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阮云妮陈良的其他类型小说《八零军嫂觉醒后,热血戎装为祖国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阮云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除夕夜,虞家人欢聚一堂迎接新年。虞母却在悄悄叹气,因为这半年多以来,虞父和虞钧颐的关系剑拔弩张。“今天过年,别再跟你爸提调到Y城的事,知道不?”虞母悄声叮嘱虞钧颐。半年里虞钧颐多次跪下求虞父把他调到Y城。虞父的回答永远都是:“如果你是为了保家卫国而去边疆,我乐意之至,但如果你是为了儿女情长,我永远不准!”此刻虞钧颐面沉如水,撸起袖子露出臂上伤痕。“这半年里我拼命证明自己,我带出了团里有史以来水平最高的新兵营,我立了一个个人三等功,一个集体二等功,这还不够证明我保家卫国的心吗?”虞钧颐的脸较半年前刚毅了很多,沧桑了很多。虞母望着他,内心痛极了,她深知自己的儿子吃了多少苦,她替他觉得不值。“阮云妮已经跟你离婚了,她的性情我了解,很执拗,...
《八零军嫂觉醒后,热血戎装为祖国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除夕夜,虞家人欢聚一堂迎接新年。
虞母却在悄悄叹气,因为这半年多以来,虞父和虞钧颐的关系剑拔弩张。
“今天过年,别再跟你爸提调到Y城的事,知道不?”
虞母悄声叮嘱虞钧颐。
半年里虞钧颐多次跪下求虞父把他调到Y城。
虞父的回答永远都是:“如果你是为了保家卫国而去边疆,我乐意之至,但如果你是为了儿女情长,我永远不准!”
此刻虞钧颐面沉如水,撸起袖子露出臂上伤痕。
“这半年里我拼命证明自己,我带出了团里有史以来水平最高的新兵营,我立了一个个人三等功,一个集体二等功,这还不够证明我保家卫国的心吗?”
虞钧颐的脸较半年前刚毅了很多,沧桑了很多。
虞母望着他,内心痛极了,她深知自己的儿子吃了多少苦,她替他觉得不值。
“阮云妮已经跟你离婚了,她的性情我了解,很执拗,认死理,你伤害过她,她不可能原谅你。
倒不如……试试新人。
之蔓那姑娘也不错的,她父母在国外,一个人孤孤单单,我喊她来跟我们一起跨年。”
恰此时林之蔓擎着一枝梅花路过,红梅旖艳,她模样俏丽,花与人面交相辉映,十分美丽。
“虞钧颐,我们去陪小辈玩雪吧?”
她在门外柔媚地邀请他,又有虞母在身后推着,虞钧颐只能抬脚跟她走。
这时电话铃声响起,虞母抢先接了,一边应付电话那头,一边催促虞钧颐快走。
虞钧颐却注意到虞母眉间那抹不耐,忽然似有所感:“谁来的电话?”
虞母慌忙说:“没谁……”虞钧颐已经抢过话筒:“喂?
找谁?”
带着乡土音的少年声传来:“姐夫!
是俺!
俺姐回来了,她不让俺们跟你说,俺偷偷跑到村口小卖部给你打电话……”虞钧颐扔了电话往车库冲。
虞母冲他的背影大喊:“今天跨年!
吃完年夜饭再去!”
虞钧颐已经管不了这么多了,他只有一个念头——见到阮云妮,立刻见到她。
为此他在雪夜飙车,险些出车祸,天明时他赶到阮家门口,看到了正在院内包饺子的阮云妮。
她瘦了,素面朝天,还穿着淡青色的军用衬衫,袖子卷起,露出白皙有力的小臂。
明明是最普通的模样,在郑朗霆眼里却美得脱俗,美得绝尘,美得惊心动魄,比十个林之蔓加起来都美。
虞钧颐久久凝望她,却不敢靠近,像怕击碎这琉璃般的梦境。
“既然来了,那就请进吧。”
阮云妮站起身,擦擦手上面粉,掏出存折,双手递给虞钧颐。
“虞钧颐同志,感谢您帮我家修缮房屋,这些钱是给您的报酬。”
虞钧颐的心瞬间跌入谷底,他没想到阮云妮会跟他迅速划清界限,就好像他们之间没有情意,只剩钱。
他气得要死,骨子里依旧骄傲,依旧不知道如何跟阮云妮相处,冲动之下他说出了让自己后悔一生的话:“这钱不够。”
阮云妮问:“还差多少呢?”
虞钧颐扭头不看她,声音很硬:“十万。
你十年的工资全贴上都不够。”
阮云妮说:“那我可以慢慢还吗?
我把每个月的工资打给你,我不会赖账,我一定会还的。”
虞钧颐冷笑道:“那要花几年?
你不知道通货膨胀、钱越来越贬值吗?”
这话说出来他都想撕自己的嘴。
他清楚自家明明心里想的是“我不在乎钱,我只在乎你,我不要你还钱,我只想要你跟我复婚”,嘴上说出来的话却伤人至深。
阮云妮深深叹息,心想只能借钱了。
向谁借呢?
第一个浮现在阮云妮脑海里的人,是郑朗霆。
阮云妮知道虞钧颐瞧不上自己。
虞钧颐是将门虎子,而且祖上很阔,家中出了很多文学家、建筑师、各行各业的高级知识分子。
他从小饱读诗书,眼界相当高,只跟精英俊才打交道,跟阮云妮的婚姻纯属意外。
上山下乡期间,大少爷虞钧颐被下放到农村当苦力。
阮云妮是村里最能干的姑娘,帮了他很多。
和阮云妮这种贫下中农结婚,有利于证明自己已经割舍布尔乔亚思想,所以虞钧颐娶了她。
后来虞钧颐在越战中履历战功,用命拼出新前程,年纪轻轻就升为少校。
所有人都对他心服口服,相信他忠于党忠于国。
他不再需要用贫下中农的妻子证明自己思想端正。
在他眼里阮云妮是大字不识、把“莎士比亚”读成“杀死标儿”的白痴,跟林之蔓根本没法比。
林之蔓和虞钧颐的家境差不多,她不仅美丽,而且才华横溢,如今是国内有名的舞蹈家。
此刻阮云妮站在暗巷里,沉默地看着路灯下的虞钧颐和林之蔓。
橙黄光晕为他们镀上了浪漫氛围,他们站在一起时,完美诠释了何为“郎才女貌”、“天造地设”。
阮云妮终究没有打扰他们,迈着沉重步伐赶回家,照料女儿星星。
她第一次认真考虑离婚。
她跟虞钧颐的感情本来就不好,未来还要分别三年,恐怕回来之后两个人连陌生人都不如。
望着星星可爱的睡颜,阮云妮无声落泪。
她害怕离婚后,虞钧颐更不认星星这个女儿,为了给星星一个健全的家,阮云妮不敢提离婚。
可是她没有想到,星星居然很喜欢林之蔓,比喜欢自己还喜欢。
距离赶赴边疆只剩不到一个月,这一个月里阮云妮还有很多工作要忙。
首当其冲的是与专业蓝军的对抗演习,目前她在装甲步兵团内担任高级通讯员。
在演习前要提前安装通信设备,为此阮云妮要在荒山野岭忙碌三天。
得知她要出门三天,星星哭了很久:“妈妈坏,妈妈不要我了。”
阮云妮心疼地紧紧搂住星星:“宝宝乖,妈妈三天后就回来,回来给宝宝买大蛋糕,过生日,好不好呀?”
她拼命抹着泪,不敢跟星星说这三天只是一个开始,以后自己还要离开三年。
阮云妮很想在赶赴边疆前多陪陪星星,所以在荒山里安装设备时心急如焚。
一急就容易出错,她右手不小心被沉重设备砸了一下,顿时血流如注。
医务员急忙赶来,可阮云妮正全神贯注忙碌,忍着痛把设备安装好才接受包扎。
她一刻不停地赶回家,订了蛋糕买了洋娃娃,兴致勃勃地往家里赶。
刚到家门口,她就听到星星和虞钧颐的笑声传来:“蔓蔓阿姨是不是很厉害?”
“是!
蔓蔓阿姨比妈妈还厉害!”
阮云妮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虞钧颐大马金刀地坐在院子里,星星坐在林之蔓腿上,就像最其乐融融的一家三口。
林之蔓正手把手教星星玩弹弓,射落树上叶片,几乎百发百中,星星开心地拍手叫好。
虞钧颐看着她们一大一小,眼神堪称宠溺:“星星,你蔓蔓阿姨枪法更准哦,她是爸爸平生见过的女人中打枪最厉害的。”
林之蔓的笑声婉转动听:“没有啦,我的枪法一般般,不过比起星星妈妈,确实强很多。
哈哈哈当初她可是一千发子弹全部脱靶,成了整个军区的传奇。”
她肆无忌惮地在阮云妮的丈夫和孩子面前,提起阮云妮曾经的囧事。
虞钧颐和星星笑得前仰后合。
在面对阮云妮时,虞钧颐总是冷漠,星星总是苦着小脸哭唧唧,她第一次看到他们笑得如此开心。
然而在林之蔓面前,他们父慈子孝,虞钧颐愿意做星星的好爸爸,星星开心快乐,像朵乐观的太阳花。
阮云妮一直在门外目睹他们的幸福,感觉欣慰又心酸。
这时星星看到了她,立刻清脆地喊了声:“妈妈!”
大学的阶梯教室内,灯光昏暗。
所有学生目光炯炯地望着台上那名年轻的阮云妮中尉。
她的声音不急不缓,姿态不矜不盈,用绵厚的学识储备和丰富的作战经验,带来这一堂别开生面的公开课。
教室后面的大门突然打开,一个白皙俊美的少校走进来,他直直望着讲台上的阮云妮,仿若被子弹打中,兀自一眼万年。
阮云妮看到他了,虞钧颐。
她没想到他会那么快找来,她的声音顿了一秒,继续上课。
虞钧颐痴迷地凝望她,她像一株静定的文竹,像一柄锋利的寒刃,像一颗莹润的珍珠。
长久以来他对她的感情汹涌狂乱,他瞧不起她,又害怕失去她,在失去她后占有欲爆发……此刻虞钧颐终于确定了自己对她的感情,这是爱,他曾最嗤之以鼻的罗曼蒂克式的爱。
公开课结束后,想要提问的学生蜂拥而上。
阮云妮耐心地一一解答,等人群散尽时,已经到了下午。
虞钧颐一直端正地坐在最后排等她,在她收拾起教具离开时,安静地帮她关灯锁门。
他跟在她身后一直走着,走过图书馆、操场、绿荫盎然的梧桐大道。
“别跟着我了,你没有点正事吗?”
阮云妮终于开口跟虞钧颐说话。
他立刻笑了:“我现在就在做正事啊,没有比这更正的事了,我……我在认真地追求你。”
阮云妮一副见了鬼的表情。
虞钧颐也惊讶。
他以前最傲娇自矜,不肯说任何罗曼蒂克的话,但今天他说出来了,而且举重若轻,毫无压力。
一旦开了头,更多情话便如涛涛江水般泄了闸。
“我现在不要脸了,什么都敢说,只怕自己说的太晚——其实我很早就喜欢上你了,第一次在村里看到你脸颊红扑扑地朝我跑过来,我就预感到会和你有长、很美的纠缠。”
“我承认我很狭隘,总自以为高人一等,在我们婚姻的最开始,我恨你没文化,家里穷,脑子笨,现在我才明白,我真正恨的是我自己——我恨我自己明明看不上你却还喜欢你。”
“所以我的表现很有趣,我一边看不起你,又一边嫉妒那些能跟你走得近的男人……”军校里的人也恪守军队的规则,行进时二人成行,三人成列。
他们路过虞钧颐和阮云妮,好奇地打量他们,在看清他们肩上的军衔后立刻敬礼。
阮云妮躁得无地自容,低声提醒虞钧颐:“闭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虞钧颐抓下军帽紧张地捏在手里:“对不起,我不知道该如何表达,其实我已经看了很多书,什么《追女人的99招》……可是一见到你我什么都忘了,我只敢用我的真诚打动你,我把我所有的心里话都说出来,只期盼你不要嫌弃。”
阮云妮惊愕地打量虞钧颐。
她不得不承认,真诚是最打动人的,虞钧颐的确让她有些触动。
“我……”虞钧颐情绪一上头,又忍不住想碰触阮云妮。
阮云妮条件反射式地使出格挡,打开虞钧颐手臂。
虞钧颐“嘶”地倒吸一口凉气,扯起衬衫袖,露出遍布淤青和疤痕的小臂。
阮云妮更加惊诧,态度也因此柔和:“抱歉,我刚刚没控制住力度,你……这都是训练中弄出的伤?”
虞钧颐似是浑不在意,只顾着紧紧盯住阮云妮的眼睛,力求从其中看到一丝一毫的心疼。
“你会心疼我吗?
如果能让你心疼,我甘愿受凌迟之刑。”
他琥珀色的瞳孔在树荫筛下的金光里灼灼热烈。
阮云妮忽然觉得有些窒息,明明四周空旷无风,她却好像被困入逼仄角落,面前的男人逼着她给一个答案。
这时一道清朗的声音插入,敲开她周围无形的墙。
“阮中尉,过来。”
郑朗霆站在校门口,黑浸浸的眼眸盯紧阮云妮。
时间一分一秒流失,像刀一样刮擦皮肉。
郑朗霆在阮云妮身后沉默着,每一秒都像重磅炸弹掷出前的倒计时。
阮云妮知道不管答案是什么,几乎都是自己不可承受之重。
就在这时一辆军用吉普在供销社门口猛然刹车,轮胎几乎滑擦出火星。
“郑队!
大队要你立刻归队!”
郑朗霆和阮云妮对视一眼,明白是紧急任务来了。
他只犹豫了一秒,就下令:“阮中尉,你跟我一起去。”
虞钧颐立即阻拦,压低声音说:“不行,这架势明显是实战,云妮不能去。”
郑朗霆用力推开他:“你太低估她了。”
阮云妮神色肃整,看都没有看虞钧颐一眼就飞身上车。
虞钧颐不甘地拽住郑朗霆大喊:“把她平安带回来!
知道吗?”
郑朗霆在紧急时刻里,回过头郑重看向他,许下男人与男人之间最重的诺言:“我会的。”
可这一次,他食言了。
来到Y城军区后,阮云妮为了拿到第一手数据资料,经常跟郑朗霆的特种兵队伍一起执行任务。
他们配合得很好,上级也非常赞许。
如今才知道,这份“好”是幸运。
真实的世界不会一直对他们施展幸运,有时会给予迎头痛击。
今日的紧急任务出现在西南边境。
敌方不法分子走私、暴动、无恶不作,人数比情报上记载的多出三倍。
第一批到达的特种兵人数不够,应付起来捉襟见肘,伤亡概率大幅上涨。
阮云妮也拿起枪械,在这之前她只在训练和演习中开过枪。
她从未在真正的实战中杀过人。
所以当她看到歹徒拿起自制的炸药时,食指在扳机上顿住了。
她明明已经瞄准了歹徒,凭她的射击水平可以将她一枪爆头。
可她败给了自己对杀的畏惧。
仅仅犹豫这半秒,郑朗霆立刻扑过来做火力支援,手起枪落射死歹徒。
然而歹徒手里的炸药已经扔出,炸死了埋伏在阮云妮前方11点方向的战友。
三天后,郑朗霆带队回到Y城。
虞钧颐早就在机场等待许久,焦急张望着直升机里鱼贯走下的队员们。
每个人都死气沉沉,沉默不语。
虞钧颐提心吊胆地等着,忍不住发问:“阮云妮呢?
阮云妮在哪儿?”
没有人回答他。
最后从直升机上跳下的,是郑朗霆。
他沧桑了很多,像是被莫可名状,又重逾千斤的东西,压垮了灵魂。
虞钧颐只觉得平生从未如此惊恐过,他扑过去拉住郑朗霆,几乎是在求他:“阮云妮在哪儿?”
郑朗霆皴裂的嘴唇嗫喏着:“对不起。”
虞钧颐的脑子轰然炸开。
他想起在供销社门口,他要求郑朗霆把阮云妮平安带回,当时郑朗霆一口答应。
而现在,郑朗霆失魂落魄,比死了还惨。
虞钧颐挥起拳头狠狠砸上郑朗霆的脸。
郑朗霆不躲,也不呼痛,任由他打。
虞钧颐拽紧他的衣领大吼:“阮云妮到底在哪儿?!”
郑朗霆伸出手,无力地指了指直升机。
虞钧颐诧异,立刻连滚带爬地跑上去。
他看到阮云妮蜷缩在飞机角落里,双手交叉抱紧自己,姿态像个无助的婴孩。
“云妮?”
虞钧颐轻声唤她,一寸寸,一点点地挪动脚步,温柔至极地靠近她。
借着机窗外的天光,他看清她全身,谢天谢地,她身上没有伤。
可是看清她的眼睛时,他的心瞬间被扎透。
那是一双灰暗到极点的眼睛,没有希望,没有生念。
阮云妮孤独地抱着自己,喃喃自语:“我杀了人。”
和平时代,每个军区都有一支专业的蓝军。
他们负责研究友军弱点,针对其弱项进行训练,在演习中予以致命打击。
虞钧颐和阮云妮所在的装甲步兵军团这次是红方,他们提前准备了三个月,却输得很惨。
蓝军神出鬼没,打法诡异奇崛,炸了红方的坦克群,掀了红方的指挥部,以将近1:20的战损比赢了红方。
虞钧颐快要气疯了,自从建团以来,他们还从来没有输得这么惨过。
距离演习结束还有半小时,他举起望远镜看向丛林深处的通信部。
那是为数不多的还没被蓝方攻占的据点了。
一个身穿迷彩的蓝方军人在快而无声地靠近,身姿极其矫健。
他以迅雷之势毙了通信部前两个哨岗,在楼上所有火力对准他后闪转腾挪,玩儿似的干掉狙击手和火力手。
如此出色的单兵素质,虞钧颐前所未见。
眼看通信部残存的有生力量都被此人灭了,身为通讯员的阮云妮忽然翻滚到窗口,抬起狙击枪。
在千分之一秒里,她连瞄准都没瞄准,一枪爆了此人的头。
虞钧颐瞳孔一震,不可置信地盯着她。
的确是她,右手还有伤,面孔依旧柔丽,眉头皱都没皱一下,仿佛举重若轻。
虞钧颐一直举着望远镜看着,久久看着,身后指挥员副营长等人都快疑心他变成了雕像。
直到传令官飞奔而来:“报告营长,通讯员阮云妮击毙中校一名!”
那名被阮云妮“击毙”的中校,此刻正坐在阮云妮对面。
此人脸上涂满浓重的迷彩,掩不住五官的英俊硬朗,他饶有兴趣地盯着阮云妮。
“同志,你的枪感很不错嘛,五十米内无需瞄准就能命中目标。”
阮云妮礼貌地点点头。
过去五年里,她没有一天不在练枪,已经练到了能抬枪就中的地步,水平接近专业狙击手。
“喂,你叫什么名字?”
那中校靠过来,笑中透着玩味。
阮云妮后退了两步,肃声道:“因为是演习,所以我射出的是空包弹,如果是实战的话……你现在已经是死人了——死人是不能说话的。”
中校听后朗声大笑,眉眼意气飞扬,仿佛夏日的阳光般明亮灼人。
阮云妮低头不看他。
有陈良这个前车之鉴,她已经不敢和其他男性走得太近,怕虞钧颐会误会。
她抬脚往集合地走,万万没想到途中会踩到散落的榴弹。
演习中使用的榴弹没有杀伤力,但爆炸时掀起的巨力能把人掀个跟头。
偏偏阮云妮站在悬崖边,那一瞬间她没能站稳,整个人滚落山崖。
她的身体被嶙峋山石撞得剧痛,忽而被强有力的手臂揽住腰部。
救她的人是那位中校,此刻他像肉垫一样托举着她:“别怕,别乱动。”
阮云妮大气不敢喘,看中校扯断藤蔓,把他们绑到一起,然后行动如风地快速攀岩。
爬上安全地带时团部的人全都围了上来,虞钧颐冲在最前面,俊美的脸难得露出焦急情绪。
“你怎么样了?
有没有哪里受伤?
疼吗?”
他连珠炮般发问。
医务兵站在他身后提醒:“首长,需要您让让,我们才能给伤员看病。”
虞钧颐有些尴尬地后退,又装出那副清冷孤傲的模样。
这时野战通信车开过来,话务员朝虞钧颐敬礼:“报告首长,S城来电,隔了十八座山的单位,转了无数次线才联系到这,估计是有急事。”
虞钧颐不耐烦地接过话机,听到那边的声音后神色瞬间变了。
“之蔓?
你受伤了?
别哭别哭,好,我马上去看你。”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