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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逼给妻子竹马挡酒中毒后,岳母跪求她救我完结版杨文谦寒月

杨文谦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杨文谦瞥了一眼地上快晕倒的人,带着笑意轻松开口。“想我了?我有东西落在医院了,取了就马上回去。”地上的岳母忽然张嘴,模糊地叫了声女儿的名字。她的嘴已经完全肿了起来,牙齿都掉了几颗,吐字极其不清晰。可江寒月还是听到了,她顿了顿问,“我怎么好像听到了我妈的声音?她受伤了?”杨文谦一脚踩上岳母的脸,死死用皮鞋堵住她的嘴。有些委屈地说,“寒月,刚才你让我把你妈赶出医院,可她不依不饶地追着我骂。”“说我插足和你萧天辰,是不要脸的小三破坏你们的家庭,我一生气就打了她一巴掌。”“没想到老人骨质疏松,她的牙直接就掉了。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这就离开你身边,走得远远的!”江寒月急了,她立刻开口挽留。“别走,谁允许你走了!”“你做得对,就是该给她...

主角:杨文谦寒月   更新:2025-02-22 10: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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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杨文谦寒月的女频言情小说《被逼给妻子竹马挡酒中毒后,岳母跪求她救我完结版杨文谦寒月》,由网络作家“杨文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杨文谦瞥了一眼地上快晕倒的人,带着笑意轻松开口。“想我了?我有东西落在医院了,取了就马上回去。”地上的岳母忽然张嘴,模糊地叫了声女儿的名字。她的嘴已经完全肿了起来,牙齿都掉了几颗,吐字极其不清晰。可江寒月还是听到了,她顿了顿问,“我怎么好像听到了我妈的声音?她受伤了?”杨文谦一脚踩上岳母的脸,死死用皮鞋堵住她的嘴。有些委屈地说,“寒月,刚才你让我把你妈赶出医院,可她不依不饶地追着我骂。”“说我插足和你萧天辰,是不要脸的小三破坏你们的家庭,我一生气就打了她一巴掌。”“没想到老人骨质疏松,她的牙直接就掉了。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这就离开你身边,走得远远的!”江寒月急了,她立刻开口挽留。“别走,谁允许你走了!”“你做得对,就是该给她...

《被逼给妻子竹马挡酒中毒后,岳母跪求她救我完结版杨文谦寒月》精彩片段

杨文谦瞥了一眼地上快晕倒的人,带着笑意轻松开口。

“想我了?

我有东西落在医院了,取了就马上回去。”

地上的岳母忽然张嘴,模糊地叫了声女儿的名字。

她的嘴已经完全肿了起来,牙齿都掉了几颗,吐字极其不清晰。

可江寒月还是听到了,她顿了顿问,“我怎么好像听到了我妈的声音?

她受伤了?”

杨文谦一脚踩上岳母的脸,死死用皮鞋堵住她的嘴。

有些委屈地说,“寒月,刚才你让我把你妈赶出医院,可她不依不饶地追着我骂。”

“说我插足和你萧天辰,是不要脸的小三破坏你们的家庭,我一生气就打了她一巴掌。”

“没想到老人骨质疏松,她的牙直接就掉了。

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这就离开你身边,走得远远的!”

江寒月急了,她立刻开口挽留。

“别走,谁允许你走了!”

“你做得对,就是该给她一个教训,否则省得她整天为老不尊,仗势欺人。”

“整天和那个叫萧天辰的合伙演苦情戏,给你带来麻烦。”

我听得气愤不已,岳母根本没有骂他!

江寒月怎么能这么轻易就相信了他的挑拨?

我急得团团转,却忽然听到楼梯间外传来高跟鞋的声音。

紧接着刚才还在电话里的江寒月,竟然推开了门站在门口。

杨文谦想要藏人已经来不及了,只能慌张地挡在岳母身前,匆忙扯出一个笑,“寒月,你怎么来了?”

“我回医院找你,听到这里有动静,就进来看看。”

她探头看了眼杨文谦身后,见到有人躺在地上时一愣,“这是?”

虽然岳母趴在地上,脸被挡住,可江寒月还是通过她手上的银镯一眼认出了自己的母亲,当即色变,“你把我妈怎么了!”

杨文谦伸手拦住她,可很快意识到这样不行。

于是直接抓住了江寒月把她往自己怀里带,用手捂住她的眼睛说,“别看,会吓到的。”

江寒月愣住了,杨文谦顺势叹了口气,无奈道。

“我只不过说了句萧天辰的病是装的,你妈就不干了,直接摊在医院门口想把媒体引来闹事。”

“我好不容易叫人把她拖到这里,可她好像铁了心要讹我,硬是躺在地上装死,怎么也叫不醒!”

江寒月有些颤抖地伸出手,“那我妈脸上的伤痕呢?”

“是她自己用口红化的。”

忽然,岳母哗地又吐出一口血,温热的血液迸溅到江寒月身上还着些温度。

江寒月声线已经有些不稳,“那她吐的血呢?”

“是血包。”

就在这时,岳母再次开口,“寒月,救救……天辰。”

江寒月脸上的担心瞬间转化成厌恶。

根本无需阻拦,她自己挣开了杨文谦的手,指着岳母嫉恶如仇地说。

“我就知道你是为了那个萧天辰!”

“他给了你多少钱让你演这出戏?

你给我转告他,我已经看破他的伪装了,如果再不依不饶地找文谦的麻烦,我就和他离婚!”

“就算你是我妈,也有些不知好歹了,快点向文谦道歉,否则我不会原谅你!”

岳母自然说不出话来,她的嘴已经被皮带抽裂了。

她仍然没有放弃向女儿求救,张嘴发出几个模糊的音节。

可江寒月却误以为她在耍赖,气得用高跟鞋往母亲身上一踹,“那你就躺在这里反省吧!”

肋骨断裂的声响在安静的楼梯间刺耳,岳母痛得上半身止不住的颤。

可江寒月却看也没看,直接拉着杨文谦离开了。

岳母拖着快废掉的身体爬出了楼梯间,凭着记忆找到了我所在的病房。

病床上是我灰败的脸,和没有呼吸的冰冷身体。

她老泪纵横地抱着我,“对不起,是我没有救活你,等我下去替女儿向你道歉赔罪!”

她摊在床边哭了很久,直到没了声息,昏倒过去。

看守的人拉开门,见到她的惨状,直接一声尖叫。

“江总的母亲被谁虐待成这样了?

她好像没气了,快给江总打电话!”

可接到信息去而复返的江寒月,脸上只有愤怒。

她一脚踹开病房门,怒不可遏道。

“妈,你闹完了没有!”

“还没装够吗?”

“萧天辰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让你对他唯命是从?

你就那么喜欢他,所以把我当猴子一样戏耍,只因为他嫉妒我和文谦的关系?”

她看到自己的母亲赖在地上不应答,越发地烦躁,“我都已经知道你在装了,还不滚起来!

别以为你是我妈就可以为所欲为!”

江寒月伸手去揪她的衣领,可一摸后脑勺全是血迹。

她的手下意识一缩,我身上盖的白布又掉了下来。


江寒月冷冰冰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

“我都说了不认识萧天辰!

他也不是我丈夫,我怎么可能看上一个穷鬼?”

“如果他非要装模作样,就让他躺着,不要浪费宝贵的医疗资源,反正他在这个家也不挣钱,不是吗?”

我苦笑一声,曾经我也是小有名气的画家。

后来手指被江寒月砍断后,我也没有放弃,积极寻找出路创业。

可江寒月知道后,却以愧疚为由,强制我在家里休息,不让我出门挣钱。

后来我才明白,她不是关心我,而是单纯害怕我对她竹马的创业之路造成任何威胁。

一阵尖锐警报,心跳变成直线。

这回,我彻底变成了一缕灵魂。

我飘荡在医院大楼里,看着岳母四处求人,救命稻草般抓住路过的每一个医生。

艰难地请求他们,“能不能救救我女婿?

就是那个躺在床上的人,江寒月的丈夫!”

可是每个医生都一脸为难,“您别为难我们了,这栋医院都是江小姐的产业,她下了死命令叫我们不能救人,谁敢不听她的?

我们还不想被开除呀!”

岳母实在没办法了,就提出要给我转院。

可有人牢牢地守住了我的病房门,摇着头,“抱歉,江小姐也吩咐了,说就让萧先生在这里躺着,不准离开。”

岳母站在原地失魂落魄,却没人同情,毕竟谁都知道江寒月不喜欢她。

只因婚后岳母对我照顾有加,又加上年轻时和我父亲是旧识。

江寒月便耿耿于怀,怀疑自己母亲和其他男人有不正当关系,连带着误会我,从来不给我们好脸色。

岳母突然意识到,她已经无法靠说服女儿解救我了。

于是走到一个僻静无人处,颤抖着拿出手机想要报警。

却没想迎面撞上了回来的杨文谦。

他一眼就看到了手机屏幕上未来得及拨出去的报警电话。

一怒之下打翻了手机,又抬手就是一巴掌,重重扇在岳母脸上。

“你个老不死的,报警做什么?

不知道我的公司刚创立最看重名声吗,你想毁了我是不是!”

“真是和萧天辰那个家伙一样讨人嫌!”

“敢坏我的好事,我让你们娘俩吃不了兜着走!”

岳母被他打得眼冒金星,年迈的身体跌倒在地,发出清脆的骨折声响。

她捂着腰,发出有些痛苦的声音,却依旧努力去够掉在地上的手机,想报警为我讨回公道。

杨文谦自然也发现了,他过去一脚重重踩碎手机。

啐道,“还不死心?

看来是给你的教训还不够!”

“过去你一直护着萧天辰,在江寒月面前说我坏话已经够烦了,现在又想阻碍我的事业?

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

“我就要让你心服口服,再也不敢到你女儿面前去装可怜。”

他冷漠地拽住岳母的头发,把她拖到阴暗的楼梯间。

抬起脚踹上岳母的胸口,似是觉得不解气,又狠狠补了两脚,“让你告状,让你告状!

现在还敢不敢?”

我心里的恨意几乎达到顶端。

恨不得现在就扑上去和杨文谦打个你死我活,替岳母她老人家讨回公道。

我妈死得早,她对待我就如同亲生母亲那般。

看到她受伤,我几乎气到浑身颤抖。

岳母发出一阵阵哀嚎,额头的冷汗止不住地冒。

她大口吸着气缓解剧烈的疼痛,却不甘示弱地用眼神瞪他。

“我敢,只要我活着一天,我就只认天辰这个女婿!”

“我一定会为他讨回公道,也让寒月看清你的真面目!”

这句话更加点燃了杨文谦的怒火,他冷笑着走近地上的老人,抽出腰间的皮带,“一把老骨头还挺硬!

既然你执意要为了萧天辰和我扛到底,那我也陪你玩玩。”

他抡起腰带就往岳母身上抽。

岳母猛地被抽到眼睛,捂着脸哀嚎一声。

可这叫声好像刺激得他更加兴奋,手上愈发用力。

皮带一下又一下落在岳母脸上,抽得她嘴巴和脸颊高高肿起,眼睛眯成一条缝隙。

就在他还要继续时,手机铃声忽然响起。

江寒月打来电话问,“文谦,你去了哪?

我怎么找不到你?”


杨文谦被黑衣保镖绑住时,还一脸懵。

他笑了笑问,“寒月,这是什么新情趣吗?

你不必这样,温柔一点我自然会配合你……”可江寒月上去就给了杨文谦一巴掌。

然后又抬腿毫不留情地踹向他的要害。

骂道,“闭嘴,别在这嬉皮笑脸的!

我看了心烦!”

“从现在起你只要挨打就行了,听你说话我会忍不住直接把你掐死。”

杨文谦被她两下打得龇牙咧嘴。

依旧不明白,“寒月,你怎么舍得这么对我?

本来你妈和萧天辰就已经看我不顺眼, 处处找我麻烦了,你再听信他们的谗言,我真的会伤心欲绝的!”

“伤心欲绝那你就去死吧!”

“我简直恨不得你死!”

江寒月狠狠瞪着他,“你对我妈做了什么事,转眼就忘了?

她全身全组织挫伤,多处骨折,连眼睛都要瞎了,能不能保住还另说。

如果她真的瞎了,那我就把你的眼睛挖出来!”

杨文谦吓得一哆嗦,脸上惨无人色。

他不明白自己的做的事怎么这么快就被发现了。

明明江寒月被他哄得很好!

明明她失忆了,对她妈和她丈夫根本没有任何感情了!

他挣扎着,“你不是忘记所有的事情了吗?

你说你的心里只有我,我是不会骗你的!

不管是谁对你挑拨离间,你都不能相信啊!”

江寒月一颤,继而狠狠抽在他脸上。

“真当我是白痴?

我根本没失忆!”

杨文谦目瞪口呆,却来不及说什么就被保镖拖到了房间里。

一阵又一阵的惨叫声传来,可下手的人却依旧不停。

知道不知过了多久,房间里的声音逐渐微弱,再也哼不出来了。

江寒月没有一点心疼。

她只是焦急地等在母亲的手术室外,期盼着好的结果。

终于,门被打开,岳母被拉了出来。

“江小姐,您母亲的生命是保住了。”

“但是由于伤得太重,所以以后要终身残疾,而且眼睛也看不见了……”江寒月紧抿着嘴唇,带着歉疚看向母亲。

却没有把她送到病房,而是默不作声地转身去找杨文谦。

直接拿了一把手术刀,在杨文谦惊恐的眼神里刺了下去。

一声嚎叫过后,他捂着眼晕倒在了地上。

江寒月扔掉了刀子,怔怔地站在原地。

想转身却又退回原地,如此重复几遍,变得有些呆滞。

自从发现我已经死了后,她伤心欲绝大哭了一场,让人把我的身体好好保管在了太平间里。

可自己却再也没敢去看一眼。

好像看一眼就会受莫大的刺激似的。

内心挣扎了许久,她还是拖着沉重的步子往太平间去。

拉开柜子,看到我再也没了神采的脸。

江寒月忍不住地全身抽搐,眼泪不要钱一样地流下来,她不顾寒气握住我的手,像是对待最珍贵的珠宝那样抚摸。

“天辰,你怎么突然就离开我了。”

“你给我捐了肝,我还没报答你,给你生个孩子呢。”

“你一定是在气我装失忆骗你对不对?

我认错,我给你道歉,跪在地上给你磕头,只求求你睁开眼再看看我……”任由江寒月说得多么动听。

我的内心已经掀不起任何波动了。

我彻底对她死了心,再也没有了以前的爱意。

但是我好像怨念未消,只能被束缚在她身边。

看着她行尸走肉般处理我的后事,去病床前照料她的母亲。

可岳母伤得太重,总是睡睡醒醒。

清醒时,她握着江寒月的手,对她说。

“月儿,我知道你对我和天辰的父亲有误会,可我这一生从未做过不忠于自己丈夫的事情,我们只是关系很好的朋友,他对我来说就像哥哥,你可以放心……”江寒月心中涌出巨大的愧疚。

她这才知道自己一直以来都误会了母亲和我。

可岳母说完那句话就断气了,江寒月的心里那根弦也突然绷断了。

她发了疯似的带上了杨文谦跳河自尽,两人一齐落进了深不见底的江水里,被滚滚洪流冲走。

我也感觉到了身上的力量消失了。

周围的一切都变得缥缈起来。

我好像要解脱了。

在意识飘散之际,我仿佛看到江寒月向我跑过来。

她嘴里喊着我的名字,试图抓住我的手,“天辰,是你吗?”

“和我一起好不好,我不能没有你,哪怕下辈子我也要和你在一起!”

可她没能抓住我,只能眼睁睁看着我消失。

江寒月,下辈子我再也不想继续和你孽缘了。

我会投胎到离你很远的地方,娶一个爱我的女孩。

拥有一个幸福的人生。

再见。


白布滑落,露出我惨无人色的脸庞。

眼睛紧紧闭着,皮肤白得可怕,没有一点活人气息。

江寒月忽然哆嗦了一下,犹疑着靠近我。

她紧紧盯着我的胸口,似乎在判断我有没有呼吸。

然后又伸出手,像是有些害怕似的摸上了我的皮肤,被上面冰凉的温度吓得立刻缩回手指。

不由得立刻瘫软在地,“怎么回事,他真的死了?

不可能!”

“医生!

医生快进来看看,救救他!”

江寒月慌乱地大喊着,外面穿着白大褂的人冲了进来。

在为我听诊抢救的时候,她还在崩溃着斥责。

“你们怎么回事,一个好好的人,怎么会死在医院里?”

“你们有没有尽心尽力地救治!

还是不是负责的医生!

我要把你们全部开除!”

有医生低声辩解了句,“江小姐,您忘了吗?”

“是您说萧先生是装病,让我们把人放着不准上任何医疗措施的。”

江寒月愣住了,似乎才想起这么回事。

她懊悔地跺了跺脚,低低地垂下头,眼角竟然溢出了泪水。

我也怔住了,一向雷厉风行从不低头的江氏集团总裁,竟然为我哭了。

我从没见过她为谁落泪。

进来的为首的那个医生扒了扒我的眼皮,又听了听我的心脏。

却什么都没说,只是神秘兮兮地把江寒月叫到一旁。

江寒月急切地催促着他,“你快说,他还有救吗?”

可那个医生只是让她稍安勿躁,待她安静下来后才用其他人听不见的声音说,“江小姐,他是装的!”

我愣住了。

江寒月也愣住了。

这还能装,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

我的魂魄都飘出来了,床上的人怎么可能还活着?

就在半天前,我可是被这个医院的医生亲口确认死亡,心跳也停止了。

可这个我看着陌生,面也没见过的医生却说。

“他画了特效妆,掩盖了心跳和脉搏,所以身上冰凉。”

“可瞳孔反应是骗不了人的,我刚才翻看他眼皮时,发现他的瞳孔缩小了。”

“我不忍心看您蒙在鼓里,所以才好心跟您说,这家医院其他的医生都被收买了,就是为了配合他演这出戏,让您受刺激恢复记忆。”

“我还听到他说,他实在看不下去您为杨先生砸钱了,说那些钱有自己的一半,不能坐以待毙,要想办法讨回来放进自己口袋……”江寒月不确定地问,“你说的是真的?”

那个医生坚定地点了点头。

江寒月脸色沉了沉,“还好有你这样负责任的医生在,否则我就相信了。

那家伙真是长本事了,竟然想出这样的阴招来算计我!”

她给医生的私人微信转账十万,作为了感谢费。

然后转身回到病房,冷冰冰地盯着床上的我,“萧天辰,我听我妈说你是个老实人,可你现在令我非常失望,我很难想象自己没失忆前竟然会看上你这种人!”

她说完,把所有的医护人员赶了出去。

然后自己也走出了病房,反手把门牢牢锁上。

“既然你乐于演戏,我成全你。”

“我倒要看看你不吃不喝,能够在里面坚持多少天!”

她正要转身离去,忽然有个人开口。

“那您母亲呢?

她似乎伤得很重。”

“她身上被虐待的伤痕太惨不忍睹了,我无法想象有谁会对老人下这样的重手,您不仔细查查,追究那个人的责任吗?”

江寒月闻言瞥向她母亲。

看到她脸上的伤痕,手没忍住一抖。


意外出车祸后,妻子装作失忆忘了我。

她的竹马遇到难缠的客户,她忘了我曾为她捐肝,把我拉去为竹马挡酒,我因酒精中毒死在了医院里。

临死前,岳母求她救救我,妻子却没当回事。

“不就是多灌了他两瓶,酒都不能为文谦挡,要他这攀高枝的凤凰男有何用?”

岳母给她看医生的诊断书,哭着说我再不做手术就会死。

她轻嗤,“做得还挺像真的,当初肯定也是用这种龌龊手段娶到我的吧!”

走投无路下,岳母跪在她面前,放下所有脸面为我博一线生机。

妻子直接怒了,“别耍这些把戏了!

你们都说我从前和他多么恩爱,肯定是诓我的,否则我怎么不记得对他有感情?

我爱的明明是文谦!”

岳母被她毫不留情驱赶出去。

她以为只要自己失忆演得够逼真,恢复时我就不会怪她。

可没想到这回,我真的和她永别了。

……“病人的病情真的很严重,已经不能再拖了,需要尽快给他上急救措施!”

“只能把人放这,江小姐不允许我们给他治疗……”耳边隐约传来医生的对话时,我的意识已经逐渐模糊。

濒临死亡的时候,竟然直接飘了出来。

我看到岳母陈秀琴正跪在医院的走廊里求杨文谦,给他哐哐磕头。

“寒月现在只记起了你,求求你劝她救救天辰吧,他昨晚帮你挡了三瓶白酒,酒精严重中毒,再不接受治疗他真的就要死了!”

杨文谦却冷眼看着她,弹了弹身上衣服的灰尘,退后几步。

“老东西,真烦人,寒月说挡酒是他自愿的!

酒量不行为什么不早说,非要等到这时候才摆出这幅可怜样?

你们什么居心!”

“再不滚开,你连你那个女婿的最后一面都别想见到了!”

眼泪从岳母的脸上流下来,滴在她粗糙枯瘦的双手上。

她本是体面的大学教授,却因为我一把年纪忍受这种屈辱。

岳母走投无路了,她犹豫许久,从身上掏出银行卡递到杨文谦面前。

小心翼翼地恳求,“这卡里还有一百万,我给你,用来救天辰好吗?”

杨文谦一愣,立即接过卡递给身后的人,“查一查里面是不是真有一百万。”

很快,秘书在查验过后就点了点头,表示里面真有这么多钱。

闻言杨文谦的眼神立刻变了,缓和了语气,“伯母,您早说啊。”

他扭头对着身后那帮人呵斥道,“怎么能这么对待老人呢?

不知道她是寒月的妈妈吗?

被她知道了你们肯定吃不了兜着走,一个两个的,等回去给我领罚!”

岳母以为我有救了,立刻着急地催促,“那你现在让医生给天辰做手术吧!”

杨文谦却直接将银行卡揣进自己兜里,哈哈大笑着说。

“你放心,等寒月恢复记忆了,我一定提醒她找医生去救人!

到时候寒月自然会给他用最好的医疗设备,最贵的药品,但他还能不能撑到那天,我就不保证了!”

“这些钱就当你对公司的私人支持了,我替寒月感谢你。”

他说完,带着一群人扬长而去。

我气得浑身发抖,冲过去找他算账。

可魂魄却虚弱无力地从他身上穿过。

我看着岳母蹒跚着到我的病床前,趴在床沿上无声地落泪。

“对不起,都是我女儿害了你,早知道她的大小姐脾气,我就不该把她介绍给你,让你处处忍让受她的气。”

确实,我确实早该看清,我和江寒月不合适。

当初我们身份天差地别,可我偏偏天真以为爱情能战胜一切。

我还记得,知道我和江寒月在一起后,杨文谦对我冷嘲热讽,“你个一穷二白的穷小子,能给得了寒月什么?

你知道她仅仅一双高跟鞋就是你一年的工资吗?”

他说这话时,江寒月在一旁默默不语。

我以为她心里是支持我的。

直到杨文谦创业需要资金,以江寒月的名义四处拉拢投资,甚至招惹了高利贷。

被发现时,他跪在江寒月面前说全是我借的。

江寒月想也没想相信了他,直接叫人来,砍掉了我的三根手指。

即便后来真相大白,她痛哭流涕地道歉说误会了我,以后养我一辈子。

可我因此失去了自己的画家梦,再也无法拿起画笔。

忽然,我感觉到灵魂一阵剧震,我又回到了病床上。

有医生看着心电监护仪上的数据,慌张地给江寒月打电话。

“江小姐,您丈夫真的要不行了,呼吸都要没了,要不要给他急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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