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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囚五年,替嫁后国公府跪求我原谅全文

七嘻嘻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小侯爷一走,空气中莫名地弥漫着一股酸涩的味道。苏知之见气氛尴尬,拿着木槌就准备带着青竹准备离开。“王妃且慢。”雪地上刚好留下一个浅浅的脚印。锦王迈步上前,“同我去一个地方。”天空雪花飞舞。苏知之朱红披风上白雪点点。“去什么地方?我不一定有功夫去。”苏知之伫立在清冷的空气中,口中吐出一层白雾。“本王让你去,不需要你的同意。”锦王不给苏知之拒绝的机会,撂下这句话便匆匆上了马车。望着锦王离去的高大的背影。苏知之微怔,极不情愿地跟在后面。“去就去,老娘还怕你吃了我不行。”她一边嘀咕着一边用力地踩着雪地。这时,小立子急促上前,轻声道:“王妃娘娘,王爷是要去永明阁见阁主。阁主对王爷很重要,娘娘去了千万不要惹怒了阁主。”“我家主子温柔贤淑,怎么会...

主角:苏知之苏晚晚   更新:2025-02-22 14: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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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知之苏晚晚的其他类型小说《被囚五年,替嫁后国公府跪求我原谅全文》,由网络作家“七嘻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侯爷一走,空气中莫名地弥漫着一股酸涩的味道。苏知之见气氛尴尬,拿着木槌就准备带着青竹准备离开。“王妃且慢。”雪地上刚好留下一个浅浅的脚印。锦王迈步上前,“同我去一个地方。”天空雪花飞舞。苏知之朱红披风上白雪点点。“去什么地方?我不一定有功夫去。”苏知之伫立在清冷的空气中,口中吐出一层白雾。“本王让你去,不需要你的同意。”锦王不给苏知之拒绝的机会,撂下这句话便匆匆上了马车。望着锦王离去的高大的背影。苏知之微怔,极不情愿地跟在后面。“去就去,老娘还怕你吃了我不行。”她一边嘀咕着一边用力地踩着雪地。这时,小立子急促上前,轻声道:“王妃娘娘,王爷是要去永明阁见阁主。阁主对王爷很重要,娘娘去了千万不要惹怒了阁主。”“我家主子温柔贤淑,怎么会...

《被囚五年,替嫁后国公府跪求我原谅全文》精彩片段

小侯爷一走,空气中莫名地弥漫着一股酸涩的味道。
苏知之见气氛尴尬,拿着木槌就准备带着青竹准备离开。
“王妃且慢。”
雪地上刚好留下一个浅浅的脚印。
锦王迈步上前,“同我去一个地方。”
天空雪花飞舞。
苏知之朱红披风上白雪点点。
“去什么地方?我不一定有功夫去。”苏知之伫立在清冷的空气中,口中吐出一层白雾。
“本王让你去,不需要你的同意。”
锦王不给苏知之拒绝的机会,撂下这句话便匆匆上了马车。
望着锦王离去的高大的背影。
苏知之微怔,极不情愿地跟在后面。
“去就去,老娘还怕你吃了我不行。”她一边嘀咕着一边用力地踩着雪地。
这时,小立子急促上前,轻声道:“王妃娘娘,王爷是要去永明阁见阁主。阁主对王爷很重要,娘娘去了千万不要惹怒了阁主。”
“我家主子温柔贤淑,怎么会惹怒什么?”青竹跟在身后,用胳膊肘挤了挤小立子。
小立子不服气。
王爷的命是阁主割血相救的。
得罪谁都不可以得罪阁主。
青竹像紧紧地揣着小主送给她的暖炉,朝着小立子傲娇地哼了一声。
小主端庄美丽,嫁给王爷,那可是王爷前世修来的福分。
她满心欢喜地扶着小主登上了马车。
以后王爷和小主必定会如胶似漆,和和美美,其乐无穷。
她见小主安然上马车后,才缓缓走到了马车后面,向着比她高一个头的小立子做了个鬼脸。
谁敢说她小主半句不是,她才不会给那人好脸色看的。
马车内,笼罩着一股静谧而尴尬的气氛。
苏知之端坐在锦王的对面,扫了一眼身穿玄色锦袍的王爷。
魏顾箫眼眸深邃如黑洞,眉间紧锁若沟壑。
真不是什么面善的长相。
她朱唇轻启,声音柔和。
“王爷可是要带臣妾见一个很重要的人?”
锦王不语。
他掀起车帘,若有所思地望着窗外。
戍京城是天下最繁华的地方,四海八荒的人都汇集到此,或经商或求学。
若是没有永明阁阁主的割血相救,自己如何能看到眼下的繁华景色。
“王爷?”
锦王平日里最不喜女人的念念叨叨。
“本王可没叫你开口!”
苏知之早就该料到这个王爷之前的温柔只是因为她借了一万两金子给他而已。
没有用的时候就随意丢弃,真是这些男人的惯用伎俩。
对救命恩人如此不敬,苏知之嘴角浮过一丝不屑。
“你以为我愿意与你说话不成,只不过见王爷的香囊掉了,好心提醒而已。”
一提到香囊,锦王心口一紧,袖口的金丝祥云随之摇晃。
他神色慌张,低头摸了摸腰间,心乱如麻。
苏知之俯身捡起在锦王的棉靴旁的香囊。
“是这个吧?”
香囊的颜色已经显得陈旧,银丝织成的五瓣梨花,微微的梨香扑鼻而来。
这梨花的形状怎么和自己手腕处遇水就浮现的梨花一模一样。
没等苏知之缓过神,香囊就被锦王一把夺过。
“谁准许你碰本王的东西。”
“本......”阁主两个字还是被苏知之吞了下去。
她不愿这么快就曝光自己救世观世音的美好形象。
若是王爷知道自己的身份,肯定会怀疑她嫁到王府的动机。那么她的权力,她救人的目标不都会受阻碍?
说不好自己利用不成,还反倒被这个恶魔王爷利用了去。
既然回自己的地盘,苏知之得想个万全之计才能隐藏好自己的身份。
她在上马车前已经让隐藏在王府的永明阁的弟子通知方悔做好准备了。
如今就等着请君入瓮了。
让你这个冰块脸不尊重本阁主。
也就怪不得老娘心狠了。
苏知之抿了抿嘴,掀开另一侧的车帘欣赏起窗外的风景。
马车缓缓而行,不过一会儿马夫就勒紧了缰绳。
“王爷,永明阁到了。”
小立子禀报道。
苏知之听罢,先行跳下了马车,看也没有看他锦王一眼。
锦王手中紧紧握着香囊,怕一不小心又掉落在地。
他双眉紧蹙,目光冰冷。
这个女人又不按常理出牌,竟然一言不发,独自跳下了马车。
他嫌弃地摇了摇头。
这女人浑身上下哪有一点王妃的样子。
方悔等待多时,他知道阁主不想早早就曝光了自己的身份。
于是他迈步向前,假装不认识苏知之。
直接向锦王拱手行礼。
“王爷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锦王摆了摆手,眸子里透出几丝疑惑。
“你家阁主呢?”
“阁主不知王爷要来,去五毒山上摘草药了。”
阁主亲自摘草药?还是去五毒山?
锦王眸色深沉,“无妨,阁主什么时候回来,本王就等多久。”
方悔微微福身行礼,向锦王递上一副画卷。
“王爷,我家阁主有令,只准许王爷一人进入阁内,其余人等只能在阁外恭候。此画乃是阁主嘱托在下交予王爷的,说是王爷看了,便会知晓她的深意。”
苏知之一旁佯装出焦急的模样,“你这老头儿,难道我堂堂王妃也不能入内吗?”
方悔轻轻地摇了摇头。
锦王的眼神如同凌厉的寒风,“阁主所言便是阁主的旨意,照办便是。”
他看都没有看苏知之一眼,便急匆匆走进了阁中。
方悔领着锦王来到了阁主居住的清心堂,四周的翠竹高耸入云,就像一片翠绿的海洋。
锦王坐在软塌上,缓缓地展开那幅画卷。
画里面的内容更让他感到好奇,画中仅有一个敞开的鸟笼,和一只孤零零的鸟儿。
这究竟是何意?
一炷香的时间悄然流逝。
此时,方悔才姗姗来迟地禀报:“王爷,我家阁主回来了。”
紧接着,戴着面具的苏知之一身白色锦袍,款款而来。
她的声音仿佛清冷的泉水。
“锦王今日大驾光临,所为何事?”
锦王凝视着眼前戴着面具的人,觉得身形似曾相识,但也没有多想,沉声道:“本王携家眷特意前来,是为了感谢阁主的救命之恩。一万两金子,本王已派人送到永明阁了。”
苏知之不动声色,缓慢说道:“这是你家王妃平素积德行善所得的福报,无需谢我。”
锦王不禁一怔。
为何事事都有苏知之的身影?
阁主舍生忘死相救,竟然是为了这个疯女人?

苏晚晚一听,羞得脸就红了,她摸摸了头上的金簪子。
光是这簪子可不止一千两银子。
苏文不愿多费口舌,“苏知之,你就说,这一千两金子你是还还是不还?你王府里可是有一万两金子。”
“不给!”
两个字干脆利落。
苏知之走到一直一言不发的苏横面前,“大哥也觉得我该给吗?”
苏横本来就不打算跟着来要债的,只是苏晚晚在他面前一哭,他就心软了,就算是阴曹地府他也要试一试。
他犹豫着点了点头。
“妹妹既然不缺这个钱,要不就......”
苏知之抬眸,苏横脸上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了,今日若是不给,这个国公府里的唯一对她还有怜悯之心的大哥怕是也会对她反目为仇吧。
“虽说我出嫁之日,已经写了断绝书,自此本就和国公府毫无瓜葛。但国公府有困难,我作为国公府被抛弃的女儿也不能袖手旁观。”
苏知之顿了顿,面露难色。
“可......可......”
苏知之当即大哭,演技大爆发。
“可我这些金子也是借的啊。”她从袖口里掏出借据。
“这都是我从永安钱庄以我的性命借的啊。我要是还不上,我将用我所有的血来偿还。”
苏晚晚轻蔑一笑,“用你血来换,你的血这么值钱吗?怕不是用你的身子还偿还吧?”
“啪!”一声。
苏知之紧握的拳头松开,手心却开始微微出汗。
扇苏晚晚一巴掌的竟然不是自己。
而是王嬷嬷!
王嬷嬷真的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竟然抢在她的前头,打了苏晚晚!
五个巴掌印在苏晚晚白皙的皮肤上,显得可笑至极。
在苏晚晚和三个哥哥彻底暴怒之前,苏知之上前护住了王嬷嬷。
“你们有什么冲我来,别和一个嬷嬷斗气。”
苏晚晚勃然大怒,“苏知之!我就说你怀恨在心,竟然指使这个老婆子打我!爹娘都不可能打我!”
三个哥哥围在苏晚晚的身边,关切的眼神里满是疼惜。
“苏知之,你别以为当上了王妃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谁说本王的王妃不可以为所欲为的?”
王嬷嬷是锦王的奶嬷嬷,锦王不允许任何人伤她。
苏知之毕竟是和他拜过堂的娘子,更不允许任何人诋毁她。
就在苏晚晚正准备抬手还给王嬷嬷一个巴掌时,她的手腕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控制住了。
苏晚晚愤然转身,这副俊朗的面庞让她心头一紧,像是被人猛撞了一下。
这王爷虽说被夺了权,但毕竟身份尊贵,她不敢不敬。
苏晚晚藏起脸上的怒气,宛然一笑。
“王爷,你把人家弄疼了。”
锦王微微松手,这娇滴滴的声音听着让人浑身不自在。
他皱起眉头,没想到这苏国公的真千金还会几招勾人的招数。
真是失了大家闺秀的颜面。
可当他目光不经意扫过苏晚晚的手腕时,眼眸中突然散发出既震惊又欣喜的光芒,一时间像是失了魂魄,没了知觉。
他声音嘶哑:“你这手腕上的印记是什么?”
苏晚晚被这笼罩在周围的沉郁气氛吓的赶紧收回了手。
上次这个刺客就是凭这印记断定她是杀人凶手,她也分不清楚锦王的意思。
她将手腕从进袖口里。
“这是我自小就有的印记,我娘说这花的印记说明女子天生丽质,自有福气。”
锦王急不可耐地追问,“苏大小姐小时候可曾去过平山?”
之前在墨家山庄她的养母墨夫人曾经带她出门游历,去过平山,那里曾经还有墨家山庄的产业。
苏晚晚点点头。
“小女在十岁左右随养母去过平山。”
“你可曾送过一个梨花香囊给过别人。”
苏晚晚不记得什么梨花香囊。
但看着锦王一脸焦灼的神情,她猜想这个香囊一定对他很重要。
苏晚晚试探性地点了点头。
十岁?
去过平山?
花瓣印记?
送过香囊?
全部都对得上!
锦王内心汹涌,心跳加速。
等了这么久,找了这么久。
他终于找到了。
他目光忽然变得柔和,看向苏晚晚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件无价之宝。
苏知之对这种眼神再熟悉不过了。
三位兄长,曾经的爹娘都是用这种眼神看苏晚晚的。
此刻,锦王的眼神里还多了一份依恋和不舍。
她第一次见到锦王对她人露出这样的眼神。
柔和的没有任何锋芒。
平山?
谁还没去过呢?
苏知之心想她小时候还不是去过,还从水里面救过人呢。
苏知之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腕,这一碰水就会出现梨花印记的手腕。
正是因为这个印记,爹娘才误以为她是真千金。
真千金出生的时候手腕上就有桃花印记。
而苏知之的印记是一朵梨花,还要湿水才能浮现出来。
但苏夫人和接生的嬷嬷都以为是自己没有看清楚这个印记的模样。
直到五年前。
苏晚晚生活的墨家山庄衰败,弟子全部解散,墨夫人不忍心继续骗墨晚晚,于是将一切告诉了如今的苏晚晚。
还亲自带着她到了苏国公认亲。
墨夫人带着能证明身份的苏家祖传玉佩和苏晚晚手腕上的五瓣桃花印记到了苏国公府。
苏晚晚有着和苏夫人七八分相似的模样,还有玉佩和桃花印记。
直接坐实了苏知之假千金的身份。
苏国公夫妇和几位兄长认为苏知之是墨家山庄派来故意报复他们苏家的。
无论墨夫人如何解释此事与苏知之无关,但苏家上下都不相信。
苏知之就是一个夺走真千金人生的盗贼。
一个墨家派来的奸细。
一个流着低贱血液的奴才。
苏知之无意抢谁的人生,更无意要害任何人。
但苏晚晚还是对前世的苏知之下了毒手。
苏知之冷笑一声。
“王爷也觉得姐姐人美心善,对不对?我家晚晚姐姐可是戍京第一美女了。刚刚折辱臣妾的话肯定是被坏人蛊惑才说错话的,平日里,姐姐可是仙女下凡,神仙转世。”
苏知之的彩虹屁一个接着一个放。
反正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还不将欠晚晚的金子还回去?”
苏知之抬眸。
这话竟然是从魏顾箫的口中说出来的。
苏晚晚刚刚还用言语羞辱自己,就那么一会儿的时间,锦王也成苏晚晚的护花使者呢?
“这是我的陪嫁和嫁妆,我为何要还?”
锦王见劝不动苏知之,随即转头吩咐,“王嬷嬷,将一千两金子取来给晚晚姑娘。”
“这......老奴不敢做主......”
苏知之一脸的恨铁不成钢,这魏顾箫到底是着了什么魔?
苏晚晚让他干嘛他就干嘛?
可她苏知之也不是吃素的。
她可是能屈能伸,演技一流的苏知之。

她习惯了国公府几个瞎子哥哥和瞎子爹娘的冷落和嘲讽。
突然来的这一句关心,让她一时不知所措。
“王爷怕我被人嚼舌根?可臣妾我脸皮比城墙都厚。”
“噗嗤”一声,魏顾箫吞进口中的茶差点吐了出来。
他从未听说过一个女子这样说自己的。
“你这个女人,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口,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苏知之没有回话,在他魏顾箫的心里,自己恐怕就是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粗俗的女人吧。
罢了,自己该吃吃,该喝喝。
男人嘛,她苏知之命里没有。
顾魏箫冷着脸叫下人拿来几床被子,一床垫到紫檀木镂雕长椅上,一床盖在身上。
累了一天,他也是极度乏力了。
他身边的这个疯女人,他暂时也没有力气与之斗争了。
突来的呼噜声传来。
苏知之震惊。
原来王爷也打呼噜。
她卸下头上的凤冠,躺在床上,全身轻松。
如今的自己有钱有颜还是堂堂天下第一阁的阁主,等这个冰块王爷知道自己是他的救命恩人还是个绝世美人,就让他原地后悔去吧。
她抿着嘴唇差点笑出了声。
一翻身,在朦胧的烛光下,魏顾箫的绝美的轮廓还是会让人的心怦怦地跳。
苏知之一个巴掌拍醒自己。
先沦陷的一定是输得最惨的。
苏知之又翻过身,背对着这张摄人心魄的脸。
自己绝对不可以输。
不多久,她便沉沉睡去了。
翌日清晨,苏知之伸个懒腰准备起床时,发现锦王已经离开这里了。
王嬷嬷带着一群丫鬟前来道喜。
“王妃娘娘,你真是我们王府的福星啊,老奴给您跪下了。”
王嬷嬷一把年纪,老泪纵横。
在王府这么多年,王爷和贤妃娘娘对她甚好。
就在昨夜听到王爷的噩耗时,她也是心如死灰,悲痛欲绝。
还好王爷娶了个财神爷,幸运星,王府才能时来运转,扬眉吐气。
她叫人带来一件流霞金绣的华丽袄裙,这可是她从百合布庄精心挑的上等布料做的衣衫。
“王妃娘娘,奴才给您更衣。”
苏知之一看丫鬟们端着的珍珠吊坠,玛瑙手串,白玉簪子。金冠玉钗......样样都看着价值不菲。
“王妃娘娘,这些珠宝首饰都是贤妃娘娘留给锦王妃的。”
难怪,青竹告诉她,王嬷嬷没有动她带来的金子。这么贵的东西,王嬷嬷就是攒一辈子的银子也攒不了一只簪子。
王府这么困难,王嬷嬷都没有想过变卖这些物品,真是忠心。
“不过,这些珠宝可是前八位王妃佩戴过的?”
苏知之虽不信鬼神,但还是忌讳这些冤魂带过的东西。
“回王妃娘娘,老奴敢对天发誓,这些珠宝绝对没有给任何人佩戴过。这些都是贤妃娘娘准备着给为她生了孙辈的王妃准备的,可之前王妃都......贤妃娘娘也......”
王嬷嬷红着眼睛摇着头,叹着气,不敢说下去。
苏知之释然,王嬷嬷是真的对她不一样。在没有子嗣的情况下,还将这些贵重之物给自己。
不过,苏知之感到些许痛心,锦王的生母贤妃娘娘也真是命不好,还没有见到儿媳妇就驾鹤西游呢?
苏知之温言道:“王嬷嬷,以后王府的吃穿用度除了用朝廷给的银子外,其余的都可以从我带来的金子里支出,还有,十两金子以下的支出无需向我报告,王嬷嬷可自行定夺。”
十两金子?那可是差不多一百两银子?
用一百两银子自己说了算?
王嬷嬷惊讶的眼神里透着不可思议。
“老奴谢过王妃娘娘。”
等等。
就在王嬷嬷正准备给她更衣的时候,她从这锦绣衣衫上闻到一股特别的香味。
是曼陀罗?
竟然用曼陀罗的毒液在衣服上做手脚?
这凶手算是遇见行家了。
苏知之敛眉沉思,“王嬷嬷,这金丝袄裙是哪里来的?”
“百合布庄啊,京城名门家有喜事都是在这布庄做的衣衫,这布庄名字也好,预示着百年好合,和和美美之意。”
苏知之凝视着裙上的金丝线,蹙了蹙眉头。
将毒液染上金丝,穿着此衣衫之人便会皮肤红肿溃烂,不出一个月,就会暴毙身亡。
她苏知之再狠,也不会用这么阴险的毒。
她给玄林塔李嬷嬷的衣服上动手脚,也只是用的一些无关性命的毒药,连续服用她的解药三个月后变会痊愈。
这凶手到底是谁?
“王嬷嬷,之前的八位王妃可都是在百合布庄做的衣裙?”
王嬷嬷点点头,并没有觉察到有任何不对,“回王妃娘娘,正是。华阳公主的衣裙也都是在这布庄买的。”
华阳公主?
八位王妃穿戴了就离奇身亡,偏偏这华阳公主就没事?
此事太过蹊跷,苏知之一时不能分辨。
她能确定的是,之前八位王妃的死和这金丝衣裙有直接关系。
“青竹,戴上手套,将这金丝袄裙放好,切记,不可直接接触,以免伤到自己。”
“是,王妃。”青竹从黄花梨木牡丹纹的箱子里取出一双布手套,小心翼翼地将金丝袄裙放进匣子里。
“百合布庄的掌柜是谁?”
王嬷嬷实在是不解,这好端端的衣服怎么会伤人呢?
“回王妃娘娘,这布庄掌柜姓葛,具体叫什么名字老奴不知道,但华阳公主和掌柜很熟,听说这掌柜弃军从商前是景将军的旧部。”
又是华阳公主?
苏知之开始怀疑自己之前的判断。
这个单纯的野猫难道将自己伪装得很好?
“苏知之,你这个假千金,到底用了什么手段让箫哥哥陪了你一夜的?”
华阳公主清晨起来,早膳都还未用,就来昭明殿兴师问罪。
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到。
“公主殿下,一大早就发火,对肝可不好哦。”苏知之端起一碗银耳汤悠闲自在地品味着。
这只野猫又来张牙舞爪,苏知之觉得可笑。
“喝什么喝。”华阳公主一挥袖将汤碗掀翻在地。
破碎成渣的玉碗可是值一两银子。
真是不识好歹。
“华阳公主,我这碗谁招你惹你了,你要让它粉身碎骨?”
“我今日要让你粉身碎骨不可,箫哥哥的新婚之夜只能是属于我的!”
边说猫爪子就开始要扑向苏知之。
苏知之一个闪躲,华阳公主踉跄倒地。
“你们都在干什么?”
华阳公主一看救星来了,立马哭花了脸。
“箫哥哥,你看王妃,她竟然推我,呜呜呜......”

苏横瞧见自己叫人带来的金子一箱一箱被抬进了阁内,瞬间觉得国公府被人坑了。
“苏大公子,我家阁主让你往里面请。”阁中弟子躬着身说道。
刚好,苏横正想问个究竟。
走过好几道门,到了一处叫清心堂的地方。
此地腊梅盛开,清雅幽静。
站在玉阶上背对着他的人想必就是阁主了。
可这背影却纤细如女人般。
这世人把永明阁阁主传的神乎其神,他还以为有多高大威武,原来这么小一只。
苏横弯腰行礼,“在下苏国公府苏横见过阁主。”
纤细的身影缓缓转身,铁制的面具牢牢地锁在她的脸上。
“苏世子,果然气质不凡。”
“阁主说笑了,世子之位还没定,在下只是凡夫俗子而已。”
苏横继续问道:“阁主为何收我国公府一千两金子,却对外面这些人分文不取。”
“我救的人都是朴实善良的百姓,你家苏晚晚草菅人命,滥杀无辜,我能救你苏家的人已是仁至义尽,不然......你就抬着苏知之的尸体和那些金子回府吧!”
这幽幽的声音传来,苏横心中一紧。
苏知之回府的第一天,这刺客就说苏晚晚杀了他家娘子,如今阁主竟然也这么说,难道苏晚晚真的有什么秘密?
苏横不愿多言,他还未娶妻,苏晚晚就是他最疼的人。
走出清心堂的时候,他忧心忡忡。
不,苏晚晚是天下最善良的女子,绝对不会是真的。
阁主也是人,也会有认错人的时候。
他笃定着离开了永明阁。
“真是冥顽不灵。”
取下面具的永明阁阁主翘起二郎腿,嗑着瓜子。
这苏国公府真是一群瞎子。
她白白受了这么多的罪。
膝盖都跪疼了。
“我的活祖宗,你可算回来了。”说话的人是永明阁的二当家方悔,阁主不在的时候,阁中一切事务都由他来打理。
“方老头,你这派的刺客当真是活水怪,在湖里游的速度和街上的马车似的。”
方悔点头道:“还不是阁主指点的好,我们这永明阁如今什么能人异士没有,下次你还需要刺客尽管吩咐就是。”
想起背上挨得那一刀,苏知之就觉得气不打一处来。
这刀子是白挨了,苏国公府一群瞎子啥也看不见。
方悔担心道:“不过阁主,你之前在玄林塔的时候还能活蹦乱跳地来阁中处理要务,这去苏国公府怎么就被抬着进来啊?”
苏知之对活蹦乱跳这四个字很不满意,“方老头,注意一下你的用词。”
“是是是。”方悔微笑道。
自从老阁主仙逝后,这个新阁主就开始大刀阔斧地整顿。
不仅琢磨出了很多救人的药丸子,还创造出什么激励机制,让几乎全戍京城最有名的郎中都愿意留在永明阁。
更神奇的是新阁主就像是能预测未来一样,只要是她买的铺子、良宅、各种产业都能赚的盆满钵满。
这有钱人的银子就跟水一样流进了永明阁。
永明阁的弟子不拿月俸,改成了日俸,干起活来那叫个积极。
如今的永明阁是要钱有钱,要人有人,要声望有声望。
可唯独没有权力。
而苏知之如今想要的就是权力。
只有拥有它,才能改变更多人的命运。
她要利用国公府的关系深入皇室,只有那里,才能拥有让人畏惧的权力。
她要让国公府的一群瞎子跪着向她认错。
她虽身为阁主,免费医治了不少百姓,但却连玄林塔的姐妹都不能救出来。
这世道,得有人为无辜的百姓鸣不平。
“方老头,我这从苏国公府带来的宝贝,可还喜欢?”
方悔早就将这些地契房契换了金子存到了戍京最大的钱庄永安钱庄里了。
“这天下谁不喜欢银子呢?”
“我是说我托人带给你的栗子糕,那可是我亲自做的,这可是健脾益胃的好东西。”
方悔想起被自己扔了的栗子糕,大惊:“这是阁主你亲自做的?”
“那可不?”
“早知道是你亲自做的,再苦再难吃我也得吃光啊!”方悔悔不当初。
苏知之脸色一沉,“罢了,吃不下去也有你的苦衷。”
这天下她苏知之啥都学得会,唯有这厨艺。
方悔突然瞥见了苏知之手上的淤青,既心疼又愤怒。
“阁主,这苏国公府可有哪些人不想活了,若有人敢伤你一根毫毛,我永明阁马上召集所有人马定要踏平了他苏国公府。”
苏知之淡然一笑,“永明阁处于江湖,怎么动的了根基盘根错杂的国公府,这仇不是不报,而是时候未到。”
“也是,想当年,阁主在玄林塔,属下也没能让您风风光光地走出来,还让您隐藏身份,从这黑暗的密道中走出来,是属下没用。”
“方老头,不要悲天悯人,总有一天本阁主会让她们堂堂正正地走出来。”
玄林塔是皇家禁地,关押在里面的女子能出来已是万幸。若是可以,她早就让里面的姑娘们从密道中全部逃出来了,但普天之下皆是黄土,她们又能逃到哪里去呢?
苏知之拿起一粒葵瓜籽儿正准备塞进嘴里,又停了下来问道:“你不是说有什么要事吗?”
方悔停了半响才张口,“是锦王府的人来了。”
“哦?”
“这锦王府的侍卫个个穿着铠甲,腰上挎着利剑,要不是忌惮我永明阁的声望,怕是要把这永明阁掀翻了来找你。”
苏知之低眉,“这锦王府不愿意将他们要死不活的主子抬过来吗?”
说起这个就来气,方悔吹了吹白胡子,“我永明阁阁主永不外出接诊,那是规矩,这侍卫竟然想让阁主亲自去王府治病,不然他们就......他们就......”
“就怎样,难不成还要赶尽杀绝?”
“那倒不是,他们这都跪在后门外三天了,只求你出阁相救。”
苏知之闻言有些动容。
锦王卧床不起许久,之前军功带来的荣华富贵早就消失殆尽了,如今已然成为一个有名无势的王爷,坊间传闻这王爷可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他的下属竟然还这么忠心耿耿,不离不弃。
“去吧,去会会我这未来的夫君。”
“什么?”方悔听罢,就差栽倒在地了。
“什么夫君?阁主,你不是说只是在苏国公府下凡历劫吗?你真的就同意嫁给这个无权无势、脾气暴躁的王爷吗?”
“嫁,为何不嫁?”
“他可是魔王转世,残忍至极啊?”
苏知之浅笑,“我这女魔头,还怕他不成!”
她重新戴上面具,命令道:“走,先去看看这群赖着不走的侍卫。”
很快,他们就到了后门的竹林深处。
方悔昂着头,一想到自己貌美如花的阁主要嫁给这群侍卫的主子,就没给他们任何们好脸色。
过了半响,才没好气地说道:“起来吧,我家阁主同意救治你家王爷了。”
领头的侍卫三天没有进食,听到这个消息此时又万分激动,体力不支晕倒在地。
方悔见状,不情愿地给这侍卫服用一颗药丸。
等他苏醒了过来,苏知之让人叫后厨好酒好菜招待。
坐在黄花梨木凳子上吃着美味佳肴的侍卫问道:“阁主,你当真同意救我家王爷?可是我王府可拿不出一千两黄金,就是一百两也拿不出来了。”
王府竟然这么穷。
那她这个堂堂的永明阁阁主不是嫁给了一个穷残弱?还是一个残忍暴躁的穷鬼?

戍京城接连下了半个月的大雪。
玄林塔犹如一头猛兽静卧在冰冷的角落。
塔内,一片死寂。
一阵踏雪的声音急促且慌乱。
“苏知之,你这是什么运气?天子竟下旨,准许国公府的人前来接你回府了!”
说话的人正是身形肥胖的李嬷嬷,她手中捧着暖炉,紧紧地扯了扯毛茸茸的雪狐衣领,生怕半点寒风钻进自己的脖颈。
往日里,苏知之听到最多的便是李嬷嬷的斥骂声。
今日,李嬷嬷却突然性情大变,声音异常温和。
真是难得。
苏知之蓦然起身,离开那破旧如枯木的纺车,放下洁白的纱线。
她低下头,默默地跟在李嬷嬷身后。
五年了。
她困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玄林塔已然整整五年。
苏国公府竟真的派人来接她了。
玄林塔,这座连鸟都飞不出去的牢笼,里面囚禁的都是被判定死罪的宗亲之女。
她们在这里没日没夜地织布、洗衣,甚至以身试毒......
运气不好的,试药而亡,运气好点的还可以在玄林塔内凄凉余生。
若能活着踏出这玄林塔的人,苏知之是第一个。
五年前的冬至,真千金将她约到湖心亭,却故意落水,真千金不熟水性,而苏知之却是个擅长游泳的水鸭子。
所有人都说是苏知之将真千金推入水中的。
真千金楚楚可怜的模样彻底惹怒了整个国公府。
于是苏家定了她的死罪,那就是她是国公府的假千金,夺走了真千金十六年的人生,还蓄意谋害真千金。
她罪大恶极。
她罪孽深重。
以至于疼爱她十六年的大哥让她向真千金跪地叩头认错。
二哥为了真千金,竟挥剑划破了她白皙娇嫩的面庞。
而三哥更是亲自将她送入玄林塔,还嘱咐她好生享受这塔内的生活。
雪漫天飞舞,玄林塔内血红的梅花开得正盛。
“嘎吱”一声。
玄林塔那坚固无比的大门,在十几个身材魁梧的护卫推动下,缓缓开启。
一朵梅花悄然飘落,落在苏知之的肩头,她微微仰头,凝视着门外那无边无际的雪景,嘴角泛起一抹神秘的笑容。
她的眼眸中没有丝毫怯懦,反而散发出一种比这冰雪更让人瑟瑟发抖的寒光。
果然,和前世一样,今日便是她踏出这牢笼之时。
五年前,医学奇才苏知之穿越到了这个即将自缢身亡的假千金身上。
本来就气若游丝,濒临死亡的她却一睁眼,重生到了原主刚到玄林塔的时候。
一日之间,经历了穿越与重生,苏知之好一阵才缓了过来。
她清晰地记得原主的所有过往。
前世,原主蛮横无礼,愚不可及。
真千金归府后,原主自以为仍能如往日那般任性妄为,受尽全府宠溺。
岂料真千金表现得温婉柔弱,谦逊有礼,深得三位兄长与爹娘的欢心。
真千金略施小计,她便一败涂地,一路被虐到了玄林塔。
在原主的记忆中,今日前来接她回府的,正是那个一剑令她毁容的二哥苏折。
接她回府的目的就是代替真千金嫁给刚从战场上回来的快要断气的锦王。
传闻锦王残暴异常,之前娶进门的八位王妃统统死于非命。
嫁给锦王,无异于自掘坟墓。
嫁给马上就要死翘翘的锦王,那更是坠入万丈深渊。
锦王一死,王妃必须陪葬,而且必须活埋。
前世,苏知之还没有被活埋,就已经极度崩溃,挂上白绫,去了西天。
而如今的她,妥妥医学界的扛把子,加之在这玄林塔潜心修炼五载,这世间毒药,她已无所不知,无所不解。
她的医术若称第二,那这大魏国就没有人能称第一。
她理了理单薄的白色衣衫,大呼一口气,双手叉腰,斜着头,就等着瞧一瞧这从马车上下来的二哥到底长啥样?
只见一只白色云头靴先踏了出来,迎着风雪而来的男子脸上挂着笑容。
定睛一瞧,这个笑真是尴尬。
“知之妹妹,二哥来接你了。”
浓厚的嗓音竟然有些好听,模样倒也周正。
他怎会对自己妹妹下此毒手。
苏知之站在原地,任凭雪花染白青丝。
二哥苏折料定以苏知之的性子,定会扑到他的怀里痛哭流涕,然后再像一只愤怒的野猫一样在他面前各种撒野。
毕竟当年这一剑,在苏知之的左脸上留下了一道如蜈蚣般狰狞的疤痕。
五年了,这疤痕依旧清晰可辨。
“这五年,妹妹受苦了。”
声音中带着些许的怜悯,却又难掩心不在焉。
苏折只认为这五年的苦是自己的假妹妹咎由自取。
苏知之又不笨,她自然不会将这微末的怜悯当作真正的愧疚。
她面无表情,生硬地挤出两个字:“不苦。”
苏知之的冷静反倒让苏折惊愕不已。
“不苦?”
“夺走了本应属于姐姐苏晚晚的人生,我本就罪该万死,这点苦又怎比得上姐姐的万分之一。”
苏折心中为之一颤。
苏知之清澈眼眸中流露出的都是真挚,让人看上一眼,便会心生怜悯。
这五年竟然让曾经不可一世的妹妹变得如此通情达理?
望着那单薄的身影,苏折只觉喉咙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
苏知之是被他从那暗无天日的玄林塔中接出来了,可嫁到锦王府又能比在玄林塔好的到哪里去?
一种莫名的愧疚感涌上心头,他疑惑地问道:“你......不恨......”
“不恨。”苏知之回答的斩钉如铁。
“也请二哥莫要恨妹妹。”苏知之缓缓上前,俯身行礼。
她要装得比苏晚晚更加温婉,更加柔弱,毕竟三个眼瞎的哥哥就吃这一套,她也只能如此行事。
雪地上纤细的身影若隐若现,显得孤独而又坚毅。
就在此时,苏知之的身后蓦然浮现出一道丰腴的影子。
“知之啊,这回了国公府,可别忘了我老嬷子对你五年的照顾啊!”李嬷嬷脸颊的肥肉挤成了一团。
李嬷嬷心中窃喜,盼了这么久,可算把这个活阎王苏知之送走了。
她不自觉勾了勾唇角,暗自欢喜。
以后再也不会有人在她头上撒野了。
苏知之缓缓转过身,她并未将目光投向笑容满面的李嬷嬷,而是直接越过那张油腻的面庞,凝视着玄林塔的大门内。
此刻,玄林塔的门还没有关闭。
门内站着的,是与她朝夕相处五年的姐妹们。
一个个瘦弱的身影,在雪中宛如被囚禁的白色蝴蝶,脆弱得仿佛失去了飞翔的力量。
“知之,离开这里后,一定要替我们好好活下去。我们......是等不到出去的那一天了。”
在走出玄林塔之前,一同被关押的灵儿流着泪和她说的话,始终在苏知之的脑海中萦绕。
这些女子所犯之罪,无非是触犯了权贵的利益,沦为家族斗争的牺牲品。
她们的双手从未沾染过丝毫鲜血,却成为了整个家族遗弃的可怜之人。
她蛰伏五年,只为有朝一日能够让玄林塔这样的地方在世间销声匿迹,让灵儿和这里所有的女子重获自由,让苏家的一群瞎子睁眼瞧瞧他们是多么的愚蠢。
苏知之忽然眼神一凝,死死地盯着李嬷嬷那和心一样黑的瞳孔:“知之多谢李嬷嬷五年的关照,嬷嬷让我在寒冬饮冰水、食残羹、整夜洗衣织布、尝试各种毒药,让知之练就了一副强健的体魄,磨砺了心智,知之真是感激涕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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