢?”“那...

主角:姜心言傅越辞   更新:2025-02-21 18: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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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心言傅越辞的其他类型小说《邂逅京圈太子爷后,她成豪门宠妻:姜心言傅越辞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钱宝宝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心言,喜欢这些花吗?”他问,“都是送给你的。”他一挥手,就有好几个不知道他从哪里找来的人,将车上的鲜花往地上搬。“你告诉我楼层房号,我让他们直接搬上去。”这些鲜花早已经扎成花束,看着有一种很扎眼的漂亮,周围不时有人朝着这边看过来。看到送花的男子,长得又高又帅,戴着墨镜气质洒脱张扬,都不由暗暗感叹,怎么会有这么帅气多金,还会搞浪漫讨女朋友欢心的人!聚焦了这么多目光,君澈神态更大方:“心言,快告诉我。”“君澈,你是以什么名义送我这些鲜花的?”“你这么问,是什么意思?怎么送都是送给你的,你收下就是了。”“如果你是感谢我当初照顾了你,以答谢朋友的名义送给我,我可以收下。”姜心言正色说道。君澈挑眉问道:“那如果我不想以这个名义送你呢?”“那...

《邂逅京圈太子爷后,她成豪门宠妻:姜心言傅越辞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心言,喜欢这些花吗?”他问,“都是送给你的。”

他一挥手,就有好几个不知道他从哪里找来的人,将车上的鲜花往地上搬。

“你告诉我楼层房号,我让他们直接搬上去。”

这些鲜花早已经扎成花束,看着有一种很扎眼的漂亮,周围不时有人朝着这边看过来。

看到送花的男子,长得又高又帅,戴着墨镜气质洒脱张扬,都不由暗暗感叹,怎么会有这么帅气多金,还会搞浪漫讨女朋友欢心的人!

聚焦了这么多目光,君澈神态更大方:“心言,快告诉我。”

“君澈,你是以什么名义送我这些鲜花的?”

“你这么问,是什么意思?怎么送都是送给你的,你收下就是了。”

“如果你是感谢我当初照顾了你,以答谢朋友的名义送给我,我可以收下。”姜心言正色说道。

君澈挑眉问道:“那如果我不想以这个名义送你呢?”

“那你是什么名义,告诉我,我才能考虑收不收下。”姜心言很认真。

君澈从小到大,还没有主动追求过女孩子。

一向他刚刚看上的,对方早已经对他有了好感,早在他表白之前就开始主动了。

所以这次他未免有点自信,也有点操之过急。

但是他从来没有想过,竟然还会有女孩子,会委婉地拒绝自己。

他笑了:“心言,我就不能以一个男人的名义,送给一个我心动的女人吗?”

“那不好意思,我不能收噢。你让人带回去吧。”

“你有喜欢的人了?还是有男朋友了?还是不喜欢这种花?”

姜心言认真地说:“都不是。我没有考虑过谈恋爱,也不打算有男朋友。所以,这些花,我不能收。”

一股挫败在君澈心中油然而生。

他竟然被这样直接拒绝了!

他将墨镜重新戴上:“不考虑吗?”

“抱歉。”姜心言知道他很帅气,也很有钱,方方面面来说都是一个很好的人。

也是世俗眼里她可以考虑的人。

但是,她不会考虑。

也就无需给人留有无谓的希望,拖着别人。

“花我先放在这里了,你考虑好了再通知我吧。”

他转身朝着跑车走过去。

姜心言叫他:“喂,君澈,花你带走啊!”

君澈充耳不闻,他直接跳上了自己的跑车,启动车子,发出轰鸣声跑远了。

那辆超级无敌昂贵的骚包跑车瞬间就完全没有了踪影。

姜心言叹口气,望着面前满满一大堆的红玫瑰。

这里是小区门口,摆着这么多玫瑰影响人行走不说,也有碍观瞻。

那几个不知道哪里请的工人问姜心言:“这位小姐,需要我们帮你搬去房间里吗?”

“不需要。你们扔了吧。”

“我们收了那位先生的钱,只能搬去你家或放在这里,不能扔。抱歉啊,我们也怕收不到尾款。”

这几个人十分坚持。

姜心言说:“好了那你们先走吧,就放在这里。”

这群人离开后,姜心言去附近的小卖部借了一支笔,一张纸,在上面写了几个字,放在了玫瑰花上。

她拍了拍手,很满意地看了一眼,这就转身去药铺了。

药铺里没什么很好的药,据店员说有一种药药效特别好,不过只有国外能买到。

姜心言在网上看了看并没有代购之类的,便算了,随便买了几种,聊胜于无。

……

君澈接到电话,工人告诉她:“那位小姐不肯让我们将花送到她家里,让我们就原地放着。”

“她有拿一些回家吗?”君澈问。

“这个我们就不清楚了,我们要忙活别的事情了。”


这算是什么?

她终于恼了,将他推开,脸色更加滚烫。

她压低声音说道:“睡觉!还要照顾平平呢。”

男人的呼吸在黑夜中格外明显,他的胳膊伸过来。

姜心言正要抗拒,他温声:“我睡了。”

见他果然不再乱来,胳膊安安分分地放好,姜心言的思绪反而乱起来。

整个脑海里像是放跑了千万只牛马羊,胡乱地跑着,让她冷静不下来。

不知道多久,这些动物跑累了,她才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半夜的时候,她睡得有些冷,不自觉地朝着有热源地方向靠过去。

一边是平平她知道不能乱靠,另外一边……也不及细想,她被圈住。

姜心言想,还是这边暖和,她八爪鱼一样地将自己整个地往上抱过去,去寻找温暖。

直到被傅越辞吻住了,她也没醒,只是迷迷糊糊地说道:“别闹。”

平时大宝小宝偶尔比她醒得早,就会闹她,小宝还会轻轻咬她的脸。

这会儿她意识朦胧,还只当是又被小宝闹了。

“再闹……再闹我咬你了哟……”姜心言说,顺势就咬在了对方的脸颊上。

不过想到是小宝,她也没真的用力。

傅越辞被她咬住脸,身体僵直了好一会儿。

直到她翻身过去,将他松开,他才坐起身来,长长地缓过一口气。

这一觉睡得,对他的考验真的太巨大了。

……

姜心言比平时早醒来,她一醒来,就发现自己抱着一个暖呼呼的东西。

睁开眼睛一看,竟然是傅越辞!

她就这样上下其手地将他狠狠抱住睡了一夜?

她脸上的潮红升起,轻手轻脚地爬了起来。

想到昨晚,还跟他又亲吻了……姜心言脑子里又开始乱哄哄的。

她起身走出去。

正好遇到护工大姐,以过来人的语气笑道:“昨晚和好了吧?”

姜心言尴尬地笑了笑。

“你这老公人长得帅,还挺会处事。多给我一倍工钱,让我自己去休假,就是为了给你们创造独处的机会。我说让我来照顾孩子吧,他还说不用。昨晚,孩子没打扰你们吧?”

姜心言没想到,大姐不是自己请假,是傅越辞给她放的假。

更没有想到,傅越辞会……

明明昨晚什么都没发生,但是这会儿她揉着脸,好像说什么都是欲盖弥彰了。

她低声说:“姐,我今天要出院了。”

“行,回去好好休息,跟男人之间嘛,多说点软和话,少吵架。都是这么过来的。”

“那你的工作……”

“我有的是力气,请我的人多的是。”

姜心言放心了,也不好意思再回病房,反正刚刚出来的时候带了手机出来,直接披上一件外套,就可以回家了。

她不知道等到一会儿该怎么面对傅越辞,还不如暂时不要见面。

姜心言叫了回家的车。

她坐在车上,望着窗外的景色出神。

司机忽然说:“后面那辆车,在跟着我们啊。几次试图来别我。”

“不会是有抢劫绑架的坏人吧?”姜心言双手抱住了自己。

之前的事情留给她的伤口都还没好全呢。

她马上掏出手机:“我报警!”

“先别。我停下车看看情况。”司机说,不想因为报警耽误赚钱。

姜心言看他下去,也悄悄跟着下去,只要情况不对,她就马上报警。

对面的车见他们停下来,也跟着停下来,车上下来一个年轻男子,相貌看上去很阳光,看样子是受过良好教育的男人。

但是姜心言并不敢掉以轻心,见他跟司机说了几句,要争执起来,姜心言马上拨打了报警电话。


“妈妈,我和哥哥很乖很乖哦。第一天上学,其他小朋友都哭了,就我们没哭!”小宝说。

大宝毫不留情地戳穿:“掉金豆豆不算哭。”

“掉金豆豆本来就不算哭!”小宝分辩。

“奖励没哭的小朋友吃大餐!”姜心言抱起小宝,牵着大宝的手。

“吃大餐咯!”小宝开心地说道。

上了车,大宝小宝从书包里小心翼翼地掏出几块巧克力曲奇饼干,送给姜心言。

“这是老师教我们的。我和哥哥亲自动手做的噢,我们一点点都没舍得吃,专门留给妈妈的。”

大宝说:“吃了半块不算吃。”

小宝羞红了脸:“人家肚肚饿了嘛。”

姜心言很珍重地将饼干放进了自己的包包里。

回到家,钟点工张姐做好了晚餐。

一家三口吃了饭。

姜心言给大宝小宝洗完澡,拿出了绘本,给他们讲故事。

讲完一本,她去洗澡,将绘本交给了小宝。

大宝打开了电视,专心看财经新闻,姜心言和小宝都看不懂,唯有大宝看得津津有味。

“哥哥,这种节目到底在说什么啊?那些穿着西装板着脸的叔叔阿姨爷爷奶奶,都在干什么?”小宝问。

“很有意思的,你自己看了才知道。”

“我才不看咧。”小宝抱着绘本,还是这个有意思。

姜心言忍不住好笑,想起傅越辞那个自大狂,在各个领域都建树颇深,尤其是在经济金融行业。

看来,大宝是继承了他这方面的优质基因。

而且,她的大宝并没有遗传到他的超级无敌自大。

……

晚上。

陪着大宝小宝,正要入睡。

姜心言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

她忙接了起来。

对面传来祁南书的声音:“姜小姐,能不能帮个忙,过来照看一下平平。薪酬好说。”

他实在是没办法了。

之前平平晚上哭累了,还能睡一会儿。

今天大约是被姜心言照看过,形成了依赖,哭哭唧唧到现在都没睡。

三个月大的婴儿本来身体就特别不好,再这样哭,十分危险。

电话里对面的哭声一阵阵地传来。

小宝很乖地说:“妈妈你去吧,我和哥哥会好好照顾自己的。”

姜心言犹豫了一下,同意了。

她给张姐打了个电话,拜托她来陪陪大宝小宝。

张姐就住在隔壁,一听说姜心言有工作要忙,马上过来。

“你去吧,别说你给我挺高的工资,就算没给,邻里邻居的,我帮把手也不碍事。”

姜心言这才放心地出门。

她整理好口罩戴上,驱车往别墅过去。

平平的哭声很大,偌大的别墅很多地方都能听得见。

她快步上楼,祁南书看到她,松口气,赶快将孩子递给她。

平平一察觉到她的气息,哭声就小了,等到喝到姜心言喂的奶粉,他安静下来。

祁南书拜托道:“姜小姐,照顾平平的事情,咱们再打个商量?”

姜心言想了想,还是拒绝了。

相比较平平,还是她的大宝小宝更重要。

好不容易将平平安抚下来,又给他洗了澡、换了衣服,哄入睡。

林管家说:“姜小姐,给你安排了客房休息。”

时间不早了,姜心言同意了。

正好明天一早回去,送大宝小宝上学。

忙了这么久,她又累又饿,看到餐厅里还亮着灯,姜心言下楼,打算看看有没有什么吃的。

餐厅里空空荡荡的。

佣人都已经休息了,姜心言也不好擅自打开冰箱。

她饿得肚子咕咕叫,想起包里装着大宝小宝送的巧克力曲奇饼干,拿了出来。

正好看到幼儿园老师在群里发了消息,她点开。

老师@了所有家长,热心劝大家谨慎食用孩子们做的饼干。

姜心言还没明白为什么,点开了老师发的孩子做饼干的视频。

大宝小宝做饼干的时候,小宝这个小馋猫,把每粒巧克力豆都放进嘴巴里,尝一尝,舔一舔,咬一小口,嘴巴里还念念有词:“哥哥,这颗甜,用这颗。”

曲奇饼干上用的每一颗巧克力,都是她用嘴巴严选出来的。

其他孩子更是花样百出,做的饼干有各种“添加”。

姜心言忍不住笑出声来。

她放弃饼干了,看到果盘里有苹果,拿了一个,去水池旁削皮。

听到身后有动静,她回头,看到楼梯口出现了傅越辞的身影。

他穿着黑色睡袍,随意地露出隐约的小部分胸肌,额发柔顺地梳下来,少了白天里的疏冷,多了几分慵懒的性感。

这个男人,确实有傲人的姿色,姜心言都忍不住想多看两眼了。

大约是半夜饿了,他也是来觅食的,径直走向了餐厅的方向。

姜心言放下了水果刀,也不敢吃苹果了,将口罩严严实实地拉上去,遮住自己的脸。

傅越辞一眼瞥见姜心言纤细的腰肢,窈窕的曲线,眉色微蹙了一下,她不是要辞职?

想起她是被祁南书半夜紧急叫过来照顾平平的,傅越辞没说什么,走向餐桌。

他开完一场线上会议,才想起没吃晚饭,肚子里有些空空荡荡。

不想叫醒佣人,习惯地随便用点什么食物打发肚子就好。

看到餐桌上有几小包饼干模样的食物,傅越辞没有多想地随手拿起一包打开。

“等一下,那是我的饼干!”姜心言见他咬了一口,回过神来,忙阻止。

“这里是傅家。”傅越辞提醒她。

姜心言见他慢条斯理地咀嚼,唇角抽了一下:“那真是我做的饼干,加了药准备药老鼠的。”

傅越辞脸色一黑,在垃圾桶里吐出来,去水池漱口。

姜心言一想到他吃的是小宝嘴巴严选,就忍不住好笑,也是让他这个便宜老爸在小宝手上吃到亏了。

只是不敢笑出声来。

傅越辞回头来,看到她的眼睛弯弯,冷声道:“不准笑!”

“霸道。”

姜心言轻声嘀咕。

“谁准你放这种饼干在这里的?”

“我不是放在我包旁边嘛,倒是你,不问自取,我还没质问你呢。”

傅越辞上下打量了她一眼,迈步离开。

走到姜心言身边时,伸手夺将走手中削好皮的苹果,咔嚓咬了一口。

可恶!姜心言望着男人的背影,对他挥了挥拳头。


“联姻对象?”姜心言不由疑惑。

他不是跟自己还有婚约吗?

怎么又有联姻对象了?

有钱人的世界,连婚姻都是这么忙的吗?

她垂下了眼眸。

祁南书说:“傅越辞本人是个冷心冷情的,这么多年也不见喜欢个什么人,也没联姻的打算。可惜啊,架不住想要跟他联姻的人,成群结队。这梁家嘛,也总算是找到一个突破口了。”

姜心言听他这话的意思,傅越辞这次是认真的。

她正想问,怕麻烦的祁南书已经避之不及地告辞了。

姜心言暗想,难怪这两天都没有看到傅越辞,原来他忙这件事情去了。

她不由想起在医院那晚,傅越辞有力的拥抱,和那些缠绵的吻。

男人,果然将这些事情当儿戏,逢场作戏可能本来就是他们生活当中的一点调剂品。

她不时就会想起的事情,可能他早已经不放在心上了。

姜心言看着那个女孩子走下跑车,朝着另外一辆车的傅越辞走过来。

身材高大挺拔的男人走下车,和娇小的梁瑜思站在一起,确实很有郎才女貌的感觉。

梁瑜思伸手挽住了傅越辞的胳膊,姜心言没继续看了。

她坐回刚才的位置,将那本《护理心理学》打开,继续翻看。

只是脑子里有些乱,阳光太刺眼,落在书本上,晃着她的眼睛,让她怎么也看不进那些文字。

……

梁瑜思挽着傅越辞的胳膊,笑道:“傅爷,我爸说,以后回到京市,药厂那边的研究,还需要傅爷帮忙照看呢。”

“应该的。”傅越辞平声说道。

“我就知道你最好啦,当初你来美国的时候,就很肯帮我们的忙。”

傅越辞声音清朗,笑道:“代我问梁伯父安。”

“我爸啊老提起你呢。还总说羡慕傅伯父傅伯母有你这么好的儿子,还老是说有你这样的儿子就好了。”

傅越辞笑了笑,没说话。

梁瑜思和傅越辞进入了客厅。

林管家送上茶水水果,两人坐在一起闲聊,相谈甚欢。

梁瑜思像是不经意想起什么,问道:“傅爷,听说你收养了一个孩子?”

“对,是霍寒的儿子。”傅越辞没有隐瞒。

“啊,原来是寒少的儿子。”梁瑜思总算是放心了。

她原先就听说了傅家多了个孩子,但是外界谁也不知道这个孩子是什么情况,到底是哪里收养来的。

傅越辞不说的事情,外人谁也打听不到。

现在听他亲口说了是霍寒的儿子,梁瑜思就安心了,她之前就怕这个是傅越辞和其他女人生的孩子。

其实有钱人有私生子是常事,梁瑜思在美国和京市,都见过太多这样的事情。

但是私生子先正妻一步进入家门,还是会让正妻觉得没脸。

她今天一来就打听到这么重要的情况,心中越发觉得傅越辞算是坦诚相待,又对联姻的事情多了几分期许。

“傅爷,既然是寒少的儿子,我也想见见,可以吗?毕竟我和他也算是朋友。”

梁瑜思还是想亲眼看看那个孩子,才能更加安心。

傅越辞没推辞,起身说道:“平平在楼上。”

“那请傅爷带路。”梁瑜思从包里拿出一样吊坠,当做是给孩子的见面礼。

姜心言正在翻书,听到傅越辞的声音传来,她站起身来,便看到傅越辞推门而入,男人高大的身影后面跟着一个娇小靓丽的年轻女子,正语笑嫣然地走进来。

傅越辞开口:“我们来看看平平。”


傅越辞一脚踹在坤哥的胸口,那个人口里狠狠地吐出一口血沫,跟刚才吐出的槟榔一个颜色。

其他人还没有逃远,就被冷夜的人抓住了。

傅越辞大步走向姜心言,她的手上还拿着沾满鲜血的石头,在拼命狠狠地挥舞。

她的脸上身上已经沾满了血迹,但是她丝毫不服输地支撑着。

“姜心言!”傅越辞手指微微捏紧,朝着她走过去。

“不许碰我!”姜心言挥舞着手臂,将石头砸过来,声音干哑难听至极。

她的双手被傅越辞捏住,男人的声音低沉:“是我!”

姜心言被一个温热的的怀抱抱住,紧紧地被扣入对方的怀抱之中。

惊惧的感觉逐渐褪去,她意识到对方没有恶意,也随即意识到,自己刚才的不是幻觉。

“傅先生?”她开口。

“是我。”傅越辞沉沉应道。

姜心言紧绷的神经松缓,身体一软,在他的怀抱当中晕了过去。

“姜心言?姜心言?”傅越辞摇她的肩膀,心底被狠狠地牵起担忧。

“越辞,她应该只是晕了过去。”刚刚赶到的祁南书提醒道。

“马上去医院。”傅越辞拦腰抱起她,朝着车上走过去。

……

姜心言被送往医院,进行了紧急的检查和抢救。

傅越辞的身形站在走廊处,眉色深蹙,冷淡疏离,察觉到他的低气压,医生和护士都绕开他走。

冷夜走过来,低声说:“所有人都全部抓住了。”

“该怎么处理,怎么处理。”傅越辞交代。

随着冷夜离开,他摸出了香烟,点燃,狠狠地吸了一口。

祁南书走出来,见他正在一口接一口地抽烟,便知道他心里的不平静。

傅越辞总是在最烦躁的时候,才会抽最多的烟。

越是遇到事情,才会越依赖尼古丁的味道。

“别抽了,姜心言问题不算大。只是有点轻微脑震荡,还有腿部有一道伤口需要缝合。其他没什么。”

“那些人……”傅越辞开口,却又没问下去。

“所幸你赶得及时,那些人还来不及做什么。没想到姜心言性子倒是烈,竟然敢照着耀坤脑袋砸,道上的人听了,怕也得叫她一声大姐大。”

祁南书调侃完,看傅越辞神色严肃,便也停住了话头:“我去给她缝合伤口,你进去看看吗?”

傅越辞扔掉香烟。

……

姜心言睁开眼睛,看到雪白的天花板,身上盖着白色被子,一旁的护士正来来往往的取药,准备针筒。

她狠狠地舒了一口气,自己被救了。

她想起晕过去之前,听到的是傅越辞的声音,她就是听到他的声音,感受到他的怀抱,才放心地闭上了眼睛。

没想到,真的会是他救了她,那不是她的幻觉。

她正要起身,祁南书的声音传来:“你腿上的伤还没缝合,别乱动。”

姜心言这才感觉脑子晕晕乎乎的:“祁医生,我伤得严重吗?”

“有点轻微脑震荡,需要留院观察几天。还有一道小伤口,我马上给你缝合。”

“要留院观察?”姜心言担心道,“是必须留下吗?”

“当然了。万一有什么问题,方便及时处理。”

姜心言一想到大宝小宝还在家里等自己,就不由一阵头疼。

不过,她现在这个样子回家,反而还惹他们担心。

算了,小命保住了,以后照顾他们的机会还多的是,已经比姜心言之前预计的情况,要多上许多了。

她趁祁南书做准备工作的时候,起身看了一眼腿上的伤口,不看不要紧,一看到血肉模糊的伤口,脑子更晕得厉害了。

她愁眉苦脸:“祁医生,会留疤吗?”

“得看你恢复情况。”

“可以尽量不留疤吗?我还想穿裙子呢。”

傅越辞走了进来,正好听到她说这话,在她面前顿下脚步:“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爱美?”

“我就想穿裙子怎么了?”姜心言有点委屈,“是什么人绑架我的?是郑袁菲吗?”

她自己没跟什么人有过节,最近得罪过的人,只有郑袁菲。

能够叫得动这么多人来绑架她,除了她那种有钱的千金大小姐,一般人也办不了。

“是。”傅越辞说,想了一下,补充道:“她那边,我会处理。”

姜心言并不相信他会真的处理郑袁菲,像他们这种豪门当中,彼此之间的关系错综复杂,盘根错节,牵一发而动全身。

傅越辞会为了她一个小小的护理人员去动郑袁菲就怪了。

她说:“你救了我,我本来该感谢你;但是郑袁菲绑架我,是因你而起,所以一比一扯平,我就不说谢了。”

“嗯。”

“对了,那以后我还留下照顾平平吗?如果还有这样的风险,这工作我可做不了。钱没挣多少,命倒是搭进去一半……”

“我保证,以后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傅越辞声音比平时轻柔,在她身旁的椅子上坐下来。

“你拿什么保证?报警将郑袁菲关起来吗?”姜心言并不太相信他。

祁南书在一旁提醒:“我说,手术该开始了,一会儿麻药药效该过了。”

姜心言说:“我就是想问清楚。什么工作能像我这样,风险这么大啊?”

她不过就是想多挣点钱养崽,以后买一套小房子,稳定下来。

要是以后再也见不到崽,那可不行。

“你想我拿什么保证?”傅越辞反问。

姜心言显然并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委屈的眉眼一下子懵住了,眼睛眨了眨。

傅越辞看着她神情的快速变化,每一个微小的表情都那么生动,他靠近他,声音低了些:“你想我拿什么保证?”

男人的呼吸逼近,姜心言大脑一片空白,本来就还有点晕晕乎乎,这会儿更晕了。

她在男人的气息当中,压根儿没办法思考,双手手指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祁南书已经开始手术。

傅越辞没有改变动作,就这样近的看着她,似乎在等待她的答案,又似乎并不是。

直到伤口的位置传来一阵疼痛,姜心言轻轻地“嘶”了一声,眉头蹙紧。

傅越辞忽然垂眸,吻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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