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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啦,是医妃,短命王爷有救啦!沈音贺容修小说

苏轻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沈茹被气红了脸,正想开骂,但顾念萧凌铮在场,她便生生忍下,楚楚可怜的朝着他道,“王爷,你瞧,堂姐身边的丫鬟都敢这般瞧不起人,以后我怕是日日都要不高兴。”萧凌铮攥紧拳头,下一刻沈音从位子上站起来,看向他,“沈茹是不是手里有你的把柄?”沈茹心底咯噔了一下,有些吃惊沈音的机警。萧凌铮视线落到沈音脸上,她神色认真,双眼似星光般,他抿着唇,一言不发。他体内的血蛊就是沈音下的,沈茹体内有母蛊血,解毒需要母体保持身心愉悦,如果告诉她真相,沈音为此天天惹沈茹不高兴,那他就真的没有活路了。沈茹见萧凌铮没开口,不免讥笑道,“王爷能有什么把柄在我手里,堂姐未免太多疑了吧?”沈音没理会沈茹的狗叫,目光仍然没有从萧凌铮眼上挪开,“你的蛊毒我真的会帮你解,而且...

主角:沈音贺容修   更新:2025-02-22 14: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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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音贺容修的其他类型小说《太好啦,是医妃,短命王爷有救啦!沈音贺容修小说》,由网络作家“苏轻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茹被气红了脸,正想开骂,但顾念萧凌铮在场,她便生生忍下,楚楚可怜的朝着他道,“王爷,你瞧,堂姐身边的丫鬟都敢这般瞧不起人,以后我怕是日日都要不高兴。”萧凌铮攥紧拳头,下一刻沈音从位子上站起来,看向他,“沈茹是不是手里有你的把柄?”沈茹心底咯噔了一下,有些吃惊沈音的机警。萧凌铮视线落到沈音脸上,她神色认真,双眼似星光般,他抿着唇,一言不发。他体内的血蛊就是沈音下的,沈茹体内有母蛊血,解毒需要母体保持身心愉悦,如果告诉她真相,沈音为此天天惹沈茹不高兴,那他就真的没有活路了。沈茹见萧凌铮没开口,不免讥笑道,“王爷能有什么把柄在我手里,堂姐未免太多疑了吧?”沈音没理会沈茹的狗叫,目光仍然没有从萧凌铮眼上挪开,“你的蛊毒我真的会帮你解,而且...

《太好啦,是医妃,短命王爷有救啦!沈音贺容修小说》精彩片段

沈茹被气红了脸,正想开骂,但顾念萧凌铮在场,她便生生忍下,楚楚可怜的朝着他道,“王爷,你瞧,堂姐身边的丫鬟都敢这般瞧不起人,以后我怕是日日都要不高兴。”
萧凌铮攥紧拳头,下一刻沈音从位子上站起来,看向他,“沈茹是不是手里有你的把柄?”
沈茹心底咯噔了一下,有些吃惊沈音的机警。
萧凌铮视线落到沈音脸上,她神色认真,双眼似星光般,他抿着唇,一言不发。
他体内的血蛊就是沈音下的,沈茹体内有母蛊血,解毒需要母体保持身心愉悦,如果告诉她真相,沈音为此天天惹沈茹不高兴,那他就真的没有活路了。
沈茹见萧凌铮没开口,不免讥笑道,“王爷能有什么把柄在我手里,堂姐未免太多疑了吧?”
沈音没理会沈茹的狗叫,目光仍然没有从萧凌铮眼上挪开,“你的蛊毒我真的会帮你解,而且现在你在朝中举足轻重,皇上一再器重你,王府上下严防死守,沈茹能拿到你什么把柄,你难道还有其他顾虑吗?”
萧凌铮心想,他唯一的顾虑不就是沈音吗?
若不是沈音给他下毒,现在他也不会受制于人。
沈音读懂了他的眼神,写着大大的三个字:不信任!
沈音深吸一口气,放弃了询问,算了算了!
谁叫原主以前劣迹斑斑,萧凌铮不信她也正常。
沈茹见萧凌铮还是沉默,心里越发得意,“堂姐,你就别自讨没趣了,你看王爷理你吗?还说什么可以解他的蛊毒,简直可笑,这蛊毒需要活人养母蛊血一年才能以血解毒,你既没有母蛊本体,也没那个时间,你拿什么给王爷解?”
说完,她又催促萧凌铮,“王爷,今日这口气我若不出,实在难以消气,她命人掌掴了我四十,那她也要被掌掴四十,从始至终,茹儿不过是想要一个公平罢了,这不过分吧?”
沈音皱着眉,看她朝着自己嚣张的扬起下巴。
萧凌铮这才出声,“你别动气,我先带你去擦药,你脸上的伤若是不抓紧治疗,恐怕要受好几日苦。”
说罢,从主位上下来,上前牵起沈茹的手。
沈茹心中大喜,顺势便倚进他的怀里,“王爷,你终于肯关心我一二了。”
这是萧凌铮第一次愿意亲近她。
她心里都高兴的快疯掉了,哪里还说要将这四十巴掌打回去?她可不能因为沈音放弃和萧凌铮亲密接触的机会!
沈音震惊的瞪大了眼,心里哪里还有不明白的。
萧凌铮这是准备牺牲自己的色相来换她不受罚!
沈音简直要气死了,先不说昨晚萧凌铮已经成了她的男人,想她堂堂南疆第一圣女怎么能让男人这样护着她?
萧凌铮带着沈茹正要踏出房门。
“等等!”沈音脸色难看的叫住他们。
沈茹看沈音想纠缠,回过头正要说话,没成想刚回头,就被沈音一把薅住头发大力拉扯到了地上。
沈茹倒在地上顿时发出一声惨叫,“啊!”
萧凌铮也是猝不及防,“沈音!”
以往沈音对他冷言冷语,但好在还是个懂规矩的大家闺秀,现在怎么会这么疯?!一言不合就动手!
连说话都是火急火燎,咋咋呼呼。
沈音将沈茹拉扯到地上的时候,迅速捏了一把她的手腕,随后冷笑出声,“果然,我猜的没错,你体内有母蛊血。”
沈茹闻言顿时大骇,“你怎么猜出来的?!”
沈音一巴掌扇到她的脸上,“怎么猜到的?因为你蠢啊!刚才我只是怀疑你手里有萧凌铮的把柄,还没联想到蛊毒身上,结果你主动说了血蛊的解毒之法,你既然知道如何解毒,那么除了你拿自己练母蛊血用此威胁他我还真想不出其他的了。”
沈茹被扇的眼泪顿时掉了下来,“那又如何?我体内成熟的母蛊血就是可以救王爷的命!你岂敢动我,王爷~救我!”
萧凌铮刚想上去将沈茹从沈音手里解救出来,没成想沈音却转头对他道,“她体内的母蛊血不纯正,除了母蛊还融合了一种如归药,两者结合,虽然可以压制你体内的血蛊,但压制的越狠,以后反弹的越凶,你若是喝了她的血解毒,不出五日,必死无疑!”
萧凌铮刚要抬起的脚硬生生僵在了原地。
沈音又笑了笑,指着沈茹道,“而她这个蠢货,也离死不远了。”
沈茹被沈音压制在身上,不可置信的反驳,“沈音!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体内的母蛊血怎么可能不纯正!只要我身心愉悦时采的血珠,便可以给王爷解毒!而且王爷只喝了我一次血珠水,身体就明显好转了不少,你敢在王爷面前信口雌黄,挑拨离间!”
沈音懒得跟她废话,吩咐石榴,“将人带到偏殿绑起来,好好看管。”
沈茹惊恐的大叫,“不要!你凭什么绑我,沈音你想干什么!王爷......王爷你要相信我!沈音她在骗你——”
她求助似的看向萧凌铮,可萧凌铮却只是冷漠的站在原地注视着她。
沈茹顿时心跌到了谷底,石榴眼疾手快的将一个布条塞进她嘴里,随后命人将她五花大绑带去了偏殿。
沈音见碍事的人走了,回头吩咐管家,“去将御医叫到王爷院子里。”
管家试探性的看向萧凌铮,见他没说话,这才小声应下,“是。”
沈音道,“走吧,回你院子里,我帮你解毒。”
萧凌铮见她要先走,一把拉住她的手腕,“沈音,你到底有什么目的?你怎么突然变了?”
沈音道,“我没目的,至于你说我变了,可能是昨晚我认清了某些人,幡然醒悟了,沈茹给我下情花毒,贺容修意欲强行毁我清白,只为让你休了我给沈茹让位,我若还是执迷不悟,那我就是在犯蠢。”
“萧凌铮,他们从前欺我骗我,让我做了很多错事,以后我不会了,你信我。”
萧凌铮看着沈音,她从昨晚到现在,说了不止一次让他信她。

其他御医也觉得沈音有点太作闹了,虽说她对王爷有救命之恩,王爷也对她多番纵容。
可他们身为医者,却不能让沈音拿王爷的命胡闹!
若是萧凌铮被沈音作出个好歹来,他们怎么跟皇帝交代?到时候别说治好立功了,怕是几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今日,他们必须阻止沈音害王爷!
几个御医跟陶御医站成一排,挡在了萧凌铮跟前,仿佛沈音是什么洪水猛兽。
沈音看他们这样,扶额道,“我若刻意隐瞒我会医术这件事,又有谁会知道?毕竟一个闺阁女子,整天待在后宅,顶多就是和一些女娘们聚聚,平日里我在屋里看了什么书,做了什么事,只有我那战死的亲爹亲娘知道!”
陶御医听了,仍旧不信,“就算王妃偷偷看医书自学,也断不可能会解这种连我们都不会解的蛊毒,反正不管王妃今日说什么,我们绝不会把王爷的命交到你手里!”
刚说完,身后萧凌铮沉声发话,“本王愿意让她治!我叫你们来不是让你们千方百计地阻挠,而是让你们看着以防有其他意外!”
陶御医痛心疾首,“王爷!你糊涂啊——”
“闭嘴!退下!”
萧凌铮拧眉冷呵,威严十足,语气更是不容人反抗。
陶御医咬咬牙,心不甘情不愿地带着其他御医退到一旁,然后满是幽怨地瞪着沈音。
虽然他们万般不情愿,但王爷执意如此,他们也管不了,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若是人被治死了皇帝可千万不要迁怒到他们身上。
沈音懒得理会他们“虎视眈眈”的眼神,毕竟实力比说话管用。
她走上前去,三下五除二将萧凌铮的衣服扒了下来。
上身传来凉意,萧凌铮莫名觉得这个场景有点熟悉。
昨晚沈音好像也是这么脱的。
沈音命人拿了小刀来,不经意瞥到他微红的耳尖,眼神有些疑惑,“你耳朵怎么又红了?体内的蛊毒好像没有这样的作用吧......”
此话一出,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都转移到了萧凌铮的耳朵处。
萧凌铮,“......”
“你其实可以不用说话的。”
沈音没太明白这话什么意思,不过也不想管了。
她全神贯注的开始解毒,先用小刀将萧凌铮的手指划破,随后拉开蛊袋将煤球拿出来放在伤口旁边。
一切就绪后,沈音叮嘱萧凌铮,“会有点痛,你忍一下,最好不要乱动,大概一炷香就能解完了。”
萧凌铮点点头,深呼了一口气以此来缓解心里的紧张,这蛊毒伴随了他一年多,每夜蛊毒发作的时候,那痛楚仿佛被人一寸寸咬断筋骨。
这些他都忍下来了,解毒的痛想必也痛不到哪里去。
沈音拿出九曲玉笛放在嘴边,一股悦耳的笛音流泻而出,玉笛仿佛在她手上活了过来,每一个音节都动听非常。
萧凌铮听了一会儿,内心的紧张已经被驱散了大半,也就是在这时候,笛音急转而下,煤球迅速从伤口处钻进了萧凌铮体内。
随着笛音引导,煤球所到之处都会传来剧痛,萧凌铮十分能忍痛,即使额头已经细汗遍布,却硬是一声都没吭。
萧凌铮上身肌肤渐渐浮现出了许多青紫淤痕,仿佛刚被人痛揍了一顿似的。
陶御医紧张的手都没从他手腕上离开过,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陶御医内心便愈发的诧异。
血蛊里都是成年的蛊虫,会紧紧吸附到人的筋脉上面源源不断的产出蛊毒,之前他们也尝试过开刀取虫,可风险太大,若是一个不小心,筋脉寸断,先不说失血过多命保不保得住,武功绝对会从此废掉。
现如今......
陶御医一一检查小黑蛇去过的地方,吸附在筋脉上的蛊虫竟然全都没了。
不仅如此,筋脉也都完好无损。
他们不分昼夜研究了大半年的玩意儿,如今竟然被一条小黑蛇轻而易举的消灭干净了?
其他的御医也都来把了脉,脸色一时精彩万分。
没想到沈音竟然不是胡闹,而是真的会解这蛊毒!
一炷香很快过去,沈音吹完一曲,煤球也刚好从伤口处钻出来,肚子吃的圆滚滚的,神情看着十分餍足。
沈音将它提溜起来放回蛊袋,而后朝着陶御医道,“最近半个月王爷不宜走动需要静养,你们按照我开的方子熬制解药,早中晚一日三次,余毒便能除干净了。”
陶御医这回什么废话也不说了,连连点头,“是。”
沈音见他们都老实了,也没计较之前的事,转身让人拿来笔墨纸砚,写好了解药方子后,率先离开了院子。
她一路走到偏殿,沈茹仍然还被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
见沈音走进来,她满眼恨意,激动地想要骂她,可嘴里塞着布条,她努力了半天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沈音吩咐石榴给她送了绑。
沈茹一得了自由,便开口咒骂道,“沈音!你这个该死的贱人!你凭什么说我的母蛊血不纯正?!”
沈音见她好像是真的蠢而不自知,好心提醒道,“这母蛊血融合了如归草后,毒力翻倍,炼成后两个月内,母体就会遭到反噬气绝身亡。”
“你撒谎!”
沈音翻了个白眼,“你最近是不是时常感觉头晕目眩,走路虚浮,后背还有密密麻麻的红疹?好了之后又会复发?”
沈茹张了张口,脸色陡然苍白。
沈音说的这些她全都中了!
难道,真是如她所说,这母蛊血不对劲吗?!
沈音见她终于反应过来,开口道,“若是别人给你的,那背后之人可真恶毒呀,害死王爷后在神不知鬼不觉杀你灭口,啧啧啧......真是一箭双雕的好计谋!”
沈茹脸色难看,“沈音,别以为你说什么我就会信什么!你个不会医术的草包,还敢擅自妄言,你说不是纯正的就不是纯正的?!王爷信你我可不会信你,你等着吧,下次见到王爷,我定会戳穿你的谎言,让你付出代价!”
说罢,她转身就跑了。
石榴见状连忙道,“王妃,要把她抓回来吗?”
沈音摇了摇头,“不急,沈茹都不知道如归草是什么,估计也是个被算计的蠢货,问也问不出来,你派两个人暗中跟着她,最近这些日子见了什么人干了什么事都一一回来禀告。”
“是!”
石榴应下后转身出门办事,结果没一会儿又去而复返,“王妃,陶御医他们在门外说要见你。”
沈音有点疑惑,“他们不好好待在院子里照顾王爷,来见我干嘛?”
石榴摇了摇头。
“罢了,请他们进来吧。”
陶御医刚进来,对着沈音扑通一声就跪下了,他一跪,其他几个御医都跟着跪了。
这阵仗给沈音都吓了一跳。
“你们干什么?”

石榴道,“我先前去找了六婆,六婆说吴管家一年前被她发卖给了曹家,大概是在河岸边做苦力,奴婢便找去河岸那边却没见着人,又找到曹家,想将人赎回来,可曹家那边不认,说压根没这个人。”
沈音光听做苦力这个词就已经气得牙痒痒了。
吴管家是管家管账的能手,何曾做过苦力?想必这一年以来定受了许多苦。
“曹家是做什么营生的?你去要人的时候,可有言明身份?”
石榴回道,“奴婢全都说明了,曹家是做船运鱼虾生意的,京中就几处码头,基本全是曹家独占了,寻常人根本不敢招惹。”
沈音拧眉道,“就算如此,我乃皇室中人,他们不可能不给这个面子,现在只有两种可能,吴管家很可能被他们弄死或者弄残,怕被我知道了找他们麻烦,第二种可能就是他们背后有人,压根不把我这个南靖王妃放在眼里。”
石榴一脸惊惧,“奴婢打听了许多,上个月还有人见着吴管家在河岸边搬东西,这个月就没见过了......会不会是真如王妃所说......吴管家已经......”
沈音攥紧拳头,“反正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既然已经查到他们头上,他们必定也是知晓此事的,现在装作不知道肯定有原因,你这两日也辛苦了,先下去休息,养足了精神再说。”
石榴点点头,很快下去。
沈音则是转身找去了萧凌铮的院子。
说不定萧凌铮对曹家熟悉一些,毕竟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沈音也好想个万全的法子把吴管家救出来。
沈音去的时候,智一正端了药进来。
她看了智一一眼,“把药给我吧,我拿进去。”
萧凌铮看着沈音拿着药进来,略感诧异,“你怎么来了?”
以前沈音几乎从不来主院,这些天倒是来得勤快。
沈音笑道,“当然是来看看王爷伤势如何了,顺便照顾王爷喝药。”
萧凌铮,“......你觉得我信吗?是有事要和我说?”
沈音被戳穿也不恼,笑嘻嘻坐在榻边道,“这都被你猜出来了,王爷真聪明!”
“什么事?”萧凌铮一时有些不习惯沈音的热情,开口直奔主题。
沈音道,“王爷还是先把药喝了,不然凉了更苦。”
说着,她拿着药勺舀了一勺递到他嘴边。
萧凌铮眉间微挑,“不用,我自己喝。”
说着抬手就要拿过药碗,想要一口闷进去,没想到沈音拿开药碗瞪了他一眼,“这么大一碗药,你说端就端?”
“王爷,你要知道,你现在是很柔弱的!别说端药了,最好是什么力都不要使。”
“若是一个不小心,手腕的筋脉断了,想接上可没那么容易。”
说到这里,沈音似乎想到了什么,顿时虎着一张脸,“该不会前几天你也是这么喝药的吧!”
“陶御医他难道没叮嘱过你吗?”
萧凌铮顿了顿,陶御医也这么说过,但是他不喜欢院里有丫鬟婆子伺候,这些日子都是智一在照顾他。
可一想到自己要被一个大男人一口口喂药,他就浑身不舒服,反正一碗药也没多重,这些日他都是自己拿着喝的。
眼看沈音要生气了,萧凌铮眉心微跳,忙道,“没有,先前是智一在喂我。”
沈音道,“是吗?”
萧凌铮怕沈音真去把智一找来问清楚,转移话题道,“你不是说你要喂我吗?药要凉了。”
“哦,对。”沈音感受到药温度没那么烫了,忙舀了一勺药送到他嘴边,这回萧凌铮算是乖乖喝了进去。
见萧凌铮听话,沈音也就没在揪着不放,等到喂完药,她还给萧凌铮塞了个蜜饯吃。
随后才说起了正事,“你知道曹家吗?”
萧凌铮道,“吴管家被卖到他们家去了?”
沈音诧异,“你怎么知道是关于吴管家的事?”
“昨日智一就将事情原委跟我说清楚了。”
他也知道一年前沈建军一家私自搬进将军府的事。
沈音见此也没说什么,毕竟这事也不算是秘密,“今个儿石榴回来报信,说曹家不仅否认此事,还说从没见过这个人,可石榴去打听一般不会出错,而且上个月都还见着吴管家在他们家码头搬东西,这个月就不见了,实在奇怪。”
“我在想,曹家既然敢不给南靖王府面子,背后是不是有什么厉害人物撑腰?”
萧凌铮也没藏着掖着,“曹家背后的人是太子。”
“太子?那确实厉害,难怪能在渔业上面独占鳌头,你跟太子关系好不好?”
沈音对太子没什么印象,更不了解朝堂的一些明争暗斗。
归根结底,原主只是个为爱冲昏头脑的小姑娘,平时压根接触不到这些。
萧凌铮眸色幽深,“一般般吧,他们明面上还挂着皇商的名头,你先别急,不要冲动行事,我让暗卫去帮你打探一番,若是找到人会立刻暗中将人带出来。”
沈音知道萧凌铮的意思,就是最好不要跟曹家正面起冲突,免得惹火上身。
她也不是那种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人,有更好的办法她干嘛选难的那条路?
萧凌铮手底下的人个个武功高强,有他帮忙,比她去跟曹家周璇撕扯容易快速得多,吴管家说不定也能少受两天苦。
“行!那就这么说好了,一有消息你得马上通知我。”
沈音欣然接受后,又道,“看在你帮我忙的份上,我决定每天过来监督你喝药。”
萧凌铮抬眸看她,“不用。”
沈音却不管,挑着眉道,“不用的意思是,等我一走,晚上你又自己端药喝是吗?”
萧凌铮,“......”
“你不遵医嘱的德行一日不改,我就一日盯着你,直到你恢复为止。”
萧凌铮想要拒绝都不知道怎么拒绝了。
而另一头,沈茹收到侯府的回帖后就带着礼物匆匆上门去了。
贺夫人见到沈茹脸色仍旧不太好,拉着她坐下后便问道,“容修昨日醒来说是沈音打的他!这话我还真不敢相信,沈二小姐你素来和沈音关系要好,这事可是真的?”

“沈音,你别怪我,茹儿过些时日就要嫁进王府了,她这般好的一个人,我怎么舍得让她以侧妃的身份和你共侍一夫?”
“你当这南靖王妃当的也够久了,只要我今日要了你,将你红杏出墙的事宣之于众,就算萧凌铮不休你,皇上也不会再让你这样的荡妇继续做南靖王妃的。”
畔湖水楼雅间内,沈音面色潮红,情花毒在体内扩散着,她眼底溢满不可置信,“容修哥哥!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我对你这么好,不仅心甘情愿为你嫁入王府做细作,还给南靖王下毒、给你银钱花、帮你打点铺路助你步步高升,如今你竟然为了让沈茹做正妃,要让我身败名裂?!”
贺容修边脱衣裳边朝沈音走去,“要怪只能怪你挡了茹儿的路,不然你这么好的棋子我还真有点舍不得。”
“放心,你追着我跑这么多年,就算是条狗我也多少有点感情,等你被休弃了,我可以在外面给你置办个庄子,不会让你无处可去。”
沈音看着眼前她深爱了多年的男人,泪水决堤,她从前坚信她与贺容修是两情相悦、彼此深爱的。
现在她才彻底明白,贺容修真正爱的人是她的堂妹沈茹!
而对她从头到尾只有利用!
她为了贺容修牺牲这么多付出这么多只是一场笑话。
沈音面如死灰,眼神空洞的望向他,“贺容修,你既倾心沈茹,为何还要骗我说你心悦我?我一直以为你我两情相悦,我这三年为你付出所有,坏事做尽,可你却是这样回报我的吗?”
贺容修一边朝着她逼近,一边挑眉冷笑,“那又如何?这一切不都是你心甘情愿的吗!要怪只能怪你自己太蠢,这么多年以来,其实我对你早就腻了!现在阿茹才是我的真爱,她的温柔小意根本不是你能比的!而你不过是一个可利用的棋子,南靖王身中蛊毒的那一刻,你就没了利用价值!我留你到今日才动手,你该感谢我才对。”
贺容修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利刃,将沈音的心戳的千疮百孔。
直到贺容修将她逼到窗户前,大掌落在腰肢意欲强行解腰带的时候,沈音才终于认清了现实。
原来她爱了许多年的男人,竟如此下作!如此恶心!
沈音咬着牙,用力握紧腰带,不让他得逞,贺容修没想到她中了药还有力气,一时掰不开她的手,便气急败坏的给了她一耳光,随后捏住她的下巴怒道,“沈音!你不是口口声声说喜欢我吗?现在我愿意跟你好,你就该高高兴兴的!装清高给谁看呢?!”
沈音感受着脸颊传来的刺痛,却只抿了抿唇,眼底是从未有过的倔强,“贺容修,从前是我瞎了眼,如今,我不会任你作践了,就算是死我也不会将清白身子给你!”
说罢,朝着贺容修虎口的位置狠狠咬了下去。
“啊!贱人!敢咬我?”
贺容修吃痛,愤怒的将她一把甩开,而沈音借着这甩开的力道,直接从窗户上一跃而下!
事情发生在一瞬间,贺容修反应过来的时候,便只听到沈音跳河激起的水花声。
贺容修走到窗户边往下看,只见楼下水面晕开一层水圈后便再没了动静。
沈音竟然跳河自杀了!
贺容修脸色阴沉,却并不打算救人,原本他只是想玷污沈音让她成为下堂妇而已,可这贱人宁愿死也不想与他欢好。
既然如此,那就让她去死好了!这样将军府的家产还有南靖王府的权势以后便都是他和阿茹的!
贺容修这般想着,神色这才舒缓了一些,将窗户关上后转身熄灯就寝。
沈音苏醒的时候,发现自己正泡在水里,还没搞清楚现在的情况,就呛了好大一口水!
本能的,沈音立马蹬腿朝着水面游去,很快就上了岸。
还没得以喘息片刻,一大片陌生的记忆涌入脑海。
是一个与自己同名同姓原主的记忆,沈音震惊恍惚间,琢磨了两下,才勉强得出了个结论,她一觉睡醒穿越了。
沈音意识到这一点,小脸直接皱成了苦瓜!
她一直生活在南疆,世人奉她南疆第一圣女,不仅蛊术无人能敌,医毒更是她称第二无人敢称第一。
沈音前半生埋头苦学,花费心血养活了不少绝世蛊虫,为的就是熬到圣女的位置,称王称霸,呼风唤雨!
结果还没享受几年呢,一觉睡醒就成了死爹死娘的大周王妃!
沈音躺在湖边的草地上,有点生无可恋。
这原主前半生算过的幸福,爹娘将她这个独女如珠似宝的疼着,还有个两情相悦的青梅竹马,只等及笄那年成婚。
可她十四岁时,戎马一生的爹娘却在边关双双战死,自那之后,青梅竹马贺容修也不知何时变了心,暗地里和她堂妹沈茹勾搭在了一起。
原主直到淹死的前一刻,才得知一切真相。
沈音一边捋着记忆,一边气的牙痒痒。
若说原主蠢,那贺容修就是单纯的毒!坏!
本来男未婚女未嫁,不爱了大可说清楚潇洒离去,可偏偏这死畜生表面一套背后一套,暗地里对沈茹情根深种,明面上却还哄骗利用着原主,让原主心甘情愿的为爱付出一切!
沈音向来见不得这样的事,当即就准备上楼找贺容修算账。
只是她刚从地上爬起来,才发现,腰间竟然多了个蛊袋!
蛊袋里似乎还有活物在不断蠕动着,沈音感受到熟悉的气息,眼睛一亮,拉开蛊袋瞧了瞧,果不其然,全是老熟虫!
里面不仅有她花心头血养的双生黑蛇,还有很多只她养了很久的蛊虫。
原本因为穿越而郁结的心此时此刻也好了不少,反正蛊虫们都跟着她来了这个名叫大周的帝王朝代,那么在哪活不是活呢?
这里的人好像也没几个擅长蛊毒的,凭着她这一身本事,将来绝对可以再创辉煌。
想到这,沈音心情愉悦的伸手摸了摸蛊袋中间卧着的小黑蛇,“煤球,醒醒!咱们要去干架了!”
小黑蛇似乎听见了主人的呼唤,甩了甩尾巴,随后抬起头蹭了蹭沈音的指腹。
沈音笑着将蛊袋拉好,随后抬脚走回阁楼雅间前,一脚踹开了房门。
贺容修刚睡下不久,睡眠浅,一下就被踹门的声响惊醒了,“谁?”
沈音在他没反应过来之际,跑到床榻边朝着贺容修的肚子一脚踢了过去,“我!你姑奶奶!”

沈建军一时之间也被噎得说不出话来,正绞尽脑汁该怎么反驳沈音的时候,其中一个御史站了出来。
他道,“皇上,依臣之见,王妃因发卖奴仆一事生气无可厚非,但沈夫人犯的错也仅仅只是没有将那些犯了错事而被发卖的奴仆一事告知王妃而已,王妃却因为区区一个几个下人,对亲伯母下手如此狠辣无情,错则更大!”
“再者,王妃能这般肆无忌惮,是否是王爷给的底气?王妃如此行事,难保不是王爷默许的。”
“如今南靖王爷摄政,许多大事都要经他的手,若是和王妃一样,小肚鸡肠,无容人之量的话,做事便难免有失偏颇和公允,古言,家且不治,何以治国,若是南靖王爷连王妃都管不好,如何又管得好朝中上下这么多人呢?”
沈音瞥了出声说话的人一眼,将他的样貌默默记了下来。
沈建军听见有人替他说了,心底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觉得这些做御史的嘴皮子果真厉害。
他一开始也只是想沈音受到教训,对于南靖王只是几句带过,没成想这些御史不仅想要沈音受罚,连萧凌铮也不想放过。
虽然这不是沈建军的最终目的,但是如此一来也挺好的。
萧凌铮若是因沈音受到责罚申饬,肯定也会责怪厌烦沈音,这样一来,萧凌铮就会更加喜欢茹儿的乖巧懂事。
皇上见此,只是神色不明道,“一切还是要等沈夫人进宫再定夺。”
话音刚落,苏公公就带来了消息,说柳溪梅已经安排在了偏殿。
皇上便派了太医令卫长安去偏殿诊断。
卫长安管理整个太医蜀,平时也只给皇上诊治,他的医术全京无人敢质疑。
这会儿他抬脚进了偏殿后,看到晕在床榻上的柳溪梅时,顿时有点沉默。
只因柳溪梅虽然表情看起来很虚弱,后背的衣裳也是沁满了血。
但......面色却红润有加。
平常像她这种人至中年的贵妇,被打三十大板,就算用力不大,也不可能气色这样好。
卫长安上前给柳溪梅把完脉后,又让随侍女药童放下床幔好好检查柳溪梅后背的伤势。
女药童脱下那件带血的衣裳,随后唏嘘道,“师傅,这背上全都是血,看来伤得确实很重啊!”
“不应该啊。”卫长安挠了挠头,“你拿个帕子来,将后背的血擦擦。”
“也不知道沈家怎么回事,昨天被打出来的伤,竟是连清洗包扎都没有。”
“是!”女童连忙弄了个温湿的帕子,将后背的血擦干净。
一开始她还挺小心的,只是擦完第一下的时候她突然发现,这背上的伤竟是长好了的!
女童连忙将剩下的擦完,只见满背都是旧伤,还有少部分地方痂子没完全脱落。
“师傅!她背上是旧伤,少说也是十多天前受的了,不可能是昨日打的!”
原本装晕的柳溪梅听到这话,哪里还能装得下去,立马睁开眼睛道,“不可能!你这个庸医,我这个伤就是昨天被沈音打的!”
其实她今早上就已经醒了,而且感觉后背也没多痛,可沈茹说了,要她装作很痛的样子进宫来,这样沈音才能被严惩。
卫长安见她突然苏醒,心里哪里还有不明白的,神色微冷道,“我乃皇上亲封的太医令,你是第一个说我是庸医的人,沈夫人不仅装晕,还敢拿以前受的伤随便抹一些不知是鸡血还是狗血来糊弄我!你可知这是犯了欺君之罪!”
一句欺君之罪,瞬间将柳溪梅吓得定在原地,“不!不是这样的!大人!我这伤真的是昨日受的,整个府里的下人们都瞧见了啊!”
“夫人在怎么狡辩又有何用?背上的伤可不会作假!”
卫长安冷哼一声,不欲跟她纠缠,转身离开。
回到大殿后他将检查出来的结果说了之后,沈建军直接愣住了,一脸不可置信,“不可能!”
卫长安还因着柳溪梅说自己是庸医憋着一口气,这会儿直接把怒火转移到了沈建军身上,“怎么不可能?沈大人此前口口声声说,沈夫人背上的伤是昨日被王妃打的,可沈夫人背上虽有伤,可那是十多天以前的旧伤!试问各位,谁家受了伤第二天就好了的?”
“也不知道沈大人夫妇如此冤枉污蔑王妃是何居心,若非我看出不对劲来,怕是连皇上都要被你们蒙骗!”
此言一出,不可谓不严重,沈建军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吓得冷汗直冒,“皇上!微臣绝没有那个意思啊!”
沈音道,“皇上,先前臣妾就一再严明,没有动伯母一根手指头,现在事情真相大白,还望皇上秉公处置,还臣妾一个公道!”
事情瞬间反转,很多朝臣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沈建军耍了。
“沈大人是疯了不成?竟然想到这种拙劣的手段,当着皇上的面冤枉王妃?”
“啧,若不是王妃来了要人请御医验伤,怕是真的要被扣上不孝的罪名,沈家夫妇自己都心肠歹毒,竟还好意思说王妃歹毒?”
“还说什么血脉亲戚呢,这不是仇人才干得出来的事吗?”
先前帮沈建军出头的那几个御史也是脸色难看,不敢在说一个字。
皇上默了默,随后猛地拍了一下龙椅把手,“好你个沈建军!竟敢当着朕的面耍如此龌龊的手段!”
九五之尊发怒,可不是闹着玩的。
沈建军吓得拼命磕头,“皇上!微臣真的没有撒谎!我家夫人真的是昨日受的伤,怎么可能......”
卫御医一听这话就来气,“沈大人是在质疑我的医术?”
沈建军如丧考妣,“不敢!”
虽说卫御医是从七品的官职,比他低得多,可人家是皇上的御用太医,他怎么敢质疑卫御医医术有问题?
在者,谁家没有病痛的?俗话说得好,宁得罪小人,不得罪大夫。
这会儿沈建军悔的肠子都青了,压根不知道是哪个环节出了差错。
如今倒真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自己点的火烧到了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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