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意外去世后,后妈恨不得打死我吃绝户。
绝望之际,我流着血擦拭父亲遗物。
竟发现传家宝鼎能通古今。
救下被暴君陷害的摄政王后,他感念恩德送我金银器皿。
互帮互助,我把史书药品送去助他养精锐。
暴君算什么,身为现代人的我,定能祝他登上皇位!
后来,他寄来婚书:山河做礼,星月为妆,可愿与孤,共登皇位?
——父亲车祸去世后,后妈三天两头打我泄愤。
跟情人那受了气,她开车两小时也要回来撒气。
她扯着我的头发就是一耳光,“死丫头,克死你爹还不够,现在还想气死我?”
头皮发麻,脸上火辣辣的痛,我憋着口中血水,咬牙瞪她。
她拿着细高跟恶狠狠打在我身上,“还敢瞪我,凭什么他把遗产都给你,你怎么没跟他一起去死?”
她恨不得我跟着父亲一起死,她好吃绝户。
我紧紧握拳,瑟缩到角落。
父亲死后,她打我也不是第一次。
我去报过警,但没什么用,没有证据,没有人为我说话。
亲戚们都是劝我,“不就是钱吗?”
“你妈也是怕你年纪小乱花钱,偶尔教育一下,你别太赌气。”
这次她打我尤其重。
头发被血水打湿,我早就没了抵抗力气。
打我累了,她才掐着腰喘着粗气愤愤离开。
缓了半天,我忍着痛爬上阁楼,抱着父亲留下的传家宝发呆。
传家宝是爷爷那辈留下的,一个不大不小的青铜鼎。
小时候父亲就喜欢抱着我讲王侯将相的故事。
说起青铜鼎时,他尤其骄傲。
他说,古时那个持鼎人是一代明君。
想到他说故事时的温柔神情,我胸口闷得不行。
回过神时,额头流下的血染脏了鼎。
我慌乱去擦,却发现怎么也擦不掉,只能硬着头皮搬鼎去水龙头泡。
可能太累,等接水的功夫,我耷拉着眼皮没了意识。
...沈淮之,今天是他被暴君囚禁的第七日。
他躺在榻上,听着窗外鸟鸣,只能看兵书缓解饥渴。
沈轻尘幼年即位,沈淮之作为摄政王一直辅佐身侧。
可这几年,沈淮之越发荒诞无度。
听信谗言、强抢民女、冒杀忠贞的事他干了不少。
沈淮之每次劝都会被关几天,起初只是软禁,吃食照常。
后来沈轻尘听烦了唠叨,罚得一次比一次重。
这次,沈轻尘看上了丞相嫡女,老丞相不肯。
沈轻尘大发雷霆,举着剑就在朝堂之上砍了老丞相的头,沈淮之知道后匆匆赶来,大骂昏庸。
沈轻尘坐高堂之上,冷脸听沈淮之骂。
半晌,沈轻尘睨着他,“皇叔当真以为,孤不敢杀你?”
沈淮之碍于君礼,压下脾气,低眉叩首,“愿君听谏!”
沈轻尘冷哼一声,挥挥衣袖,“皇叔目无君主,杖十,送去休息。”
这一休息,就软禁了十日,无水无食。
十大板威力不重,但也让沈淮之挨打的地方肿了好些天。
现在他饥寒交迫,口唇干裂,在垂死的边缘,靠着与外界最后一点联系维持精气。
哗啦啦的水声从不远处鼎器传来,沈淮之看到水的那刻,眼神晶亮,颤抖着手仓皇去接。
直到嘴唇碰到清凉的水,他才意识到,这不是幻觉。
他俯跪在鼎前,好看的眉眼渐渐舒展,感念神明赐给他的清泉。
水流不止,沈淮之喝够了又拿容器接了个满,鼎中的水流才渐小。
水停后,沈淮之觉得是天不亡他神明显灵,燃了书信放到鼎中感谢。
果然,信没落底,就凭空消失在了容器中。
...燃烧味把我呛醒,看着放了半天水还空荡荡的鼎,我一脸懵。
里面燃了一点的黄纸上,字迹工整隽秀,隐约能看出意思,“感...神..赐水。”
这字明显不是简笔字。
奇了怪了,难道这鼎把水送到了别的时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