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怎么不再等等了?没准过几年……”
她扫了我一眼,笑意满是戏谑。
“我就玩够了。”
我也笑,眼眶有点发热,大概烧得又高了些。
“怎么办呢?没新鲜感了,咱拜把子吧。”
一霎那,徐晚晚的脸僵住,咬唇皱眉。
“还不够有新鲜感?”
我竭力地笑着。
“我们就不该结婚,应该像你当年说的那样。”
“顾珩?我和他拜把子还差不多!”
6
徐晚晚当然早就不需要和我拜把子了。
顾家也在这十年间尽数得到过徐家的照拂。
早就成了拖累。
所以我们离婚的消息不胫而走,徐家上下似乎都松了口气。
我挺着不退的高烧硬生生签了离婚协议后,又昏睡了两天。
醒来时,床头那份协议最末已加上了徐晚晚的名字。
我有那么几秒愣住,随即茫然之余有几分心虚。
协议算不上光明磊落,更谈不上潇洒。
这些年每每帮她解决那些“前任”,都会收到她的转账。
我一笔笔地存了,眼下却还在财产分割上处处为自己铺后路。
她那么聪明的人,不会看不出我的“贪得无厌”。
却还是毫不犹豫地签了。
多少让我怅然了许久,或许离婚二字她早就等着我开口了。
就算花钱消灾,也好过再浑浑噩噩地与我捆个十年。
量了体温恢复正常,我拖着有点乏力的身子收拾行李。
冗长的十年收拾完,也仅仅只是两个装不满的行李箱。
我拖着下楼,佣人和司机屋内屋外地看着我。
“先.....顾先生,需要通知小姐你要走吗?”
我摇摇头:“不必了。”
于是,谁也没有说再见,谁也没有再上前。
他们只是僵停了两秒,就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