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机,安言一连串的消息涌入我的手机里。
不用看也知道无非就是看到我给苏乔浅点赞他想辩解几句。
回国后这些天我都没有去公司,约上好几个曾经一起徒步登山的伙伴一起徒步。
“虞琳,自从你结婚以后,我们可好久没有把你约出来了呢。”
其中一位伙伴笑着打趣我。
我低头浅笑,说以后时间就多了。
徒步三天回到家一进门就看到安言面色铁青地坐在客厅。
“你去哪里了?
我回来两天了都没看见你,打电话也不接。
虞琳,你闹脾气也该有个限度。”
我没有正眼瞧他,语气冷淡:“徒步,没有信号。”
“你怎么又开始去做那些危险又粗鲁的事?
你现在是我安家的媳妇,我又是知名的画家,别人若是知道我老婆……”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安言很少和我说那么多的话。
但不知为何,如今我听来却觉得他如此的聒噪。
“我为什么要因为你不喜欢放弃我喜欢的事?
安言,你身边也不是没有能聊得来的人,别管太宽。”
他的脸色一沉,想发作却强压下去。
“虞琳,我是担心你的安全,你怎么又扯到浅浅去了?我一直都有和你解释我们之间不是你想的那样,你为什么就是听不进去呢?”
“对了,我妈说你回来这么多天都没有去公司一趟,你也太不像话了,明天你跟我回家一趟,给老人家赔个不是!”
我想了想,没有拒绝。
毕竟离婚这事,也得当面告诉他妈。
到了安家映入眼帘的是苏乔浅正谄媚地给安母捶背,小嘴还抹了蜜似的夸安母保养的真好。
惹得安母连声称赞:“苏家丫头这小嘴是真甜,要是你再早生个几年,阿姨说什么都要把你抢来做我安家的儿媳妇,可惜安言那臭小子就没有这个福气!”
“妈,”我微笑着说道。
“差十五岁而已,也不是什么大问题,这个福气安言想有还是能有的。”
听到我的声音安母连忙起身,讪笑道:“哎呀琳琳你来啦,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
妈没那个意思,就是这苏丫头嘴甜,妈忍不住夸了两句,没有说你不好的意思!”
安言父亲过世后安母这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妇人不懂如何管理公司,便急切让安言接手。
但安言一心赴在他的艺术事业上,并无心经营公司。
嫁给安言这些年,我把公司打理的井井有条,让她继续过着豪门太太的生活。
因此对我她也不敢说重话。
但她不敢,不代表他儿子不敢,见我对他妈阴阳怪气,安言眉头紧蹙:“我让你来和妈道歉的,你在这里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别以为你管着安家的公司就可以这么肆意妄为!”苏乔浅这时也委屈巴巴地朝我走过来,一双大眼睛里满含泪水:“嫂子,你误会我了。
我从小就喜欢来找阿姨玩,和她说话自然亲密些,你该不会讨厌我到连跟阿姨说话都不让吧?”
我盯了她好一会,直到她心虚地低下头。
“嗯,对呀,我就是讨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