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叶晚沈知南的其他类型小说《爱意疯涨,恨情成双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沈知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叶晚瞳孔震颤。“你……说什么?什么意思?”“什么是再也找不到?”她眼泪不断涌出,像个听不懂话的孩子不断询问。可即便她哭瞎双眼,沈知南也回不来了。“你哥?”她突然抬眸,“你是知南经常提起的国外留学的弟弟,你是沈顾北!”“你怎么在这,沈知南呢!”叶晚下意识抓住我的肩膀。可看到我血肉模糊的左臂,触电似地撤回手。我几乎痛晕。下一瞬,叶晚发出凄厉叫喊:“快叫医生!”医生几乎跑断腿,赶到后看着面前的惨状吓傻了眼。在叶晚嘶哑的尖叫声中,医生迅速给我打上数针肾上腺素。体力刚恢复一点。叶晚红肿着眼,嘴唇咬破了皮。“沈知南是不是已经……”我捏着冰凉的葫芦,面无表情地盯着她。“他就在这。”“我身上的血,一半都是他的啊。”叶晚惊惧万分,下一瞬便晕了过去。我...
《爱意疯涨,恨情成双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叶晚瞳孔震颤。
“你……说什么?什么意思?”
“什么是再也找不到?”
她眼泪不断涌出,像个听不懂话的孩子不断询问。
可即便她哭瞎双眼,沈知南也回不来了。
“你哥?”
她突然抬眸,“你是知南经常提起的国外留学的弟弟,你是沈顾北!”
“你怎么在这,沈知南呢!”
叶晚下意识抓住我的肩膀。
可看到我血肉模糊的左臂,触电似地撤回手。
我几乎痛晕。
下一瞬,叶晚发出凄厉叫喊:“快叫医生!”
医生几乎跑断腿,赶到后看着面前的惨状吓傻了眼。
在叶晚嘶哑的尖叫声中,医生迅速给我打上数针肾上腺素。
体力刚恢复一点。
叶晚红肿着眼,嘴唇咬破了皮。
“沈知南是不是已经……”
我捏着冰凉的葫芦,面无表情地盯着她。
“他就在这。”
“我身上的血,一半都是他的啊。”
叶晚惊惧万分,下一瞬便晕了过去。
我抓住时机,用尽所有力气,趁乱逃走。
以前为暗中见哥哥和看一眼叶晚,我经常走这条密道。
哥哥死了,叶晚也再不重要。
这条路,我再不会走了。
我离开时,所有人都围在叶晚身边。
医生紧急掐人中,才将她唤醒。
叶晚一睁眼,急忙在人群中找我。
可找遍了别墅,也没有我的踪影。
她以为自己在做梦,可地上暗红快干的血水不断提醒着她一切都是真的。
时今野轻轻抚上叶晚的脸颊。
“沈知南一定是发现自己谋杀我败露,知道自己活不了,畏罪自杀了。”
“这个沈顾北顶替他的身份到叶家来,一定图谋不轨!”
“小晚,我会帮你把他抓回来,审问清楚,将他碎尸万段!”
可叶晚却甩开他的手,怒吼道:“你胡说,知南不可能死,不管顾北有什么目的,谁也不许动他!”
时今野脸僵硬一瞬,拧眉道:“小晚,是沈知南要杀我,你为何偏袒他?”
叶晚没有回答,只是一眨不眨地看着地上的血迹和染血的刑具。
手指不断握紧,指甲几乎折断。
突然,叶晚一把揪住医生。
“沈顾北说身上有一半的血迹是沈知南的,一个人流这么多血,会如何?”
医生叹气。
“小姐,沈顾北就像是在血水里滚了一圈,这么大的出血量,人早就……”
“不止沈知南,沈顾北经此番折磨,活下来的希望也十分渺茫。”
“小姐节哀顺变!”
叶晚惊吓着向后退,甩开一切靠近的人。
她一直觉得哥哥皮糙肉厚,以前哥哥多次为她陷入绝境,都活了下来。
她把我当成哥哥折磨时毫不心软。
就是在心中笃定哥哥不会轻易被折磨而死。
更何况,叶晚觉得自己只是想要替时今野出口恶气,并未真的想杀了他。
只要再求她一次,她一定既往不咎。
可如今理智和医生的专业都不断提醒他,沈知南已经死了。
泪水夺眶而出,叶晚看着手上的血,猛扇自己一巴掌。
“我都做了什么!”
医生从刀疤那了解到事情的原委。
沉沉叹气:“小姐,您为何如此冷漠,连一个辩解的机会都不给他呢?”
“犯人也有上诉的权利,何况是您真心信赖十年的人!”
“沈知南最重情谊,事事都把您放在第一位,怎么可能只为争风吃醋就设计杀人!”
闻言,叶晚眸光一暗,脸色阴沉可怖。
“去找沈顾北,千万不可再伤他一分!”
“我会查清楚一切,无论是谁,只要敢伤害他们兄弟二人,我饶不了他!”
时今野气得额头青筋直冒,又是只差一点。
他不甘心地掐一把大腿,挤出眼泪。
“小晚,他要杀我证据确凿,你真的要如此偏心吗?”
以前叶晚一见到时今野的眼泪,就会心疼难耐。
可此时,她却觉得无比烦躁。
时今野故意露出包扎的左臂。
“你不是说我才是你最爱的人,沈知南只是一条狗吗?一条狗的死活,有什么好在意的?
话音未落,叶晚突然掐住时今野的脖子。
“能把他当狗的,只有我!”
“你一个继子算什么东西。”
一时间,我以为自己听错了。
时今野虚弱开口。
“小晚,沈知南伤得更重,我知道他对你十分重要,你也舍不得他死,先给他治疗吧。”
叶晚摇头,声音冷漠威严。
“他要杀你,便是死有余辜。”
医生离开时经过我,皱眉劝道。
“沈队长流血太多,再拖延恐怕会留病根。”
叶晚目光森寒刺向我。
“他流的血,能有今野断掉左臂流的血多,能有为护今野死去的兄弟多。”
医生不敢多言,连忙退下。
我和哥哥的血混合在一起,彻底染红白衬衫。
哥哥死前流干了全身的血,不知道在叶晚眼中算多吗?
我开口辩解,下一秒,叶晚从房内走出。
“聒噪,吵到今野养伤了。”
说完,用胶带死死封住了我的嘴。
我看着她冷漠的背影,心痛到再直不起腰。
房间内漆黑一片,视觉消失后,听觉变得灵敏。
旖旎喘息声传入耳中。
或是禁欲低吼,或是呻吟喟叹。
都化作一柄柄尖刀将我扎穿。
哥哥曾说,他是叶晚最满意,也是唯一的床伴。
曾经的我嫉妒地发疯,恨不得立刻取而代之。
可如今,我才发现,哥哥一直在自欺欺人。
我想问哥哥,是死前痛,还是发现叶晚没那么爱自己时更痛。
可他再也没有机会告诉我这个答案。
门内传来低语。
“把他交给我,你不心疼?”
“你开心就好,但他毕竟是我用的最顺手的狗,这些年尽心尽力,留他一条命吧。”
泪水无声滑落,十年的付出,竟抵不过别人的一句话。
不知过了多久,天光大亮。
时今野衣衫半解出来,故意露出胸口的暧昧痕迹。
他一把薅起我的头发。
“听了一夜,好听吗?”
我发出冷笑,无声回答。
时今野力道收紧,讥笑着凑我耳边。
“蠢狗,你在叶晚心里也没那么重要,为了让我高兴,还不是把你交给我。”
“你看,即使你为救她拼过命,可我只要轻轻一哭,她就相信我了。”
“上次没死是你命大,这次我一定会杀死你,不过先让我玩玩。”
刀疤脸端着一排排螺钉摆在我面前。
时今野挑眉拿起锤。
我拼命挣扎,手却被死死摁在桌面。
他用力挥锤,螺钉眨眼间没入指甲。
痛得我撕心裂肺。
“你说小晚能听见你愤怒的低吼吗,她会心疼、会相信你吗?”
汗珠滚落,我大喘着粗气。
想起叶晚冷漠的目光,我突然不敢去猜答案。
“要不是你,我早就拿下叶家了,你挡了我这么多年路,苦头还在后面呢。”
十颗钉子依次钉入,不过片刻,双手已痛得失去知觉。
我发不出声,只能痛苦呜咽。
叶晚迷蒙的声音从卧室传来。
“怎么样了,他还不承认是他暗杀你?”
我费力睁开填满泪水的眼,期盼着她还是相信哥哥的。
时今野手机叮咚一响,勾笑进去。
花瓶碎裂,叶晚怒吼道:“不用再顾忌我,用严刑审!”
时今野慢悠悠出来,将手机递到我面前。
“五点旺角,速来。”
那是哥哥发给我的求救信息。
只是发信时间被篡改了。
叶晚更会认为是哥哥故意设计引出时今野,暗杀他。
时今野栽赃!
明明是他要杀哥哥!
我愤怒瞪他,趁机颤抖着手想掏出哥哥的手机。
一对比,便能发现时今野手里的照片是假的。
刀疤脸一脚踹来,“敢设计杀时哥,你吃了熊心豹子胆。”
我向后摔倒,撕裂感传来,疼得我浑身巨颤。
十个手指带着螺钉,竟从桌上生生撕扯下来。
刀疤脸看见我的惨状,有些担忧。
哥哥死前是叶晚最信任的人,伤得太过,他事后肯定被牵连。
时今野拍肩安慰。
“怕什么,小晚亲口说的让他吃点苦头,只要我开心,他算什么东西。”
刀疤脸仍有些忐忑。
我瞅准机会,去抓掉落的手机。
时今野一脚踩住我血肉模糊的手,弯腰将手机捡起。
希望瞬间破灭。
没了证据,叶晚更不相信我。
这时,卧室门开了。
我和沈知南是双胞胎,同时爱上叶氏千金。
他在叶晚身边十年。
白天是浴血拼杀的保镖,晚上做放纵欲望的床伴。
沈知南为叶晚挡枪而死后,我亲手将他挫骨扬灰。
顶替他的身份,霸占他的财产,在叶晚面前恭恭敬敬地做她的第二只狗。
只为将她迎进沈家。
生,做我沈顾北的人;死,做他沈知南的鬼。
可叶晚心中只有她的继兄,甚至不惜向我递刀,让我一寸寸凌迟自己。
只为给继兄取乐。
直到我脱光衣服,心口没有狰狞疤痕时。
叶晚却惊恐朝我奔来:
“你......你不是他,沈知南呢!”
我轻蔑勾唇,抚摸染血的衣服,捏紧沈知南的骨灰瓶。
“叶晚,我和我哥,都不要你了。”
后来,听说南市的千金叶晚满世界找一对双胞胎兄弟,几近疯魔。
......
我赶到时,沈知南正被叶晚继兄的人围剿,心口中枪,四肢尽断。
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粉碎成渣。
我杀光在场所有人时,沈知南却只剩下最后一口气。
“是时今野,他想......夺叶氏的钱权,哥求你……代替我,保护我好叶晚!”
烈火噼啪燃烧,将他吞没。
将他挫骨扬灰后,我们的心灵感应跟着消失。
我对叶晚的爱却翻倍增长。
我一身猩红,带着偷留下的一小瓶骨灰,回到叶家准备暗中调查。
也为了顶替他,做叶晚的第二只又乖又好用的狗。
叶晚散漫地坐在沙发上,红唇微启:
“敢私自行动,跪下。”
我将骨灰瓶藏在衣兜里。
扑通屈膝,沈知南的血渍染红地板。
叶晚踩着高跟鞋靠近,鞋跟用力压向我的心口,正是哥哥中枪的位置。
“晚回来一日,伺候我的规矩竟都忘光了?”
心脏扑通狂跳,这是我第一次离她如此之近。
叶晚的手划过腰腹,不断下探。
这时,时今野却捂着左臂,从叶晚的卧室内走出。
见到我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他没料到,沈知南居然还活着!
他眸光一闪,惊呼道。
“小晚,查到了,设计埋伏杀我的就是沈知南!”
“要不是你那时也在,我真就被他害死了!”
他眼神怨毒地盯着我。
“你嫉妒小晚偏爱我,就想彻底杀了我完全霸占她!”
心口一轻,叶晚猛地将我踹倒,烟灰缸嘭地砸我头上,血哗啦流淌。
“他说的是真的?”
对上她怀疑的眼神,我心口一阵钝痛。
被陷害的人是沈知南,被虐杀的也是他!
他死前可曾想到舍命保护的人,再见面时没有温情只有怀疑。
叶晚真的像他说的那般爱他吗?
我声音发颤:“我没有,是他污蔑!”
时今野拿刀抵上我的脸颊。
“你带人暗中埋伏杀我,害死我十几个兄弟,还想反过来栽赃嫁祸给我?”
叶晚冷冷看着,就在刀逼近我的瞳孔时,开口道。
“住手,事情还未查清。”
心中一暖,她还是在意的。
时今野冷哼一声,抽刀一把刺向我的锁骨。
我迅速闪身踢开。
下一秒,时今野眼中含泪,竟将刀对准了自己的脖颈。
一边将数张惨不忍睹的照片扔到叶晚面前。
“你要偏心他吗,你说过要永远护着我的!”
“你心疼跟你十年的沈知南,但我死的十几个弟兄哪个跟我的时间不比十年长?他们为了护我受尽非人折磨,连一具全尸都没有留下。”
刀刃划破皮肤,渗出丝丝血迹。
叶晚惊吓着赶紧抱住他,眼里全是心疼。
“我怎么可能怀疑你,都是沈知南的错!”
再看向我时,眸子冰冷。
叶晚夺过染血的刀,寒光一闪,刀尖刺穿我的左侧锁骨。
鲜血溅在我脸上,滚烫灼热。
可我的心却瞬间冷若冰霜。
这点痛,和哥哥死前遭受的折磨相比,什么也不是。
我刚想开口辩解,时今野突然脱力向后倒。
叶晚罚我在客厅跪着,却焦急地将时今野扶进卧室。
只留下一句:“快叫医生。”
我自嘲地轻笑,砍我一刀,再给我治疗。
她曾救过我们兄弟的命,换做是哥哥,也会和我一样轻易原谅她吧。
医生赶来,立刻要为我包扎。
这时,叶晚在卧室不耐烦开口。
“愣着干什么,一条狗有什么好治的,还不来看今野!”
逃出叶家后,药效已快消失。
我强撑着走到一家小医院前,险些栽倒。
一个医生见到我,慌张跑出来,“沈顾北?”
我偷偷去看叶晚时,曾在一群混混手上救下了她。
只希望她此时能稍微顾念旧情。
我抓住她的手:“我给你足够的钱,不要暴露我的行踪。”
医生气愤道:“我不要你钱,这身伤再不治疗你会没命。”
我按住她搀着我的手。
“保密。”
直到看见她点头,我才放心晕了过去。
梦中,我迷迷蒙蒙间再次见到了哥哥。
他脸色苍白,红着眼看我。
“对不起,我不该把你牵扯进来,让你被折磨成这幅样子。”
我轻笑,“和你无关,以前我也爱她,护她心甘情愿,只是现在看清后,不愿意了。”
梦境是美好的,可我一次都没有梦见叶晚。
就算是潜意识,也对她死心了。
再醒来时,夏霜正端着水杯坐在床边,一点点为我擦拭干透的嘴巴。
见我睁眼,她瞬间收回手。
我看向身上干净的病号服,挣扎着起身。
夏霜轻轻将我按回床上,指指床头。
“刚做完手术,别急。”
哥哥的骨灰瓶静静立在床头,我再次红了眼眶。
突然,我看向左臂。
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夏霜红了眼眶,双手微微颤抖。
“对不起,我尽力了,碎肉太多,骨头都成了渣。能保住一命,已经万分艰难。”
我轻轻一笑,摇摇头。
“谢谢。”
夏霜哽咽道:“叶晚实在狠心。”
“她为了找你,几乎翻遍了整个南市。”
我抬起包成粽子的右手,看向空荡荡的左臂。
这身伤是她亲手做的,我走后,又装什么深情。
夏霜的医院据叶家不远,叶家大乱,很容易就探到了消息。
此地不宜久留,还是得趁早离开。
我起身道谢后,准备道别。
夏霜却拉住我,目光如炬。
“我跟你一起。”
“你身受重伤,我不放心。再说,我待在这本就是为了能经常碰见你,你走后,我也不留。”
我今后只能躲躲藏藏,刚要拒绝。
夏霜拿出一份合同。
“我早猜到你会走,别多想,我收钱的,你就当雇了个私人医生。”
我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将拒绝咽回肚子。
飞机划过海洋,我和夏霜一起飞去赤道上的海岛。
叶晚查到夏霜的医院时,威逼之下,有护士说出曾有人偷偷开了一台截肢手术。
赶到病房时,才发现,早已人去楼空。
叶晚看着屋内染血的绷带,彻底崩溃。
可她除了继续搜寻,别无他法。
须臾间两个打手拖抹布般拖着一个人进来。
“老大,我们刚去调查,发现一个活口。”
时今野揪着人扔到我面前。
“好好看看,这人你认不认识!”
是哥哥最得力的手下!
那人嘴唇颤抖,大叫着跪地磕头。
“沈知南嫉妒时少爷和老大你关系太近,抢了他的风头,一气之下才命令我们杀了时少爷。”
那人害怕极了,不敢抬头。
声音哆嗦道:“他还说,他不想只当个供人取乐的床伴,他想骑在老……老大头上,让老大跪下给他当母……狗。”
话音刚落,叶晚一锤子砸中他的头。
那人吓得匍匐在地,抖若筛糠。
“不是我说的,是他说的。”
时今野双目猩红,“敢亵渎小晚,我要将他千刀万剐,将他凌迟!”
叶晚面若冰霜,轻轻拦住他。
随后撕掉封着我嘴的胶带,扔来一把刀。
“留下遗言,自己凌迟。”
上一次见到她这副模样,还是十年前。
我和沈知南是出生在烟花之地的小孩,靠着抱团取暖活到了十几岁。
我们想逃出魔窟,借着心灵感应能感应到彼此的安危和情感,哥哥决定先出去探路。
可半路上,哥哥被发现,差点被活活打死。
是叶晚路过救下了他,顺便端了魔窟老巢。
我赶到现场时,见到的便是宛若冰霜之神的叶晚。
我们兄弟俩的心,一齐疯狂跳动。
沈知南没让我现身。
他希望我有一个正常的人生,而不是整天打打杀杀,不知死亡何时到来。
我走后,他总跟我提到叶晚。
他发烧时,叶晚守了他五日。
他受伤后,叶晚亲自为他上药。
他情窦初开时,是叶晚亲自为他疏解。
他克制不了感情发芽。
但他没料到,因为有心灵感应,我们爱上了同一个人。
他难以克制动心时,我的心也在疯狂跳动。
我望着面前叶晚冷漠的样子,心终于一点点凉透。
即使能开口解释,却已没有必要。
全身剧痛,我想自嘲地笑笑。
却只有血泪滑落。
我轻轻擦拭,为她流泪,已不值得。
叶晚,不配了。
我右手颤抖地拿起刀,像是感觉不到痛,一点点剜下左臂的血肉。
叶晚平静地望着我,和看一条狗无异。
我费力地脱下黑红的衬衫,刀尖对准锁骨的伤口。
突然,叶晚瞪大双眼,踉跄着跪下,抽出我嘴里的堵嘴布。
“你心口的疤呢!”
我露出惨笑。
我和沈知南不一样,他胸口残留着曾经为叶晚挡刀的疤痕。
而我的胸口,只有他死前溅上的血渍。
叶晚声音尖利。
“你......你不是他,沈知南呢!”
我轻蔑的勾唇,抚摸染血的衣服,捏紧衣兜里的骨灰瓶。
“你再也找不到他。”
“叶晚,我和我哥,都不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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