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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死夫君欺我一生,重生后主母她灭渣男全家绿竹季清晚全局

七月十五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清晚,娘这些日子一直梦见瑾州,他一双眼睛直愣愣地看着娘,说是心愿未了。娘仔细想想也只有朗儿那孩子的事情了。”“那孩子娘去瞧过了,乖巧可爱不说,与瑾州更是有七分相似。娘给你说句实话,一瞧着那孩子,就仿佛看见瑾州回来了!”主位上,贺老夫人拿着帕子压了压眼角的泪水:“你是个好孩子,愿意为我儿一辈子守着,但母亲不能看着你孤苦一生!”“依娘看,不如今日趁着族中的长辈都在,将朗儿记到你名下,日后你也有了依靠。”季清晚看着贺老夫人这副全然为了自己的模样,嘴角忍不住溢出一丝冷笑。上一辈子她怎么就没有看出来她这婆母算盘打的如此精妙。先是让她认那孽障为嫡子,给这外室子一个光明正大的身份,好继承她父兄用性命换回来的爵位,然后逼着她为这外室子、为贺府殚精...

主角:绿竹季清晚   更新:2025-02-22 14: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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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绿竹季清晚的其他类型小说《假死夫君欺我一生,重生后主母她灭渣男全家绿竹季清晚全局》,由网络作家“七月十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清晚,娘这些日子一直梦见瑾州,他一双眼睛直愣愣地看着娘,说是心愿未了。娘仔细想想也只有朗儿那孩子的事情了。”“那孩子娘去瞧过了,乖巧可爱不说,与瑾州更是有七分相似。娘给你说句实话,一瞧着那孩子,就仿佛看见瑾州回来了!”主位上,贺老夫人拿着帕子压了压眼角的泪水:“你是个好孩子,愿意为我儿一辈子守着,但母亲不能看着你孤苦一生!”“依娘看,不如今日趁着族中的长辈都在,将朗儿记到你名下,日后你也有了依靠。”季清晚看着贺老夫人这副全然为了自己的模样,嘴角忍不住溢出一丝冷笑。上一辈子她怎么就没有看出来她这婆母算盘打的如此精妙。先是让她认那孽障为嫡子,给这外室子一个光明正大的身份,好继承她父兄用性命换回来的爵位,然后逼着她为这外室子、为贺府殚精...

《假死夫君欺我一生,重生后主母她灭渣男全家绿竹季清晚全局》精彩片段


“清晚,娘这些日子一直梦见瑾州,他一双眼睛直愣愣地看着娘,说是心愿未了。娘仔细想想也只有朗儿那孩子的事情了。”
“那孩子娘去瞧过了,乖巧可爱不说,与瑾州更是有七分相似。娘给你说句实话,一瞧着那孩子,就仿佛看见瑾州回来了!”
主位上,贺老夫人拿着帕子压了压眼角的泪水:“你是个好孩子,愿意为我儿一辈子守着,但母亲不能看着你孤苦一生!”
“依娘看,不如今日趁着族中的长辈都在,将朗儿记到你名下,日后你也有了依靠。”
季清晚看着贺老夫人这副全然为了自己的模样,嘴角忍不住溢出一丝冷笑。
上一辈子她怎么就没有看出来她这婆母算盘打的如此精妙。
先是让她认那孽障为嫡子,给这外室子一个光明正大的身份,好继承她父兄用性命换回来的爵位,然后逼着她为这外室子、为贺府殚精竭虑,将这没了爵位的破落户重新打造成京中新贵,世袭三代而不衰。
最后一碗毒酒送她归天,那孽障顺理成章迎回生父生母,外室摇身一变成为诰命夫人,战场逃兵变成功高社稷的侯爵。
一家子踩着她季家、她季清晚的命直上青云。
当真是好手段!好算盘。
见季清晚低着头久久不回答,贺老夫人眼中闪过一丝急切:“清晚,你向来是最体贴不过的,难不成连我儿这最后一个心愿都不肯满足吗?”
想到最后被推平的季家祠堂、还有荒山野岭的无数枯骨,季清晚眼中忽然染上刻骨的恨意,只是在抬头的那一刻却化作了平静。
死?太过便宜了。
她季清晚、她季家,上辈子遭遇的一切屈辱,合该让整个贺家一一奉还。
季清晚扬起头,一双眼里浸满泪水:“母亲,您这样说岂不是在挖我的心吗?夫君的嘱托妾身是一日都不敢忘。只是这过继一事确实不妥!”
“且不说朗儿非咱贺家的血脉,就说赵家兄弟对夫君的大恩,咱万万不能干出断人宗祠的事情!”
“您若是担心后继无人,不如从旁支里过继一个,总归都是一家人。”
季清晚字字恳切,却听得贺老夫人咬牙切齿。
什么叫不是贺家的血脉?!
若不是惦记着季家那世袭罔替的爵位,她还舍不得把自己的心肝宝贝孙给季清晚磋磨。
贺老夫人压着怒火:“清晚,你说的娘都明白,只是那赵家兄弟本就是孤儿,又何谈断人宗祠?!总不能让朗儿像他父亲一样一辈子漂泊无依,最后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
“至于这血脉......”贺老夫人用帕子压了压眼角:“只要孩子品行是个好的,愿意孝顺你,依我看是不是贺家的血脉也没有什么打紧的?!”
“只要孩子品行是个好的?”季清晚语气怪异,忽然她脸上露出了一个无比灿烂的笑容:“母亲说的是,是儿媳糊涂了。这血缘关系再深厚,若是养出个白眼狼那也糟心......”
“只是”,她话音一转:“虽说圣上已经允诺日后我名下嫡子可继承季家爵位,可毕竟未提前告知季家族老,若是日后袭爵上出了岔子......”
贺老夫人神色瞬间变得凝重。
她花了那么多心思可都是为了季家那世袭罔替的爵位,若日后继承不了,那不是白费功夫了吗?!
“三日后如何?”季清晚循循善诱:“届时等我禀明季氏族老,向圣上请封世子,双喜临门......”
贺老夫人瞬间松了口气:“还是清晚妥帖。”


贺老夫人都快麻了。
这赵氏是疯了吗?居然连爵位都看不上!
赵氏轻嗤,一个小小的爵位算什么?!以后他们家朗儿那可是要成为天子左膀右臂、国之栋梁的。
季清晚被骂的脸色有些羞愧:“母亲,赵婶子说得对。朗儿是大牛兄弟的孩子,她应当跟在亲人身边。”
“更何况当初您当让我认朗儿为嫡子,不过是见他一人孤苦伶仃的,贺家又没个后......
“如今且我膝下已有了渊儿。更不能干这断人血脉亲缘的事。”
“您还是让赵婶子把朗儿接回去吧,这过继一事只当从没提过。”
贺老夫人:“......”
贺老夫人这下是真的有些破防,这都是些什么事!
亲孙子不能认。
还要看着被假祖母带走。
关键时刻,朗儿忽然闹了。
“坏,坏人!我要祖母。”
贺老夫人看着贺行朗眼中感动。
不愧是她的好孙儿。
只可惜她低估了赵氏的心狠。
被闹的烦了,赵氏一巴掌就抽了过去:“小畜生,我才是你祖母。”
“不许哭!再闹发卖了你。”
贺老夫人瞧着贺行朗脸上的红印,心疼地不行。
季清晚嘴角压着笑。
为免赵氏当真走了,她上前劝道:“赵婶子,您瞧瞧今日这天色瞧着已经不早了,不如暂且在府里休息一晚,明天再启程?也好让我们招待一番。”
贺老夫人笑容扭曲:“是啊老姐姐,也让我们尽尽地主之谊。”
赵氏冷哼一声:“哼,看在你们这么有诚意的份上,行吧。”
颇有种赏赐的感觉。
贺老夫人被气得不清,让季清晚好好招待赵氏,扭头就去了雪松巷。
“瞧瞧你这办的是什么事?!那泼皮今儿个一来就要带走朗儿。”
“可怜那孩子,平白无故地就被打了一巴掌,日后还不知道要被那老泼皮怎么磋磨?!”
“今儿个要不是清晚出面,那泼皮就得逞了。”
一听朗儿被打了一巴掌,孟月姗瞬间着急了:“老夫人,朗儿伤势如何?可曾瞧了大夫了。”
见孟月姗还算有心,贺老夫人语气总算好了些:“无大碍。已经敷了药,养几天就没事了。”
孟月姗松了口气。
只是,这赵大牛的父母又是怎么一回事?
两人一同望向贺瑾州。
贺瑾州脸色阴沉:“母亲,这事是我的错。”
当初筹谋过继的事时,他选择赵大牛,就是考虑到赵大牛无父无母,甚至家住偏远。
没想到中间居然会出了这样的岔子。
这过继一事还未成,认亲的人倒先上了门。
事情已经走到这个地步,不能让任何人破坏了过继计划。
贺瑾州眼底闪过一丝阴狠:“母亲,好歹赵大牛对我有恩,既然说他无父无母,咱总得回报一二。”
贺老夫人大惊:“瑾州,你,你是想要......”
她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贺瑾州点头。
贺老夫人蹙眉,最终摇了摇头:“这人是叶大人带来的,若是在我们贺家出了岔子,怕是会引火烧身。”
这别的不要紧,万一顺藤摸瓜把瑾州假死的事情查出来了,那这事情可就不得了了。


“小姐!你糊涂呀!”
消息传到秋水居时,已然炸开了锅。
“那爵位可是老爷还有少爷们用命换来的,您怎可轻而易举就给了外人?!”
“更何况那朗儿少爷说是姑爷故人的孩子,但那模样瞧着像是和姑爷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怕不是姑爷的私生子......”
“绿竹!”
一旁的绿萝忽然出声制止。
绿竹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赶紧捂上了嘴。
季清晚看的好笑,只是笑着笑着眼圈就红了起来。
看,就连绿竹都看出来的事情,上辈子她没看出来不说,甚至听信贺瑾州的话,认定绿竹因为不满贺行朗继承季家的爵位,处处与贺行朗作对甚至谋害他,不顾几十年的主仆情谊将人逐出府邸,导致绿竹最后惨死街头。
而绿萝,更是为了护她被活活打死、抛尸荒野!
索性,这一切都还来得及。
压下心中的戾气,季清晚笑着戳了下绿竹的额头:“你这丫头,就是沉不住气。”
这话显然另藏玄机,两人眼睛一亮。
“绿萝,你去盯着松鹤院。”
“小姐小姐,我们呢?!”
季清晚摸了摸绿竹的脑袋,笑的危险:“我这做母亲的不得为我儿好好挑选下礼物?”
虽说这贺家人的命她暂时拿不过来了,但自己的东西可不是?!
*
“少夫人,您既然嫁入了贺府,这嫁妆自然也属于贺家。”
珍宝阁,孙嬷嬷一脸倨傲:“您还是速速离去,省的被人当做了贼?!”
绿竹是个沉不住气的,张口就骂了回去:“我呸!你才是贼!我家小姐当初不过是把嫁妆给府中清点,什么时候属于贺府了?!”
“你个刁奴,怕不是想要侵吞我家小姐的嫁妆。”
孙嬷嬷掏了掏耳朵,浑不在意:“你个贱婢懂什么?!这大户人家,哪个的嫁妆不是交给婆母管理的,还侵吞嫁妆?!果然是将军府出来的粗鄙之人,这眼皮子就是浅。”
“你......”
绿竹气得想要打人。
“绿竹!”季清晚冷着一张脸道:“这么说嬷嬷是执意不肯打开这珍宝阁了?”
孙嬷嬷敷衍道:“少夫人您还是别为难奴婢了。”
“行!”季清晚脸色冷的厉害,就在孙嬷嬷得意时,季清晚忽然大呵道:“云一!”
她话音刚落,孙嬷嬷已经被按在地上,绿竹一把将钥匙夺了过去。
孙嬷嬷当即脸色大变:“少夫人,今日|你若是敢打开这珍宝阁,老夫人定然不会轻饶了你。”
季清晚冷哼一声:“孙嬷嬷,你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云一,把人给看住了。”
说完,她径直朝着珍宝阁走去。
“夫人,难怪那老东西不让我们进来,您瞧瞧,您这嫁妆都没了三分之一。”
绿竹看着手里的账簿越看越生气。
季清晚倒是有了心理准备,她的嫁妆都是父兄还有母亲到处搜罗的奇珍异宝,老夫人贪心惯了,不馋才怪。
上一世也是将贺府败得一干二净后,老夫人才肯给她掌家权。
如今不过三分之一,呵,他们能吃进去,她照样有办法给吐出来!
“云一”,季清晚快速写了一份状纸:“去,将这份状纸连同孙嬷嬷一起送到京兆府,告诉府尹大人,我怀疑贺府出了内贼,请府尹大人为我们贺家这寡妇寡母做主。”
云一应声退下。
“小姐......”
瞧着绿竹这犹豫的模样,季清晚问道:“你是想说这嫁妆明显是被老夫人侵吞的,京兆府不会管这等家事?”
绿竹点头。
季清晚笑道:“这只是第一步。”
“接下来......”季清晚凑到绿竹身边仔细说了一遍。
绿竹瞬间眼神发亮:“小姐,您放心,奴婢保证完成任务。”
说完,绿竹急匆匆退下去了。
这时绿萝走了进来:“小姐,老夫人去了雪松巷。”
“走!”


雪松巷,绿萝看着门口站着的贺瑾州,一向从容淡定的脸上也忍不住有些惊愕:“小姐,姑爷,姑爷他没死?!”
季清晚忍不住冷笑:“何止没死!连外室子都有了。”
屋内,贺老夫人刚入座,贺瑾州就忍不住问:“母亲,清晚可是同意了?”
贺老夫人扫了眼贺谨州身侧的女子,面露不喜,只是碍于怀里的孙子,压着脾气:“同意了,三日后她会正式认朗儿为嫡子。”
贺谨州脸上露出一丝喜色:“母亲,那我是不是可以带着姗儿回府了?”
毕竟当初要不是顾忌着季家的爵位,他早就该给姗儿一个名分了。
“不可。”贺老夫人面色不快:“清晚好不容易同意认朗儿为嫡子,出了岔子怎么办?!”
贺瑾州眼中的光芒瞬间暗沉了下去:“母亲,那我们还要在这里躲多久?”
虽说吃喝不愁,但到底憋屈了些。
贺老夫人瞧着自家儿子那模样,恨铁不成钢道:“此事等朗儿入了族谱后再说。”
至于孟月珊,要不是她缠着州儿不放,又何至于闹出这么多事情出来。
该让他们吃些苦头!
“祖母。”
瞧着贺老夫人望着自己眼神越加不善,孟月姗赶紧给自家儿子使了个眼神。
贺老夫人看着怀里乖巧的孙孙,心中的不满这才淡了几分。
哼,虽说比不上清晚,但好歹给州儿生了个嫡子,日后只要安分些,一个妾室想必清晚也不会在意。
想通了这,贺老夫人又交代了几句,这才带着贺行朗离开。
看着贺老夫人离开的马车,以及巷子里自家姑爷搂着的妇人,绿萝还有哪里不明白的。
自家姑爷,不仅假死!还有了外室。
甚至,贺老夫人还想让自家夫人认那外室子为嫡子,继承季家的爵位。
绿萝看着自家小姐,心疼地眼睛都要红了。
“哭什么?”季清晚抹去绿萝的眼泪,脸色淡漠:“今日若是哭了日后要哭的事情还多了去。”
绿萝反应极快,很快就明白了:“小姐,您早就知道了?”
“走吧,先去济慈院。”
呵,她就不信,等到这认嫡的事情落了空,贺瑾州还沉得住气躲在贺老夫人背后。
*
济慈院。
季清晚马车一到,云五立马迎了上去。
“夫人一切已经准备妥当。”
季清晚点头,几人快速进去走到了一处亭子里,从这个视角可以看到济慈院一处空旷的位置。
而此时,约莫有二十几个小孩在场上,一脸认真地跟着教习师傅打着拳。
济慈院的孩子除了军中遗孤,大多是在战场上捡到的。
季清晚想得很清楚,陛下那道圣旨,是父亲在出征前特意为她求的护身符,她不能辜负了父亲拳拳爱护之心,更不能让她父兄一身功劳被他人占去。
因此,这爵位必须落到季家人的头上,只是季家宗族错综复杂,贪图她家爵位的人更是不少,这短时间内想要快速找到一个身世简单、且品行过关的孩子怕是不易。
济慈院,则是最好的选择。


贺瑾州没想到这中间居然还掺杂了京兆府,脸色也跟着沉了下来。
孟月姗忽然开口:“老夫人,瑾州哥哥,你们说那赵氏不在乎爵位,到底是当真不心动?还是压根不明白这世袭罔替的爵位意味着什么。”
“益阳偏僻,但这京中可不是。多少人一夜暴富又有多少人一夜从天堂到地狱,这人,一但沾染了贪欲,可不是那么轻易就能够放弃的。”
“依我看,到时候不用咱们出手,这赵氏自然会求着让咱们过继朗儿的。”
“毕竟这世袭罔替的爵位,不知多少人梦寐以求。”
贺老夫人眼前一亮。
这倒是个好法子。
到时候她再使使力,让那对泼皮去缠着清晚,这过继的事不就成了?
见贺老夫人满意,孟月姗眼中窃喜,只是面上神态越发恭敬了。
贺老夫人望着季月姗眼神带了些慈爱。
还算是有点用处。
于是第二天,绫罗绸缎、金银财宝、古玩器物......价值连城的东西流水席一样全部进了清风院。
秋水居,绿竹一脸夸张:“小姐,老夫人当真是舍得,那么大的夜明珠眼也不眨全送进去了。”
边说她比划了一个相当夸张的手势,直接逗笑了院子里所有人。
绿萝想得更多:“小姐,你说老夫人这样做有什么目的。”
按理说,这赵氏夫妻破坏了贺行朗的过继仪式,还要把人带走,老夫人应该恨不得把人赶走才是。
怎么现在却反而开始——讨好?
季清晚冷笑,喂肥了再杀。
依着她这婆母心狠手辣的性子,这种费时费力的法子怕是想不出来的,怕又是那贱人的主意。
既然她们想喂,她自然得助一臂之力。
贺清晚起身:“走,咱也去瞧瞧热闹。”
清风院。
昨个贺老夫人利用贺行朗“受伤”需要修养的借口,硬是把人给留下来了。
赵氏瞧着贺老夫人送过来的东西,忽然有些后悔:“老头子,当初真不该听那大师的,直接把朗儿过继了,这贺家所有的东西不都是我们的了吗?”
“还有个爵位傍身!”
“肤浅!”赵老头子一脸恨铁不成钢:“这爵位算什么?你忘记大师说得了吗?那孩子可是要封王拜相的,一个小小的爵位又算是什么?!”
“更何况,你瞧瞧那孩子现在都只认贺家不认我们,若是过继了,那还由得了咱吗?”
赵氏点头。
老头子说得对,不能被一时的荣华迷住了眼。
两人正说着,忽然下人来报,季清晚来了。
两人赶紧让人将东西抬进内屋。
“两位昨日休息得可好?”季清晚笑容满面:“若是有招待不周的地方还请见谅。”
赵氏笑得虚伪:“少夫人客气了,倒是这段时间我们叨扰了。”
季清晚笑得越发真挚:“赵家兄弟于夫君有大恩,两位只管把贺府当自己家便是。”
说着,季清晚话音一转:“不知二位今日是否有其他打算?”
“这京中风光与益阳大有不同,不知清晚是否有幸,一尽地主之谊?”
赵氏夫妻眼睛瞬间亮了,有便宜不占王八蛋,更何况,听说这季清晚可是侯府嫡女。
出手想必更加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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