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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良缘无删减+无广告

唯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许昭昭躲在柱子后面,自然也瞧得真切,此刻孙茜的右脸上已然是血呼拉一片,似乎是因为脸上的疼痛,迫使她又清醒了过来。“啊!”孙茜在自己的脸上一抹,看到满手血,再对上那恶犬明显更为兴奋的眼睛后,再次晕过去了。眼见着要闹出人命了,黑犬身后跟着的一众仆从才终于将那黑狗制服,只是这黑犬已经伤了孙茜,而且那位粉衣女子的衣裳也被这黑犬给弄破,此时又是几位家丁冲上来制服恶犬,所以……许昭昭摇头,看来今日之事,怕是难了呀。出了这样大的事情,便是姜家老夫人也坐不住了,亲自带着几房儿媳一起过来处置。毕竟今日来饮宴的,除了一个孙茜之外,其它门户可都不低呀!许昭昭注意到,几位夫人身后还跟着一位年轻妇人,看其相貌,便猜测应该是姜宁的长姐姜芙。许昭昭联想到今日从那...

主角:许昭昭王若兰   更新:2025-02-21 18: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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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昭昭王若兰的其他类型小说《天良缘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唯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许昭昭躲在柱子后面,自然也瞧得真切,此刻孙茜的右脸上已然是血呼拉一片,似乎是因为脸上的疼痛,迫使她又清醒了过来。“啊!”孙茜在自己的脸上一抹,看到满手血,再对上那恶犬明显更为兴奋的眼睛后,再次晕过去了。眼见着要闹出人命了,黑犬身后跟着的一众仆从才终于将那黑狗制服,只是这黑犬已经伤了孙茜,而且那位粉衣女子的衣裳也被这黑犬给弄破,此时又是几位家丁冲上来制服恶犬,所以……许昭昭摇头,看来今日之事,怕是难了呀。出了这样大的事情,便是姜家老夫人也坐不住了,亲自带着几房儿媳一起过来处置。毕竟今日来饮宴的,除了一个孙茜之外,其它门户可都不低呀!许昭昭注意到,几位夫人身后还跟着一位年轻妇人,看其相貌,便猜测应该是姜宁的长姐姜芙。许昭昭联想到今日从那...

《天良缘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许昭昭躲在柱子后面,自然也瞧得真切,此刻孙茜的右脸上已然是血呼拉一片,似乎是因为脸上的疼痛,迫使她又清醒了过来。

“啊!”

孙茜在自己的脸上一抹,看到满手血,再对上那恶犬明显更为兴奋的眼睛后,再次晕过去了。

眼见着要闹出人命了,黑犬身后跟着的一众仆从才终于将那黑狗制服,只是这黑犬已经伤了孙茜,而且那位粉衣女子的衣裳也被这黑犬给弄破,此时又是几位家丁冲上来制服恶犬,所以……

许昭昭摇头,看来今日之事,怕是难了呀。

出了这样大的事情,便是姜家老夫人也坐不住了,亲自带着几房儿媳一起过来处置。

毕竟今日来饮宴的,除了一个孙茜之外,其它门户可都不低呀!

许昭昭注意到,几位夫人身后还跟着一位年轻妇人,看其相貌,便猜测应该是姜宁的长姐姜芙。

许昭昭联想到今日从那些花花草草中了解到的消息,脑子里迅速地汇集出几种可能性,所以今日这宴席,是姜宁想要一石二鸟之计?

果然,待姜老夫人一开始审,那厢的姜芙便主动站出来请罪了。

“禀祖母,那恶犬乃是夫君的一位小妾所养,夫君也极其喜爱,今日带其登门原是为了向我赔罪,不曾想,竟是未能及时控制住这恶犬,反倒是伤了人。”

姜老夫人此时气得险些破口大骂了!

这等重要的场合,怎能容许一只恶犬闯入?

待事情传出去了,他们姜家的宴席还有何人敢再来?

不仅如此,一众女眷在后花园里饮宴,恶犬伤人、男仆鱼贯而入,这怎么看都怎么有伤姜家名声。

偏此事又瞒不得,在场中女眷身份高贵者不在少数,光是郡主就有两位,还有长公主家的小姐、三位国公家的嫡女等等,这等显赫身份,岂是姜家可以左右的?

姜芙先前是知道妹妹的计划的,但是没想到,最终没能伤及许昭昭半分,偏偏还伤了自己的棋子。

姜宁倒是想要攀扯上许昭昭,就算是此事不能挂到她头上,总要让她的名声败坏一些才好。

但是等众人都理好妆容后再过来时,许昭昭正陪在乐阳郡主身边。

姜宁一看到乐阳郡主,便知道今日之计是无半分可能了。

乐阳郡主怒道:“幸而当时许小姐眼疾手快,拉了我一把,若不然,我定然也要被这恶犬伤着。”

姜宁眼珠子一转,悠悠道:“许小姐不慌不乱,着实令人敬佩,只是怎地未能及时救下孙小姐呢?我记得,她还是许小姐的表姐吧?”

姜老夫人皱眉,一个眼神瞪过去,但此时孙茜正看向许昭昭,所以压根儿没意识到祖母对她不满了。

许昭昭叹气,一脸惋惜道:“谁说不是呢?可惜当时我与表姐离得远,中间隔了至少有六七个人呢,我如何能救得了?那等情况之下,只能是想着能少一个人被恶犬伤害便少一个,哪里还能看得清到底是何人?

也不怕郡主和诸位姐妹们笑话,我当时将郡主拽着往后走了五六步之后,才看清楚是乐阳郡主和谢小姐的,也怪我自己太慌乱又没有武力值,否则,定然当场将那恶犬斩杀,免得再伤及无辜。”

这才是情急之下最正常的反应,一心想着将身边之人拉走,谁会再去仔细分辨到底是何人?


许昭昭当然也猜到这一点了,而且这流言应该还是最先从芙蓉院里散出去的。

她这个好表姐,为了达成目的,可真地是不择手段了!

“你们还是多加留意,这流言现在是站着我来的,倒是不那么着急了。只是父亲和母亲那里,可能要心忧一些。”

丁香不解:“小姐为何不去侯爷和夫人跟前叫屈?就表小姐这行径,着实卑鄙了些!”

“不急,等等吧。而且有祖母在一日,除非是孙茜真地将我杀了,否则,必然不会让她伤到分毫的。”

许昭昭看着屋子里新添置的这些东西,只觉得心暖无比。

这是几位兄长得知她突然病倒后,特意给她寻来开心的,就是担心她太闷。

“估计用不了几天,谢家便会差人上门退亲。你们两个也机灵着些,听着前院的动静,若是谢府有人来,定要快速禀报于我。”

“是,小姐。”

安信侯府虽说不是这京城的顶级勋贵,但是侯爷是正经靠着一身的战功立于朝堂的,所以满京城也是无人敢看轻的。

若非如此,许昭昭也不会定下谢家的婚事。

许家也算是武将出身,所以这儿女婚配上,一般还是更倾向于武将,这也是为了避免文武朝臣联姻,再引起上位者的猜忌。

谢铮与其父都在边关镇守,并不在京城,而退婚一事,自然也不可能只是让谢家老夫人做主就能退的,总得让谢将军和谢铮都点头才是。

所以,许昭昭想不明白,为何书中说次日去退婚,这婚事便十分顺利地退了。

这实在是于礼不合。

虽说谢老夫人也是长辈,但是涉及小辈们的婚事,自然还是其父母做主更为合适,且远在边关的谢铮本人都不知情,这就更离谱了!

许昭昭脑子里盘算着,一时半刻的她也奈何不得那幕后黑手,但是可以先把眼皮子底下的臭虫给除了,也算是给原身一个交待。

果然,谢家人登门了。

而且排场还不小。

除了谢家老夫人之外,还有谢家二夫人以及两位少夫人。

许老夫人和王若兰自然是出面招待,王若兰心中焦虑,外面的流言她也是前两日才听闻,还未曾想到解决之法,这谢家人便登门,只怕不是好事呀。

一番寒喧过后,谢老夫人也没有再耽搁,直接表明来意。

“前阵子一直传我家三郎是克亲命格,之后便又传出许家姑娘病重,老身担心呀。不知昭昭如何了?如今可能下得了床?”

王若兰正要回话,站在老夫人身后的孙茜则是先一步道:“多谢老夫人关怀,如今表妹已经好多了。”

王若兰和许老夫人惧是不悦,不由得齐齐看向她。

这话看似是在为许昭昭解释,实际上就是落实了许昭昭曾病重这一事实。

可实际上,许昭昭是自己病的吗?

明明就是这个罪魁祸首给害的!

可在外人面前,王若兰也不好直接撕破脸,当着老夫人的面儿,总得顾全一下许、孙两家的脸面。

只是这一口气堵在心里,不上不下,着实难受。

“让伯母担忧了。其实我家昭昭无事,前儿我也是听说了外面的流言,这不是正在差人去查。要说也是怪了,我家昭昭已有一月未曾出门,上次还是在我母亲的寿宴上露过面,也不知是何人竟然如此歹毒,传出昭昭病重的流言,着实可恨!”

孙茜低着头,没敢再吭声。

刚刚她突然插话,已经失礼了。

谢二夫人笑道:“王姐姐莫要生气,既是流言,便不必在意。倒是这位小姑娘,既然是以昭昭表姐的身份自居,想来应该知道言多必失的道理吧?”

孙茜脸一白,万万没想到只是一句话而已,竟让谢家人给怼了。

许老夫人也是暗暗瞪了孙茜一眼,暗骂她不知轻重,但还是得出言维护:“让侄媳妇见笑了。这丫头是我外孙女,这些日子一直住在侯府,过来陪陪我这个老婆子。这丫头晨昏定省是样样不落,孝顺着呢,唯一的不好,便是这性子直了些,回头定好好教教她,免得再闯祸。”

一番开脱,却让一旁的王若兰脸色黑了不少。

你说孙茜的性子直,不就是说她刚刚的话是真的,昭昭就是重病不起了?

这老太太是糊涂了吧!

“老夫人心中有数便成。我今日带着她们过来,其实就是想着问一问昭昭和三郎的婚事,我老婆子倒是喜欢昭昭,可我再喜欢,也不能只想着自己,不顾孩子的身体。你们说是不是?”

王若兰心里咯噔一下子,他们没有找上门退亲,没想到谢家竟是生出退亲之意了?

难不成,就是听信了外面的传言,觉得昭昭命不久矣了?

王若兰心中不悦,但还是耐着性子道:“伯母这话从何说起呀?再说我家昭昭先前的确是身体不适,吃了两副药,却并非是病重,不过是因为咱们女子的那点子事让她舒缓一二,怎么竟成病重难愈的传言流出去了?”

谢二夫人没想到竟是这个原因,倒是觉得这门婚事还能成。

而孙茜竟然再次开口拆台:“舅母,既然是谢家的几位长辈们来了,还是先将表妹请过来吧。不过我过来给祖母请安时,听说表妹昨儿晚上咳了半宿,许是现在还未起,要不,我去看一眼?”

王若兰气得拳头都硬了!

什么叫咳了半宿?

什么叫现在还未起?

这孙茜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这一回,便是许老夫人也不好再护着她了,怒斥道:“放肆!你怎么这般没有规矩?我平时便是这样教导你的?”

许老夫人能不生气嘛,她刚刚说了孙茜孝顺,又说她知礼,转脸这丫头就来这一出,这不是明摆着在打她的脸吗?

孙茜吓得身子一缩,连忙认错。

“是茜儿说错话了,茜儿再也不敢了。”

可是这番作派,看在谢家人眼里,便是许家人有意遮掩,但是孙茜却无意中道出了实情。

谢家几人面面相觑,一时间倒是不知道还要不要坚持退亲了。


王若兰突然道:“可这件事情针对的不是乐阳郡主吗?以孙茜和许琳的性子,只怕会说是为了维护郡主,所以才不曾出手的。若是如此,许琳和孙家便有了对上姜家的底气。”

许翰深以为然,毕竟乐阳郡主背后是齐王,是疼爱她的皇上和皇后。

许昭昭却摇头:“孙茜若真地是如此说了,只会被所有人瞧不起。”

夫妻俩同时看向她,都不明白为什么会如此。

许昭昭叹气道:“父亲、母亲,乐阳郡主先前并不认识孙茜,换言之,以孙茜的身份,还远到不了能往乐阳郡主跟前凑的地位。姜宁要针对乐阳郡主,为何不收买与郡主交好的一些小姐或者是郡主的仆从,反而要去收买与郡主搭不上话的孙茜呢?”

王若兰此时也反应过来,频频点头:“昭昭说的不错。乐阳郡主并不认识孙茜,而且孙茜也不可能找到单独与郡主独处的机会。青天白日,众目睽睽,孙茜如何来陷害郡主?这根本就是说不通的。”

许翰这会儿的脑子也冷静下来:“不错,就算是孙茜说是有人想害郡主,却误将东西投入她的荷包中,这说法也不会有人信。毕竟二人身份差别太大,且样貌穿着皆有区别,不可能会被认错的。”

三人一番复盘之后,最终还是有了一个结果。

而这个结果,则是三人都十分满意,只看许琳和孙茜到底如何选择了。

姜家的动作很快,在早朝前,姜家便已经做出了应对。

所以,现在大理寺卿接手此案,姜家人看似有些惶恐,但实际上心中早已有了决断。

就在昨天夜里,服侍姜宁的一位丫环与姜家的一位家丁私奔,并且还偷走了姜宁的几件首饰。

今天一早,又有一位负责喂养牲畜的老仆突发心疾,没等郎中来,便已经咽气了。

这些都是在早朝之前发生的,所以,没有人敢说是姜家在故意杀人灭口。

而大理寺卿也只能先将那老仆的尸体带走,仵作检验之后,只说的确是心疾发作而亡。

大理寺卿与仵作交谈过之后,便摇头叹气。

心疾而亡是真,但是诱发心疾的原因却是多种的,比如说患有心疾者情绪激动,再比如说误食了一些药物等等。

不管是哪种可能,现在老仆已死,真要是追根究底,并无意义。

因为就算是查出来这老仆曾用过刺激心疾的药物,又能如何呢?

老仆一人独居,因常年与府内的马匹以及一些小宠物们打交道,所以一身的味道,并无人愿意与其来往。

没有人证,没有物证,就算是查出来了,也不过是再多牵连一位无辜的奴仆罢了。

既如此,倒不如就如实呈报上去,一切皆看圣意如何。

同一时间,大理寺的衙差们到肃国公府办案,先前与那恶犬接触过的奴仆全都被带走收押,逐一审问。

肃国公府这边的动作到底是慢了一步,当然,也有可能是肃国公夫人觉得此事他们也是苦主,堂堂国公世子,竟然被一介女流利用害人,这简直就是丢脸!

最终的结果,还是查出来肃国公府的确有人偷藏了那几只小狗崽,还特意将给胎毛弄了一小撮,事后交给世子夫人身边的丫环,而这位丫环也一样被下狱了,最后承认,她又将此物交与姜府的婢女。


乐阳郡主虽然只是郡主,但是宫里头公主有的,这位郡主也全都有,甚至是公主没有的,这位郡主也会有!

这就是来自于大兴最尊贵帝王的偏爱!

“夫人,小的刚刚收到消息,齐王爷带着乐阳郡主进宫了,而且听说齐王爷是怒气冲冲去的,还扬言若是不能给郡主讨个公道,他便要去洛阳行宫寻太后做主!”

齐王带着乐阳郡主进宫请皇上做主的消息一传开,姜家和肃国公府可就乱套了。

而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许昭昭,这会儿则是悠哉悠哉地躺在贵妃榻上,怡然自得地吃着果子,别提多享受了!

等听完下人的禀报之后,许昭昭就乐了。

打舆论战,她许昭昭就没输过!

不就是水军嘛,她许昭昭可不是拿钱养闲人的。

这件事在许翰看来,就是王若兰一手策划的,但实际上,却是许昭昭在做幕后推手。

若不然,流言也不会传成这个样子。

其实王若兰在得知外面的流言越传越离谱时,还有几分心惊的。

毕竟牵扯到了乐阳郡主,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还是许昭昭心大,安慰道:“母亲放心,不是多大的事。而且当时乐阳郡主其实是与齐二小姐离着也就是四五步的距离,而且她们二人中间并没有隔着人,所以,这种说法的可靠性还是很强的。

再则,乐阳郡主相中的郡马,的确是曾与姜宁有过私下会面,此事作不得假,只要齐王和圣上愿意去查,总能查到,届时,姜宁浑身是嘴也说不清楚,毕竟她身为未出阁的姑娘家家的,单独与外男私会,这坏的可是姜家的名声!”

王若兰倒是不知道还有这一出。

“昭昭呀,你确定他们二人私下有来往?”

当然确定了!

如果许昭昭没记错的话,那位的身份还不错,勉强算是没落世家的子弟,而且学问不差,就是人品堪忧。

在原书中,这位俏郎君可是把乐阳郡主给坑惨了。

毕竟乐阳郡主是真地嫁给他了,而这位渣男也的的确确是对姜宁情有独钟。

既想要姜宁的情意,又想要齐王府的富贵,这是妥妥的既要又要,典型的渣男表现!

而姜宁一边吊着这位郡马爷,一边又与忠王你侬我侬,这又何尝不是一种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的恶行?

总之,许昭昭对于现在的事态发展,很满意。

姜家再强盛又如何?

面对天威,总得做出取舍。

果然,齐王和乐阳郡主进宫没多久,齐王就自己回王府了,至于乐阳郡主,据说是皇后疼惜她,特意留她在宫里头住两日。

次日早朝上,便有御史参姜府和肃国公府,而且不止一位御史这么干的。

为啥?

那场诗会上虽然最倒霉的是孙茜和齐二小姐,但是其它的女眷也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惊吓这可是事实!

不要以为,那些没受伤的女眷,就可以将此事轻飘飘地揭过去了。

之前是没有由头,现在都被人把把柄送到手心里了,若是再不趁机为自家谋些好处,那才是蠢到家了!

就这样,早朝上被吵得一片闹腾。

永安帝也是一脸无奈,心中对于姜宁这个姑娘可是半点好感也没有了。

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竟然能惹出这么大的乱子来,而且还是为了一己私欲,想想都觉得此女恶毒不堪。


“前些日子,我还听父亲提及已经安排好让二哥去军中历练,所去之处便是冀州。谢将军和谢铮都在冀州驻守,若是此时退亲,二哥真到了军营里,岂非是要被谢家军针对?”

许昭昭一番话,成功地让婆媳二人同时变了脸。

“祖母、母亲容禀,先不说我这些日子的病是否与谢铮的八字有关,只说是真地有关,若我们就这般急匆匆地退亲,岂非是中了别人的奸计?两家定下亲事多年,为何就偏偏这个时候传出谢铮克亲的名声?这分明就是有人在恶意挑拨我们两家的关系呀!”

王若兰此时冷静下来,也明白女儿言之有理,毕竟现在关于谢铮克亲的事情正传得沸沸扬扬,此时他们许家上门退亲,的确是不妥。

王若兰小心地往婆母那里瞟一眼,轻声道:“昭昭说的没错,这门婚事暂时不能退。就算是谢铮真的克亲,咱们也不能挑在这个时候退婚,这于咱们昭昭的名声也不利,还是再等等。”

不一会儿,芍药和厨房的管事嬷嬷都过来了。

“禀几位主子,奴婢在那道补汤里的确是发现了两种于小姐不利的药材,只是具体对小姐有何影响,还得请大夫来验。”

王若兰脸色微沉:“那就叫人来验!”

“是。”

许老夫人眼神在屋里扫了一圈,随即吩咐身边的小丫头:“表小姐怎么不在?去请她过来。”

“是。”

王若兰收到女儿递过来的眼色,不曾犹豫,直接道:“等一下。这件事情应当与茜儿无关,十有八九是那院里的贱婢所为。阿满,你陪着一起走一趟,只怕是院里有人奴大欺主,茜儿年纪小,压不住。”

“是,夫人。”

许老夫人的眼神微闪两下,倒也不曾多言。

母女二人相视一眼,显然她们都想到一处去了。

孙茜是老夫人的嫡亲外孙女,这件事就算是孙茜亲自做的,有老夫人在,她们母女有天大的委屈也不可能真地将孙茜如何,既然如此,倒不如以退为进。

待到大夫验过之后,只说是这两味药材与小姐喝的药相克,若是用的多了,只怕会有损根本,从而导致小姐心衰之症。

这个后果,可是太严重了!

若是心衰,那必然是死路一条。

王若兰听罢,便开始哭诉:“这是哪里来的狼心狗肺的东西,竟然如此狠心,这是想要我们昭昭的命啊!”

老夫人脸色微僵,她能说儿媳妇是在含沙射影吗?

但是人家并没有指名道姓,甚至刚刚还主动帮孙茜说话,所以她能怎么办?

孙茜被请进屋后,便注意到气氛不对。

阿满冲着夫人的方向微微点头,许昭昭恰好看到这一幕,不由得松了口气。

“表姐,今日陪你一道送补汤过来的可是你身后的这个春柳?”

孙茜面色微惊,强自镇定道:“是呀,表妹怎么这样问?可是出什么事了?”

丁香红着眼眶道:“表小姐竟是不知道?我们小姐今日突然晕倒,且还伴有高热。您住的芙蓉院离的可不远,竟是一点儿动静都没听到?”

这话说的有意思了,连住得稍远一些老夫人都知道许昭昭病倒了,你这个整天与许昭昭姐妹情深的表姐却不知道?

这的确是说不过去啊!

孙茜被这话怼得有些懵,大脑一片空白,好一会儿才道:“我,我今日也是因为忙着炖补汤,所以身子有些乏累,回去后便睡着了,竟不知妹妹遭此大罪,都是姐姐的过错,还请妹妹原谅一二。”

孙茜向来都是一副小白花的模样,如今三两句话的功夫,人就委屈得红了眼眶,好像是被人怎么着了。

王若兰只觉得心累,又来了!

每每有什么事,这个外甥女就只知道装无辜扮可怜的,真以为别人都是瞎子傻子,什么也看不出来吗?

“来人,将春柳拖下去好好审一审。”

“是。”

孙茜心头一慌:“舅母,您这是何意?春柳是我自孙家带来的人,您有气冲我发便是,何苦为难一个下人?”

啧啧,瞧瞧人家这手段,半字不提补汤有问题,只三言两语间就把王若兰说成了一个苛待小辈,且心胸狭窄之人!

王若兰也不与她争辩,只是看向了老夫人:“依母亲之见呢?”

老夫人能说什么?

事情都到这一步了,若是不查清楚,那才要出事!

趁着如今儿子孙子都不在家中,还是要赶快解决了的好,若不然,且有得闹了。

“来人,拖下去审!”

“是。”

其实王若兰心中也有数,就算是这个春柳认下了所有的罪名,也不过就是给人顶罪的。

一个大丫环,何苦要来害侯府千金?

莫不是嫌命长了?

孙茜还要再说,床上的许昭昭强撑着半坐起来,颇为虚弱道:“表姐就是心太善了,若不然也不会纵得身边的下人不懂规矩还暗藏祸心!”

孙茜听着这话,只觉得有些恶心,总有一种对方在正话反说的感觉。

许昭昭叹口气,看向老夫人:“祖母,表姐也只是比我大几个月而已,定然是被底下的人诓骗了。我知表姐向来不喜那些个油盐酱醋之事的,今日的补汤定然也是她口述,着身边人去做的。只是没想到春柳竟生了歹心,这才险些害我性命。”

孙茜手指攥得那叫一个紧,许昭昭轻飘飘几句话,就等于是将春柳定了罪,同时也是告诉在场所有人,她孙茜不过是只是一个会嘴上说说的人,怎么可能会愿意为了别人而亲自洗手作羹汤?

更要命的是,孙茜总觉得她是在暗示这一切都是她在背后主使的,只是她怎么可能会知道?

这一瞬间,孙茜只觉得后背生寒,头皮发麻!

太恐怖了!

经此一事,王若兰对孙茜乃至对孙家都有了防备,甚至琢磨着是不是找个机会把人送回去了事。

该恶心的恶心了,许昭昭便不再强撑着,而是因体力不支而又睡过去了。

她不知道的是,她睡过去没多久,父亲和兄长们就都回府了。

等到许昭昭再次醒来,天色已经暗下来了。

“事情如何了?”

丁香面色不忿:“老夫人做主,处置了表小姐身边的春柳,夫人则是命人将芙蓉院的两位婢子各打了二十板子,然后撵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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