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时锦萧泽的其他类型小说《皇后断情绝爱,薄情帝王哭断肠夏时锦萧泽 番外》,由网络作家“福七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旭日东升,宫内的一天又开始了。早春的晨光斜照,千禧宫也跟着染上了一层暖意。眼见着殿门口的线香一点点燃到头,青烟萦绕,燃尽的香灰弯折断落,婳妃和如妃的身影仍未出现在千禧宫内。无须夏时锦吩咐,富贵公公主动给婳妃和如妃记上了一笔。无故不来,再扣月俸一两。早安会开始前,夏时锦端正高座,扬声下令。“各位妹妹,把横幅上的话齐声念一遍。”“同心侍君,广育皇嗣,共创大商盛世佳业。”邢贵人带头念得最是来劲。“很好。”夏时锦满意地颔了下首。“今日早安会,本宫主要有三件事要讲。”“首先......”夏时锦立刻端起了领导架子,起身走到衣桁架前,指着左上角的倒计时。“从今日起,各宫妹妹要开始积极侍寝,为皇上开枝散叶。”“第一阶段的任务限期是九十天。”“在此,...
《皇后断情绝爱,薄情帝王哭断肠夏时锦萧泽 番外》精彩片段
旭日东升,宫内的一天又开始了。
早春的晨光斜照,千禧宫也跟着染上了一层暖意。
眼见着殿门口的线香一点点燃到头,青烟萦绕,燃尽的香灰弯折断落,婳妃和如妃的身影仍未出现在千禧宫内。
无须夏时锦吩咐,富贵公公主动给婳妃和如妃记上了一笔。
无故不来,再扣月俸一两。
早安会开始前,夏时锦端正高座,扬声下令。
“各位妹妹,把横幅上的话齐声念一遍。”
“同心侍君,广育皇嗣,共创大商盛世佳业。”
邢贵人带头念得最是来劲。
“很好。”
夏时锦满意地颔了下首。
“今日早安会,本宫主要有三件事要讲。”
“首先......”
夏时锦立刻端起了领导架子,起身走到衣桁架前,指着左上角的倒计时。
“从今日起,各宫妹妹要开始积极侍寝,为皇上开枝散叶。”
“第一阶段的任务限期是九十天。”
“在此,本宫再重申一遍,凡是在这九十天内有人怀上龙嗣,所有妃嫔皆有赏赐,且怀上龙嗣者便可晋升位份。”
“而这九十天里,各宫妹妹要互帮互助,尽心尽力地侍奉皇上。”
夏时锦忽然严声厉色地强调道:“若是有人敢恶性争宠,给其他妃嫔使绊子,那就是与本宫,与皇上,与整个大商国为敌。”
“一经发现或有人禀报,本宫绝不会姑息,直接将其打入冷宫。”
“第二......”
夏时锦抬手示意,宫婢阿紫立马将她昨夜准备的“PPT”挂到了衣桁架上。
而富贵公公也特别机灵,未等夏时锦开口,自己主动将拂尘拱手送上。
两个助理眼里有活,当得非常不错。
夏时锦甩了甩拂尘,用手柄敲打了一下悬挂在身侧的宣纸。
“关于怀龙胎的一些注意事项。”
“想必各位妹妹都听过麝香,这东西用久了会导致女子不孕不育,而有喜的女子接触了,也会滑胎小产。”
“从现在起,在用香时要格外小心,凡是他人送的芳香之物,包括涂抹的胭脂水粉,最好都在问过太医后再用。”
“第三,本宫安排了一位谢太医,会给各位妹妹做孕前调养。待有人侍寝后,他也会时常去给大家请脉,还希望各宫妃嫔能积极配合。”
该说的话说完了,夏时锦又命阿紫换上了另外一张纸。
宽大白纸上赫然写着“了解皇上”。
其实就相当于一种岗前培训。
只有充分了解顾客的喜好,才能很好地给顾客提供服务。
夏时锦给阿紫递了个眼神,阿紫转身又端来几个小福袋来。
福袋打开,里面装的是满满的银瓜子。
夏时锦再次开口。
“温常在。”
“嫔妾在。”温常在立马起身,微微欠了下身。
“你侍奉皇上时间最久,可否跟各位妹妹说说皇上不喜欢什么。”
温常在向来话少,许是自知出身卑微,总是抬不起头来。
她低眉顺眼地站在那里,低声慢语道:“皇上他......不喜欢太浓烈的香气,更喜欢茉莉、兰花那种花的清香。”
“皇上他还不喜甜食......”
夏修宜也没个国公府嫡女该有的样子,不耐烦地打断道:“皇上的这些喜好,本宫花点银子从宫里的太监、嬷嬷那里就能打听到,温常在还是说点有用的闺阁之事吧。”
温常在登时脸红过耳,微微颔首,喏声道了句“是”。
“皇上他......不喜冷,说女子抱在怀里温温软软的才好。”
“所以,以前在王府服侍皇上时,天气凉时,嫔妾都是把手脚暖好了,才去服侍皇上的。”
温常在说到此处时,夏时锦瞥见虞嫔和鹂妃的眼底都闪过一抹嫉恨和轻蔑。
鹂妃的手更是用力地卷着帕子。
而不知情的温常在继续柔声言语着:“另外,皇上喜欢......”
说到此处,温常在难为情地将头垂得更低了。
“温常在倒是快说阿,皇上他还喜欢什么?”夏修宜催促道。
其他人亦是面色急切地期待着。
温常在嗫喏道:“皇上他.......他喜欢......”
她闭上双眼,一副豁出去的架势:“叫得好听的。”
众妃嫔异口同声地“哦”了一声,但却是神色各异。
邢贵人完全是当成了民间风月之事,听得那叫一个津津有味。
“那怎么样算是叫得好听?还劳烦温妹妹示范下。”
这就有点过了。
夏时锦咳嗽了一下,给邢贵人递了个眼刀子。
她及时开口替温常在解围。
“这种事哪能示范,万事都该有个度,邢贵人回去私下研究去。”
“左右是叫得婉转哀泣,惹人怜爱或者让人听者激动兴奋便是了。”
鹂妃亦是好奇道:“还有呢?”
“还有就是......”
心理上克服了羞耻感,接下来的话温常在说得便顺溜了许多。
“皇上喜欢......主动的。”
一些刚入宫的新人尚不懂房中之事,个个面露疑惑。
她们没听懂,可老人们听懂了。
说白了,萧泽就是个享受派。
每日给皇后请安的新规陆续传到了各宫。
羽坤宫里。
婳妃单手撑着头,风姿绰约地侧卧在美人榻上闭目养神。
听了太监小石头的禀告后,她轻蔑地哼笑了一声。
“贱人啊,就是喜欢矫情,都要入土了,还瞎折腾个什么劲儿?”
“她倒不如把凤印交给本宫,好好在那院子里休养,兴许......还能活得长命些。”
宫婢如烟小心翼翼地问道:“那娘娘明日可去千禧宫请安?”
浓密卷翘的睫羽轻颤,婳妃掀开眼皮,狐媚眼微微斜瞟,狠狠地瞪了那宫婢一眼。
“当本宫是乞讨要饭的不成?”
“那点月俸,都不够本宫塞牙缝的,谁稀罕!”
而宝华宫的如妃听了消息后,低下头去,小拇指上的指套高高翘着,继续执笔画她的竹兰菊。
“皇后娘娘又是何苦的呢?”
平缓微哑的声调,有种孤傲清高的调调。
“天真地以为严正宫规,便可让后宫妃嫔臣服于她,实则,只是自欺欺人罢了。”
“皇后娘娘那个软弱性子,还有那副身子,皇后之位终归是坐不久的。”
如妃一声长叹,似是同情,又似是嘲笑。
“权势富贵不过是一场浮华,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争来争去的,到最后还不是一场空。”
“内心空虚之人,就是这般可怜、可悲。”
默了片刻后,如妃语气平平地同太监乐生问起了萧泽。
“皇上昨夜宿在了何处?”
“回贵妃娘娘,据说去了新来的婉答应那里。”
如妃听了,翘起的小拇指回收,她放下笔,黯然神伤地走到轩窗前,望着宫院内绽放的春梅。
“妾弄青梅凭短墙,君骑白马傍垂杨。”
“墙头马上遥相顾,一见知君即断肠。”
说着说着,如妃的眼角便滑下两行泪来,声音微哑地自艾自怜起来。
“为君一日恩,误妾百年身。”
......
另一边,柳太后在听到消息后,立即派人将夏时锦传唤到了福寿宫。
夏时锦来到福寿宫时,鹂妃正陪着柳太后礼佛。
她快速打量了一眼“婆婆”的模样。
虽年过四十,却雍容华贵,风韵犹存。
她手里虽盘着佛珠,可周身散发的气场却没有一点信佛之人的亲和。
久浸在风谲云诡、尔虞我诈的皇宫之中,能留到最后的,自不是简单之人。
佛口蛇心,是她们的本色。
“臣妾见过老佛爷,恭敬老佛爷万福金安。”
夏时锦那一声老佛爷叫得脆生生的,听得柳太后都怔了一瞬。
这称呼,史无前例,宫中从无人这般叫过她。
听起来倒是新鲜、吉利,又称心得很。
柳太后就因这一声“老佛爷”,再看夏时锦时,心里都少了一分厌恶。
在鹂妃的搀扶下,柳太后走到了美人榻前坐下。
她没有让夏时锦平身起来。
而是一开口,便严声厉色地加以斥责。
“身为皇后,自己的身子和肚子不争气也就罢了。”
“你不想着如何让各宫妃嫔为大商开支散叶,延绵皇嗣,竟算计起各宫妃嫔们的月俸来,皇后说说,你到底是何居心?!”
柳太后的话直中要害。
萧泽去年登基后,便已纳了妃嫔,可至今却无一儿半女。
原书中,在夏修宜怀上龙嗣后,婳妃心中生急。
她担心后位会被夏修宜夺去,便动用家族势力,暗中指使朝中大臣,共同上奏弹劾皇后失职,列出种种人证、物证指认原身,说她因妒生恨,残害虞嫔、如妃等妃嫔的腹中龙胎,只为给自己的妹妹夏修宜铺路。
原身孱弱无能,面对身边人的背叛和那些不知从哪儿来的证据,是百口莫辩。
身上的烧伤都还没好利落,就被废除皇后位份,打入了冷宫。
最后在柳太后和夏修宜的一碗碗汤药下,给活活毒死了。
而后位被废之事,大约就是三个月之后的事。
算盘快速打了一番,夏时锦想出一套冠冕堂皇的说辞来。
柳太后好歹也算是她的顶头上司,认错态度得诚恳。
毕竟,没有领导喜欢一上来就嘴硬狡辩的下属。
夏时锦膝下无黄金,跪得那是一个爽快。
她五体投地,姿势做得相当标准。
“请母后息怒。”
撑着虚弱的身子,她气息不平地为自己辩解。
“只怪臣妾这半年多来一直缠绵病榻,疏于后宫管理,导致各宫妃嫔都淡忘了日常请安的规矩。”
“而严正请安一事,除了彰显尊卑次序外,也是让各宫妹妹齐聚一堂,交流侍寝经验,共同商量如何能更好地服侍皇上,早日怀上龙嗣,争取让老佛爷在年底能抱上小皇孙。”
柳太后冷声驳斥:“那也不该克扣妃嫔的月俸。”
“回老佛爷,月俸这事儿只是约束而已,只要各宫妃嫔都能于巳时准时来打卡......”
一个不留神,就崩出去现代话来,夏时锦紧忙改口。
“准时来......点卯,便无人会被克扣月俸。”
鹂妃挑了个漏洞,反问道:“那皇后娘娘许诺的请安全勤奖,又从何而来?
“......”
夏时锦脑子反应甚快,说起话来都不卡壳。
“若是全部都能做到全勤请安,到时便会调整,换成其他形式来作为奖赏。”
“比如,每月可让妃嫔的母家人入宫来相聚一次,又或者每隔三个月,可让妃嫔出宫回母家吃顿团圆饭。”
“再或者,以增加每月侍寝次数作为奖赏。”
夏时锦越说底气越足。
“嫔妾认为,毕竟对于倾慕皇上的后宫妃嫔来说,没人不喜欢多多陪在皇上身边。”
这话说得,鹂妃反正是听得心动了。
萧泽忌讳她是柳太后的侄女,她每月能侍寝的次数是少之又少。
且萧泽每次翻她牌子,真的就只是睡觉。
至于这个妃位,也就是因太后的面子才给升的。
她倒是一直好奇婳妃她到底是如何侍奉皇上的,可是有什么绝活儿能把皇上夜夜勾到她那里去。
鹂妃有了希望。
若是能听听其他妃嫔的心得,又能增加侍寝次数,或许她这肚子就能有信儿了。
是时,夏时锦冲着柳太后又是一拜。
各宫妃嫔离开后,夏时锦拖着虚弱的身子回到了寝殿。
富贵说是要去内务府领些用的物件,殿内便仅剩阿紫与她。
夏时锦盖着黑熊皮毯子,侧卧在美人榻上休息,安安静静地看着阿紫坐在一旁缝香囊。
想起仍不把她当根葱儿看的婳妃和如妃,夏时锦有些头疼。
婳妃先不说,正是势头上,暂时还无法拿捏她。
如妃嘛......
“阿紫,你可知如妃和皇上因何吵架?”
如妃与萧泽吵架一事,是在女主林尽染入宫前,这部分书中自然没有交代过。
阿紫回道:“听如妃宫里的婢女说,起初是因皇上本答应要陪如妃过生辰,并留在宝华宫就寝的。偏偏婳妃那日在御花园里不小心坠湖,感染了风寒。”
“皇上担忧婳妃娘娘,与如妃用膳用到一半,便去羽坤宫看婳妃了。”
“这一去,皇上便没再回宝华宫,宿在了婳妃那里。”
“次日,还有宫婢跑到宝华宫外面故意嘀咕,说前夜羽坤宫里叫了两次水。”
“如妃对皇上情深意切,听了自会伤心、难过。”
“事后,皇上去宝华宫看如妃,如妃便仗着年少时的情谊,跟皇上大吵了一架。”
夏时锦听后,频频咋舌,然后自言自语叹了一句。
“啧啧啧,渣男。”
阿紫没听懂,低下头继续给夏时锦赶制香囊。
另一边,刚下朝的萧泽在踏进勤政殿里时,莫名其妙地又打了个喷嚏。
“奴才叩见皇上。”
候在勤政殿外的富贵公公适时上前跪拜。
“起来吧。”
萧泽瞧也没瞧一眼,径直进入殿内。
富贵公公紧步跟上,将千禧宫内的事悉数说了一遍。
萧泽眸眼圆睁,险些以为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
是日,午后。
将各位妃嫔的“简历”整理归册,夏时锦又将各宫妃嫔的月信日子,单独罗列在一张纸上。
以此,她又倒推出每位妃嫔的最佳受孕期,然后按此排出侍寝轮班表来。
排卵期绝不能浪费。
三个月为限的“广育皇嗣”计划,她亲手抓。
一切都准备就绪,夏时锦叫来了富贵公公。
“去把敬事房的总管叫来。”
富贵公公领命而去,没多久,就将敬事房总管李公公领到了千禧宫来。
“从今日起,各宫妃嫔侍寝一事,将由本宫亲自安排。”夏时锦言道。
李公公面露难色:“只是......”
见他吞吞吐吐的,夏时锦便猜到了个中缘由。
婳妃协管六宫,自然也会插手各宫妃嫔侍寝一事。
她若是看谁不顺眼了,便会寻个由头,让敬事房的人把那位妃嫔的绿头牌子给撤了。
而萧泽忙于朝政,他对绿头牌子有谁没谁,向来也是不在意的。
心情好了就去如妃那里;心情不好了,便去婳妃那里;偶尔兴起,便去最初教会他房事的温常在那里。
如今有了女主林尽染,萧泽专宠于她,日后更是没有其他妃嫔什么事了。
为了后位,为了保命,夏时锦不得不插这个手。
拿起案桌上的那枚玉雕镶金的凤印,她放在手里若无其事地摆弄着。
“毕竟,这凤印还在本宫手里不是?”
夏时锦态度强硬道:“婳妃若是有异议,就让她来寻本宫。”
李公公怯生生地朝夏时锦手中瞧了一眼,诚惶诚恐地请示道:“不知今夜的绿头牌,皇后娘娘打算撤掉哪位小主的?”
夏时锦未回答李公公的话,而是问他。
“重新做个绿头牌,需要多久?”
“回皇后娘娘,这宫中小主的绿头牌,就算都重新做一遍,也不到半日。”
半日不到就都能做好?
夏时锦很是满意。
她唇角弯起,勾起的弧度透着几分狡黠。
“除了本宫以外,所有妃嫔的绿头牌各做五个,务必在傍晚时分送来。”
“各做五个?”
李公公怔在原地,难以置信地看向夏时锦,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怎么?嫌太少?”
夏时锦端着皇后的架子,冷着脸,煞有介事地作威作福。
“不若......就各做十五个?”
李公公讪讪摇头,紧忙领命退下。
“奴才这就去办,”
到了傍晚时分,李公公带着内务府的一名小太监,捧着一盒子的绿头牌,如约来到了千禧宫。
屏退太监富贵等人后,夏时锦命阿紫取来事先备好的香囊。
看着那满满一盒子的绿头牌,还有花花绿绿的一堆香囊,宫婢阿紫着实猜不出自己的主子是要做什么。
她迷惑不已,又好奇万分,最终忍不住开口问了出来。
“皇后娘娘,奴婢不懂,娘娘为何要弄这么多的香囊,又给各宫小主分别弄了五个绿头牌子?”
夏时锦一边在那一堆绿头牌里认真地挑挑拣拣,一边漫不经心地回答阿紫的话。
“做盲盒啊。”
阿紫听得一头雾水,总感觉这问了还不如不问。
“恕奴婢无知,没能听懂主子的话?”
夏时锦笑了笑,“阿紫不知道,也实属正常。”
异世界的市场营销方式,阿紫能知道那才不正常呢。
耐心地给阿紫解释了一番什么是盲盒,夏时锦将鹂妃、文答应、魏常在的绿头牌子各挑出五个来。
为何选此三人,因为这三位刚好都在最佳受孕期内。
将十五个绿头牌子随机塞到了不同的香囊里,十五个“盲囊”就算做好了。
这每天都看名字翻牌子多无趣。
为了这三个月的子嗣计划,夏时锦决定给萧泽来点花样儿。
这叫什么?
这叫提高顾客的体验度。
作为公司或集团的高管,如何有效地向顾客推荐企业的产品或项目团队,用心很重要。
用心思了,那顾客的体验度便会好。
顾客感觉良好,那便会为他的满意而买单。
在这偌大的皇宫里,萧泽便是这后宫集团的顾客,后宫妃嫔则是她夏时锦带领的生育团队。
萧泽开心,才会心甘情愿地帮她做事。
次日。
早食过后,贴身服侍夏时锦的宫婢海棠端来一碗汤药。
“皇后娘娘,该喝药了。”
目光落在深棕色的液体上,夏时锦伸手接过。
“这药......本宫喝了这么久都不见好,不喝也罢。”
话落,她起身走到窗前,将汤药悉数都倒在了窗外。
宫婢海棠急声劝阻。
“皇后娘娘,太医叮嘱了,这药一顿都不能落的,不然皇后娘娘的身子很难养......”
犀利的目光刺向那名婢女。
夏时锦严声质问:“你是皇后,我是皇后?”
宫婢海棠闻言怔愣住了。
昔日里,皇后娘娘性子温顺听话,跟个软柿子的,甚好拿捏,今日怎地竟然这般凶狠?
夏时锦迈步紧逼,再次质问。
“什么时候,奴才也能直视主子了?”
“是不是本宫病得太久,让你们都忘了规矩?”
海棠回过神来,当即扑通跪下。
“奴婢不敢,奴婢知错了,请皇后娘娘恕罪!”
夏时锦冷眼觑了那奴婢一眼,无声从她身边走过,任由那宫婢跪在那里不起。
原身身边的宫婢和太监,有一半都是别人安插在她身边的眼线,有太后的人,有婳妃的人,自然也有萧泽的人。
一个个都信不得,也宽容不了。
正所谓,马善被人骑,人善被人欺。
在这吃人的后宫里,想保住命,就得让人知道你不是好欺负的。
是日下午,夏时锦便搬进了千禧宫。
第二日,她便恢复了各宫妃嫔请安的惯例。
天气虽已入春,可春寒料峭,千禧宫正殿内仍烧着银丝炭。
一旁茶炉热气沸腾,一旁香炉青烟袅袅。
夏时锦头戴凤钗金簪,端居高坐。
虽身着华服,可身形过于单薄清瘦,原身的那些衣裙穿在身上,松松垮垮,宽大得不行,连带着气场都跟着垮了许多。
夏时锦故意将腰板子挺得倍儿直,靠气场烘托出高位者的威严之势。
因容貌过于憔悴枯槁,她还带了面纱。
眼见着后宫妃嫔陆续入殿请安,偌大的正殿之内登时多了许多的人气儿。
面对一个个出身非富即贵的高门之女,夏时锦也不犯怵。
再怎么说,夏时锦前世也是一家上市公司的销售总监。
她曾当着多少商业精英和企业老板的面儿,滔滔不绝地讲过企划案,又在多少场盛大的酒宴上与那些商场滑头打过交道。
区区十几个后宫女子,还能怕了?
比心眼子,夏时锦自觉不少。
她细细打量着殿内同她跪拜请安的后宫佳丽。
萧泽登基才一年多,正是充盈后宫之时。
今日来请安的,都是前几日刚选进宫的新人。
而去年入宫的妃嫔,零零星星的也就来了两三个。
且都是品阶较低、不得宠的才人、贵人而已。
收回视线,夏时锦低头摆弄起手上的指套来。
下属消极怠工,不来开早会,还不把她这个皇后领导放在眼里,如此一盘散沙的“企业风气”是该好好整治下了。
没办法,职业病犯的时候,那股火气想拦都拦不住。
在众人散漫的静默中,夏时锦漫不经心地沉声开口。
“婳妃呢?”
太监富贵在旁侧躬身回道:“启禀皇后娘娘,婳妃娘娘昨夜染了风寒,说是要休养几日才能来给皇后娘娘请安。”
婳妃有个战功赫赫的爹、出息的哥、有钱的娘,性子自是养得骄纵跋扈,目中无人。
她早就看原身不爽,借着萧泽的宠爱和家族势力,压根不把皇后放在眼里,又怎会来给不中用的病秧子请安。
“如妃呢?”夏时锦又问。
太监富贵继而又答。
“如妃......前两日子跟皇上扮了几句嘴,这几日连皇上都不理,更别提......”
富贵公公欲言又止,最后只是为难一笑。
夏时锦明白。
如妃人淡如菊、自视清高,连皇上都敢晾着,还会跑过来给她请安?
年轻帝王的青梅竹马,身份特殊,那自是有底气耍脾气的。
谁让原身这个皇后当得怂呢。
“那鹂妃呢?”
“太后感染风寒,这几日难受得厉害,鹂妃日夜守在身边侍奉,没时间来给皇后娘娘请安。”
鹂妃是太后的亲侄女,有太后当靠山,谁又敢轻易挑她不是?
夏时锦身子弱,大喘气地又问:“戚常在呢?”
“回皇后娘娘,戚常在因为贪吃,昨夜吃坏了肚子,不方便来请安,怕忍不住失了礼数......”
夏时锦不气也不恼,情绪极其稳定地端起茶盏。
撩起面纱,她抿了口温茶,强强压下嗓间的不适。
原身的身子被做了手脚的汤药糟蹋得太弱了,这才问了几句话,夏时锦便好似跑了几百米似的,累得喘不过来。
余光瞥了眼座下的妹妹夏修宜,只见她看向自己的眼神都透着不屑。
仿佛认为她这个皇后当得甚是没用。
夏时锦缓了口气,不紧不慢地同富贵公公一字一句地严声下令。
“传令下去,从明日起,所有妃嫔都要于巳时到本宫殿内请安。”
“迟到者,扣月俸五文;无故不来者,扣月俸一两。”
“若有人因病无法前来,需要提交太医院的诊脉记录为证。”
“而扣除的那部分月俸,则分给日日前来千禧宫请安者,作为全勤奖赏。”
一听有奖赏,某些妃嫔的眼睛登时都大了两圈。
众人面面相觑,对陌生的词汇都甚感新鲜。
“全勤奖赏?”
“什么是全勤?”
有人同其他新入宫的小主们解释起自己的理解。
“从皇后娘娘方才所言来看,所谓全勤,当时每月每日皆能准时来千禧宫请安者。”
“而全.....勤......应该是全月勤勉的意思吧,简称全勤。”
“不愧是皇后娘娘,这主意真是不错。”
闻言,邢贵人立刻拍起了马屁:“有惩有赏,甚为公道。”
余光里,夏时锦察觉有人在瞧她。
夏时锦看向那女子,正是这本重生宫斗文里的女主林尽染。
选秀那日,女主因清纯素净的打扮,得了萧泽的眼,便被封了个“婉“字,是为婉答应。
目光对视间,夏时锦从她眼中捕捉到了一抹稍纵即逝的迷惑。
夏时锦秀眉微挑,神色略带挑衅地看着原书女主林尽染,莞尔一笑。
她能猜到林尽染在想什么。
许是自知不合规矩,林尽染登时换了副羞赧的表情,冲着夏时锦弯唇浅浅一笑,端的自是一副乖巧纯善的模样。
夏时锦很是期待。
原书中的宫斗大赢家为了爬到这个高位,以后又会如何来对付她?
......
到了夜里亥时,夏时锦也并未早早躺下歇着。
千禧宫的书房内,三盏花枝灯烛火摇曳,将屋内照得通明。
初春夜寒,夏时锦披着一件外袍,捧着手炉,翻阅着内务府那边送来的侍寝册子。
每当接手新的部门或公司时,总是要了解各部门员工情况的。
且在看书时,作者的笔墨几乎都集中在女主的身上,关于其他人的事,只有寥寥的几句交代而已。
夏时锦认为有必要了解下萧泽的房事和各宫妃嫔的情况。
这叫什么?
这叫事前调研。
近一年来的侍寝册子看过后,关于各宫妃嫔侍寝的分配情况,夏时锦有了大致的了解。
萧泽是一年多前登基的。
许是忙于朝政,他每个月传召妃嫔侍寝的次数不多。
平均每周只有两次。
要知道,二十岁的男子,可正是血气方刚的花期之时。
后宫这么多女人,一周就两次,未免禁欲了些。
且他每次还未能做到雨露均沾。
那每周的两次,还以婳妃、如妃居多,其次便是温常在。
至于鹂妃嘛......
那偶尔的一两次,更像是萧泽给太后的面子。
也是最近原书女主林尽染入宫后,萧泽才一反常态,连续翻了她两天的牌子,大肆宣淫。
惹得婳妃等人嫉妒得要死,担心林尽染会先怀上龙嗣,然后母凭子贵,飞到她们的头上。
可女主林尽染可要比婳妃等人看得长远。
她不想孩子一出生,就同她一样,处在危机四伏、生死无常的皇宫里。
在爬上妃位、在她羽翼变得足够丰满前,她不打算怀上龙胎。
每次侍寝后,都会偷偷吃下避子丸。
所以,在近三个月内,怀上皇嗣这件事,夏时锦是指不上林尽染了。
按照原书里的情节,等林尽染怀上龙嗣,要等个一两年。
她就三个月的时限,哪儿等得起。
捡起有关各宫妃嫔的册子,夏时锦继续翻阅。
在萧泽还只是个王爷时,王府上有两个女人。
毋庸置疑,原身当时是王妃,而另有一名女子,则是自萧泽开府之后,便侍奉左右的通房女婢,也就是现在的温常在,芳龄二十五岁。
温常在出身低微,萧泽和太后是不会让她生下长子或长女的。
但若有其他妃嫔先害了喜,温常在的受孕日程便可提上来。
再说如妃这人,她崇尚一生一世一双人。
本以为萧泽会待自己与他人不同,可看到他对婳妃那般宠爱、纵容,便寒了心。
此人身为太傅之女,书香世家出身,情怀、风骨都自是了得。
文人的倔强,那就跟浸了水的竹条。
想拿捏如妃,让她跟萧泽重修旧好,生个孩子......
嘶,有点难度!
但夏时锦喜欢有挑战性的工作。
而婳妃、鹂妃、戚常在、虞嫔和邢贵人,都是萧泽在登上帝位后的第一年纳入宫里的。
婳妃的父亲秦盖雄统率雁北重骑兵马,战无不胜,功勋赫赫,且有从龙之功,颇有点功高盖主的势头。
夏时锦记得十分清楚,婳妃直到被女主斗下线前,都未曾怀上龙嗣。
原因很简单,是萧泽和太后根本不想让她怀上。
且以婳妃在宫内的势头,若是怀上龙嗣,还不得蹦跶到自己的头上。
无好处的事儿,还是别做了。
夏时锦默默地将婳妃从受孕名单里划掉。
所以,职场大忌,就是要懂得藏拙,因为没有一个领导会喜欢风头盖过自己的下属。
鹂妃嘛......
善妒,心思浅,眼皮子也浅,性子还急,作者也没怎么给她脑子。
若无柳太后在后面给她撑腰、出谋划策,估摸着,鹂妃早就被婳妃吊打无数次了。
且鹂妃姿色平平,又不像婳妃、婉答应那般会撒娇讨喜,是以,即使与家世无关,皇上萧泽也不会对她动情,更谈不上宠爱。
若能助鹂妃怀上子嗣,威胁不大,还可以顺便送鹂妃和柳太后一个人情。
既然知道领导想要什么,那就在这方面做出一番业绩来。
领导高兴了,那下次还会重用你。
夏时锦在宣纸上,一笔一划地写下了鹂妃二字。
戚常在。
她是兵部尚书的嫡次女,去年入宫时才十五岁。
虽已过及笄之年,可萧泽嫌她年纪小,便从未翻过戚常在的牌子。
十六岁啊......后宫集团待放的花骨朵。
以现代社会人的三观,夏时锦也不忍心将戚常在送到龙榻上。
她摇了摇头,自行将戚常在从心中划掉。
至于虞嫔入宫后,这一年内,倒是被萧泽翻过三次牌子,可不知为何,最近半年便彻底失了宠。
书中虞嫔的出场情节不多,作者自是没有过多交代。
一笔一划,写下虞嫔二字后,夏时锦在后面画了个问号。
册子自然而然翻到了邢贵人这一页。
一个与皇宫格格不入的市井女子形象,便登时在夏时锦的脑海里浮现出来。
今日来请安的妃嫔中,便有邢贵人。
她二十三岁,比萧泽还大。
因自小吃百家饭长大,玩闹于市井街巷之间,是以性子大大咧咧的,不拘小节,有时说话也没个把门儿的。
坐在一群大家闺秀中间,她倒是一抹独特的风景。
夏时锦看到她的第一眼,便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邢贵人是锦衣卫千户之女,家世一般,相貌平平,但却有个英雄父亲。
前年,萧泽外出遇刺,是邢贵人的父亲舍命相救。
邢大人因早年丧妻,家里只有这一个女儿。
在临死之际,他放心不下家中孤女,怕她孤苦无依,难以觅得良配,便恳求萧泽将其收为妃嫔。
虽不受宠,但至少可保证她在宫中衣食无忧。
萧泽是为了报恩才将邢贵人纳入宫中,所以,宠幸自是谈不上了。
但......
邢贵人屁股大,身强力壮,好生养!
且在现代,已属于最佳受孕生育年龄。
夏时锦将邢贵人写下,着重画了个星号。
未来三个月,此员工,她要着重培养。
然后便是原身的妹妹夏修宜,安国公府的嫡次女。
说是嫡次女,实则是安国公与小妾生的庶女。
原身母亲前些年病逝,这名妾室便被抬成了正室,是以夏修宜便成了嫡次女。
夏修宜若是能诞下皇嗣,而她夏时锦还好好地活着,不正好可以把妹妹的孩子过继到中宫名下,当成嫡皇子来养?
自家姐妹,名正言又顺。
夏时锦的算盘打得响,在宣纸上写下了夏修宜的名字。
送上门的肚子,不用白不用。
排除以上这些妃嫔,还有新入宫的魏常在、宁常在、孟常在、沈答应、齐答应、文答应,这些芳龄皆已十八。
“一、二、三.......十二。”
夏时锦越数越开心,可以助她完成KPI的后宫员工,竟然有十二人。
她心满意足地回到寝宫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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